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被关的武胜,也不知是从那知道了自己所带五万出生入死的兄弟被杀的消息,不过这事闹得这么大,武胜知道也并不稀奇。但武胜还知道了献计的是羽轩,用得还是极其残忍的焚肉之刑。——这不是让他的兄弟们尸骨无存,成孤魂野鬼吗!再有是龙虎寨被攻破的消息,献计的还是羽轩。这时的武胜就像是发狂野兽,嚎喊着要冲出房外去取叶太守与羽轩的性命。可这牢牢得锁套硬是穿连着自己的身体手足,肩上锁的琵琶骨爪锁让自己使不上半点气力,欲罢不能,只能是嚎喊着咒骂那羽轩与叶太守。
羽轩回军后来到栖身的房地,刚到门外就已经听见武胜的嚎喊咒骂声,紧接着羽轩就来到武胜房中看望武胜。可武胜一见羽轩就朝他嘶哑咧嘴,张牙舞爪的嚎喊着要羽轩的性命。而羽轩非但不怕躲开,还上前去解去了他身上的锁套。武胜一解开牢铐就扑过来斗打羽轩。羽轩挨了几拳头,但武胜还不肯作罢,继续拳头似雨下一般。忽然——可能是锁套多日留下的伤口发作了,武胜立时疼痛的倒地昏死过去。羽轩赶紧扶起武胜,又为武胜请来了大夫疗伤。
武胜一醒来就发现了身旁的羽轩,动起手来又要扑打羽轩,可伤口未能痊愈刚一动武就又病发起来。羽轩赶紧扶劝道:“你现在还不能乱动赶紧躺下,不然伤口又要加深了。之前的对不起。原先害怕叶太守起疑心就没退去你身上的牢铐,为你疗伤。不过,如今叶太守正高兴着也无暇记顾于你了。”
“走开,别给老子猫哭耗子假慈悲。等老子好了一定把你碎尸万段,为老子的兄弟们报仇!”武胜用竭气力推开了羽轩朝着羽轩嚎叫道。
羽轩继续好言安抚道:“你不必担心,你那五万兄弟都没事,我已经将他们偷偷放去了。还给了他们每人几两银子当做盘缠,你无须担心了。”
“你他妈骗三岁娃子呢!你会那么好救我些兄弟。你一个小小的军将那来多银子。老子会信你这卑鄙小人的话言?”武胜好笑可恶的喝回道。
“好!你不相信我这卑鄙小人可以。——但你知道榔头吧?这是他给的信。”说着,羽轩就掏出一封书信和一块玉佩。
武胜赶紧接过信函与玉佩,——是,这是榔头的信,还有这玉佩。信上写得都是羽轩如何救了兄弟们性命,给盘缠帮助逃跑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寺庙内有一地窖。地窖内有一条地道,这暗道是羽轩命人暗中连夜挖的。羽轩还考虑到后事料理,就在每人的粥碗里放了几两银子的盘缠,让自己的亲信好友发出,还趁机与匪兵们接触,自己又故意打了榔头,让羽轩和榔头在争执中告知地道之事。
当武胜看完信后激动得不知如何。这——
事实如此,而羽轩只是让他躺下静养……
再说这次羽轩又再立了一功,叶太守要赏赐些什么呢?
羽轩这日忽然急匆匆得来到了叶太守府,一到叶太守身前就突然下跪拜到。叶太守见状赶紧说道:“羽轩小将军为何突然行此大礼,快快起来。”说着就欲扶起羽轩去。羽轩仍是跪着道:“小将有一事相求叶公,故不敢起来。叶太守就状只好问说:“羽轩小将军有何难事只管道来,何必如此,且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啊!”羽轩这才起身说道:“小将前几日刚接到家中来信,信上说家母思念小儿故已成疾,望我能早早回家看望,只是前些日子府中公务繁忙故不敢打搅叶公。”叶太守听后大笑到,“孝心可嘉,我还以为是何难事呢!好办,我待会命人放你大假回家探望老母去。”叶太守说罢,羽轩仍是一副愁眉苦脸得。
“唉~~”
“你何故还是唉声叹息的,还有什么不满吗?”叶太守见羽轩仍是唉息愁苦的,就再次问说道。
“不,不。只是小将从军之事家母半点不知,只是认为小将外出求学远行去了。小将是家中仅剩独子,娘亲有病尚不可以床前尽点孝道,身为家中仅剩独子还要终日流连于这厮杀丧命之职所,不孝之大罪于列祖列宗,小将欲辞去职务回家尽孝去,望叶公应允。”
叶太守见羽轩要辞去职务回家尽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这,这……”
羽轩又继续说道:“羽轩有意尽忠保国可无奈沙场险恶,丧命有期,为家中仅剩独子故不敢久留。羽轩只好痛别叶公了。”
叶太守听羽轩这么一说像是想着了什么,“羽轩小将军仍想尽忠保国但却不可从武赴戎,那不如从文入仕亦可为国效忠,不白白浪费了小将军的才华。”
“入仕”羽轩重复道
“正是”叶太守应道,“羽轩小将军籍贯乃是景州燕城,那正好云州历城守公是我远亲兄弟,待我修书一封与他将化县交予你来任职县令。化县正好与景中燕城相望,水路来回不足几个时辰,正好方便你回家行孝。”没想到叶太守帮羽轩安排好了路子去处。看样子他是真想留下羽轩这一人才为自己所用啊。
“多谢叶公大德厚恩。羽轩定然不负叶公恩主门楣声名,以恩师为榜样。”
羽轩赶紧回到房中将早已备好的包袱拿出,刚欲出走就撞见武胜,武胜随即单膝下跪朝向羽轩。
“恩公要走烦请带上武胜。”
“多日思量。武胜现已知晓一切,心中深感恩公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追随恩公奔走左右,鞍前马后以竭尽莽力相报。”
羽轩赶紧扶起武胜,说道:“我非你恩公,你也不欠我什么,倒是我……我……”——我先害的你,又再救你出来,只是奢望如此一来你我互不相欠。这有些盘缠,希望你可以找到一处好去处吧!”说着就递与武胜。
武胜没要,只是说道:“恩公并非害我等,而救我等。我等终日做这刀口舔血,杀人过活的日子,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只是恨是一条不归路,放不下手。其实我们也是为了过活,就算想尽量不愿意去伤人性命,但终究还是不可避免。恩公这回败了我们也想是我们求之不得的,想我们大多都是作奸犯科,生活所迫的只是没了那牢狱钱等私杂税银,想要活命就只好落草为寇来,也不知道多少年不曾见家中亲老了……”
“武胜从小丧父,生母改嫁他人,自小独自过活讨生,故没人管教到处生事,最终来到了这龙虎寨,如今已是无处可去。”——想如果羽轩不收留,武胜无奈恐只好长跪身前,以膝代步跟走身旁。——武胜低首跪立着。
羽轩就见状叹了口气,“唉,你……
“走吧!”
羽轩无法只好让武胜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