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提心吊胆地坐在后座,双手紧张地攥成拳头,手心汗涔涔的一片。kxs7..。 更新好快。
她不停地问前排开车的冷风,“真的找到人了吗?夜他有没有受伤?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直接回家?”
满脑子都是七七八八的问题,或许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因此生她的气也说不定,他是最讨厌欺骗的人,一定会生气的。
“念姐,你不要这么紧张啦,夜少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有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夜少也真是的,玩什么失踪呢,还得念姐这么紧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婚姻中的刺‘激’……
冷风镇定地开着车,一直到电话里通知的目的地。
西城新建的一家度假酒店,西城东面儿的一个湖心岛上,据说从高空俯瞰,湖心岛成一个巨大的桃心。
当然,这些都只是新闻上的报导而已,度假酒店还没正式开业,没有人踏足过那个人工湖心岛。
站在湖边,一念整个人是懵的,警惕地看向冷风。
“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从早上起来知道昨晚的咖啡有问题开始,她对这个忠心的手下有了防备之心,眼下她是任何人都不能完全相信的。
“夜少在岛上等着太太。”
冷风说着,结束了一通电话,一架小型的直升飞机从岛上飞了过来。
阿达羡慕得一双眼睛浑圆,满脸‘艳’羡,“夜少对念姐真是太好了,昨天消失一个晚上不会就是到这边来准备惊喜吧,怎是太有心了,这样的男人整个世界上就剩这一个了吧。”
自动屏蔽阿达‘花’痴的话,一念蹙着眉,直到小型直升机在她跟前停下。
“太太,请上飞机吧,夜少在那边等着你呢。”
开直升机的小伙子一念认识,也是之前冷骐夜派给她的保镖之一,她这才稍微放松了些,上了直升机。()
也就两分钟不到的飞程,在直升机上俯瞰整个小岛,并不是报道中说的桃心,而是一箭穿心。
岛上种满了红‘色’的植被,让这穿在一起的两颗心更显真实。
直升机降落在岛上唯一的一栋圆柱型的大别墅顶楼,看得出来,这别墅的顶楼就是专业的停机场。
“太太请。”
拾阶而下,远远地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负手而立,即使是背对着她也能一眼就识破他的身份。
‘胸’腔里的一颗心猛烈地跳动着,一念站在原地,竟然畏缩得不敢向前。
他肯定已经知道b组织的事情,会生气吧……
直升机在身后降落好几分钟了,站在栏杆前的冷骐夜迟迟等不到小‘女’人靠近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回头去看。
小‘女’人就站在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委屈得通红,活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你过来。”他有些无奈地对她招手。
一念咂咂嘴,在看到男人安然无恙的脸时,蓄在眶子里的泪喷涌而出,瞬间‘迷’住了眼睛。
他真的平安无事,太好了,可是她欺骗了他,没有勇气朝他走近。
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墨迹!
冷骐夜没耐心地暗骂一声,抓起栏杆上的‘花’束,快步走过去。
他急切地靠近,她却不知不觉畏缩地向后退了。
她不仅骗了他,而且能活命的时间也不多了,当初被迫吃下‘药’丸,如今背叛了组织,老大肯定不会再给她解‘药’,只有死路一条。
“安一念,你给我站在原地不要动!你后退个什么劲儿!”
被他这么一吼,一念当真就不敢动了,站在原地痴痴地看着他走近。kxs7..
他的手里拿着一束小‘花’,是她最喜欢的蓝‘色’,正迫不及待地走到她面前。
一整晚没休息,把所有的事情都撂给冷清寒处理,连他亲爹的尸体都没时间打理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是怕这小‘女’人担心,现在好了,见到她没事,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
靠近她,脚步都还没站稳呢,长臂一揽将她捞进了怀里。
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就这么‘揉’进他的身体里,这样就能永远不分开,就能最快知道彼此内心的想法。
一念被箍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根子都红起来。
他越是这样对她好,她越是觉得愧疚,无地自容。
良久,冷骐夜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可信的之后才松开小‘女’人,将那蓝‘色’的‘花’束塞到她怀里。
“为什么要送我‘花’?”她傻乎乎地问了这么一句。
“给你的惊喜。”男人狷狂一笑,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三百六十度的透明电梯,站在里面能看到整个岛上的明媚风光。
红‘色’的植被变得更加鲜红耀眼,地面上用绿‘色’植被编织起来的园艺更加醒目抢眼。
念念不忘
任凭一念的脑子现在比浆糊还浆糊,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四个大字,能工巧匠将绿‘色’的植被编织起来,成就了这四个别出心裁的念念不忘。
“喜欢吗?”
男人在她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腻腻地问。
她点头,把头缩在他的怀里,不敢直视他灼灼的目光。
“哟~我老婆这是在害羞吗?是谁看到莫子爵那拙劣的求婚直嚷嚷着‘浪’漫,轮到老公这里就不夸奖一下。”
额。
一念囧得满头黑线,这男人的心眼儿怎么小,她连夸一下他的兄弟都不可以了,莫子爵那么悲惨的遭遇……
“老公。”
她突然挣脱他的怀抱,在电梯里站定,很严肃地抿紧‘唇’瓣。
冷骐夜笑,宠溺地将她耳畔的碎发捋到耳后,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有话要说,只是他觉得,她想说的那些话其实并没有必要,他没有生气,更舍不得责怪她。
眼通红,垂眼看着那四个字,觉得无颜面对。
半晌,她深吸一口气,侧头定定地看着他。
“老公,我有话要说,关于我瞒着你的一些事情。”
“念念,不管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怪你。”看着她为难的表情,他更是心疼。
她一笑,整个世界都亮了,她一哭,整个世界都暗了,她一皱眉,整个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
伸出手,想要再次拥她入怀,她躲闪开去,和他拉出半米的距离。
一念看着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三年前,我失去孩子求柏崇带我离开,当时发了一点小意外,我和他俩人都不幸落入了b组织的手里。”
那个时候她的伤还未康复,也不知道b组织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只知道他们用她的安危来威胁柏崇,让柏崇去完成一项任务。柏崇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任务完成之后,对方如约没有要两人的‘性’命,反而觉得俩人有用,开始对两人洗脑。
洗脑其实并不成功,是她和柏崇假装失忆才‘蒙’‘混’过关,过了三年的安稳日子,这期间柏崇又被迫执行过几项任务,但还好都没有出意外。
直到冷骐夜再次闯入她的生活,那些拼命隐藏了三年的情愫再次爆发,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忍不住朝他贴近。
飞机意外,陆风等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来,她再次被卷入了过往的漩涡,一再违背组织的意愿,甚至试图划清界限。b组织不是慈善组织,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本来想了结她的‘性’命,却接到了一项新的任务,而这新的任务正好与冷骐夜有关。
于是她被留了下来,被迫吞服了损耗生命的‘药’物,留在冷骐夜身边,帮助组织的人拿钥匙,拿指纹,整个过程她并不知道组织到底要开启的是什么东西,只是自‘私’地希望在不伤及他‘性’命的情况下,能多和他呆一天是一天,直到死去。
“夜,我很抱歉,一开始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你可以生我的气可以打我骂我,但请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配。”
一念当然不会把生命不多的事情告诉冷骐夜,如果他能原谅自己,那她就用有限的什么陪着他,如果他不能原谅,她便离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默默死去。
“傻瓜!”冷骐夜轻柔地笑,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宠溺地‘揉’她的发顶,“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人。”
蠢么?也许吧,害了自己还连累别人,确实蛮蠢的。
可是,“我欺骗了你,想方设法骗你的指纹,你都不生气吗?”
挑眉,略有所思,“老婆,你觉得我该生气吗?你那次好像准备了红酒吧,然后……嗯,那晚很卖力,让作为老公的我很满意很舒坦,那晚一共是多少次?八?还是九?”
咳咳。怎么讨论的点儿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咱们现在说的是骗指纹的事情好吗?怎么扯到那档子事儿上了。
一念在心里呐喊,能不能回到正题,恍然间明白了什么,“老公,你……你那晚知道我要你的指纹?所以第二天把酒杯酒瓶子都给扔掉了?”
冷.oss腹黑地笑,低头在她的眉心种上一‘吻’,“老婆,你真的很不适合做坏事,那帮人到底是看中你那点儿让你办事,分分钟就‘露’馅儿好吗?都不用猜的。”
“看来你真的早就知道了。”
“嗯哼,比那晚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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