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码头经人指点庆渝找到了工头,庆渝开口便向工头说道:“大哥,我来你这谋份差事做你看行不?”
工头看庆渝面白须净、细皮嫩肉的直摇头:“公子,你别闲得没事拿我来找乐子,我可是没那闲功夫陪你玩。”见工头不信庆渝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哥,小弟走投无路真是来你这混口饭吃的。”工头见庆渝不似来寻乐的就说道:“你去把那堆货扛到船上去。”说着指着放在岸边堆成小山似的货物。
庆渝见了暗自心惊但为了自己所言非虚,是真的为了来讨口饭吃还是答应了下来,工头说道:“用不用你还要看你活干得怎么样,这叫试工你干不了也可以立马走人,我看你干活不行当然也可以选择不用你反正我们都可以做决定。”庆渝点头算是明白了工头的意思。
工头转身去其他地方忙活,庆渝来到堆成山的货物面前望物兴叹,伸手触摸货物呈颗粒状约摸是稻谷之类的。伸手去提货物纹丝不动似生了根一样,庆渝双手挽起袖子卯足了劲才把一袋货物提离了地。
用尽全身力气庆渝才把货物扛上了肩,货物把庆渝压得喘不过气背弯得跟拉满了的弦一样,一步步的挪向停在岸边的船上。整一个上午庆渝才把成山的货物搬了四成,晌午时节在码头干活的人都成三结队的回家吃饭去了,庆渝没有回到刘叔那儿去而是背靠着货物歇息,
笨鸟先飞庆渝歇息了片刻又拖着疲惫的身子搬运身后这堆货物,一袋袋笨重的货物在庆渝如虫蚁搬家似的搬运下终于快要搬完。而这是已经日落西山近黄昏,工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庆渝身前,语带不满的说道:“都说了你这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公子哥不适合干这个你还不信,就这点货搬了近一天而且还没搬完。”庆渝没有反驳事实摆在眼前。
工头见庆渝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忍再“恶语相向”口气转而温和的说道:“回去吧,这儿你不适合。”说完拿了两吊钱塞进庆渝的手里。
庆渝拿着两掉钱没有说话离开了码头,转身再看那堆货物时已经有其他的人在搬运,那些人力大如牛三两下就能搬好一袋货物。看着他们健步如飞的身躯再看看自己疲惫不堪的模样庆渝想了想自己是真的不适合,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入夜时分路人们神色匆匆都着急往家里赶,只有自己步伐拖沓慢慢的往刘叔的家走去。“站住。”庆渝的去路被几位衙差挡住,庆渝没有理会来人。依旧迈步向前走去,衙差见庆渝没有服从便对身边的两位衙差使了个眼色,两位衙差得令冲上去便把庆渝双手反向架住。
衙差的举动触犯了庆渝这些日的幽怨,怒火如喷薄而出的泉水一般,冲着面前的衙差大声嚷道:“你们这帮睁眼瞎三天两头地的来抓我,是不是我什么地方长得像罪犯?”为首的捕头被庆渝一顿骂怒火中烧的随手就给庆渝一把掌,庆渝的嘴角立马被打破,鲜血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为首的捕头说道:“劝你老实点免得多受皮肉之苦。”好汉不吃眼前亏,庆渝没有再说狠话转而为自己辩解说道:“不知我犯了什么事?怎么三天两头的被你们这帮官差抓。”
捕头说道:“到了大牢里面你就明白了、带走。”说完把庆渝带进了京城的府衙大牢。
京城府衙大牢比其他县衙大牢宽敞明亮不少,但是里面依旧哀鸿遍野,叫苦连天。庆渝被押到了一位穿着官服的人面前,捕头上前说道:“大人,经过我们一个月的排查,这伙匪人现已经全部落网。”
“嗯,干得好。盘踞在京城的这伙窃贼终于被一网打尽,你们功不可没本府定会好好奖赏你们的。”京兆尹对王捕头说道。
“多谢朱大人。”京兆尹原名朱灿乃是皇帝的远房表亲应其祖辈在朱元璋起事时捐了不少银两故而蒙其祖荫做了京兆尹这个京官,捕头把庆渝推开朱灿面前说道:“大人,此人便是最后一个歹人。”庆渝赶紧辩解道:“我什么时候成歹人了。”
京兆尹说道:“你还要胡搅蛮缠,好本官给你提个醒。今天你在街上是不是去探路了,完了你把路线告诉了你的同伙是也不是。”
庆渝说道:“不是,我跟本不明白大人你在说些什么。”“好,好果然是做贼子的料,到这个份上了还装傻充愣。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哪把那壮汉押上来。”京兆尹说完命人押上一壮汉。
壮汉被人架着上来,全身皮开肉绽脑袋耷拉着。“把这人的头抬起来让这位公子好好看看。”京兆尹命人把壮汉的头抬了起来,庆渝见到装汉的脸依稀有些印象好像是在东四牌楼碰到的。
京兆尹说道:“怎么样有印象吧。”庆渝点点头,京兆尹高兴的说道:“痛快,认罪的话也少受些皮肉这苦。”
庆渝听见京兆尹说自己认罪赶紧说道:“大人,你误会了我不是认罪,我只是说见过此人,仅此一面与他再未有任何交结。”京兆尹听了怒极而笑说道:“本官好心与你讲道理,是见你细皮嫩肉的不忍对你动刑你反而让本官可欺一再的戏弄本官看来不动刑你是不会认罪了。”
庆渝问道:“大人既然说在下犯了事可知是犯了什么事,也好让在下心服口服。”京兆尹说道:“今日在东四牌楼你先去探了路,尔后便把探听到的情况告知了你的同伙。这些我们的差人当时在一旁都有看见,你的四名同伙按着你指引的路线偷盗,他们行窃王员外家时被官差当场抓获。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京兆尹“言之凿凿”的把整个事情说予庆渝听。
庆渝听了大声的说道:“大人,我是冤枉的。”“这些人都是与你说的一样的,都喊自己冤枉,但是被本官用了刑没一个不从实招供的。”
庆渝继续说道:“大人我只是与这人说了几句话便被当做同伙抓了,那么试问一句他们几人住店、吃饭不都是他的同伙了吗?”京兆尹说道:“好厉害的一张嘴,本官不与你逞嘴舌之快。来人哪把他押下去用刑看他招不招。”说完庆渝被衙差押进去用刑。
“‘首领大人’不好了,刚接到锦衣卫探子来报庆渝被抓进大牢里去了。”言勇来到金英身旁说道,金英疑惑的说道:“哪个大牢,是刑部大牢还是锦衣卫的牢里?”
言勇说道:“是京城的府衙大牢。八成现在已经被朱灿那个庸官用上刑了。”“嗯,是有可能。这样吧你赶紧去一趟别让朱灿打残了。还有你把刘青那老头儿也带上。”
金英对言勇说道,“嗯,知道了,我这就去。”言勇说完就出去找刘青去了。
“赶紧随我出一趟。”言勇来到刘府把刘青从酒桌上拉出来,“快刀刘”见言勇神色紧张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你为何这般神情。”言勇说道:“没时间了,等会儿再和你解释。赶紧骑上马随我走一趟。”两人骑上马出了刘府。
在前的言勇飞快的鞭策着马背,刘青在一旁紧紧的跟着。言勇说道:“庆渝不知为何被抓进了府衙大牢。”“快刀刘”听了张大嘴吧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谋到差事在哪里住了呢,心里还气他不与我来打个招呼就不辞而别,原来被抓进大牢里面去了。”
言勇说道:“好了,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们赶紧赶过去要不然被朱灿打残了可就麻烦了。”“嗯,是、是。”“快刀刘”不住的在一旁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