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后,我坐在摇椅上正看着爷爷当年的日记,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的时候被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青年男子给打断了。
鸭舌帽男:“请问刘邙是住在这里吗”?
都知道人要睡着的时候被打扰会非常的不爽,此时的我就是这样,抬起头瞥了一眼他,此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我又从新的躺了下去冷冷的开口问道:先生你是要买东西呢,还是要买东西呢?
鸭舌帽男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语气,尴尬的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才咳嗽了两声,那个我不买东西。
我一听火就上来了,你不买东西那瞎嚷嚷什么呢?心里却想着(艹打扰大爷我睡觉,没事就快点滚)
大家觉得我这样对人的态度有点奇怪?其实我表面上虽然开的是文艺店,但这只是一个幌子,有谁看见那家文艺店天天中文才开门下午就打烊。
我真正经营的是古董买卖,当然有时候也会收一些黑货,正所谓这个行当有句老话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时清闲惯了只要不是熟客我都没什么好脸色。
鸭舌帽男尴尬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找一个叫做刘邙的人,如果你不认识就算了。
为了不让他继续打扰我睡觉,连忙开口说道:什么流氓?不知道。
鸭舌帽男一听低着头轻声的嘀咕了一句,不是说刘邙就在这里吗,不时的还朝着我瞟两眼,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喂!你这个人还有完没完了,都说了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
估摸着他听出了我话里送客的意思,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说着就往外走,谁知道他半只脚还没跨出门槛,外面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刘邙有好东西,快出来!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二叔的声音,心里嚷嚷着你个老东西早不来晚不来,一来就撤我台,但我还是比较意外有什么好东西竟然能入他的眼,二叔的眼光在圈子里可是出了明的高,什么唐,宋,元,明,清,啊!一般的物件根本就看不上。
我正奇怪那鸭舌帽男知道我就是刘邙怎么还是走了,刚才不是一直缠着我吗?难道被我的语气吓跑了?摇了摇头起身准备去看看二叔口中说的好东西究竟是什么。
(关于上篇的几个问题,一张血淋林的脸离我的脸不过一尺,没有瞳孔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二娃子,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种带有腥味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脸上,可是我怎么都动不了,想要喊也喊不出来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那血淋林的脸离我越来越近,突然那张血脸张大了嘴巴露出黄黄的牙齿,只见那黄(和谐)色的牙齿上还挂着一些血腥的碎肉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啊"!二娃子一声尖叫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往四周一看原来自己正坐在家里的床上,难道自己没有死,刚才只是做梦吗?可是刚才那个梦也太真实了,根本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巴掌,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真的没有死。
嗒,嗒,嗒,这是凉草鞋踏在地面传出的声音,接着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子出现在了二娃子的床头,估计是听到了二娃子刚才的那声吼叫。
二娃子看见站在床头的老头子开口喊了句“爹”!
接着便问道:二叔和李师傅他们回来没有?
老头子板着脸冷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他们?你们都去干了些什么,竟惹出了那样的怪物?
在二娃子的追问下才知道,二叔和李师傅两个都死在了那洞里,要不是自己的爹和几个村民及时赶到,自己估计也死在哪怪物的口里了,最后那怪物被村民给一把火给烧了,那个洞口也被填了,至于那青铜面具究竟去了哪里,老头子也没有说。
经过那件事情后二娃子从此也就开始安心的当起了农民。
直到几年后老头子临死前从床头抽出一个铁盒子,二娃呀!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千万不要打开这个铁盒子;里面的东西...咳...咳...没等老头子说完一口气没回上来就去了。
直到那一年全国旱灾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南方粮食几乎颗粒无收,一个千人的村子70%,80的人都被饿死了。
二娃子也跑到北方去投奔自己的哥哥,二娃子的哥哥可是个少得的中专生,那个年代的中专绝对的文化人,本来他在城里教书,谁知到刚开始才两个月的书,全国就闹那个什么知青下乡,结果就给分配到东北去了。
二娃子刚过去的时候村子里的人也高兴,毕竟北方都比较好客,再说村子里又多了一个年轻劳动力。
可谁知这二娃子非常能吃,他一个人要吃三个人的饭,本来大家的粮食就少,实在是饿得慌了也就开始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渐渐的村子里的人对他越来越不满了,也不知道是那次喝醉了,竟把和二叔李师傅盗墓的事情说出来显摆,这种事情那可是得挨枪子的。
第二天二娃子醒来的时候,就见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村长本准备将他交给警察局的,在自己哥哥苦苦的哀求下,最后村长也心软了,只是将二娃子和他哥哥赶出了村子。
出了村子后由于没有粮食两兄弟饿了两天两夜,本身东北那边就冷。那种又冷又饿的感觉自己不体会永远都不知道,最后为了生计哥俩一合计,拉上2个同伙开始干上了盗墓的勾当,春去秋来没想到哥俩竟也闯出了一些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