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照顾她,所有的仆人和伺候者都请的中国人。
化妆师看到杂志上的人,有些花痴,用崇拜的口吻说道:“秀姐的老家也是西城的吧,这位是西城的首富,冷氏集团的冷骐夜,大家都叫他夜少,长得很帅是不是?像这么年轻又有钱的男人,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吧,我一直在国外,也没见过真人,据说真人比杂志上还帅。”
一念点点头表示赞同,从杂志上看确实还长得蛮帅的,不由感叹一句,“要是我儿子以后也长得这么好看就好了。”
“那是必须的,秀姐你长得这么标志,主人也、”顿了顿,“主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帅哥,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不差。”其实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为了钱才跟着死神的,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跟着一个七十几岁的老头子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不敢说而已。
一念倒也没察觉这些人的心思,关上杂志继续搭理造型,毕竟在她心里,年轻时候的文德才是最英俊的,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夜之间老了这么多,但是相爱的心却没有丝毫改变。
年纪一大把的新郎官今天换掉了古板的唐装,一袭高级定制的西装加身,虎目灼灼,精神矍铄,也是老帅老帅的。
看到新娘,目光聚拢起来,笑容满面。
年轻之后给不了的,现在给也甚好,要让所有的人为他见证爱情,他日就算死了也值得。
“秀秀,你今天真美,果然女人穿婚纱的样子是最美的。”
拿眼瞪男人,娇嗔,“我平时不美吗?”
“平时也美,你是我心中的最美。”
“这还差不多,吉时快到了,你别在这里,不懂规矩,出去出去。”
男人拄着拐杖出去。
“她的情况很稳定吧?”
“主人你放心,记忆该洗的已经洗掉,该植入的也植入了,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就好。”
吉时到,婚礼即将开始。
举行大炮礼花率先拉开了婚礼序幕,然后是几百人组成的皇家乐队现场奏乐,欢呼声震耳欲聋。
一念听到外面的动静,有些紧张,起身去卫生间。
“秀姐,主人马上就上来了,您忍一忍吧。”
“忍不了,我进去一下就出来。”她提着裙摆,快步朝卫生间走去。
窗户突然被打开,巨大的风柱灌进来,掀翻了新娘子的头纱。
化妆师和造型室吓得惊叫,被人敲晕过去。
一念随手抓起一个花瓶护在身前,望着突然闯入的非法分子,这脸好生熟悉。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我们家文德已经把钱都还清了,你们干什么还来搞破坏,不准过来,不准过来!”
深眸浅眯,冷骐夜猜到什么,疾步走到她身前,指着自己的脑门儿。
“你要是忍心的话就朝着这里砸,最好是把我一下砸死,这样我就不会来搞破坏了。”
说着还伸出手去抓她。
触电一样的酥麻感袭来,一念觉得自己的脑子刷刷发白,怪异的感觉冲入身体。
“你这个人真奇怪,我杀了你会坐牢,我才不会杀你。”
“那你只能跟我走了。”
说完,敲了她一下,扛着她走向窗边,乘坐直升飞机离开了z国。
飞机上,一念转醒,身上的婚纱一件被退下,竟然只穿了一件男士t恤,胸前春光和白花花的大腿一览无余。
惊惶地捂住自己前襟,看向四周,窗户望出去到处是云层,自己是在飞机上没错。
而对面坐着的就是之前闯入酒店掳走她的男人,他支着一杯红酒,正悠然自得地品着。
现在的人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你不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很不恰当吗?”
她硬声质问。
他冷冷一笑,呷了一口红酒,“一彼之道还施彼身,三年前你破坏了我的婚礼,如今我破坏回来,算是两清。”
“无理取闹!四年前我和文德还在老家,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破坏你的婚礼,你真是太扯了!”
“都说身体才是人最诚实的地方,既然不承认,只好先做了,做了就知道有没有!”
撂下酒杯,猛然向她扑过去。
一念吓得尖叫,她身上的衬衣一把就被掀了起来,身体暴露无遗,然而就在那一刻,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整个人也是怔忪住了。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太久没和文德做了吗?竟然有种不真实的美妙,似曾相识。
“夜少,那些人追上来了。”
广播来传来这样的声音。
冷骐夜微一挑眉,运动得更加卖力,让她的身体和眼里都只有自己,“让他们追吧,反正没有人开飞机的技术比得上你。”
“好的夜少,我明白了。”
一念求饶不得,盯着折磨自己的男人,这才想起他就是方才杂志上出现的那个人。
西城首富冷骐夜。
可是她明明就不认识这号人物,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身体随着机身起起伏伏,直到软绵绵地趴在男人的怀里,他才算是暂且绕过了她。
睨着她酡红微醺的小脸,他的声音低低淳淳,“怎么样?现在想起我没有?我是谁?”
“西城首富,冷骐夜。”
“很好,看来很有用,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想起我了,果然身体最诚实。”
她抓起他乱摸的手臂,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肌肉腱子上。
“放开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这个变态。”
他吃痛,只是微一颦眉,好整以暇地眯着她。
“刚才叫出声的时候好像对我很熟悉呢,我就算是变态,也是你熟悉的变态。”
飞机一直在高空盘旋了几个小时,一念被甩得晕头转向,吐过之后消停下去。
她终于接受了自己被绑架然后被凌/虐的事实,木讷地盯着男人,“我不知道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位小先生,我家文德虽然老了,可是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文德文德,做一个文德又一个文德,冷.oss听得头都要炸了。
“死女人,你要敢再提那老东西一个字,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他恶狠狠地威胁。
一念噤声了一分钟,然后不卑不亢地怒视他,“那你把我从这里扔下去就是了,如果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和这男人在一起的感觉太诡异了,有种小情侣在斗嘴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现在变得这么硬气,之前为了肖颜和柏崇撇下他偷偷离开,这小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冷骐夜的双眸早已是雾霭沉沉冰雪一片,摔门将她关在小包间里。
为了摆脱对方的穷追,飞机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最终在西城的私人机场降落。
冷清寒早已全面布阵,就等着那一帮人追过来好来个瓮中捉鳖,他已经掌握了那老东西就是毒神‘死神’的证据,只要被抓获,蹲两辈子的监狱也是少不了的。
偏生那些人也发现不对劲,临时接到命令飞了回去。
冷骐夜抱着小女人从机舱里下来,冷清寒狗腿地迎上去,“嫂子,受惊了吧?现在好了,安全了。”
一念看着这嬉皮笑脸的男人,和抱着自己的男人面相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南辕北辙,若不是穿着一身正装,真怀疑他是流氓混混。
“我不认识你。”她冷淡地说。
“嫂子里真会开玩笑,咱俩的关系,就算我化成灰你也该认识才对。”
被冷.oss阴恻恻的扫了一眼,冷清寒打住嘴,目送两人上车。
车平稳地往别墅驶去,一念觉得风景有些熟悉,但以前西城的建设不是这样的,变化太大了。
姓冷的男人把她当三岁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她稍稍一动他就皱眉,还威胁她。
“你要是继续这样休怪我不客气,我不介意在车里,反正在任何地方都尝试过。”
脸倏尔一红,窘迫得不行,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开放,想那个年代,在公共场合牵个手都是万万不能的,她被威胁得果真不敢乱动了。
到别墅,男人抱着她下车,没有直接进屋,而是把她抱到花园,将她放置在摇晃的秋千上。
她还没坐稳,他也跟着坐了上来,秋千发出吱吱的声响。
“你太重了,滚下去。”
一把搂住她的小纤腰,将她捞到自己怀里,轻轻将她衬衣下的小内勾去。
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在空中晃荡,她瞬时慌了神。
“你这个变态,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干……你。”
吱吱呀呀。
秋千来回摆动,高高低低,可是就在这露天的花园,他竟然就对她……
现在年轻人的思想太开放她真的跟不上,只是为什么是她,虽然她的脸二十几岁,可是她明明有一颗几十岁的心脏和思想啊,她和他这样,那文德怎么办,一定被气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是等他吃饱喝足之后才擦擦嘴将她打横抱进屋去。
她白色衬衣的下摆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