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明骚暗贱(高干)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9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爱要做出来

    【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做就做了。】——

    “加了盐的白开水,嗯,挺有创意的!”假宋总煞有介事的啧啧舌,一副如我所料的口气。不顾怀里人黑了半边的脸,飞快的扔了木勺将她转向正对自己。

    “做这些,有没有很烦?”他弯腰与她对视。

    严其灼迎视他,看着他苍白的嘴角因为之前的亲吻和热浓汤染上的薄红,有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上面两道飞扬的浓眉,最后看进那双细长的眸子里。她一直清楚的记得那晚,记得他半昏迷中醒过来,语不成声艰难的告诉她,他说:

    “夭夭,我爱你。”

    我爱你,这最平凡又最深奥的三个字,随着他满身是血的样子一并刻进了她的脑子里。在那一瞬间,他几乎用一种近似于惨烈的模样填补了她这么多年来的空虚,毫无防备的一下子进到他心里,贸贸然就根深蒂固了。

    “我心里喜欢你,为你做事有什么烦不烦的,你情我愿罢了。”

    在感情上,她就是一根筋到底,讨厌你,会表现的淋漓尽致;而喜欢你,也绝不吝啬让你知晓。等了十一年才等来她的喜欢,他本该欣喜若狂。

    可是,他要的,哪里仅仅是喜欢这样淡淡的爱——

    “小严呐,好久不见啊,嘿嘿。”

    严其灼冲着进门就躺倒在沙发上的蓝衬衫男人翻了个大白眼,一脸唾弃。

    “话不投机半句多,相见还不如不见。”

    她窝进另一侧的沙发上,抱着宝贝小白不停地敲打着键盘,不再理会对面的两人。被嫌弃的目瞪口呆的程大少缓过神来后,一脸悲痛的看着她。

    “枉我对你日思夜想的,你知不知道小严,这几天公司没有你我有……”

    “我知道你结扎了,单位的同事基本都关注了我,我只要微博上这么一发,程总,你往后在众家美女面前的价值可是哧溜一声坠入万丈深渊啊。”

    清水妖眼冲着他眨呀眨呀眨,好以整暇的观赏着那张由红转青再转黑的大脸,满意的点点头。她向来不为放弃治疗的人买单,当初公司门口第一次见面已经破例一次了,没理由再傻第二次。

    程阳愤恨的看着对面的她得意的冲他做鬼脸,大脸一转面向看文件的宋青城,哀怨的伸出食指点点他。

    “青城,你看看,夭夭又欺负我。”

    宋青城抬手在文件上签署好自己的名字后,斜睇了一眼不请自来又赖着不走而现在化作兰花状的程阳,又看了看离他们远远的严其灼,后者正因为程阳的声音外加动作而作呕。细眸微眯,计上心来。

    “夭夭,要不要我再透露个更劲爆的内/幕给你?”他冲她眨了眨细长的黑眸,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内/幕?严其灼疑惑的看过去,在他不咸不淡的笑容里识别真伪。

    内/幕!程阳看向身侧人的眼里顿时全是警惕,这个混蛋王八蛋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太寂寞无聊了心血来潮的想要破坏一下他们的二人世界么,至于宋青城这么百般挖坑推他下坑么。

    有那么一瞬间,程阳突然开始后悔,后悔没事来招惹这两只臭狐狸。老狐狸的城府深不可测,小狐狸也是混蛋届的冉冉新星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要不就勉为其难的听一下?”

    说是勉为其难,但想听的人早就抱着小白挪到靠近他们的单人沙发上,拉长了耳朵不顾程阳在场的朝宋青城挤眉弄眼。

    “那要不这样吧,我弄个录音的,这样更具直观性啊!”

    严其灼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拍案叫绝时,程阳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小狐狸除了是新星之外,在老狐狸面前就是个考拉,傻了吧唧的被卖了还给人数钞票!

    什么狗屁内/幕,还不是为了恐吓自己让自己赶紧滚蛋好让他红烧清炖爆炒了小狐狸。

    “得得得,宋少您别拿我寻开心啊,你这不识好人心的歹人,我先走了,内幕什么的,你就烂在肚子里等着生小内/幕吧!”

    “夭夭,你们程总打算变性回渝市给我大侄子当后妈呢!”

    劲爆的消息没有因为马不停蹄的朝门边走的人而停止,程阳暴怒,抽出玄关鞋柜里的一直帆布鞋就朝沙发扔过来。

    “我草你大爷的宋青城!”

    意兴阑珊的看着龇牙咧嘴的程阳,宋青城轻而易举的避开了那只帆布鞋,恶毒的看着站在玄关处的人。

    “更年期来的真早,我是不是和你说第三遍了,我没有大爷!”

    说的人一本正经,严其灼顿时石化,她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宋青城,又看看玄关处的程阳。后者抽了抽嘴角,眸色一暗,打算放手一搏。

    “小严我告诉你,宋少的身体自愈能力不是你能想像得到的。真的,你听我一……嗷——”

    话没说完的程阳被一只闪电般袭来的帆布鞋击中下巴,他嗷呜一声怪叫,哭爹喊娘的夺门而出,再也不敢在这个巨坑巨黑的地方停留哪怕一秒。

    宋青城都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那他要是再不默契的识趣,不仅兄弟白当了,说不定下回见到咱,咱就成一杯黄土掩风流了!而且,摸老虎屁股的话,适可而止才是生存的王道啊!

    程阳那边砰的一声带上门飞奔向电梯后,严其灼这边只余傻看着那扇砰的关紧的门和门口那只帆布鞋。

    看了一眼斜靠在沙发上的人,严其灼认命得起身,将那只鞋子捡起来放回鞋架上。没办法,这程总连恼羞成怒时都不敢抓大boss的鞋,只能那她的出气了。

    不大的客厅里,少了程阳的聒噪之后尽然被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覆盖住。

    慢慢将鞋放回鞋架,慢慢转身,慢慢走到沙发边,打算就这么跃过沙发,忽地瞥见自己的小白还躺在沙发上,它一定也不想被留下来和宋犬儿独处的。手指一寸寸,伸向沙发,抱住小白后,正要拖走时,突然一直细长白皙的手掌横空出世,压制在小白的大脸上。严其灼为难的看着小白,最后心一横,放开了手。

    “那什么,我去洗床单。”看都不敢看宋青城一眼,倏地转过身,挺直了背在宋少的注目礼下,手脚麻木的走到卧室和洗手间两扇门的正中间,左右看了半晌,才抬脚朝右走去。

    “夭夭……”

    严其灼脊背一僵,“被单,你来的那天沾了血,好多天了!”

    血腥这东西又不能放在洗衣机里,只好扔到浴缸里泡着,然后……脚洗了。

    宋青城侧首看着几乎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眉间渐渐染上yīn郁。一丝挫败堂而皇之的攀上他的眼角,抱起被压在手掌下的小白,他有些无奈的开口。

    “要怎么办才能让你不像现在这样别扭呢,夭夭。”

    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快一周了,这期间,不论是赵晗来,还是程阳来,夭夭都能毫不做作的谈笑风生,可是等到别人一走剩下两人独处时,她不是对着电脑忙着做自己的事,就是一个劲的打游戏看电视。

    她将这些他觉得百无聊赖的事做得风生水起活色生香(活色生香,擦,您老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却在面对他的时候,无话可说到气氛尴尬。

    这绝对不是什么害羞什么不知所措,对于和他的相处,她的确是完全没法适应。或者换句话说,她完全没法融入到有他的生活里。甚至是有他在的屋檐下,她都浑身不自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己相处。想当然的,她就缩在自己的壳里,一个人纠结。

    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年纪,相差太大了么?

    严其灼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很和平,明明没有再争锋相对,他也不再对她冷嘲热讽,怎么反而自己不自在了?

    双手插在背心的口袋里,一边听着歌一边光脚在被套上不停地来回踩踏着,嘴里的棒棒糖被她咬的咯吱作响。脚底下发出水被踩踏的声音,洁白的泡沫淹没了她的足迹。她已经没有闲暇来顾及脚下,漂亮的长眉紧皱着,对于两人现在这种亲密又尴尬的处境所思缓解之道。

    她喜欢他,她很确定,而且,或许不仅仅是喜欢,可能还有……爱。但是,她对他的感觉又不像是看到喜欢的人该有的感觉。她想要看到他,但她又的确很害怕看到他。就像小时候喜欢某一位女老师,上课视线一直跟随着,可等老师正的看向自己时,又忙不迭的将视线移到别处,装作若无其事。

    每一顿理应她来张罗的饭菜由他端上桌时,她都自惭形秽。

    他和她,真的,适合么?或者说,她真的适合宋青城么?而且,他们之间有那么多需要解释的东西……

    “夭夭。”

    宋青城倚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浴缸里,光脚来回走着的人。她漂亮的清水妖眼里都是烦躁,白色的耳机线延伸到马甲的口袋里,那对口袋还装着她纤细的小手。橙色的棒子在嘴里咀嚼着,大抵是因为声开的太大,他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喊她。

    “夭夭。”再喊一声,女孩仍旧突兀的来回在浴缸里踩着,漫过脚面的白色泡沫下面隐约露出血红的水泽。

    她真的没有看到他,还沉静在思考中不能自拔,可能实在是想不通,一把抽出嘴里被啜烂了的橙色小棒子,严其灼一脸痛苦的抬手抱住头发一阵乱揉,不断的爆发出嗷呜之声。

    “到底哪出错了,啊啊啊啊!”

    门口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般的走进来,一把拉住浴缸里暴走的小丫头,扯了她的耳机将她拉向自己。

    回过神的严其灼惊愕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

    “是啊,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他学着她,慢条斯理的说道,薄唇带着危险的气息慢慢靠近她,在她嘴角轻轻的嗅了一口,“是西柚味的,我喜欢。”

    话音落,薄唇欺。

    爱她,就做给她看;她不懂,就做到她懂;她不适应,就做到她神清气爽彻底适应;宋青城背负礼义廉耻,可他做蓦三的时候,早梦里将她yy了几千几万次,而如今,无论是宋青城还是蓦三,都得将做爱,进行到底!

    第一次好疼

    【爱要/做,就做全套。】。

    ps,哎哟我去,给我直接锁了,亲爱的门速看啊,说不定jj一会儿又给我锁了,哎哟我去!——

    爱她,就做给她看;她不懂,就做到她懂;她不适应,就做到她神清气爽彻底适应;宋青城背负礼义廉耻,可他做蓦三的时候,早梦里将她yy了几千几万次,而如今,无论是宋青城还是蓦三,都得将□,进行到底!

    湿濡的唇带着炙热覆在她殷红的唇瓣上,男人修长的手掌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托住她的后脑勺后,湿热的舌尖在她饱满的唇型上轻轻骚动着,女孩嘤咛一声,随着他的动作贴在了他的xiōng前。

    对于和他的亲吻,她从未拒绝过,因为亲吻时的感觉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好,好到她甚至于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想到时,都会满面红潮到内心蠢蠢欲动。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样的自己,会在看到一个男人的薄唇时浮想联翩。

    “夭夭。”。

    男人微微退开她的唇,移到唇角边轻声喊她,大掌牵引着她的手掌交叠在他的项颈上,薄唇顺势含住她白皙的耳垂,轻轻一吸,怀里人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温软的嗯——声传进宋青城的耳里如是魔咒。

    他再次覆上他的唇,长舌直入,卷起她小巧的舌尖戏弄着,将她口内混合着西柚味的芬芳全数收进自己的喉间。贴在背后的手掌慢慢游移到她的腰间,翻过棉质长袖的衣角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来回的抚摸着,蹂/躏着,感受到她的身体和她的喉咙传来的一阵阵的轻/颤和呻/吟

    初识情/欲的严其灼很快便兵败如山倒,在男人的抚/摸下渐渐软了腿脚,若不是他抱着她,她恐怕早已经躺进了浴缸里洗个血水浴了。

    “夭夭。”。

    他不停的喊她的名字,混合着她名字的,是他yín/靡的亲吻和抚/摸,女孩就这样在他布下的魔法里浮浮沉沉,直到xiōng前一松,她才找回些意识。

    “宋……宋青城。”她闪躲着他的吻,想要抓住那只覆在她xiōng/前的/手掌。

    她的手刚施力推他,男人便皱眉呼疼,脸也就势白了。严其灼吓了一跳,不敢再推他。男人细长的眼半睁着俯视着她,眼里的碎银像是满月洒在地上的流光,带着引/诱的色彩紧紧的凝视着她。

    “夭夭,疼,别推我。”。

    他轻声喊着疼,看她的细眸染上零星的幽怨和委屈。在她怔愣住的时候偷偷一点点靠近,然后再次吻住她,深深的,带着所有的渴/望和深情。

    他决定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这是他的原则。手掌施力,正要将女孩的身子更贴近自己,却发现两人隔着浴缸,根本无法嵌合。

    他小口小口的在她耳垂和耳廓边轻啄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几步拐进卧室。

    刚触及床垫,不待她起身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手腕翻转间,严其灼身上的马甲就已经飞到了床下。

    “宋青城,你别这样,宋青城。”。

    严其灼再傻,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心里突然一紧,她有些急切的推着他的肩膀。不停地喊着他,希望他能清醒点。可很显然,那个人早就和清醒无缘了。不管是他愿意与否,他的行动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夭夭,伤口会裂开。”。

    他低/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耳窝里轻/舔了一下,湿/热的感觉在她脑子里炸开,被压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蜷缩成一团。见状,宋青城毫不迟疑的咬住她的耳尖,轻轻的厮/磨着,手指灵巧的解了她衬衫的纽扣,带着火热欺上她柔/软/的xiōng/脯上。

    大拇指轻轻刷过那点粉红,身下的人立马狠吸了一口凉气轻叫一声。

    严其灼咬唇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细长的眸子凝视着她片刻,就那么片刻后,头颅一低,张口含住了那颗/雪中粉梅,湿热的包裹感带着一阵电流刷过她的脑海,让她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

    “宋……青城。”她抖着声音喊他,想要推开却不敢用力。

    男人的唇舌像是普罗米修斯偷下人间的那颗罪恶火种,将她突然间点着,烧的浑身难受不堪。就在他剥/掉她的牛仔裤时,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热的坚/挺抵/在她大/腿处,扑通扑通的跳跃着。

    一时间,本能的抗拒战胜了理智的担心,她一把抵住他的肩,清水妖眼因为害怕睁得大大的。

    “我不要,宋青城,你听到了么,我不要。”。

    “可是我要,夭夭,我等不了了。”。

    被欲/望蒸腾的发红的眼角泌出些微碎银,宋青城压制住她,强行退了她的内/裤,大掌入侵/她紧紧并/拢着的/双/腿间。

    “夭夭,夭夭。”他喊她,带着情/欲的嗓音魅/惑的在她耳边响起,引/诱着她放松警惕。

    “不行,真的不行,宋青城。”。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可就是害怕,害怕极了。

    “行的,一定行的。乖。”指掌一用力,女子并拢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一点点,他不容她半刻喘/息的伸指/探/向她,精准的寻到了花/瓣/内/的核/心,轻轻一捏,掌下的女子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后发出不适的惊呼声。

    “宋青城,把手拿出来!”

    她突然认真起来,发了狠的推他,男人寸步不让,俊美的脸上都是隐忍,他的勃/起紧紧抵触在她的腿部,她甚至感受到了顶/端传来/微微的/湿意。心中一紧,她咬牙要支起身子,不想隐在双/腿/间的/手指一阵揉/捏,只能让她喘着粗气不住的呻/吟。

    “夭夭,你明明很喜欢。”他指控她的口是心非。

    “你放开我!”女孩尖叫,狠命推他,一时没注意,掌心贴在了男人的伤口上。一阵动作后,掌心湿濡起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有些裂开的伤口和细微渗出的血液。

    “你……疯了!”她又惊又怒又羞,惊得是男人像是没事般丝毫不为裂开的伤口所动,怒的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羞得……是他的手指。

    “十一年前,我已经疯了。”

    留在最后一句话,宋青城在不再她机会说话,一双手和薄唇倾覆在她身上,强取豪夺也罢,你情我愿也罢,如今他要的,只是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

    ……。

    “夭夭,会有点疼,乖!”。

    他紧绷的嗓音和他额际浮起的青筋无不暗示他蓄势待发的欲/望,被他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女孩迷茫的看着他,清水妖眼长睫浓郁绝艳。

    他温柔的吻着她红肿的唇瓣,挺/身/进/去,狠了心的要贯穿到底,却不想她比他感受到的要紧的多,他才到三分之一处,已经再也不能深入半寸了。而他身下的女孩,已经因为这三分之一的进入而泌出泪珠。

    她怕疼,疼痛神经敏感的她一直都怕极了疼痛,而此时这种被撕裂的疼痛更是让她再也不能忍受半分。

    “出去,先出去,疼!”她疼得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喊他出去。

    他没有应声,只是紧绷着下巴看着她,微微低下头吻去她的泪水,又一遍遍轻吻着她的眼睛、眉毛、脸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含住她的下唇小口小口的吸着。

    “不行,真的疼!”她抵住他不停想要进犯的身子,微微侧开脑袋,眼里都是不想让他看见的碎银。

    “夭夭,乖,不疼了。”。

    他说着,再次朝/里动了动,身下女孩的吸气身他都听在耳里,心疼的受不了,可是他仍旧马不停蹄的朝里探去。

    “宋青城,真的太疼了,呜呜。”

    终于忍住不住了,严其灼哭了起来,她不敢推他,怕他xiōng口的那片湿濡扩大。可是她真的太疼了,疼得牙齿打颤,牙根发疼。

    “宝贝不疼,不疼了。”他咬着牙将自己退了出来,撑直两臂不让自己压着她。

    女孩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泪珠,像是一个受了欺负却无处申诉的孩子,细长的手臂一只攀在他的颈子上,一只横隔在额头上半遮住眼帘,不只是害羞还是害怕。

    他怜爱的伸舌舔/去/她的泪珠,将她的手臂拿下来,精/壮的身/子慢/慢朝下退去。灵巧的/舌顺着他的动作一路蜿蜒而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腹处,在她肚/脐眼边打着转儿。她蓦然睁开眼去看他,却看到他一双流光溢彩的黑眸深沉如寒潭。他朝她笑,邪/气的笑容沿着他扬起的唇角爬上他的乌眸,让他一时间如化身成黑夜的恶魔般邪/佞起来。

    “你、你要干嘛?”她伸手想抓他,可是他已经又退下去了好几寸。

    他的头发顺着他低垂的俊脸拂在她大腿上,毛茸茸的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头颅一般。野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灵/敏的舌/头/卷/起来。从他舌尖的地方开始,有一把火,瞬间便窜到了她的小腹处,熊熊的燃烧起来。

    她一把揪住枕头,细白的双脚脚趾揪在了一起,在他舌尖抵到/花/心/时尖叫出声。

    “嗯——”。

    他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随即猛烈一吸。上方的女孩再次尖叫着颤抖起来,白皙的脸上渐渐密布艳红,清水妖眼里升腾出莫名的渴望。她难耐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像一尾灵动的妖鱼。

    看到她的反应,宋青城嘴角的笑意更大。他像是突然来临的暗夜魔者,带着坠入欲望深渊的魔力拉住她。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想说,亲爱的们,为了这次肉,我真的太不容易了,我都憋了一个星期了没写出来

    今晚硬是强行思想□自己把它给写了

    不管好坏,我真的是经历了九死一生啊!泪目……

    鼓励鼓励我吧,话说我真的不适合写肉神马的

    哎哟我去……

    真心哭了!

    初夜醒来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嗨皮么?

    南家在酒店的床上给大家更文哟

    是不是很爱我呀

    么么哒,(*^__^*)

    ps.南家在发这一章的时候收到了两枚小黄牌,关于68章会在四天后被锁掉这件事我实在无语,

    如果有四天后没看到68章的,请留邮箱哟~

    2013.10.2

    【有时候就是这样,总会出现这样一个人抚平了你曾经经受的所有伤痛,所谓的在对的时间里遇见一个对的人,然后做了,做了就做了。】——

    严其灼住在12楼,清晨的风总能穿过未关的窗户将最外层的纱幔吹起来,迎着风力摇曳着的透明纱幔总给初醒的人一种恍入云端的感觉。

    宋青城细长的眼因为无法适应突来的亮光,再次合上。脑海里飞快的闪过昨晚的画面,良久,轻薄的唇向上扬起,带着止不住的喜悦。羽被下的手掌还环在某人纤细的杨柳腰上,因为醒来后的意识回笼,掌心渐渐热络起来。

    怀里的人背对着他沉睡着,柔软的栗色头发上有几缕挑染成亮蓝色,他凑近她发间深嗅一口,然后移到隐在乱发之下的细白脖颈出。

    因为他的动作,柔软的羽被渐渐向下滑去,露出严其灼纤瘦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以及……以及遍布在她□羽被外的肌肤上的淤/青和密集的吻/痕。那些经过一夜由鲜红变成紫红的吻痕像是印记,带着他宋青城的独家印记标榜在她身上。

    有那么一刻,他开心的心跳想要从嘴里蹦出来,被喜悦淹没的凤眸眼角含情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他的人生,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圆满。

    有力的手臂收紧,紧贴住怀里弓身沉睡的人,全身上下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的温柔触感和瞬间被勾引出的/欲/望。

    “夭夭!”他轻声唤她,湿热的舌尖在她薄背上轻/舔/着,一下又一下。

    严其灼迷迷糊糊的半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不对劲,除去酸痛不说,此刻后背更是凉飕飕的,而且……后腰上传来的湿/热/舔/舐/一下子将她完全惊醒,她一把抱住被子尖叫着要翻身,却不想后面的人早料到般的伸手固定住她的胯/骨,不容她移动半分。

    “宋青城,快住手!”

    听出她声音里的紧张,男人舔/舐/的舌/尖仍旧动作着,终于在找到目标后微微顿住,然后伸/舌、轻/舔,舌尖顺着逆时针的方向在那一点打着转儿,酥麻的感觉让被他禁锢住的女孩不住的颤抖着身子吸气。

    他小心的用牙齿咬住一点点细嫩的皮肉含进嘴里,那曾经受过无数次活检针穿刺的细嫩肌肤娇嫩无比,温/舌就这样来回的穿插着,伴随着牙齿轻轻的啃咬摩挲,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后腰的/敏/感/处,极致的恐惧和/快/感席卷了刚刚醒来的女孩,她不争气的咬着被子尖叫着就这样到了顶点。

    满足的听着她沙哑的尖叫,宋青城回到枕头上一把抱住颤抖如风中落叶的小身子,将自己的灼/热/再次贴向她。

    沉浸在gao/chao/余韵中的严其灼水眸无意识的看着远处,脑袋里嗡嗡作响。紧贴在身后的男人以缓慢的速度上下磨/蹭着,她泛红的肩头抖了一下。

    “夭夭。”

    他在她耳后轻啄着,带着引/诱的嗓音/蛊/惑着她。渐渐回神的脑袋里响起昨晚某个不停在耳边念叨着她小名的低迷嗓音,想到他满头大汗的在极/致的/欢/愉里咬着她的耳根子一遍遍的重复着三字箴言,艳红席卷了她的脖子和脑袋。

    昨晚,他像是在品尝一道等了十年的菜,无所不用其极的哺喂他刁/钻的舌头,满足舌尖所有的细小/味蕾。

    不停轻/吻她的男人突然一把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望进她眼里。细长的黑眸眼角微微泛红,与他对视的清水妖眼里都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媚。他情/难自已的凑过唇含住她小巧的唇瓣,一刻不停的轻啜着。

    右手滑过肩头把住她的腰,猛地用力,便将她裸/露的/娇/躯与自己嵌/合。昂/扬/的欲/望/不打自招的抵在她的小腹处,顶/端/带着凉/凉的湿/意。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严其灼小脸一红,声如蚊哼。

    “宋青城,你别这样。”她喃喃的说着,声音带着无力的软糯,可传进身后人的耳里却是另一番意境。

    “你不喜欢?”贴着她隐/忍/蹭/磨/的男人突然僵住了身子,凝视她的眼神一顿,有些黯然。

    昨晚,也算是他强行要/了/她。

    她一直喊着不行、不可以,但他执意强行让她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下意识的以为,只要有了肌肤之亲,那这个他暗恋了十一年的人就是他得了。而从前,即便是她说喜欢、爱恋他,也不能满足他无尽的荒芜感,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她口头言爱,他要的,还有她身体的归属。

    愈是深爱,愈是欲罢不能,愈是安全感薄弱。

    咳咳咳!

    严其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捕捉到他细眸中一闪而逝的黯淡后,飞快的攫住那双把在她腰上要垂下去的大掌,粗声粗气的怒道:

    “你妹啊,你要是再把伤口裂开你信不信老娘把你扔出去!

    昨晚因为剧烈运动而导致伤口裂开的湿濡感还残存在脑子里,严其灼一阵气闷。她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不好意思解释自己不是不想和他/做/爱/,而是……。

    好吧,她的确是不好意思说。

    不是因为害羞,绝对不是!——

    “小严,你怎么来上班了?”

    一声惊呼在某办公区某单位某办公室传来,音色饱满富有中气,还带着满满的不敢置信。

    这孩子不在家好好照顾‘伤患’,竟让跑来上班!岂有……。

    “我身体好了,再不工作我这个月就给你白干了!”

    单手捂住一只耳朵免得再让他荼毒,严其灼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和各种票据。真是拜宋青城所赐,她空前未有的起了个大早,然后逃一般的奔出了屋子,想来想去,无处可去的她只好来单位上个班。

    没想到,这个死骚包竟然也来这么早。

    “你跑出来了,那青……宋少怎么办啊,谁给他做饭洗衣擦地板?”。

    “你才擦地板,你们全家都擦地板!”严其灼转身冲着他叉腰怒吼。去他大爷的做饭洗衣擦地板,当她是他给宋犬儿请的保姆啊!

    “哎哎唉,是是是,我擦地板,我擦地板。话说,你这样出来留他自己在家真没事?”说来说去还是担心自己的兄弟,程阳狗腿的拿着抹布将她的办公桌擦了又擦。却不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程少刚一擦,就把严其灼整理好的票据全弄乱了。

    “你大爷的程阳,你连擦地板都不配!”她真怀疑他是怎么跟着宋青城混出来了的,以宋犬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神存在,竟然能够忍受这自己身边有个恐怕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白痴晃荡,真是匪夷所思。

    可是她忘了,那个她口中的白痴,其实也包含了她。

    而宋犬儿,真的是洗衣做饭擦、擦桌子,样样精通!一想到他这几天端上来的饭菜,没吃早饭的严其灼肚子就一阵咕咕叫,瞪向程阳的清水妖眼都是怨念。

    “喂喂,好歹我是你老板啊,你这什么眼神啊。票据乱了可以在整理嘛。”他将抹布放回原处,可某人仍旧怨念的瞪着她。程阳无奈的怪叫一声,“行了行了,你这几天的假期,都是带薪休的,行了吧?”

    嗯?带薪?

    严其灼脑瓜子一转,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这傻骚包真是太可爱了。原本怨念的目标是受伤的某人,此刻飞快的转变成面前的程阳。我瞪,我再瞪!

    “哎呀呀呀,行了行了,带你去吃早饭,紫樱楼,好不好?”。

    程阳偷望一眼面前的女孩,见她脸色稍微缓和下来后,才放下心来。他现在不方便频繁去探望某受伤人士,那面前有个形如监视器的小东西,他想要知道兄弟的情况,自然是要好好的利用她取得情报安慰自己以及渝市的几人了。

    话说这次不用去越南的唯一理由,可就是他能近距离接触宋青城啊。若是他消息不及时送到,谁知道那个混蛋阿玉会不会突然坑掉他。

    严其灼斜睇着程阳一副看肉的表情看她,心中顿时明了,冷哼。

    ‘好你个程阳,本大爷也是你能利用的,看我回头怎么吹枕边风让他收拾你!’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份早餐啦!”。

    紫樱楼,我叫你个土豪嚣张,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大出血。一扭腰,她挑过背包便率先朝玻璃门走去。

    程阳在她背后无声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心想,等你板上钉钉成了我弟妹,看我不把你往死里整!

    可是,美好的愿望总是惨死在现实里,程阳也不例外。

    两人停好车,一前一后走进紫樱楼,迎宾小姐立刻迎上来招呼两人。

    “先生,小姐,这边请,请问几位?”

    “两位,要二楼靠窗的位子。”程阳敲了个响指,得意的看了一眼背包的女孩。

    女孩穿着英伦风的毛衣和格子休闲小西装,黑色的牛仔裤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双小牛皮马丁靴洒脱气质尽显。小脸上的那双清水妖眼盼顾生辉,让人暗叹,若撇开性子不说,严其灼真的算是个绝艳的人物。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二楼的位子需要提前预定。”

    “我不需要!”程阳打断她的话,笑眯眯的看着面前漂亮的迎宾小姐,上扬的嘴角怎么看怎么慎人。

    “可是我们这里有……”

    “程先生!”。

    就在迎宾小姐在程阳的眼神里快招架不住时,一个黑西装的男人迎了上来,潜走迎宾小姐后笑着朝程阳握手点头。

    “走走走,您的位子都给您留着呢,新来的小丫头不认识您,您别见怪啊!”他陪着笑拉着程阳朝楼梯走去,百忙中不忘回首看向落后半步的严其灼。

    “您也请。”他朝她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

    “客气。”女孩礼貌的回应着,冷淡,梳理,拒人千里之外。

    讪讪的回首,男人再次和程阳热络聊着,上了二楼后引着他们朝窗边的桌位走去。途中一位男子端着精致的托盘经过他们身边,被男子喊住,审视了托盘里的卖相精巧无比的蟹黄小笼包后,严肃的看着侍者。

    “这是宋总的,你送过去后等三分钟再给他淋上香醋。”。

    侍者点头离开,而他身边的两人都愣了一下。

    “是‘国域’的宋总?”程阳疑惑的问道。男人点头,指了指纱幔的尽头某个靠窗的位置。

    两人顺着他的手势转身看过去,严其灼好奇的视线越过纱幔落在沙发上那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身上,却在看清男人对面所坐之人后瞬间转冷,垂在身侧的手蓦地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谁才是小三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没有出去晚,乖乖在大连的大床上码字更文,白天玩的很开心。

    大家的国庆节玩的都开心咩?

    看文的亲是不是很爱南家?

    如果假期没有日更的话,请不要抛弃伦家哟~人家也好想玩咩~

    这期有榜单,1.5w等任务,即使这几天不保证日更,也会在10号之前更出1.5w的哟,所以不要担心哈~

    大家嗨皮!

    【他在几千公里之外发短信发诉我,说他很想我,带着微微的醉意。触景生情也好,酒后吐真言也罢,我们再也回不去那年的秋天了。】

    2013.10.03——

    坐在宋青城对面的那个人,卷发如瀑,眼眸魅长,风情万种。纤纤素手捏着青花瓷茶杯,正迎着男人微扬的嘴角轻啄了了一口,眼角流露出的婉转魅惑就连她这个离了三丈远的女人看了都心跳不已,可想而知是坐在她对面的宋犬儿!

    严其灼柳眉倒竖,前一刻还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此刻明目张胆的会情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两人面前,冷笑着取过不明所以的使者手中的两碟香醋,手一扬,两整碟香醋带着浓郁的酸味全部倒在了男人笔挺的深灰色armani和女子黑白相间的简雅套装上。

    座位上的两人愕然的看着桌旁满面怒气的女孩,在望望脏了的衣服,欲哭无泪。

    当然,以上情节纯属程阳的个人yy,他见识过严其灼刁钻无赖的模样,便以为面对这幅场景,她的反应必然是他想象出来的,他甚至伸手扎马步做好了拉她的准备。可是他忘了,她虽刁钻,可她更是懂得审时度势的严家大小姐。聪明如她,怎么会让自己在准情敌面前做出那样没有分寸的举动失了体面。

    未婚妻,她记得没错的话,宋青城那晚是说过几个月那个长卷发女人可就是他的未婚妻了。如是说来,插足别人感情的,还是她了。

    不屑的看了一眼宋青城颀长的背影,严其灼转身面向一脸警戒的程阳。

    “程总,你请我吃早饭呢还是请我立正啊?”

    程阳一愣,有些狐疑的看着一脸吊儿郎当模样的严其灼,再看看不远处笑语晏晏的两人,忙不迭的点头。

    “吃饭吃饭,快快,带位。”他朝黑西装男人挥手,抬手去拉严其灼,却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

    有些惊愕的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程阳讪讪的笑出声,摇摇头准备跟上去时,却不想不远处的长卷发女子突然抬眼看向他,向他招手。

    “程总!”

    她站起身,笑着朝他喊道,随后倾身过去在面前的男子耳边说了什么,男人微微一顿,随即转过头来朝楼梯入口看去。

    细长的凤眸在看到程阳身侧的格子小西装女孩时,一丝意味不明的尴尬在他眼角划过,随即被黑暗淹没。

    哼!

    严其灼冷哼一声,尴尬,是被现场抓包不好意思么?

    “程总,这么巧。”童画苑身姿妖娆的走到两人面前,双手交叠着虚贴在小腹处,她转眼看向潮气蓬勃的严其灼,从她的小牛皮马丁靴到黑色破洞牛仔裤,穿过英伦风的薄毛衣最后落在她清艳的小脸上。

    “你好,我是童画苑。”她朝她伸出手。

    马丁靴女孩嘴角一扬,露出漂亮的单边酒窝,雪白的贝齿映衬着红莹莹的樱唇,清水妖眼里染上了让程阳惊恐的明媚笑容。

    “你好,严其灼。”她轻触了一下卷发女子的指尖,随即离开,蜻蜓点水。

    童画苑嘴边笑意不减,回身看了一眼早已恢复闲适的宋青城,复看向程阳。

    “既然这么巧,要不,我们一起坐吧,程总?”

    “额,这个,不太好吧,太叨扰了。”

    “怎么会呢,程总太客气了,这以后南天的装修什么的,我若是想要和你讨教一二,您可要买个人情给我啊。”童画苑巧笑盈盈,言谈间已经将自己的生意拉到了程阳面前,摆明了这顿饭可不是私人饭局,她是以南天集团的执行总裁身份请他。

    “童总要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程阳堆着一脸的假笑偷瞄着严其灼,想到即将面对的人,心里懊恼不已。

    “客气,叫我画苑就可以了!请吧,严小姐,你也请。”卷发女子朝程阳身侧的女孩笑道,伸手去拉她,却被女孩避开。

    “宋总,好久不见!”程阳走过去朝宋青城寒暄到,眼神却不停的询问着,尼玛,你这到底唱哪处啊,正宫到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宋青城只是朝他点了个头便作招呼了,黑眸掠过右手边的女孩,在捕捉到她眼角的凉薄怒意时,不着痕迹的弯起嘴角。

    “来来来,请这边坐。”即便是严其灼意味明显的躲避,也未能使她尴尬。童画苑热络的为严其灼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后,蓦地凑到她耳边轻语。

    “冒昧的喊你过来,还希望严小姐不要拘束不悦影响胃口。”

    严其灼听罢挑眉,细细的打量了一眼右手边的长发笑靥女子,看着她风情别致的眼角流露出如针一般的神情,再看一眼女子对面正看着自己的男人后软软的靠在椅子里意兴阑珊的开口:

    “只要童小姐不会食不知味,我是无所谓的。”

    拘束?你当自己是宋青城他老妈我婆婆啊,我见你要拘哪门子束!悦不悦也不关你的事,你充其量也就是个路人甲乙丙,太看得起自己可不是件好事。

    程阳一听这话心中一紧,立马呵呵笑着出来打圆场。

    “她年纪小,还不通人情世故,童总海涵,呵呵。”

    童画苑大抵是从未被人这样明着眼的讽刺过,眼神一冽,下巴微微抽紧了。严其灼的刁钻刻薄她是知道的,但知道和亲自领略又是两码事。如今,她当着众人的面就能这么傲慢的驳她的面子,想来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嫩草。

    说好听叫初生牛犊不怕虎,说难听点,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天高地厚却还有些小聪明的东西,玩起来才会更有趣。童画苑慢慢放松了下巴,伸指捏住斟满茶水的青花瓷杯,冲着严其灼递去。

    “严小姐,这里的大红袍可是出了名的好。古人有句诗说: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现在这个社会,能品茶的人少之又少了,现在的小孩子们,都把这博大精深的祖国文化忘得一干二净了。”

    年纪小,年纪小有什么用,老娘出来摸爬打滚的时候,你还在家喝奶呢!童画苑看了一眼左手边的人,心中轻蔑的思忖着。

    清水妖眼微微流转,视线扫过始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宋青城,继而落在卷发女子脸上,有些无趣的单手撑起下巴。

    “这个自然,品茶这东西也就是年纪大了的人没事干附庸风雅罢了。”

    递茶的手顿在了半空,眼看着那杯水很可能就要招呼到自己脸上时,严其灼再次开口。“当然,年纪大可不是说童小姐,您可不要对号入座,那我就失敬了!”

    卷发女子风情别致的眼凝视着她,针一般的视线再次出现,一根根精准的刺在严其灼身上,让她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觉的,这个叫童画苑的女子,如一只躲在暗处伺机而起的母豹,随时等候着能一举拿下她的机会。

    一时间心情极度不爽,面对一桌子的食物突然索然无味起来。

    “夭夭,你脸上有脏东西。”

    突然插进来的清冷男声带着一丝打趣的意味,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捏了捏严其灼清艳的小脸,然后握住她有些凉意的小手。小东西已经明显开始露出獠牙了,再不出来发话仍旧看好戏的话,以她有仇必报的性子,他回家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

    一阵欢快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宋青城郑重的发言,他怔怔的看着严其灼甩开他的手,取过包里的电话接起,和电话那端的人简短的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环视三人。

    “不好意思,家父召唤,童小姐这顿需要有些阅历才能品尝的茶和早饭,就留给你们几个同年的叔叔阿姨们吧。”

    她刻薄的小嘴恶毒的吐出几个字后,拎着包站起身,转过椅子走到宋青城身边时,突然弯下腰俯唇到他耳边。

    “宋总,您好好的和您的倦秀佳人唤茶汤、聊人生啊,千万别强忍着对美人的任何臆想,你要知道,有花堪折只须折,莫待美人迟暮空叹息啊!郑重,再见!”

    “倦秀佳人唤茶汤”是她借了《红楼梦》里的那句“倦秀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而此刻,她就是那被媲美贾政的老爹招去的苦命宝玉啊!唉……前路一片黑暗!

    纤细的小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清水妖眼无视那双仰视她的黝黑的细眸,而是挑衅的看向对面卷发女子。

    “你去哪?”宋青城背手一把勾住她纤细的长腿,严其灼咬牙假笑。

    “关你屁事!”

    “我送你!”

    “不劳大驾,赵班长已经在外面等我了!”严其灼伸手毫不留情的照着那只胳膊劈去,力道又狠又准。待困住她的人吃痛松手后,她飞快的退开,转身离去,异常洒脱。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童画苑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冷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