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生诀需要同时修行五行功法,花费的时间是常人的五倍还要多,这样费事费力的做法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尝试过,但无一成功,最好之人也就卡在炼气后期,再无突破。
然而,修炼五行之术的好处不言而喻,休习之人灵力雄厚,远超常人,不会惧怕功法属性相生相克,在征战之中极具优势。这些其中道理风来自是无法了解,他只是修真界的初入之人,太多因果缘由亟待了解。
况且以风来处境,修习五行生诀是他的唯一选择。按照这五行生诀来说,其与修习之人的境界息息相关,风来如今只是炼气前期,若是想要进阶到炼气中期,就要将五行生诀练到第一层。
修行五行功法自是离不开五行灵气,风来打算先修行火系功法增强自己的攻击力,以在长瑶之中获得立足之地。这地下灵脉涌现的池水中虽然灵气充裕,但它就像纯水一般,本身不具备任何属性,还需要其他物质做引否则并不利于单一功夫的修行。
风来舒服地升了一个懒腰,起身穿上衣服出了洞府,步行前往宗门储物府,之前李烨告诉众弟子在拜见师父之后去储物府领取长瑶弟子的基本行头。一座古朴的门府之中,一名弟子正在柜台前处动笔记载宗派事宜。风来走到那名弟子面前,拱手说道:“新进弟子风来前来此处领取物件。”
那名弟子停下手中狼毫,抬头瞥了一眼风来,不屑地说道:“在这里等着。”一盏茶的功夫后,那名弟子手里捏着一个储物袋,远远就丢在柜台上面,“里面是长瑶弟子的行头,以后每月初一可来此领取灵石”
风来尽管对那名管事弟子的行径感到反感,但还是强行挤出笑容作揖说道:“多谢师兄”随机毫无表情地拿了储物袋转身离开。
风来简单地扫视一下储物袋,里面有一套长瑶仙宗的羽衣,一柄灵剑,还有十几块下品灵石。风来径直回了洞府,他来到丹药室,打开第一层禁制,里面是五株药草,分别对应五行,风来取了它们来到水池处,先是将一株通身赤红,犹如一条红蛇缠绕枯木的火舌草投进水池,本来平静的水面瞬间变得鲜红如血,不停地翻滚吐着水泡。
风来深吸一口气,连衣物都懒得脱就跳进池水之中盘腿坐下。双手结印置于丹田,整整一池的水都散发出炎热的气息,导致部分水分蒸发,石室之内满是水汽,视野之内尽是的白茫茫一片。
弥漫在整个池水里的火灵气像是瞬间找到了倾泻的突破口,猛地注入风来体内,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皮肤表面瞬间通红,青筋暴涨。风来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皮球,大量的灵气涌入体内,若是放任此事不管,风来定会爆体而亡
风来深吸一口气,体内迅速运转起五行生诀之中的火字诀,刚才还一通乱窜的火灵气终于稍微平稳下来,沿着风来体内运转几个小周天后像是在体内遇到了什么瓶颈,竟无法在精进半分,风来屏气凝神,集中意念引导灵气一遍又一遍的进行冲刷,想要突破瓶颈。风来浑身颤抖不已,体内火字诀运行的越来越快,身体表面隐隐有血丝浮现并且逐渐蔓延还有逐渐变粗的趋势。
风来心中暗叫不好,火字诀的运行似乎已是超出了他的控制,他猛地站起,使劲浑身气力从池水之中抽身离开,双脚刚刚踏在水池边的青石板上,一阵巨大的水爆声从背后传来,漫天的水柱狠狠撞击在风来背后,一把将其拍在石室壁上,顿时便昏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风来才逐渐苏醒过来,刚一睁眼,就觉得脸上一阵酸痛传来。风来挣扎着支起身子,用力地摆摆头以让自己清醒过来。回想起之前在水池中的一幕,风来只觉心中一阵后怕,若非自己及时抽身而出,恐怕此时早已是爆体而亡。
难道自己的修行方法不对?没有师父指导果真是一片茫然。风来活动下筋骨之后从储物袋中换上长瑶羽衣,佩戴好灵剑,打算四处转转了解下长瑶,顺便打听下其它主峰弟子的修行方式。
出了洞府,风来一路向西步行,沿途经过许多宫阙楼台,这些建筑负责长瑶的各类事务,而八座主峰似乎单单就是修行之地,按理来说,普通弟子刚刚入门应当是住在八山之下,承担宗门的各类杂务,之后机缘到了才能进入八山修行,但风来一行人却是直接进入八山,很少蹊跷。
长瑶仙宗之内,八山弟子称为内门弟子,山下弟子成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几乎全是筑基境界,最差也是炼气后期,外门弟子在地位上多是不及内门弟子,毕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些事情都是后来风来向王朔打听所得,至于那名内务府柜台弟子对于自己的态度如此傲慢,应该是将其认为是和往年一样的新进弟子,不知其早已是内门弟子。如此看来,外门弟子根本都不知道今年的变化,似乎是内门弟子齐齐隐瞒了此事。
……
在各地转悠了两个时辰,风来看见一方黑色硬岩构成的比武场周遭围满长瑶弟子。分来挤进人群之中探头一看,原来是一名紫衣女子和两个毛头小子正在打斗。那紫衣女子个子不高,只比两个毛头小子高出一头左右,一看就是小鸟依人的那种,不过她脸上戴着紫色面具,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目。
听周遭弟子议论,那女子来自玉岚宗,而对面两个毛头小子是双胞胎兄弟叫做雷恬雷毅,都是天生变异的雷灵根,几乎是被现在的师父给抢进了长瑶。
那紫衣女子手持黑色长鞭,双目紧紧盯着空中的一团雷球,雷恬雷毅手指掐诀,向雷球之中打去一道又一道法诀。女子向右挪动一步,一道闪电瞬间就打在女子脚尖的黑岩,裂出一道口子。女子只得收回脚去,一如既往地呆在原处。
雷恬雷毅裂开嘴笑,女子眉头一皱,似是对二人的态度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