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从直升机上下来一名装束明显不同于其它士兵的男子,棕色的皮肤,头发向后梳着,银灰色的护目镜卡在额头上,露出坚毅犀利的眼神,身着高阶军官的军服,佩戴着少校的肩章,手上带着黑色手套,一下飞机就径直朝着休走来。
来者露出满意的微笑,向休伸出左手,休见状回以友好的握手:“雷森少校,军方的虎鲨2代中程弹道导弹的迅捷和精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哈哈,”对方发出豪爽的笑声。“这要归功于火神公司在传感器领域与军方的精诚合作,使我们的装备在精确打击方面,同美方的差距逐渐缩小。”
“敌人已清理完毕,应该没有漏网鱼了,建筑工地的其他人员就交给你了。”休简要的介绍道。
“现代战场上,要取得胜利,不单单是依靠武力硬碰硬,更多的是凭借智慧,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像你这样训练有素的特工,有没有兴趣为军方效力?”少校试探性地问道。
“在加入组织的第一天,我就宣誓终身效忠于组织,对此我无能为力。”休做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现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不仅对火神公司进行阻挠和破坏,还觊觎我国的珍稀矿产,军方真诚地希望你们同我们抛弃门户之见,在军事情报领域展开积极合作,在这个层面上,军方资源供你们随时调用,以后我们还要共同面对还更多的危机和考验。”少校看着被士兵押解的建筑工人。
“相信有了军方的援助,共同抗击外敌的道路会变得更加顺畅,我们一直隐藏在阴影中,随时响应军方的召唤。”说完,休转身走向林地边缘,带着两头普罗特猎犬的身影,消失在丛林深处。
天色渐渐发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又是一个不眠夜,休感叹道。
在回程的车上,休向情报中心汇报了任务的完成情况,并转达了少校的意思,组织对休的出色表现再次表示赞许,批准了一天假期;同时表示,在共同抵御外敌方面,希望加强同军方的务实合作。
经过一个通宵的鏖战,休已是饥肠辘辘,驱车来到城区第五大道的一家中式餐厅旁,休一直对东方菜肴情有独钟。清甜的米酒汤圆,可口的紫菜云吞,撒上葱花香菜,再加上几个热气腾腾的灌汤包子,蘸着辣椒香醋,这种组合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有句东方谚语叫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为了得到下一次作战时它们更加得力的帮助,休打包了两笼包子,准备贿赂一下两头普罗特猎犬,看见它们嘴里塞满包子,撑得目瞪口呆时,休忍俊不噤。
辉腾奔驰在清晨空旷的街道上,休单手扶住方向盘,逐步加大油门,享受着飙车的快感,忽然一辆红色法拉利恩佐出现在后视镜中,驾驶室上一名身穿黑色紧身作战服,楚楚动人的年轻女郎,金色秀发,肌肤胜雪,带着香奈儿蝴蝶结墨镜,抹着蜜桃红色口红,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雪茄烟,朝着前挡风玻璃充满挑逗地吐了一口烟圈。
是卡秋莎,她不是应该在俄罗斯执行任务吗?怎么突然回到了这里?只见对方加速驶来,占用了对面的车道,两辆车的驾驶室在同一水平线上,对方向休下了战书:“怎么样?有兴趣比试一下吗?”
休饶有兴致地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只见辉腾和法拉利同时开始加速,法拉利凭借着引擎的优势领先半个车身,然后逐渐超越辉腾,他们在寂静的道路上风驰电掣般地穿梭追逐着,在一个急转弯处休迎头赶上,伴随着一个完美的漂移,辉腾又出现在法拉利的前方,卡秋莎不甘示弱的向左打方向盘,行驰在对面的车道上,伺机超越辉腾,两辆车再次并排行驶,忽然法拉利的前方出现一辆集装箱卡车,卡车司机按着喇叭呼啸而来,眼看就要发生碰撞,休向卡秋莎做了一个减速的手势,然后急踩刹车,让出右侧的车道,喀秋莎顺势向右打方向盘,几乎与卡车擦车而过,脱离险境。
法拉利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停在路旁,喀秋莎打开车门站在车尾处,摘下墨镜,辉腾也停在她的后面。
喀秋莎向休丢过来一个袖珍香水瓶大小的,装满绿色液体的小瓶子:“这是我在俄罗斯执行任务时的战利品,只需要一滴,就可以轻松熔化各种金属,但是对皮肤却没有腐蚀性,相信你会用得着,这次车赛还是你赢了,晚上我请客,十九点,喜来登大酒店。现在我要去趟组织,先走一步。”
休接过玻璃瓶,端详着冒有气泡的油状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绿宝石般的光泽:“不胜感激。”
“晚上记得带一瓶你亲手酿制的黑加仑朗姆酒,在俄罗斯,总是想念这股味道。”卡秋莎对那种独特的口感依然念念不忘。
“举手之劳,如你所愿。”一股喜悦感浮上休的心头。
“晚上不见不散。”卡秋莎转身走向驾驶室,向身后挥了挥手。
“一定。”休注视着她曼妙的身姿,融入红色车身中,伴随着自然吸气式引擎强有力的轰鸣声,法拉利恩佐一路绝尘而去。
休回到住所,简单洗漱之后,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半。
休拉开浴室的玻璃门,打开淋浴喷头,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让他周身为之一振,奋力洗刷掉身上的丛林痕迹。
清洗完毕休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将脸颊处涂抹满吉列清新柠檬型剃须泡沫,用锋速三剃须刀缓缓划过,胡须一扫而光自信魅力绽放。
休来到客厅,从冰箱中取出一颗沙波地,这是一种美洲特有的水果,桔红色的果肉,丝丝缕缕,清甜可口,休一刀将其劈开,挖出果肉,将刀刃插在果壳上,尽情地享用着。
他想起了口袋中那瓶绿色的液体,将一滴晶莹剔透的绿色液珠,滴向水果刀的不锈钢刀刃上,随着“哧哧”的沸腾声,整片刀刃化成袅袅青烟消失不见,木质刀“柄咣“当一声落在茶几上。
“真是不可思议。”,他感叹道。
休打开电视,只见新闻频道正在对昨晚事发现场进行直播:“美国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由于人员操作不当,引发建筑工地上的油库爆炸,造成了这场灾难,当地政府对遇难者家属表示深切哀悼,并表示妥善处理好善后工作,房地产开发商表示将密切配合政府,对事件进行更深入的调查,还原事发真相,相关建设工作已经暂停,这就是以上事件的所有报道,下面转播国内足球职业联赛的赛事。”
“操作不当。”多么含蓄和谐的表达,真希望永远活在新闻报道里。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窘迫的笑容。
休关闭电视,打开客厅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一阵醉人心脾的花香扑面而来。他深深地呼吸着,精神为之一振,向门边的地下室走去,来到一个三十公升的橡木桶旁边,取出一个空酒瓶,打开导酒阀,灌入三分之二瓶的黑加仑果酒;然后走到酒窖的另一边,在酒架上拿下一瓶老船长牌朗姆酒,混合到果酒中,将剩下的三分之一的空间填满。
他上穿一件带ck字母印花的白色修身t恤,字母c由橙色的火焰构成,动感十足,结实有力的胸肌和腹肌的横纹,在t恤上清晰可见,下穿一条ck亮卡其色休闲裤,脚穿一双阿迪三叶草黑色跑鞋,拎着自制佳酿,进入车库,转动道奇蝰蛇的钥匙,驱车前往喜来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