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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长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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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考试成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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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新军军试考核的时候了。羽轩位处丙级试场,心中此刻正忐忑不安着。

    哒哒哒,哒……

    场外缓缓地行入一队军士并排成一列,军士个个身穿花纹袍甲。哒哒哒。中间来了位穿着与其他军士不同的,应该是位领头将军。此人身穿着的是狼纹袍甲,显示他应该是位五品以上,有功勋的功将。其他的应该是他的随身副军。领头那位将军得从队列驰出,向全军兵士喊道:“我乃云州府下左翼营都尉王博,今是委任为尔等军试考核监查使。尔等既已到此,想必也是想建功立业,出人头地,日后也好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吧。此刻就是尔等表现的时候到了,尔等务必尽己之力博取个好功名……”

    点卯训话完,开始宣布会考规则制度。“丙试全军分为百组,每组十人入一,最终从百组选出百人,选出百者为一等精兵。百人中选出十人,入丙试十甲者皆封为从九品副尉。赐银百两。跟随入职云州府分调。”

    羽轩经过多轮争斗后胜出入围丙试十甲者。王博赏赐封任者,到羽轩这时有些奇怪。王博见受封者个个面露欢喜,唯独羽轩一人面无形色。王博问羽轩到,“你不欢喜吗?为何这般面无意色。”

    “在下欢喜。”羽轩回道。

    “那为何我看不见你有半点欣喜,难道这花纹将袍也不能博得你半点喜意?”王博又问道。

    “在下并非目光狭小,胸无壮志之人,故无可甚欢喜。”羽轩回道。

    “哦——那你如何才可笑逐颜开啊!”王博再问羽轩道。

    “我志高远,此不及万分之一”羽轩回道

    “哈哈哈,哈……”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胸怀。好!如若你能败我手下任意一位军将我就赐你正九品的将袍”王博大笑道。

    “将军当真。”羽轩赶紧应接到。

    “君子一言九鼎,岂可有假。但我想你现在定是十分疲惫了。暂先休养会,待明日方来比试一番。”王博为羽轩顾想到。

    “不必了!——小将多谢将军好意,但在下正兴致高昂,精力充沛,若待明日恐就没了这兴致了。故望将军现在立以准许。”羽轩婉言谢回了王博的好意。王博看羽轩执意如此,也只好随了羽轩。

    “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做拦阻了。那你想与这六位军将中的哪位比试切磋啊?”

    羽轩忽然态度为难似的说:“六位将军都是为小将所敬慕,这有些为难小将了。这,这……小将实是想可与众位将军见识一下,如可尽就了小将的欲想,也不枉此愿了。那就只可请将军圆了小将妄梦吧!”

    “哼!”王博脸色忽变,“狂妄娃童,居然口出狂言,你当我手下的将士都是些酒囊饭袋之徒吗?”

    羽轩见王博如此震怒,赶紧说道:“小将绝无此意。只是六位将军都是晚辈所敬慕的先辈高师,实不愿舍去任何一位,故大胆妄言到。”

    羽轩见完王博仍是面带怒色,就又说道:“我等皆是各位将军的下属门生,做学生的当然想与师傅实面切磋比试一下。不幸落败,这是自然,只可自认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若侥幸得胜亦是各位将军教导有方……”

    “好了,好了,待时且看你任何应付。”花言巧语。王博仍是面怒不退地说道。

    “谢谢将军”

    对试即将开始。此次是马上功夫,双方皆可使用任何兵器,刀枪剑戟,斧锤棒镖。羽轩一样也没选,只是从附近乱搭的遮阳草棚里拔了根较粗长点的木棒而已。而对方的六位将军个个都是使耍些刀枪剑戟,斧锤棒镖的硬家伙,硬重锋利,轻轻一挥即可取人性命。那木棒顶多算是根长棍,无锋无利,又不硬坚,相较之下就显得有些吃亏。而且使棍棒也不是羽轩所擅长。羽轩这是在搞什么呀?

    那些将军们远远就望见羽轩单选了一杆木棍,惹得众人更是气怒。当中一身材肥壮得叫到:“哥哥们看,好一个狂妄小儿,竟然如此嚣张。——先让我去教训他一番。”说着就驾马冲出。羽轩见来人身形肥重,手使一对流星大铜锤,想是位气力型的武将......

    “来者是那位师辈”

    胖汉喝道:“狂妄小儿,不配知爷爷的姓名。——先来吃爷爷一锤。”说着就迎面羽轩朝正正砸来一锤。羽轩双手握棍两端,双臂一挺,用棍身挡了回去。从侧面又锤来一锤,朝羽轩左胸膛砸来。羽轩一手缩回棍杆心,握住中尾两端,用力侧斜一挑,又是将胖汉的攻击挑开了。两人互相受击力弹退开了。

    退开后,胖汉蓄气后立刻再冲过来。羽轩也不含糊显弱,双手紧握棍中尾两端,摆于左侧,驾马迎了去。羽轩是想借马冲劲将胖汉一击下马,胖汉也不顾去闪躲,握锤正面砸去。岂料这胖汉力气甚大,竟能将棍端砸偏过身,逃过去一劫。胖汉虽然未能下马,但也被震伤到。羽轩见此番未能得手,羽轩想“久战未果自己必然吃亏,这莽汉力气甚大,却少了变通,多了些傲慢轻敌,不可硬碰。”随即拔马调头奔逃去。胖汉见羽轩似是要逃,也赶紧驾马追上。一旁众将皆叫“穷寇莫追,穷寇莫追……”但胖汉还是不顾追了上去,“小儿休走,来吃爷爷一顿。”眼见胖汉就要追上了,岂料羽轩突然转身回马一枪,正正击中了胖汉下颚,胖汉即时被戳落马下。幸好羽轩用的是无锋棍,而不是有尖的枪,不然现在就不单只是落败下马了……

    好!局中适才羽轩故用张扬轻蔑的嚣张样态,惹怒众人,乃计赚场外之功。又在战场上,使敌轻敌。附和兵法之要决。战场不限于预备开始时,或者某些定格的形式。战争在还未开始时就已经预备在人们心中了。

    遂说胖汉一落败就又冲上了俩人。一人使碎玉狼牙棒,另一人使偃月大关刀,分左右两侧夹攻而来。一刀冲右照脑砍来,羽轩用棍劈档回去;又有一棒从左劈来,羽轩反手又档了回去。十数回合下来,羽轩见形势不妙,急转马头暂逃去喘会气。那俩人见羽轩又逃,为防羽轩故技重施,分别从左右两侧追赶去。这俩人不一会就追上了羽轩,一刀一棒,侧身于前后夹劈而来。羽轩缩首仰身背卧于马后,待俩人驾马稍并前,用棍一劈,反手从上将左边一使刀的从腰膛间劈击下马去。见使刀的下马,又一棍朝羽轩劈来。羽轩又转反手将攻势劈了回去,再转手顺势劈了下来。棍劈中那使棒的肩脖间,使棒的立时倒落败马去。

    其余的将众见此情形都驾马来援,羽轩见状只是立而不动。临近,羽轩挥棍一扫,众将皆仰身欲躲,岂料羽轩意不在人。这一扫,地面即刻沙石飞扬,众马受击惊吓中马身尽往后仰去,众将皆甩落下马……

    “好!好个智勇双全,胆识过人的后生。能正面硬接肥虫一锤,足见你气力不小。还能一枪落马肥虫。又单靠一扫就败我三名将军。将才也!”王博为羽轩的本事很是欢喜。下令,赏赐羽轩从八品御侮校尉,赏银三百两,五日后随军回云州泉城从八品任职。

    “从八品御侮校尉!”羽轩感到很是惊异。

    “正是,赐你从八品御侮校尉理所应当。哈哈哈……”

    (官多大我说了算。我是官你不是!人民群众是代表什么?制度是代表什么?代表了更好维护例外的权益充当的保护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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