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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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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菲将烤好的兔腿及海贝放在几片干净的树叶上后,亲自搁在他腿边,转身去了海边,蔺沧溟嘴角微翕,却终还是什么话也未说。

    望着面前四个完整的兔腿,还有几片比较细腻的肉,还有那张着大口冒着鲜气的海贝,蔺沧溟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这丫头野归野,居然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这是怕他吃不惯吗?才将最好的留给了他?

    想到自己之前的狠心,突然有些自责,也许他真的像三哥所说,太过执拗了?可一想到她嫁给他,所要面对的危险,他又迟疑了……

    若有所思的用完,蔺沧溟才发现夏侯菲居然有变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尤其是这个海贝,没见她做什么,居然能如此美味儿,再加之她接二连三的惊异表现,越来越让他对她感到好奇。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朝海边望去,一看不要紧,整个人倏地就站了起来,因为动作过猛,刺激到伤口,整张脸皱在一起,却还是强撑着起身,快步朝海边跑去。

    彼时,二十米开外的海滩上,夏侯菲一脸苍白的蜷缩在沙滩上,表情十分痛苦,且身体在微微颤抖,蔺沧溟赶到,一看此情况,面色霎时一变,心叫不好,迅速探上她的脉搏,入手的热度让他眉头一皱,下意识的覆上她的额头,登时面色铁青,也顾不上其他,弯腰就想要将人抱起来,可惜他忘记自己后背中箭,大力之下扯动伤口,致使腿一软,二人重重摔倒在地,而他正好压在了夏侯菲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柔软让蔺沧溟浑身一僵,属于少女特有的馨香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他鼻间,令他有了片刻的晃神儿……

    夏侯菲本来就够痛苦的了,如今被蔺沧溟这么一压,小脸登时皱成了苦瓜皮,“喂……大哥,你行不行啊,你是想摔死我还是想压死我啊!咳咳咳,快起来啊啊!”如此美好的氛围,碰到夏侯菲这个煞风景的,真是可惜的紧啊!

    蔺沧溟猛地回神儿,略显慌乱的坐起身,看着她痛苦的小脸儿,关心的问:“你怎么样?”

    彼时的夏侯菲身上烫的可怕,意识也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乱,蔺沧溟的话她好似没听到,也或者是不想回答,反而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不撒手,这种缺乏安全感的举动让他微微一怔,却很快反应过来,缓缓的抱起了她,这一次有了准备,就相对轻松的多,然,手臂上弱小的重量还是还让他微微蹙了眉,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点儿重量,十二岁,真的有十二岁吗?

    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用干草树叶铺好的简易垫子上,蔺沧溟这才细致的为她把脉,一刻钟后,他一脸无奈的松了手。

    没想到,她终究还是得了风寒,身体状况急剧变化后引起体内毒素复发,所以才会出现意识不清的情况。看看周遭的环境,蔺沧溟皱了皱眉,他身上的药不能够对症下药,必须尽快找到相对应的草药,否则一旦烧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转身入了树林,目前只能去树林碰碰运气了。

    小半个时辰后,蔺沧溟空手而归,没有找到他需要的药材,抬眼望望天,眉头不由深锁起来,看情况已经过了午时,可是发出去的信号却没有任何回应,如若在这儿干等下去,她的情况或许比他的更要糟糕,看来只能用最传统的方法驱寒,想到这里,他从身上撕掉一片布条,再度进了林子,这一次他找来一个较大片的树叶,跑到海边盛了点水,利用冰凉的海水为她擦拭额头、手臂,以此达到降温的效果。

    如此反反复复到了天黑,她身上的温度却没有降多少,身边的柴火也已经不多,想到这漫漫长夜,起身去了林子,再度回来时,不但有一大摞柴火,还手提一只野兔、两只野鸡。趁着天还没有黑透,赶紧去海边将兔子、野鸡做了处理,而后放在干净的树叶上待用。

    “咳咳咳,好冷,冷……”痛苦呢喃声夹杂着沉重的咳嗽声从背后传来,蔺沧溟转过身一看,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彼时夏侯菲的整张脸都显着不正常的红,身体因为冷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许是因为痛苦,柳眉一直紧蹙,表情痛苦而虚弱。

    蔺沧溟的手刚刚探上她的额头,就被她死死拽住,还一脸享受的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好凉,好舒服!”

    蔺沧溟嘴角使劲儿的抽了抽,凉?刚刚不还是冷的吗?但很快,他就想到风寒症状本身就是一会儿热一会冷,也就有些理解这个女人不轨的举动了。

    想要将手拔出,试了几次没能成功,皱了皱眉,坐下来,用力去掰她的手,没想却因用力过重引起这个女人的不满,手虽然松开了,腰和腿却被她趁机占用,瞥了眼她夸张的姿势,蔺沧溟除了无奈,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如若这个情景被人看到,他算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念在她病的昏昏沉沉的份上,忍了!

    这个姿势僵了一刻钟后,到了该添柴的时候,动了动,没能成功,反而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渐渐褪去的红润,以及干裂的嘴唇,蔺沧溟轻轻的皱了皱眉,渐渐觉得不妙,拍了拍菲儿的脸:“喂,夏侯霏,醒醒,快醒醒!”可是喊了半天,都没得到任何回应,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寒冷,蔺沧溟静默片刻后,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捞入怀中……

    急着寻找暖源的夏侯霏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居然本能的往他温暖的怀抱里拱,还找了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双臂环着人家的腰,美滋滋的勾着唇靠着人家的胸膛,安静的睡去……

    自始至终,蔺沧溟都僵直着身体,只有在挪动到火堆边以及添柴的时候会微微前倾外,始终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个姿势刚开始还好,时间长了,他受伤的背部就顶不住了,而且随着夜晚气温的骤降,就连他也跟着僵硬起来,瞥了眼火堆边附近的草铺,他目露心动,可一垂眸,脸上又浮出一抹咬牙切齿,几经犹豫外加身体损耗严重的情况下,他终还是抱着她躺倒了草铺上,整个夜晚除了添柴,倒也能眯缝一会儿。虽然这丫头的身体一会儿冷的像冰窖,一会儿热的像火烤,但好在两个人抱在一起综合了利弊,竟然安全无虞的熬过寒冷的夜晚。

    东方露出鱼肚白之际,蔺沧溟想要将昨天稍作处理的兔肉与鸡肉烤制了,原以为经过一晚上这个女人能够放开她,没想到他才不过刚刚动了动身,就被她发觉,用力的抱紧愣是不撒手,男人疲倦的揉揉发胀的太阳xue,耐心渐渐用尽,凝目朝她看去……

    晨光朦胧中,树林间的露水重了起来,让本就清冷的空气更加冷冽。她的脸色稍加苍白,完美的侧脸有着姣好的令人心动的线条,前日精致的发髻经过这两天的折腾已经凌乱不堪,但却不影响她发质的黑亮如墨,散落下来的秀发在晨风的拂动下增添了一份灵动之美,让本就漂亮的她越发的脱俗出尘,在这么一瞬间,蔺沧溟深邃的黑眸中流露出了一丝惊叹,但很快稍纵即逝!

    为她裹好衣服后,面无表情的将其揽在怀里,开始动手烤制今日的早膳,自打昨日清晨用过食物后,两人已经一天*未曾进食。

    在柴火‘噼噼啪啪’的声音中,食物渐渐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将某个昏昏沉沉的人勾的鼻子直吸气,甚至还‘狗鼻子’似得左嗅嗅右嗅嗅,那模样,像极了找奶源的孩子,令蔺沧溟尴尬之余恨不能一掌拍死她这个折腾精。将烤制的差不多的食物架在架子上,某男终于硬下心来开始摇晃昏睡了一天*的人,也许是她真的饿了,也许是被蔺沧溟的粗鲁动作折腾醒了,总之,她缓缓的睁开了眼……

    视线朦胧间,男人那墨画般的眉、俊挺的鼻梁、红玉般性感的薄唇构成的浑然天成般的轮廓,让夏侯霏的眼睛渐渐放大再放大,而后,在蔺沧溟目瞪口呆之下,此女胆大妄为的突然伸手托住他的侧脸,撅着她略显干裂的红唇就这么朝他亲了过来,当她的唇碰到他冰凉的薄唇的瞬间,蔺沧溟身躯猛然一僵,忘记了反应……

    “哇,我亲到了男神耶,男神,真的是男神啊!亲,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帅?哇塞,皮肤也超好耶,如此细腻光滑,还有这眼睛,这嘴唇,贼性感啊!太酷了!咦?若是你的眼神再温柔一点就好了……”就在蔺沧溟以为此女会有更加震惊的动作出现时,她的唇却如蜻蜓点水般离开了他,而后那双绽放着璀璨星光的眸子亮晶晶的盯着他,痴迷的摸来摸去,还说着你听不懂的话。

    嫌他的眼神不够温柔?被她左扯右拽的摸来摸去,他没一拳头将她打飞已经给足了她面子,居然还嫌弃他?

    蔺沧溟脸部的肌肉微微有些抽搐,冷眼瞧着她面如飞霞、芳心乱动的白痴样儿,无声的捏了捏眉心,眯着眼睛,眼底流转着危险的光芒,下一秒,他倏地搂住她的腰,用力扣向自己,娇小的她在他的蛮力下瞬间撞入他的怀中,俏挺可爱的鼻子登时一红,强烈的痛感袭来令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上自己的鼻子,杏眼圆睁怒视着蔺沧溟:“喂,你干什么撞我?”

    蔺沧溟眯着眼睛看着她,唇角弯起绝美的弧度,眼底闪烁着迷人的笑意:“醒了?”

    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仿若魔音一般让夏侯霏猛地一怔,当她略显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晰,又发现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后,猛地睁大眼睛推开他,戒备的瞪他:“你,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人,还在人家的大。腿上……

    蔺沧溟眉尾微挑眼底泛着隐晦的光芒,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些许肆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语。

    夏侯霏漂亮的眉头轻轻蹙起,面颊浮起薄怒,正待进一步的指责时,下一秒,却如吞了苍蝇般,愕然的瞪着蔺沧溟,结结巴巴的口不择言:“不,不是,你的腿怎么会在我的屁。股下面?”

    蔺沧溟饶有兴味儿的挑了挑眉,心里却因她这句雷人的话心肝儿颤了几颤,这丫头,他总算见识到她的霉力了……

    夏侯霏面上那个囧啊,那个尴尬啊,恨不能刨个坑将头扎进去,嘿嘿一笑后,摸着鼻子站起了身,但许是刚醒,病也未完全好,头还有些眩晕感,踉跄一下险些跌倒,恰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撑,站稳后讪讪的摸了摸后脑:“那个,我,我脑子有点混乱,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天呐,她居然坐到了人家的怀里,这,这太丢人了,快点来道雷劈死她吧!

    “过来!”气氛正尴尬之际,蔺沧溟薄唇微微一挑,给了她一个眼神。

    夏侯霏摸着鼻子倒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他:“干嘛?”

    蔺沧溟懒懒的抬了抬眼皮,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倾,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没有准备的菲儿惊呼出声,试图挣扎,却被他强有力的臂膀困在腿上,“别动,你昨天得了重风寒,我看看。”说话间,冰凉的手已经覆上她的额头,停了稍许后又探上她的脉搏,良久后,心中百味杂尘的斜睨着她:“难怪精力如此充沛,虽然不热了,但是不代表好了。喏,先吃点东西吧。”说完,取下架子上的鸡,扯了一个鸡腿儿递给了她:“温度刚刚好,吃!”

    夏侯霏傻眼似得看着眼前一下子温柔了许多的男人,昨天还不冷不热的,今天居然还给她烤肉吃?这,男人的脸也变得够快啊?想到这里,面色登时一凛,“昨天晚上,我,我们……”

    蔺沧溟把玩儿着手边的树枝,听言,漂亮的眸子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你在期待什么吗?”

    夏侯霏嘴角一抽,一巴掌拍在他凑过来的俊脸,“无耻!”

    “爷无耻?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死皮赖脸的往别人身上蹭,手的快被掰掉了,也愣是不撒手,害的爷一晚上当挺尸,你也好意思说爷我无耻?天下间没有比你更无耻的女人了。”蔺沧溟眼神骤然一冷,漆黑深邃的瞳眸令夏侯霏不敢直视,而听了他的话后,某个女人额头更是黑线一条条,后脑勺也非常不给她面子的降下几滴冷汗,虽然她觉着这男人不像说谎,但还是嘴硬的瞪着他:“你放屁!”说完之后,又是一阵懊恼,奶德,今天姐的形象与节操算是碎了一地,丢死个人哟!

    “你再说一遍?”男人虽然笑对着她,可唇角却带着丝丝冷厉。

    夏侯霏被他这么近距离的盯着,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抬了抬下巴:“你,你信口雌黄,有,有证据吗?”

    蔺沧溟薄唇微扬,低沉优雅的嗓音在她头上落下:“喏,你现在不都还坐在爷的腿上?这证据还不够明显?你眼睛瞎了?”

    “你眼才瞎了,你全家……”一想到全家,猛地意识到他是太子,这可不能乱骂,万一来个诛九族,她可赔不起,只能挺着脖子嘴上不输气势:“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小白脸儿将姐拉到他怀里的。嘁,你还真的以为姐愿意啊?撒手!”说着,用力甩开他的手,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刚准备抬脚离开,一股后力再度将她扯入某人坚硬的怀抱,在她还来不及尖叫之际,嘴巴已经被人适时的捂上,而他则身手敏捷的后退几米,瞬间带着她跳进了树林。

    夏侯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任凭他将自己夹在怀里,任凭他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也不敢乱动一下,一双明亮的眸子咕噜噜的瞪着林间乱转,就连呼吸也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刚想要张嘴问问他,蔺沧溟却朝她摇了摇头,夏侯霏嘴巴一闭,死死的咬着下唇。

    不多会儿,数名黑衣人闪现在树林中,看到那些黑衣人,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夏侯霏的脑间,她神色一凛,面色霎时就变的恐惧,双手更是死死的抓着蔺沧溟的衣服,直嘞的某个人喘粗气:“撒,撒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站在林间四下搜索的黑衣人猛地回首,夏侯霏瞳孔骤然一缩,手下的劲道不松反增,惧怕的推了推后面人的肩膀:“喂,你愣着干什么,快跑,跑啊!”

    “你想让我往哪里跑?再说,你挂在我身上,我能跑得动吗?”精神高度集中的夏侯霏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已经站直了身体,更加没有注意到前方不远处的黑衣人在看到她身后的男人时面上呈现出的恭敬神色,反而是两个当事人饶有兴味儿的对话,让那些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脸有了抽搐的波动……

    “你,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把我丢下吧?死男人,你敢丢下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这么秀色可餐,相信定会引起他们的兴趣!”

    “你卑鄙,你无耻!”

    “这话你刚刚已经说过了,不觉得俗了?”

    “你……你若是丢下我,我,我就咬舌自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某男看着女人血色全无的脸,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玩儿过火了?

    “下来吧,没事儿了!”

    “不下,你当我眼瞎啊?下去还能走吗?不下!”

    “你的确眼瞎了!”某男呜呼扶额,这女人,蠢到家了……

    “看两位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热火朝天的打情骂俏,我还真是不想打扰二位的兴致,可,这个画面实在太过刺眼,所以,你们能暂停一下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夏侯霏二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两人齐刷刷的扭过头,澹台衍傲娇的立在前方不远处,双臂环胸,一副等的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夏侯霏怔愣片刻,渐渐回了神儿,指着澹台衍惊愕的道:“你,你不是那个,那个……”

    生怕她忽然说漏嘴的某男,及时打住她的话:“没错,就是我。”

    “那你,岂不是和他……是一伙的?”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夏侯霏眼底一片冷光,猛地回过头,憋得通红的脸怒视着蔺沧溟:“大爷的,你居然敢玩儿我?”

    蔺沧溟唇边的笑意一僵:“到底是谁玩儿谁?刚刚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没事儿了,下来?你这脏水泼的是地方吗?嗯?”

    夏侯霏一怔,呃……这话,好像还真的有点印象!

    ……

    澹台衍笑意满满的看着眼前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哎哟,这斗嘴的功夫,简直精彩极了!还有,刚刚他家兄弟那幼稚的神色,简直就是千载难逢啊,真没想到才不过两天两夜,这小妮子就搞定了他家老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若是让迦蓝看到,指不定有多开心,这还计划个屁啊,人家已经暗度陈仓了,他们还操个屁心啊?

    “咦?小溟子,你们居然受伤了?”眸光流转间,瞥到脚边的断箭,澹台衍的心中一紧,再看蔺沧溟、夏侯霏都不太健康的脸色,不由惊呼出声。

    此言一出,成功将正在斗嘴的二人拉回现实,蔺沧溟瞥了眼夏侯霏,朝澹台衍微微一笑:“不碍事,已经处理过了。”

    “处理过?你怎么?难道,难道是菲儿?”看蔺沧溟一副爱答不理却又没否认的神色,澹台衍心情略显复杂的看着他们:“那,那你们……”神呐,这两天他到底错过了多少精彩戏码啊!

    他的欲言又止,让蔺沧溟微怔了一下,很快意识到他在担心什么,一丝浅笑从唇边溢出:“这不正是你们所期待的吗?那个没有实施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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