“这里就是冥牢吗?”黄金龙骑团的团长庄先德看着这个这些群岛,表面上看这些群岛上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但是这只是表面的,其实是那些防御已经发现了他们,结果一次性在瞬间就几十万发导弹冲向那里的毒雨的那些人。
毒雨的那些军队的武器也是一起发射自己的武器,各种各样的导弹和那些电磁炮也是一次性冲向那些。
本来那些发射药已经经过了各种处理,发射药的发射云雾本来应该没有多少了,但是现在的天上还有那些地面都已经被那些导弹的发射烟淹没了。
天上的爆炸瞬间被爆炸声淹没了,高广成从天空母舰站出来双手闪耀着一种极致的金光,“流星闪光!”
高广成的能力引发了天体流星,这些天体流星一发发将大地上面的那些防御武器一次性完全毁灭了,群岛上面的无数战斗人员被这一招干掉,无数巨坑将这座大岛的一半打沉了,冥牢真正的入口出现了。
“你负责那些战斗机,钱进负责那些军舰,何象负责守住出口。”倪霜柯再次重申任务分配,让这些部队前进。
前进,北江集团团长。何象,圣裁之心团长。
倪霜柯找到那个非常明显的入口,首先攻入城镇般的第一层……
与此同时,在第一层的一个细小的角落,一只猎犬般大小的老鼠在废墟中窸窸窣窣的寻找食物,突然,它抬起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然后猛地转身冲进了左边的一处废弃牢房中。
不多时,老鼠就跑到了一个房间内,在那里,落满灰尘的大床上摆放着几块香喷喷的饼干,诱惑力十足。
但是生性小心的老鼠却没有立刻窜上去啃食饼干,它仔细的嗅着空气,又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它一跃而起跳到了床上,一口就啃掉了半块饼干,然后是第二块第三块,就在它抓起第四块饼干时,一把长剑突然从床板下方刺出,一下子戳进了它的肚子!
受伤的老鼠猛地跳起老高,顾不上腹部血流不止的伤口,头也不回的向屋外冲去,速度快如猎豹,眨眼就冲到了门口。这时,门底下突然绷出一根细细的绳索,它拖着门迅速的关上了,“咔”的一声,门自动上了锁。老鼠收不住脚,一头撞在了门上。
老鼠“吱吱”叫着在地上翻滚着,这时一个人影已经从床下钻了出来,他手握铁锈长剑快步跑向老鼠,挥剑朝着它的脑袋砍去,老鼠敏捷的一闪,躲开了致命的一击,只是一只耳朵被长剑削落在地,又是几声惨叫后,老鼠双目充血,恶狠狠的扑向来袭者,露出森白的长牙直咬那人的喉咙!
那人的反应也是不慢,立刻举剑横在脖前,另一只手推着剑身挡住老鼠的长牙,发疯的老鼠见有东西阻挡,也不管是什么,张口就咬,结果一口咬在了长剑的剑刃上,锋利的长剑几乎割断了老鼠的下颚。
老鼠疼痛万分的左右扭动着身体,使得伤口越来越大,喷出的鲜血溅了那人一脸。
感受到脸上的那份陌生的腥甜,那人不禁呆愣一下,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然后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大吼一声,探出左手掐住老鼠的脖子,右手猛的抽出长剑,扬洒出一片温热的血红,紧接着那人调转剑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长剑刺入老鼠的胸口。
老鼠濒死前的剧烈挣扎几乎让他的长剑脱手而出,阵阵抽搐从剑身传到手掌,在由手掌传到心头,这种感觉让他的心脏猛地缩紧,手腕一松,长剑和老鼠纷纷摔到地上。
只见那人的右手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到墙上才停下来,他抹了一把脸,看着满手的鲜血,他费力的咽了口唾沫,这是他打小以来第一次的杀生见血,以前最多都是打死一些虫子而已,像这样的拔剑搏杀还是头一次,他慢慢的坐了下来,背靠着墙,喃喃自语道:“聂狂啊,聂狂,杀只老鼠都能变成副熊样,还怎么指望你去救她?”
这个设伏杀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聂狂。倒在他面前的老鼠没过多久便断气了,聂狂平息下剧烈起伏的胸口,起身走到老鼠的尸体旁,屏着呼吸拔出长剑,剑身依旧银白如雪没有沾染上丝毫血迹。
聂狂,名声不怎么响的一个普通人,赏金也是不怎么高,只是一个运气不怎么好的人。
不过现在他的运气实在不错,他现在的力量连第一层都突破不了,但是今天倪霜柯和高广成来了。
现在他想干的事只有一件,将这里虫子杀光,开始越狱,去找她……
为了吸引来更多的虫子,聂狂将这次伏击的位置选在了一个宽阔的十字路口旁,周围也布置好了几个简易的机关,而聂狂现在要做就是在鼠尸冷却下来之前将它搬到路口上。
强忍着阵阵晕眩,聂狂将鼠尸拖到了路口正中央,然后飞快的跑到旁边一栋楼房中静静等待。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不多时,路口周围就出现了一些动静。
然而出乎聂狂意料的是,一些肥大丑陋的爬虫很快就到了,这下子聂狂的计划全被打乱了,他好不容易伏杀的诱饵马上就要被这区区几只虫子瓜分得一干二净了。
“难道就这样前功尽弃吗?”聂狂在心中自问道。
看着不断逼近的爬虫,聂狂如坐针毡,心中更是斗得天翻地覆。终于,聂狂有些气急的恨声说道:“靠!没有请帖就想吃老子的鸿门宴?!没那么容易!!!”
说罢,聂狂豁然起身,提剑冲出房间,一人一剑,只身“赴宴”。
含着一腔热血,聂狂左手拖着沉重的铁锈长剑全速奔向十字路口,锋利的剑刃不时的在地上擦出飞溅的火星。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些不请自来的巨虫在聂狂眼中渐渐的放大清晰起来,看着前方那一只只壮如牛犊般的巨虫,聂狂的冲动不禁冷却了一些,他吞咽了口口水,脚下的动作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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