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其一眼,公孙狼心中顿生销魂之意,诸女之中,除却何氏,怕是没人比她更妩媚勾人了,她的妩媚不是来自美貌而是媚骨天生,由表及里散发出的媚意。
“你这个妖精,要是你有伊丝这般美妙身材,怕是相公真被你勾走魂魄了,从实招来,那剑谱是何人所写?”回过神来,公孙狼狠亲了她一口道。
黄清梦幽怨地剜了公孙狼一眼,对比着自己略显清瘦的身材,再看看谢伊丝那的身姿,不由有些泄气,摆弄起公孙狼的发随道:“好像是古代越女的剑谱,不过十分普通,没有口诀,只有剑术。”
谢伊丝似是不甘黄清梦专美于前,也娇声道:“还有,那用剑的动作还挺有难度的,妾身的腰都差点扭到了。”
自从公孙狼下令禁绝务虚下之事后,谢伊丝与黄清梦变得无事可做,只得练练剑,种种花,弹弹琴,唱唱歌,自然而然地跟公孙狼疏离起来,不像张嫣那般百般侍候,从衣食住行无所不包一一尽心尽力,极受宠爱,妻妾之中无形地沦落最末之位。
如今公孙狼露出善意,二女顿时感觉无幸福起来,说话软绵绵的,特是。
公孙狼一听,也不以为意,他不喜剑法,当下绕开话题道:“既然这般,你二人慢慢习练便是,说来也是相公惭愧,令你们在家中无事可做,看来,只好等到相公回到辽东,才可以给你们安排些事情打发无聊的。”
二女一听,不由脸上露出狂喜之色,笑逐颜开地亲着公孙狼的脸颊道:“谢相公关心,到时妾身一定比嫣儿还要用心。”
公孙狼笑了一笑,没说什么,只是紧搂住二女美妙的身子,感受着那身贴身的温暖与舒服。
星空之下,春虫微鸣,微风徐徐,花香阵阵。
三人亲密无间,享尽天伦之福。
慵懒的星空夜色,在慵懒中透出无限的春色魅力,有一点慵懒,有一点妩媚,有一点温婉,还有一点迷情。
望着谢伊丝慵懒地就像小猫,让人想要抱一抱,公孙狼微微一笑,色手不知不觉地抚上了谢伊丝胸前那对丰盈的傲人,轻轻地抚摸揉搓,感觉分外通畅。
谢伊丝本能地微微扭动着丰盈的水蛇腰,让白嫩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红,更加体贴着公孙狼,媚眼中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尽现成熟温柔,风韵迷人。
无声无息中,三人的姿势渐渐暧昧起来,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呻吟。
公孙狼将黄清梦与谢伊丝压在了身下。
衣衫离体。
深深的、半露的球峰、雪白的无不透着的靡之气。
慢慢地,呻吟之声化作催情的艳曲在星空下飘扬起来,为春夜喝采着。
此时,被公孙狼软禁的何玉与夏柳却是一脸愁眉不展地躺在床上,双眼茫然,丰盈的身子在短短的两日之内瘦得骨头可触,圆润的脸蛋也变得下巴尖尖的,眼神黯淡之中带着一丝浑浊,像是受尽劳苦,衣食无着的难民。
她们也曾试图凭借武艺逃跑过,但会剑术不懂拳术的她们很快就变成了鼻青脸肿,胆战心惊地如同受惊的小猫。
她们也试图求见公孙狼,以便胁持,但低估了公孙狼,反被光明正大地占了不少便宜。
她们也试图装病过,但很快,张嫣给她们喂了一些泻药,泻了个一塌糊涂,没病也有病了。
仅仅两天,何玉与夏柳就没了人气,死气沉沉的,要不是,眼神间或一转,别人还以为死了。
房间里沉寂地只剩下了心跳。
过了一会,何玉张了张嘴,沙哑着声音看了一眼夏柳道:“柳妹,你身子还好吗?”
被何玉一唤,夏柳似是有了精神,发白的俏脸苦涩一笑,道:“还算好吧,玉姐,我们怕是要被公孙狼给软禁一辈子了。”
何玉眼里闪过一丝悲哀道:“或许吧,我们这真是刚出虎,却入狼口,我们太天真了,狼肚里是没有好心肝的。”
“是啊,狼在梦中也想着羊群,公孙狼乃是狼心之徒,怕是设局很久了。”夏柳闪过一丝绝望道。
何玉深深吸了口气,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公孙狼如此处心积虑,外有通天眼线,内有刺客无数,再加徐将军之助,依我看来,怕是太师也非其对手,不出一年,太师吕布,定然死于其手。”
“唉,死就死吧,反正太师狼戾不仁,罪恶充积,死在他手里反而是件幸事。”夏柳语气萧索了起来,似乎对人生不再有期待起来。
何玉惨笑一声,说道:“也是,太师残暴不说,又无识人之能,居然麾下尽是狼子野心之徒。”
夏柳默然一叹,又不再言语起来。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声音。
“夫人,可有令牌?”
“有。”
“夫人请进。”
吱地一声,何玉定睛一看,原来是何氏挽着篮子与春杀婢走了进来。
何玉与夏柳相视一眼,皆是不解二人为何前来。
何氏美艳绝伦,无论体态还是气质,比起二女还要胜上一筹,只见她丝毫不怕二女暴起伤人,安之若素地坐在二女所在的床沿上,微微笑问道:“二位妹妹,我家相公深怕你们一时想不开,来个咬舌自尽,特令妾身前来陪你们说些女儿家的体已话,不知欢不欢迎?”
何玉与夏柳皆是默然点点头,呆在这里寂寞地快要发疯了,尽管二女与之敌对,但此时却放下了成见。
见二女放下成见,何氏不由微微一笑,竟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顿令二女心中为之一赞,自愧不如。
“二位妹妹,姐姐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忝为这边公孙府大姐,小姓何,你们可称我何姐姐,目下负责打理长安之外的情报,你们若想知道些情报,姐姐倒可以松口相告。”何氏自然无比地坦然说道,没有一丝的作伪。
何玉沉默了一会,目露古怪之色,犹豫了一下,问道:“何——何姐姐,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出身吗?”
何氏无所谓地点点头,见夏柳也是一脸关注,再望了身后的春杀婢一眼,心中想起公孙狼的吩咐,招手微笑道:“春妹妹,你也坐下来听听吧,毕竟相公吩咐过,要我们姐妹视你如家中姐妹一般,不得有丝毫怠慢。”
春迟疑了一下,眼中露出期盼之色,但又顾念着自己是个刺客兼侍女的身份,呆若木鸡不动了起来。
何氏眼里明亮,一下看出了她心中的顾忌,不顾她冷漠的外表,轻轻伸手一拉,便将春拉到了床上,靠着自己坐了下来,温言道:“春妹妹,从公上说,你是公孙府的保护神,从私上说,你是相公亲口认下的姐姐,理所当然地可与妾身姐妹平起平坐,可不用拘束地放不开脸面,明白吗?”
春目露感动之色点了点头,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
何玉与夏柳暗中交换一眼,皆知何氏非寻常之人,比起她们远远胜之,不由对公孙狼心生佩服,对女人的管教如此厉害。
见春安静下来,何氏一脸坦然地对着何玉与夏柳温婉娴淑地微笑道:“姐姐是何人,如果我不提示,想必你们一定猜不出,不如来个猜谜吧,我给个明显的提示,我非长安人氏,亦非洛阳人氏,更非辽东人氏,另外,上次替你们治病的,正是我的爱女嫣儿,听闻相公说,你们何等伶俐,就让你们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