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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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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鲜币)046

    “啊!”

    秦曼芝的尖叫声立刻引起了戚旭南的警觉,他转身大步向这边走来,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吴燕下意识的松开了秦曼芝。

    戚旭南一把将秦曼芝扯进怀里,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擒住她的下巴,低头,目光炯炯,仿佛如利剑,穿透秦曼芝的眸直达她的内心深处。

    “看够了?”戚旭南的眼眸一直与秦曼芝对视着,但冷冰冰的声音却是在警告吴燕。吴燕见自己没戏,不敢惹祸上身,打着哈哈立刻闪得远远的。

    戚旭南见秦曼芝难得得没有挣扎,悄悄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改为轻抚她的脸颊,温柔的问:“你们在说什麽?”

    秦曼芝有那麽一瞬间差点轻信了他的温柔,刚要如实回答才想起,一般猫捉到老鼠後总是会嬉玩一阵再放过。戚旭南眼底那丝温柔,跟耍弄小老鼠的大猫一样,都是假象。

    “唔……我……”秦曼芝刚张开嘴想说话,戚旭南眼疾手快,竟将手指探了进去,沿着她湿滑的腔壁走了一圈,趁着秦曼芝在咬断他手指之间抽了出来,握住她的後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秦曼芝象受惊的小白兔,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可是戚旭南的力气太大,几乎将她抱离了地面,无论秦曼芝怎麽拳打脚踢,都象小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

    吻,越来越深,秦曼芝失去了氧气,只能没出息的张大嘴,迎接戚旭南更深入更狂暴的探入和侵占。她的示弱讨好了戚旭南,接吻空余戚旭南施舍般的度了些空气给她,秦曼芝才得以维持那被惊吓後的剧烈心跳。

    原本扶在她腰间的手掌慢慢下滑,来到秦曼芝挺翘的小臀,用力捏了一把手,戚旭南突然放开她,後退一步,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

    秦曼芝一时没有从刚才的激吻中回过神来,微微张开的樱唇,象在邀请他再一次的占有。脸颊绯红,头发凌乱,一看就知道,刚才浸浴在情欲里时,她也不是完全的反抗。

    戚旭南觉得某处开始变得坚硬粗大,薄薄的西裤面料已经无法阻止它继续胀大。尽管这里是人烟稀少的停车场,尽管有着要立刻将她吃掉的冲动,但戚旭南一想到秦曼芝那近乎偏执的纯洁观,还是忍了又忍,哑着嗓音,急促的说:“有话快说!”

    秦曼芝终於从他的这声怒吼中清醒过来,她见戚旭南双手紧握成拳头,大有要打她一顿的趋势,悄悄的往後挪了两步,才支支吾吾的说:“要我一周花十万可以……我……我要养二……二爷……”

    “你说什麽!”戚旭南想伸手揪住秦曼芝的衣领,可是她早有防备,躲到柱子後面,跟他边玩躲猫猫边解释着:“我不要你包养,你非要我花钱,我就去养男人!”

    戚旭南的太阳穴又开始剧烈的跳动着,他开始後悔自己暗中帮助她得到这份工作。超市的那些工作人员的嘴该有多碎多下贱,秦曼芝单纯无知的象块海绵,给多少信息她就能吸收多少。刚才在咖啡厅她说她不是小三时戚旭南就隐约感到不对劲,现在她竟然敢拿养男人来威胁自己,果真是皮痒到不行。

    秦曼芝见戚旭南的脸黑得象包公,缩回头去,跑向另一根柱子。戚旭南则象终结者般,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等等!”秦曼芝知道这样绕圈圈的最终结果是自己被抓,然後再被他施暴,躲不了的不如直接面对。秦曼芝果然的跳了出来,双手在半空中向前一推,叫道:“戚旭南,你别过来!我们有事好商量。”

    戚旭南站定,等着她“商量”。

    “要我不养男人也行……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一周只花十块钱。”

    “一万!”

    “一百……”

    “一千!”

    “成交!”秦曼芝喘着粗气,如释重负。

    却没想到,戚旭南还有後招:“一天一千!”

    秦曼芝身形一晃,扶着柱子勉强站着。

    她从小穷困,能够衣食无忧的生活是她的梦想,但前提是靠自己的双手赚钱,而不是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宽裕。花钱不难,但要花男人的钱,对秦曼芝来说是种负担。一天一千,意味着一周七千,秦曼芝不知道被包养的价格,但在她心目中,这已经成立了包养关系。

    秦曼芝万般不愿意,可是,当她看到戚旭南邪恶的晃着手机时,只能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

    戚旭南没有再做停留。如果再让他多呆一分锺,他恐怕会控制不住的冲上前将秦曼芝脱光,将她压在柱子上要了她。戚旭南恨死了秦曼芝那委屈又无辜的双眸,洁白贝齿咬着刚刚被他吻肿的红唇,她纠结又恼怒的拧着十指,脚尖无意识的戳着地面,那神情,好象动画片里又萌又纯的美少女正躺在床上等待她的男人临幸。

    他很想临幸她,非常的想,想得差点就泄身在裤裆里。但他不能在她面前失态,更不能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戚旭南冷冷的扔下她,直奔向自己的车子,卷尘而去。

    秦曼芝呆呆的站在停车场想了又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一天花费一千的问题上,全然没有注意到,吴燕又如幽灵般出现。

    吴燕并未走远,她一直躲在旁边偷看,特别是看到戚旭南拥吻秦曼芝时,她真恨不得将她换走,好让自己尝鲜。

    可是看上去戚旭南似乎只能秦曼芝有兴趣,听着他们的对话,再联想刚才秦曼芝的问题,吴燕大概猜出些端倪。

    她嫉妒秦曼芝命好,有男人包养,还是个如此养眼的男人。偏偏这女人偏执如牛,不停的要求减少包养金额,听得吴燕心惊肉跳,却又不能代替她去享受这些。

    “曼芝,组长找我们呢。”吴燕拍拍秦曼芝的肩,将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谄媚的笑道:“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咱们有惯例,要去ktv唱歌。”

    秦曼芝一时没有消化这个信息,她呆望着吴燕,半天才“呃”了一声。

    吴燕拉着她的手,亲热的说:“你是新员工,今天一定要参加的哦!”

    秦曼芝和吴燕刚回到地超市里,就看到同事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晚上的活动。

    “我们aa一起去吃海鲜吧,太久没吃,我连虾长什麽样都不知道了呢。”

    “吃海鲜有什麽意思,不如去吃烧烤喝啤酒,才有味道。”

    “哎呀,吃什麽都可以,就是一个要求,不能离ktv太远,否则来回打的的费用,都够吃几箱啤酒了。”

    吴燕见秦曼芝蔫蔫的对这些话题都没兴趣,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你们啊,说什麽都没用,关键还是要看东家怎麽说。”

    大夥立刻停了嘴,不解的望着笑嘻嘻的吴燕。

    “吴燕,今天你买单?”组长潘大成狐疑的望着她问:“你到哪发财了,有钱请我们。”

    超市的员工是整个商场最低层的员工,薪水也是最低。平时大家想打牙祭都是混在一起aa制,尝尝鲜,从来没有人会主动要求请客。吴燕的小气在商场是有名的,她这麽没来由的一句话,令大家都觉得可疑。

    吴燕干笑两声,将身後的秦曼芝拉到面前,说:“不是我请,是曼芝请。”

    “啊!”秦曼芝和其它同事异口同声,特别是秦曼芝,百口莫辩。

    吴燕见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是跟同事搞好关系打成一片的好机会,你千万别辜负了我的一番情义啊。”

    秦曼芝将信将疑,赶鸭子上架的勉强笑了一下,点点头,不是非常情愿的说:“嗯,是啊,你们想吃什麽只管说,我请客。”

    “不只请吃饭呢,ktv曼芝也会请的。”吴燕唯恐天下不乱的插嘴,将气氛推到最高涨。

    下班後,十多个人打了四辆的士,来到城里最昂贵的海鲜城饱食一顿後,又哄闹着去最繁华的ktv包了间最大的包间,开始颠三倒四的狂喝猛唱起来。吴燕半醉半醒的看着秦曼芝肉痛的表情,心里各种舒爽。

    包间里,烟雾缭绕,酒味呛人,鬼哭狼嚎的歌声此起彼伏,秦曼芝是唯一一个只喝矿泉水而保持清醒的人,喧闹的环境,污浊的空气里飘忽着呛人的酒气和廉价的香水味,令她窒息。同事们醉态百出,粗话连篇,不时的还有人故意在她身边来回磨蹭吃豆腐。

    秦曼芝终於受不了,冲出了包间。

    “小姐,这是您的账单。”前台小姐见秦曼芝在大厅里不停的走动,便把账单递给了她。秦曼芝一看,竟然花了三千多块钱,连着海鲜城的三千,一个晚上,花了将近七千多块钱。

    秦曼芝咬咬牙,再次掏出戚旭南给她的卡,心痛的拿去刷了。

    已经是凌晨一点,平时这个时间秦曼芝早就窝在床上睡觉。第一次夜生活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愉快的记忆,秦曼芝坐在大厅的椅子里,开始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秦曼芝被前台小姐推醒:“小姐……小姐……”

    秦曼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前台小姐尴尬的站在自己面前,说:“您朋友们都离开了,还剩下一些酒钱没有结……”

    秦曼芝环顾四周,原本热闹的ktv已经少了歌唱的声音,而前台小姐正拿着单子等她结账。秦曼芝无奈,只能好人做到底,将剩下的啤酒钱结算完了,准备离开。

    “请问,洗手间在哪?”许是矿泉水喝得太多,秦曼芝觉得有些胀。她按照前台小姐的指示,左拐右弯的找到角落里的卫生间,低头冲了进去。

    咦,这卫生间怎麽有点怪?

    秦曼芝睡得懵懵懂懂的脑子总觉得卫生间里多了一排陌生的东西,至少有三个白色的象漏斗一样的白瓷挂在墙上,正冲着她狰狞的笑着。

    秦曼芝摸摸头,混沌的大脑一时半会没有做出反应。就在这时,卫生间最里端的格子里走出一个男人。

    男人!

    尽管他戴着半张面具,但那高大的身材,利落的短发,坚毅的下巴,还有那身价格不菲的男式休闲服,都彰显着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一个气质不凡英俊潇洒事业有成的正宗男人。

    秦曼芝揉了揉因为打盹睡出来的眼屎,焦距在半空中调整了几次,终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只见他颈下被扯得松散的领带,散开的两粒扣子坦露他结实的xiōng膛,很有男人味。

    秦曼芝的视线接着往下挪,天气并不凉,但他仍然坚持穿着正装,衬衣外面套了件夏款西服,敞开着,露出一根黑色的正装男式皮带。秦曼芝在清醒的前一秒,终於注意到,那西裤前是有拉链的。

    男人!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个男人!

    “啊!男厕所!”秦曼芝终於反应过来,她闭着眼,捂着脸,迅速转身,低头冲了出去。

    天啊!她怎麽会跑进男厕所里,还被别人撞了个正着。这会儿子真是糗大了,糗到家,糗到外太空,糗到她到死都忘不,她秦曼芝还有错走男厕所的一天。

    男人举起手似乎要向秦曼芝打招呼,可是秦曼芝象阵风冲了出去,连女厕所也不上,如地拨鼠般跑得没影。当男人赶到ktv的大门时,她矫捷的身影已经闪进出租车里,仓皇而逃。

    男人站在门外,欲招手拦出租车跟去,ktv里突然跑出一个女人,醉意浓浓的卷着舌头,抱着男人的胳膊,问:“凌渊诚,我到……到处……找你……呃……我想吐……”

    男人见身边的女子不停的做呕吐状,只好将她扶到外面寻一僻静黑暗处,让她吐得欢畅淋漓。

    秦曼芝捂着脸回到家後,过了半个多小时脸还通红不已。她又是扯头发又是跺脚,怎麽会鬼遮眼的跑错厕所。幸亏ktv里人不多,只碰到一个陌生人,不算丢脸。如果让同事们都知道了,她哪里还有脸再去商场上班。

    秦曼芝闷闷的坐床沿边,发了半天呆後,才懒懒的洗漱干净。上床休息前,她调好闹锺,然後拿出一张信纸,在上面写下大大的两个字:借条。

    秦曼芝将信用卡的花销算出来後,写了一张借条,又独自对着借条发了一阵子呆後,复又撕下一张纸,又写了一张借条,上面的金额是她明天将要去夜校要交纳的学费。

    当时锺指到凌晨三点整时,秦曼芝叹了口气,将两张借条装进一个信封里後,抱着枕头,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秦曼芝果然迟到了。尽管闹锺惊天动地的响了好几回,她还是华丽丽的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秦曼芝象做错事的小孩,拧着手,站在肖琼珍面前。

    据说,每一个违反了商场规定的员工,都要先到肖琼珍面前接受一番思想政治教育後,然後再看她的晴雨表来决定处罚。小则扣钱了事,大则解雇走人,秦曼芝是试用期的员工,解雇她的决定只需要肖琼珍个人决定就行了。

    “嗯?没话说?”肖琼珍把桌面上的文件全都看了一遍後,抬头见秦曼芝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默不作声,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下把笔扔到桌上,问道:“你这是什麽意思?嘲笑我?”

    秦曼芝见自己一下子被扣上个这麽大的帽子,急了,连连摆手,可是又不实话实说是晚上去唱k睡晚了才迟到的,急得牙咬到舌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肖琼珍又拿起笔,在记事本上刷刷的写着什麽,嘴里说:“你干完这个月就回去吧,我们商场庙小请不起你这尊大佛。”

    秦曼芝一听,差点哭了出来。她通过这次求职,深刻的感受到找工作的艰难。她一没学历二没工作经验,如果不是戚旭南暗中帮忙,只怕连这理货员的低等工作都找不到。肖琼珍只不过因为她迟到这件小事就辞退她,秦曼芝真心不服。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特别是她一想到戚旭南知道她丢了工作後那付“我早就知道你干不了”的嘴脸,就更加不甘心。

    “肖主任,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秦曼芝着急的跑到她身边,轻轻的扯着她的衣袖求情。肖琼珍见她这麽不懂眼色,不会送礼反而还象小孩一样来扯衣袖,用力的甩开胳膊。

    秦曼芝冷不丁被她胳膊一带,身体不稳,装在口袋里的报名单掉了下来。

    肖琼珍眼尖,捡了起来,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咦,这是交费单?你交费去了?”

    秦曼芝点点头,这交费单是她上次交的书费,她准备今天下班後去把学费交掉,所以特地带着这交费单,怕自己会重复交费。没想到肖琼珍会对这个感兴趣,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拍着秦曼芝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嗯,好姑娘,求上进,不错不错。”

    ☆、(27鲜币)047

    秦曼芝见她多云转晴,拿不准真假,不敢多说,只是陪笑。

    肖琼珍再次看了看那交费单的抬头,又说:“是我介绍的那样培训机构?”

    “嗯。”

    “交了学费没有?”

    “还没,准备今天去交的,但是……”

    “哦,我说你怎麽迟到了,原来是为了学习才迟到。”肖琼珍不等秦曼芝说完,便自作主张的替她说话:“你啊,真是太老实,都不知道替自己解释。好了好了,我是长辈,肯定是要支持你们这些孩子的学习的。今天给你放假,赶紧去交学费吧 。”

    秦曼芝就这样,晕晕乎乎的被肖琼珍放生。她提拎着交费单,琢磨着是这东西救了自己一命,如果不赶紧去交费,只怕肖琼珍会翻脸不认人。

    秦曼芝一个激灵,拎着交费单,马不停蹄的赶到培训机构去交学费了。

    刷卡付完费後,培训机构的工作人员又拉着秦曼芝一顿宣传,无非是要她多拉几个学员来,再给她多少提成之类的。这麽一耽搁,竟混去了一上午。

    秦曼芝向来脸皮薄不懂拒绝,硬生生的憋着听完了这些宣传後,正准备起身离开,忽然看到门外有个熟悉的身影。

    戚旭南正倚在门边,笑意盈盈的,性感的嘴角荡漾着戏弄的笑意,看样子,他在那观察了秦曼芝许久。

    “你怎麽在这?”秦曼芝怕他又来招惹是非,赶紧把他拉到走廊的拐角处,旁边是厕所,白天没课所以没什麽人来这里。

    戚旭南伸出手,刮弄着她的鼻尖,见她直躲,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拉,另一只手改为捏着她的鼻尖,略带宠溺的笑道:“我接到短信,见你刷卡要读书,当然要来看看喽。”

    秦曼芝这才反应过来,这张信用卡是在戚旭南名下,她刷的每一笔都会有短信通知戚旭南,难怪他能准确无误的在这里找到自己。那昨晚,她在海鲜楼和ktv刷卡的消费记录,他肯定也知道了。

    秦曼芝一想到这些,脸就不争气的变成砣红,扭捏的想推开他。

    “怎麽,怕我知道你昨晚疯了一夜?”戚旭南好象她肚子里的蛔虫,立刻把她的担忧说了出来:“凌晨一两点还在ktv里买单,说,都跟谁在一起?!”

    秦曼芝惊愕的望着他,刚才那句话,带着愤怒,和浓浓的醋意。

    他有嫉妒,在生气,在胡思乱想,所以今天才没征兆的跑来找她,质问她。

    秦曼芝忽然觉得他也挺小孩子气的,正想解释,戚旭南又气急败坏的说:“你不会是跟着那个漏风的余律师去厮混了?又吃又喝又唱歌,拿着老公的钱去养小白脸?”

    “啪”!秦曼芝想都没想,就狠狠的扇了戚旭南一耳朵。力道之重,连秦曼芝的掌心都隐隐作痛,红得发烫。

    秦曼芝见戚旭南诧异得竟没有反掴她,想趁机逃去,但他的胳膊象铁钳一样禁锢着她,怎样挣扎都是徒劳。

    最後,秦曼芝放弃了挣扎。走廊上传来欢笑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秦曼芝只想快点结束这件事,别让他们看到这暧昧的一幕。

    秦曼芝闭上眼,等着戚旭南掌掴,谁知,他竟哈哈大笑起来。

    “痛不痛?”戚旭南的体贴令秦曼芝瞠目结舌,他也不理会她的僵硬和愕然,一只手,挑起衣角,悄悄的探了进去。

    秦曼芝想抓住他的手,戚旭南却在她耳边喃喃自语:“我似乎听到有人往这边走……你想让他们看到你的……窘样?”

    秦曼芝僵着手,愣在那里,内心万般纠结。

    她对戚旭南的威胁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她反抗,他肯定会当着众人的面强吻她,甚至可能会象禽兽那样做出更过分的事。大女人能伸能屈,不就是让自己丈夫摸两下──秦曼芝咬着唇,高举起双手,用一个不再退让的声音,说道:“快点,别让他们看到!”

    戚旭南见秦曼芝一下从坚贞修女变成“放荡女”,轻笑两声,又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放心,我会算好时间。”

    言谈之间,手已经快速探到xiōng前,已经洗旧的xiōng罩弹性不足,只不过轻轻一挑,整颗嫩rǔ都从罩杯边缘拨了出来,软绵绵的,又弹性十足,戚旭南只不过轻轻捏,顿感滑腻香柔。

    “你的咪咪,真美。”戚旭南低头从衣领口望去,两颗粉粉小豆正调皮的耸立着,慌乱无助的,因为脱离了xiōng罩的保护而变得俏立。

    秦曼芝被戚旭南赤裸又粗俗的赞美羞红了脸,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去娇羞胆怯,走廊上传来呼朋唤友的声音,好象准备一同来上厕所。秦曼芝无法想像被一群老师看到她被男人挑逗发情的模样的情形,如果真得发生了,她宁愿直接从这二楼跳下去。

    “快……快点……”秦曼芝的催促变成了呻吟,听得戚旭南心旌荡漾。他手上的力道越发重,轮流的抚摸着两颗红豆,又捏又掐连带着又拧又挤,秦曼芝频频吃痛,又不敢叫出声,只能含着泪,嘴着牙,苦苦哀求他快点结束。

    脚步声越来越近,戚旭南却没有停止的打算。秦曼芝拼命的摇着头,差点哭了出来。

    “想要我停手?”

    “嗯。”

    “要我停手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秦曼芝偏过头,通过声音她估摸着他们离这里不过七、八米远,戚旭南再不放手,自己就真得丢脸丢到厕所里去了。

    “什……什麽要求?”

    “今晚来我家……陪我……休息!”

    “不……啊……”秦曼芝本能的拒绝,戚旭南用力捏红豆,痛得她控制不住的惊呼。走廊里似乎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商量着是不是要来这里看看,秦曼芝见戚旭南继续气定神闲的欺辱着自己,大不要演现场版的意思,急得六神无主,只好让步:“好,我答应,你快放了我。”

    秦曼芝话音刚落,戚旭南迅速将她两团娇rǔ塞了回去,还抽空替她整理好衣服。当一群老师赶来时,只剩下秦曼芝脸色绯红的站在那里,戚旭南已经闪身到厕所里,假装刚从里面出来。

    众人关心的询问秦曼芝,见她支支吾吾的便安慰了几句便没有再追问她。秦曼芝失魂落魄的离开这里时,手机响了,上面有条戚旭南的短信:“八点,我家。”

    秦曼芝如果真得按照戚旭南的要求八点到他家陪他睡觉,那她就肯定是个先天大脑发育不良後天脑袋进水的零智商白痴。

    好不容易逃脱戚旭南魔爪的她,躲回家後,立刻关门落锁拆掉手机电池然後蒙头躺在床上象鸵鸟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令她预想不到的是,戚旭南竟然没有上门来找她,事後整整一周,戚旭南也没有出现。秦曼芝每天准时上班,下班後就去上课,日子过得还挺充实的,除了偶尔会提心吊胆一下,总体过得很滋润。

    直到这天,秦曼荣的一个电话,才将自我催眠假装什麽事都没发生的她喊醒。

    “姐!你到底做了什麽该天杀的事!你知不知道,我马上要破产啦!”秦曼荣的声音尖锐的象指甲划过黑板,变声得不着调,可想而知他那破产不象假话:“姐夫他突然发了疯,把我所有的生意都停了,还放出风去,说谁如果敢跟我签合约就诛杀谁。现在我的生意不是黄了就是霉了──我的好姐姐,你到底是在外面搞男人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是又在闹离婚?你就行行好,别为难你这可怜的弟弟了。”

    秦曼芝黯然,手开始神经质的哆嗦。她早听不清秦曼荣的喋喋不休,什麽时候结束通话她也不知道,只是傻愣在那里,嘴里泛着苦。

    还是她太天真,以为戚旭南会就此放过她。可她没有想到,戚旭南可以不强迫她,但他有得是手段还迫使自己屈服。

    秦曼芝蔫蔫的坐在那里。今天难得清闲,其它同事都躲在休息室里斗地主,吴燕见秦曼芝接完电话就蔫了,有心想探听,故意从她背後拍了她肩膀一下,把秦曼芝吓得出一身冷汗。

    “你在干嘛?”秦曼芝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即使在白天看起来都恐怖,但眼角流露出的楚楚动人,有那麽一瞬间令身为女人的吴燕都有种心痛的感觉。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摸了摸秦曼芝的小手,冰冰凉的,这才把她唬住,赶紧坐在她身边,问:“曼芝,你怎麽了?”

    “哦,没事。”秦曼芝苦笑着,自己捂着额头,那里也凉嗖嗖的,密密的一层汗珠贴在手心,被掌心的温度慢慢烘干。她见吴燕还是紧盯着自己不放,只好找理由:“可能没吃早餐,我有点低血糖。”

    吴燕当然不会随便相信秦曼芝的说词,好奇的她一直嫉妒秦曼芝与戚旭南的亲昵关系。她也知道自己想嫁入豪门的可能性不大,但只要能跟戚旭南发生一夜情,自己就不会吃亏。她几次向秦曼芝暗示请她帮忙牵线,也不知道秦曼芝是装傻还是真笨,都无动於衷。

    看眼前这情形,秦曼芝失态应该跟戚旭南有关,知道她人老实不太会撒谎,便直接问她:“戚总裁欺负你了?”

    “呃,没有……唉……”秦曼芝最後那声叹息,很是哀怨,吴燕的眼神变得奇怪,看她的样子也带着某种意味,秦曼芝隐约觉得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很想解释但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支支吾吾结结巴巴说不出个道道来,令吴燕觉得更加可疑。

    其实,有钱人家年轻女佣爬上男主人的床并不是件稀奇事,吴燕本来就奇怪秦曼芝为什麽好好女佣不做要来超市当低级的理货员。现在看来,肯定是她使计爬上床後,多次敲诈勒索惹恼了戚旭南,所以才把她打发到这里,不给她转正的机会。

    吴燕将跌宕起伏的情节遐想一遍後,越发觉得自己的推理正确。以前她总觉得秦曼芝象刚入社会的大学生,心思纯洁,现在看来她是扮猪吃老虎,没少耍心计。

    秦曼芝见吴燕笑得怪异,眼神闪烁不定,看得她心里发毛,惴惴不安。就在她们两个大眼瞪小眼时,组长潘大成突然进来,问秦曼芝:“听说你到新桥教育培训去了?”

    秦曼芝不明白自己的隐私他是怎麽知道的,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哦,那你把你的上课计划表给我吧。肖主任说,要照顾你,尽量不影响你上班。”

    秦曼芝惊诧的站了起来,她连连摆手,一边道谢一边连说不用这麽麻烦。吴燕见她感恩戴德的样子,冷笑两声,说:“曼芝,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新桥教育是肖主任的儿子开的。”

    秦曼芝彻底傻眼了,她是真得不知道。不过吴燕这麽一说,她也渐渐明白,肖琼珍为什麽会突然对她如此亲切温和,原来是照顾了她家的生意。

    “是啊,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接过她的宣传单,不过真正去读的只有你一个人。”潘大成到底工作时间长久些,懂得看人眼色见风使舵。以前肖琼珍看秦曼芝不顺眼才打发她来超市,如今发现她跟戚旭南关系不错,又光顾了肖琼珍的生意,地位神马的自然抬高不少,他也不敢怠慢,再三交待秦曼芝要早些拿上课计划给他後,临走前又折回身,细心的提醒她:“不管怎麽样,你也要到肖主任那去表示感谢的。”

    “嗯,我现在就去。”

    秦曼芝整理好礼容後,坐员工电梯到了七楼,到肖琼珍办公室千恩万谢。肖琼珍也很受用,端起领导架子说了几句官话後,就打发秦曼芝离开。

    秦曼芝一边弯腰点头一边往後退,直到门边才转身准备开门离开。就在她转身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有人刚要抬脚进来,秦曼芝的头狠狠的砸向了他的xiōng膛。

    “哎哟!”秦曼芝没料到身後有人,被撞得眼冒金星,被撞得人也吃痛,闷哼一声,捂着xiōng口喘了一下气。

    秦曼芝只觉得脖子快要断掉,左半边脑袋嗡嗡直响。身後,肖琼珍倒吸一口冷气,见她这麽冒冒失失的,忍不住斥责她走路怎麽不长眼睛,整天心神恍惚。

    秦曼芝平视过去,只看见整洁干净的衬衣加西服,感觉这着装有些眼熟,却一时半会记不起在哪里看过。听到肖琼珍发怒,又开始点头哈腰的道歉,根本没有抬头看来者何人,只想道歉完了就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一只大手,宠溺的摸着惊慌失措的秦曼芝的头上,她的发丝很软,柔柔的被他弄乱,变得毛躁。

    秦曼芝警觉的後退几步,正想抬头看着那个海拨太高的男人怒斥两句,忽然,有个声音,正人方不远不近的飘了过来:“小乖,你不认识我了?”

    秦曼芝恍惚之间,仿佛回去三年前的那个夏天。

    九月,并不凉爽,秋老虎的炎炎热日比夏日更甚。爱美的女孩都躲在房里不肯出来,片片绿萌之下,秦曼芝扎着马尾,将透过斑驳树叶的阳光当成格子,单脚,快乐的跳着。

    马尾,一甩一甩的,扫过她的脸她的眸,嘴角的笑容璀璨如花,足以融化所有人的内心,包括凌渊诚他这座千年冰山万年雪峰。

    当时,他受朋友所托,暂时在大学里代课。高帅富无罪,可是招来太多桃花。当时,凌渊诚正被一个超级无敌极品女生追求,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学校里风风雨雨。

    家教严谨的凌家向来自律,但处处以绅士自居。凌渊诚从小受到这种教育,纵然心底烦躁不安,却不能当众给鼻涕虫女生难堪。而这个扎着马尾的秦曼芝如精灵般出现在眼前,正如绿叶中透出的明媚,招人疼爱难以割舍。

    他灵机一动,将她搂住怀里,坚定的告诉所有人,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

    当时的秦曼芝单纯如刚破土的小芽,突然被一个高帅富搂进怀里,惊吓到不行,正想辩解,凌渊诚当众一个没道理的深吻直接将她弄晕,等她清醒过来时,凌渊诚深邃如星空明亮如星辰的双眸有力的征服了她。第一次从异性处得到满满关怀和歉意时,秦曼芝彻底败倒在凌渊诚的脚下。

    随後的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秦曼芝是个非常有效的挡箭牌,将狂蜂烂蝶击得丢盔弃甲,就在凌渊诚以为自己可以借她顺利度过代课老师这段生活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她。当然,还没有等他再次表白时,秦曼芝如人间蒸发,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秦曼芝冒失闯进ktv的男厕时,他正戴着面具从格间里出来,她迷糊得没有焦距的眼神和一脸无辜,一如她在学校那样,傻乎乎的撞到树上才自知。看到她惊慌如小鹿跑得比闪电还快,当时凌渊诚懊悔得几天都没睡好,天天到ktv里转,期望还能再次巧遇。

    谁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在肖琼珍的办公室里遇到他心心念念的秦曼芝。

    小乖,是他在学校给他取的昵称。秦曼芝的名字着实有些朴实,他更爱用低沈的声线缓缓喊她“小乖”,正如她的性子,乖巧到令人心疼。

    秦曼芝突然捂着脸,拒绝看凌渊诚。她低头,想自欺欺人的假装什麽都没看到什麽都没听到,绕过凌渊诚,一心要冲出办公室去。

    凌渊诚没想到秦曼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以为久别重逢,秦曼芝会象他一样激动高兴。可是秦曼芝仿佛白日见鬼,自卑恐惧的,要急着躲开他。

    肖琼珍一头雾水,见他们两人拉拉扯扯,而秦曼芝紧闭着双眼死活就是不睁开,好象看不到凌渊诚他就是鬼魂。

    肖琼珍分开他们俩,又摆起官架子开始训斥她:“喂,秦曼芝,你这是什麽态度!你太没礼貌了,看到凌少爷都不打招呼!”

    作家的话:

    今天是立春,又是南方的小年,还是上班的第一天。夜晚,下起了小雨,带着温暖的湿意,并着凉风吹开了衣裳。懒懒忽然想起了一个朋友,她说她喜欢“吹我罗裳开”这句诗,曾经拿这句诗做了自己在网上的名字……结果,邪恶的懒懒每回看到“吹我罗裳开”时,都会无意中幻想着她全身赤裸的样子。哈哈哈,懒懒亵渎了这句美妙的诗【滴汗】本来今天这里是空白的【是真的】只是晚上和其它朋友一起码字时,有个朋友说了句歌词,懒懒记性不好,就不复述了,但是,懒懒一直喜欢另外一首【相对无语,唯有泪千行】似乎是这麽说的【很感伤吧】好吧,又是小年又是立春的,不惹悲凄了【祝你们新春快乐哈!】

    ☆、(25鲜币)048

    凌渊诚不着痕迹的皱眉,他闪身拦在秦曼芝身前,礼貌的说:“肖姨,小乖是我朋友。”

    “哦……”肖琼珍似乎不太相信,但她看过秦曼芝的简历,知道凌渊诚曾经在她读的大学里任教,看到他这麽维护她,不禁开始八卦起来:“你是她的……”

    “学长!”秦曼芝这才扯开手,义无反顾的大叫道:“他是我学长。”

    肖琼珍见秦曼芝此地无银三百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拍着凌渊诚的背,意味深长的笑道:“少爷,你在学校不是当老师嘛,怎麽可能是她学长。”

    秦曼芝急得冲凌渊诚挤眉弄眼,就怕他说实话,把自己在学校跟他恋爱的事说出来。凌渊诚见她的五官都快挤得抽搐,又揉揉她的头,对着肖琼珍说:“肖姨,我带小乖出去转转,行麽?”

    肖琼珍怎麽可能说不,凌渊诚外表斯文有礼,但性子冷到不行,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他的保姆,从小看着他长大,凌渊诚决计不会对她这样有耐心。现在他一见到秦曼芝就主动约她出去,傻瓜也看得出她对他有多重要。肖琼珍和她的儿子能有今天,全靠凌家帮忙,自然是巴结凌渊诚的。

    “小乖,学长肚子饿,你陪学长到附近吃些东西,好不好?”凌渊诚又低头,磁性的声线带着丝丝宠爱,久别的思念井喷而出,内敛的性子最终将其化为从前常做的动作──牵着秦曼芝的小手,垂眸望着她羞红的脸,亦步亦趋,在马路边前行。

    有多久没有这样压马路了,象青春年少时的青涩,只知道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心中的爱慕。凌渊诚侧头,秦曼芝从见到他到现在,一声不哼,小手冰凉时时颤抖,唇角微微耷拉着,看不出有任何的喜悦。

    “小乖,你不愿意见到学长吗?”凌渊诚停下脚步,他没有急着追问秦曼芝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也没有象毛头小子般询问她过得好不好,只是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背,痴痴的问,略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

    秦曼芝的心,漏跳一拍,这个动作和声音,正如心中那永远无法忘怀的弹琴曲,熟悉,深刻,直达骨髓。

    以前,每当秦曼芝要拒绝他时,小到吃饭大到生气,凌渊诚都是这样,拉着她的手,用他略微粗糙的指腹,慢慢的,柔柔的,划弄着她细滑的手背,然後,再用他迷死人不付钱的声音,撒娇。

    女人向男人撒娇是娇媚,男人低调内敛的撒娇,是魅力。

    秦曼芝咬着唇,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在学校,她自卑,明知道凌渊诚只是拿她做挡箭牌,她也甘之如饴,卑微的,小心的,守候着她善良的情感。现在,她已为人妇,还是大名鼎鼎的戚旭南这个“屠夫”的妻子。尽管有名无实,但这个身份就象一把无形的枷锁,将她死死套住。

    就连现在,凌渊诚拉着她手都令她有罪恶感。

    她不需要为戚旭南守节,因为他并没有真正的好好爱她,可是在感情上有着莫名洁癖的秦曼芝,在这个俊美如谪仙的凌渊诚面前,卑微如尘土。

    “原来小乖一点都不想学长……”凌渊诚的墨眸变得黯然,只不过是一低头的黯然,竟引得路边无数女人回头。秦曼芝不得不承认,当一个男人要卖弄风情时,更胜女人。

    凌渊诚放开了她的手,秦曼芝立刻退到一个安全距离。路边只要是雌性动物,纷纷投来怨恨的目光,长相平凡的秦曼芝竟然可以拥有一个高帅富的欢心,在她们看来,真是天理难容。

    “小乖,你想回去上班?”

    “嗯。”

    “好吧,那我继续饿肚子吧。”

    秦曼芝叹气,他永远能捏到她的软肋。磨蹭着,上前,扯着他的衣袖,喃喃道:“学长,你胃不好,不能饿……”

    这顿饭,吃得秦曼芝坐立不安。

    商场的背後就是一条有名的小吃街,烧烤水煮香煎清蒸慢煮热炒什麽都有,唯独没有凌渊诚这种高尚人士常吃的正餐。

    凌渊诚似乎并不熟悉这里的路,他拉着秦曼芝在马路上晃荡了半个多小时,最终又回到了这里,随便选了一家面店,坐了下来,习惯性的将手晃了一下,便坐在那里准备服务员主动上前点单。

    在学校的时候,凌渊诚对食物卫生有种近似变态的挑剔,所以他们从未去外面就餐,每顿都是秦曼芝亲手烹饪,实在没有时间,就只能由着他去别人家蹭饭。

    秦曼芝没有与他在外就餐的经历,但当她看到他能泰然处之的坐在油腻的凳子上时,她惊觉,三年的岁月不长,但仍然有着鬼斧神工的能力,将一个人改变得彻头彻尾。

    “嗯……这里只卖面……”秦曼芝尴尬的指了指油乎乎的桌面,已经不够透明的玻璃下面压着一张红底黑字的菜单,洋洋洒洒的两行全是面食,外加一些小菜和饮料。

    凌渊诚瞟了瞟菜单,随意点了碗招牌牛肉面,秦曼芝不等他询问,便站起身来到门口的收银台,买了两碗牛肉面的牌子,再送到师傅手上,等了几分锺,她端着面回来了。

    期间,凌渊诚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他的眼睛象被胶水粘在秦曼芝的背上,甩都甩不掉。

    如果是三年前,他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小店里。那时,爱吃各种天南地北小吃的秦曼芝,在他的强势之下,再也没有在小吃店里出现过。每日为了他,抽空下厨,锅碗瓢盆,简单温馨。

    那时,简单的两菜一汤在他眼里只是干净的食物而已,没有别的意味,直到秦曼芝无声无息的人间蒸发後,他才猛然发现,他的胃被秦曼芝宠坏,他的心也被她占据。

    不过,一切已晚。

    在秦曼芝离开不久,他也结束了代课生涯,按照原定计划投身於商海之中。如果说这些年他学会了妥协,那麽对食物卫生的迁就,是他最大的改变。

    当他安然的坐在这小店里吃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时,秦曼芝眼底流露出来的惊讶和不安,令他变得有些得意。至少,她还是清楚的记着他的生活习惯,没有忘记有关於他的任何细节。

    秦曼芝为了节省开支,素来都是带盒饭到超市。这条小吃街她很少来,以前心里很向往,却在今天变得索然无味。她不敢正视凌渊诚,害怕他会突然发问,又担心牛肉面不合他味口,更纠结自己是否该在饭後与他分道扬镳。直到凌渊诚吃完,她也不过默默的挑了几根放进嘴里含着,剩下的,全都吸饱了汤汁,胀得不成样。

    “小乖,你不饿?”凌渊诚见那碗被秦曼芝折磨得惨不忍睹的面条,笑了起来,又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喜欢?学长带你去别处吃。”

    “啊,不了,我还要回去上班。”秦曼芝下定决心要躲着凌渊诚,当初不告而别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要去嫁人这件事,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凌渊诚现在不问,不代表他以後不问,秦曼芝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锺,混过去就算了。

    凌渊诚又拉起秦曼芝的手,拖着她,在马路上闲逛。

    今天,他真得很闲,闲得趁秦曼芝结账时悄悄通知秘书推掉了所有安排,闲得他难得有耐心的等待着她主动开口。

    秦曼芝象被拉着上刑场似的,拼命的往後缩,永远比凌渊诚慢两步。凌渊诚也不急,就这样笑眯眯的拉着她,闲情逸致的拉着她走进了华胜商场。

    “学长……学……我们还是出去吧。”秦曼芝仍然穿着华胜商场的工作服,极不情愿的被凌渊诚从一楼逛到了三楼,每一个卖场的工作人员都好奇的投来目光,就连购物的客人,都不时的回头凑热闹。

    凌渊诚见秦曼芝终於主动服软,这才停了下来,笑道:“小乖想跟我去哪?”

    秦曼芝估摸着,如果自己跟着他在外面聊天,怕他一时失控不好处理,但她又不想让凌渊诚知道自己住哪,所以,决定主动上门:“学长,你住哪?”

    凌渊诚对秦曼芝的主动有些吃惊,他挑起眉梢,语气也变得暧昧起来:“我就住在附近的宾馆里……小乖想去吗?”

    “嗯嗯。”秦曼芝紧张得根本没有在意凌渊诚话後面的意思,点头如小**啄米,也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拉着他就往外面跑。

    离华胜商场不过五六百米远就是本市最高档的五星级宾馆华胜国际假日酒店,凌渊诚就住在最顶楼的总统套房里。

    秦曼芝一直都知道他有钱,他之所以会迷倒学校所有女学生,除了那张长得没天理的俊容外,雄厚的经济基础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凌渊诚素来低调不谈家庭,秦曼芝又不识名牌不问世事,不过再迟钝的女人也会发现,他的消费并不是一个代课老师薪水能支撑的。秦曼芝守着身为挡箭牌和暗恋者的本分,与他相处了一年半,却连他父母双亲是否健在这个基本问题都没搞清楚。

    那时,在她心目中,凌渊诚是一个她暗恋的高高在上的骄傲的不容拒绝的对生活和女人都有着极度高要求的男人。

    尽管对凌渊诚是高帅富这件事早有认识,但一进到总统套房後,秦曼芝还是很不争气的问了个傻问题:“学长,住宿费很贵吧。”

    凌渊诚愣了一下,不以为忤,拉着她挨着自己坐进沙发里後,不停的揉着她的发丝,说:“还行。”

    秦曼芝四处张望着,见除了他们两人再无其它生物,这才松口气,说话也变得轻快很多:“学长,你怎麽会在这里?”她清楚的记得,凌渊诚并不是本地人。

    “有个工程项目,正好是我负责。”

    “要住很久吗?”

    “看情况。”

    “工作顺利吗?”

    “还行。”凌渊诚敷衍得很直接。

    秦曼芝见难得的一个安全话题被结束,只好勉强再找一个:“学长,你口渴吗?我帮你倒杯水。”

    “嗯。”

    秦曼芝想站起身去倒水,可是刚一动头皮就传来阵痛,侧头看,一缕发丝被他抓在手里,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秦曼芝又坐了回去,呆呆的坐在那里,词穷得窘困。

    凌渊诚是有名的话题终结者,当他不想继续下去的时候,他会用任何一个方式来告诉对方,他不想再谈这些。

    “你怎麽在这里?”现在,轮到凌渊诚反问。

    秦曼芝低着头,故做轻松的说:“我在这里上班……啊,我出来的太久了,我真得要回去。”

    “肖姨会处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凌渊诚不等秦曼芝再找借口,又问:“你没话想跟我说吗?”

    “呃……没有……”秦曼芝小心的守着已婚这件事,她莫名的觉得,这件事就象她身上的外衣,如果让凌渊诚知道,就象扒光了她令她变得赤裸裸,仅剩下的那点自尊和骄傲,也会变得荡然无存。

    所幸凌渊诚没有再追问下去。

    三年前,他们古怪的关系成立时,大家就默守着一个理智到近乎冷酷的规矩:绝不干预和了解对方。

    曾经令他少了很多麻烦的规矩,现在成了他了解她的绊脚石。

    短暂的宁静过後,凌渊凌放下她的发丝,将那些碎发都卷回她的耳後,随意的问:“你现在住哪?”

    “附……附近……”

    “我送你回去。”

    “不要!”秦曼芝敏感的跳开,凌渊诚眼底闪过精光,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又摸回她的脑袋,似哄似骗的说:“小乖,明天我陪你去游乐场玩。”

    凌渊诚在得到秦曼芝的许诺後,才放她走的。秦曼芝第二次拒绝他要送她的要求後,凌渊诚也没有坚持,在目送她进走电梯里後,他方才温暖如春的笑脸,立刻变得寒冷。

    自从在ktv巧遇她之後,凌渊诚试想过各种可能,但秦曼芝对他的隐瞒和疏离,远远超过了他当初的预计。

    那个只会傻乎乎的顺着自己心意爱着却不敢表达,只会笨笨的按照他的要求做任何事情却不懂得拒绝的秦曼芝,变得怕他防他躲他,根本没有一丁点久别重逢的快乐。

    以前,她很想跟同学去游乐场玩,但都因为他而被迫取消。这次,他愿意先弥补这件事,令她高兴些。

    秦曼芝失魂落魄的往商场走,她还是老实的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上班,但一进超市,她就後悔了。

    凌渊诚拉着她在华胜商场闲逛的消息,比流感病毒还传染得快。

    吴燕是第一个冲上前来质问的,她就想不明白,同样是理货员,怎麽秦曼芝的桃花就开得这麽灿烂。

    “曼芝,你跟凌家少爷是什麽关系啊?”吴燕的打探功夫一流,秦曼芝被她绕了几圈後就晕了,乖乖的交待了凌渊诚是她老师的关系。

    “可是,你喊他学长啊。”吴燕见秦曼芝诧异的表情,立刻满不在乎的拍了她一下,说:“这又不是什麽大秘密──看来就你不知道办公室的肖主任是凌家保姆的事吧。她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可是全靠凌家呢。”

    秦曼芝没想到一向严肃的肖琼珍也会有八卦的一面,她喊凌渊诚学长的事,肯定是她传出来的。

    “我进校的时候误以为他是学长,後来就没改称呼……”

    “哦……”吴燕有些气不过,跟秦曼芝有纠结的只有两个男人,偏偏这两个男人都是优质资源,都被她独占,太没天理。

    秦曼芝不敢再跟吴燕深聊下去,找了个理由就戴上手套去做事。吴燕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来,拍拍她的肩,说:“忘了告诉你,戚总裁刚才来找你了。”

    秦曼芝手一抖,大包的卷筒纸掉在地上。她赶紧蹲下身去捡,庆幸自己现在不是在整理玻璃瓷器货架,否则就惨爆了。

    吴燕见秦曼芝反应太大,不解的问:“他又不是来讨债的,看把你吓的。对了,他一个劲的问我你去哪了,我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说实话了。”

    吴燕潇洒的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秦曼芝站在那里叫苦连天,又很纳闷,性情暴躁的戚旭南竟然没有来找她麻烦──难道他又去折腾弟弟秦曼荣了?

    秦曼芝火急火燎的给弟弟打电话,总是无人接听,秦曼芝只能应付完手上的工作後,下班就往秦曼荣的公司赶去。可是,当她找到秦曼荣公司时,那里已经人走楼空,关闭的铁闸门上还用黑色油漆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倒闭”。

    仿佛晴天霹雳,秦曼芝身影一晃,靠在墙壁上。

    上午秦曼荣还中气十足的打着电话指责自己说他快要破产,现在不过是傍晚,公司就被清空,这速度也未免也太快了。

    秦曼芝再试着跟秦曼荣联系,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她犹豫很久,拨通了戚旭南的电话。

    “那个……我弟弟的……”秦曼芝还没有说完,戚旭南就把电话挂断,只剩下单调的“嘟嘟嘟”声。秦曼芝有些不相信,再打,戚旭南甚至连接都没接,直接摁掉。

    作家的话:

    今天的题外话会比较好玩哦。懒懒和一堆作者在一个群里时常一起聊天神马的,突然有一天,大家七嘴八舌的聊天很快乐……

    格:老婆,你在不在?

    梦:你老婆不在。

    七:我在。

    鱼:我老婆不在,很久没看见了。

    猫:老婆,我好想你。

    梦:我也想你。

    格:老婆,我们码字吧。

    猫:码字持续中。

    七:好,老公,码字。

    梦:老婆,我很久没码字了,没动力。

    鱼:我也没动力。

    其实,还有一对老公老婆懒懒没有加进来,这样就减少了难度。如果你们能通过这段对话猜出谁是谁的老公老婆,懒懒保证会在合适的时间里,加更!

    ☆、(25鲜币)049

    秦曼芝慌了,她瘫坐在公司的门口,呆想了许久,最後还是决定到戚旭南的家里找他。

    果然,他在家里,只是冷冷的开了一条门缝,慵懒的连看她的意思都没有,也没耐心听秦曼芝语无伦次的描述,默数三秒後,便把秦曼芝关在门外。

    秦曼芝从未如此渴望过要走进戚旭南家里,但他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家,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来的。拒绝他的唯一出路,就是後悔。

    秦曼芝吓得六神无主,这个城市里,她除了秦曼荣这门亲戚再无其它人,明摆着戚旭南是幕後主谋,可是她却无力可施,就连弟弟都找不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秦曼芝越想越害怕,哆哆嗦嗦的拨通了凌渊诚的手机,却抽抽噎噎的不说话,半小时後,凌渊诚把秦曼芝再次接到了他的总统套房。

    “小乖,别怕,告诉学长……”凌渊诚还没来得及说完,秦曼芝就抱着他的脖子痛哭起来,边哭边哽咽的说道:“我找不到弟弟……他不见了,我怕他出意外。”

    恐慌之下,秦曼芝仍没有忘记隐瞒戚旭南。

    凌渊诚听懂了大概,见她吓得浑身发抖,意识到事态严重。他见秦曼芝哭得後面说不出话来,便接过她的手机从里面找到了秦曼荣的手机号,走到书房里打了几个电话後,这才出来抱着她,安慰她:“最多十几分锺,就会找到他的,放心。”

    秦曼芝还没有从自己吓自己的情绪中缓过神,一味的摇头,好象不信任他的能力。凌渊诚无奈,从浴室里浸湿一条毛巾,拧干,一边慢慢帮她擦着眼泪,一边柔声劝道:“只要你弟弟的手机里还有电池,我就能追踪到他的方位。只要一得到他的方位,我陪你马上去找他,好不好?”

    秦曼芝这才停止哭泣,梨花带雨的,孩子气的问:“你没骗我?”

    “学长什麽时候骗过你了?”

    秦曼芝下意识的歪着头认真的回想起来,他是不好相处,性子冷,脾气怪,外面温柔斯文但内心冷傲到极致,但他素来不轻易许诺,一但答应,就绝对会做到。

    这是个好品格,至少,现在他给秦曼芝吃了个定心丸。

    凌渊诚把秦曼芝抱到自己腿上,三年前,在他迷惑自己是否爱上她的那段时间里,他经常这样抱着她,两人什麽都不说,只是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

    秦曼芝顺从的侧坐在他的腿上,自然的将头搁在他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而凌渊诚的眼睛一直望着秦曼芝的手机,那里,竟然有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的私人手机号。

    很快,凌渊诚那边收到一个地址。他没有食言,立刻带着秦曼芝驱车赶往,在一队警车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冲了进去。

    当警察一脚踢开郊区旅馆并不结实的客房大门时,从床上惊跳起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正是秦曼荣。

    他半裸着上身,面对十来个全副武装的特警,软着腿,举起了双手。

    当特警让出一条道,凌渊诚牵着秦曼芝走进来时,秦曼荣惊诧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秦曼芝却无心与他叙旧,惊魂未定的她看到床上坐着一个全身赤裸还醉醺醺的没弄清楚现状的女人时,冲上前去,狠狠的掴向他的脸。

    秦曼荣在特警黑洞洞的枪口下,被秦曼芝一巴掌掴得昏头转向。而秦曼芝也因为下手太猛,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凌渊诚身手敏捷的将她一把抱住,见并无可怕的刑事案件发生,这才示意特警离开,自己则扶着秦曼芝到椅子里坐好。

    秦曼芝向来心疼这个唯一的弟弟,以前无论他犯多大的事,她都舍不得骂,更没有动手打过他。可是,这次秦曼芝真得很伤心,恨自己弟弟如此不懂事,竟带着女人在外面开房,害得她担惊受怕,以为他有了生命危险。

    可是,把完了他秦曼芝又有点後悔,右手掌心变红,隐隐作痛。她握成拳头,不让自己心软。

    要知道,今晚如果不是有凌渊诚帮她,她肯定会满大街的象无头苍蝇似的乱跑,然後活活被吓死。

    一想到这里,秦曼芝也顾不上责骂弟弟,转过头感激的说:“学长,谢谢你……我们报假案,会……会不会……”

    凌渊诚被她逗得忍俊不禁,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是朋友帮忙,不会记录在案的。”说完,他眼神犀利冷漠的瞟了一下还跪在地上的秦曼荣。以前他偶尔听秦曼芝说过几次他,只知道他生性顽劣,被父亲带得五毒俱全,却没想到,明明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却有着如此之重的纨!之气。特别是他瞧着秦曼芝的眼神,全是愤怒,根本没有尊重和体谅姐姐的意思。

    凌渊诚原本是想单独留他们一家人在房间里说清楚,自己出去送送那些特警,如今看来,他不在,秦曼芝一定会吃亏。

    果然,秦曼荣一直贼眉鼠眼的瞅着他,不敢哼声。

    床上那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人突然从床上滚了下来,就这麽光着身子往秦曼荣这边跑来,然後从後面抱着他,用xiōng蹭着他的背,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各种粗俗恶心的话,羞得秦曼芝都没了脸面。

    “学长……你先……我处理完了就会出来。”

    秦曼芝等凌渊诚离开房间後,赶紧从地上捡起一条毯子,将那裸女裹住,然後把她扶到床上见她骂骂咧咧的睡着後,这才对着秦曼荣,气恼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秦曼芝以为弟弟会向她保证以後不再犯错,谁知秦曼荣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尖骂道:“我说姐夫怎麽会气得对我的公司痛下杀手,还是是你老不正经,在外面搞男人!”

    秦曼芝当然知道他嘴里的男人是凌渊诚,也懒得解释,交待他几句以後别随便关手机,犯愁的忘着床上的女人,问:“她是谁?”

    “我女朋友!”秦曼荣坐到床边,气急败坏的叫道:“我们正办好事呢,全被你搅会了,这下我丢人可丢大发了。阿姐,这可都是拜你所赐!”

    秦曼芝抿着嘴,没有说话。弟弟有了女朋友她竟然不知道,关了手机找不到人就把她吓得半死,如果他以後真得再闹出什麽事来,她真得无法应付。

    “阿姐,你别口口声声叫着为我好,还死拽着那五亿不放!那些收益你都给了爸爸,他倒好,去国外赌博得都不回来,说不准马上就移民。我呢,就靠那小公司赚点钱过日子,你偏要惹姐夫生气!我告诉你,是姐夫叫我这几天关机躲起来的!他是故意吓你的!”秦曼荣说得振振有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跟戚旭南合作,利用秦曼芝的善良和亲情来吓唬她有多不着调。他满脑子都想着事成之後戚旭南会同意秦曼芝动用那五亿,到时候他随便弄个一、两亿,要什麽没有。

    秦曼芝被弟弟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通,当她得知一切都是戚旭南主谋时,正想质问弟弟,秦曼荣却又重新爬上床,抱着那女人,自私自立的说道:“阿姐,我跟你说实话吧。公司欠了一屁股的债,你得想办法给我还。生意我也做不了了,我打算移民,这也需要钱。还有,我要结婚准备定居国外,至少得买房买车再做点小生意吧──随便算算,至少你得给我一个亿。姐夫说了,只要他不拿遗嘱做文章,你随时可以以资产管理人的身份取那五亿出来。阿姐,你不会看着你亲弟弟见死不救吧。”

    秦曼芝本来就心乱如麻,被他的长篇大论说得更是乱成一团。其实,她早就知道他们都很记恨自己掌管着五亿资产却没给他们平分,如果可以,她也愿意帮助父亲和弟弟移民到国外,给他们换个新环境。当时苦於戚旭南的刁难,所以不能随便挪用那五亿,如今看来,如果她再不运作,弟弟一定会认为是她破坏了他的前程。

    “我会去找他,你等我消息。”秦曼芝望着被踢得不成样的门,试着半掩了些,见弟弟对她的话没有反应,叹了口气,又说:“以後别关机,我会担心。”

    秦曼荣最终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捂着被秦曼芝扇得火辣辣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再爱钱,秦曼芝仍然是关心他处处为他着想的亲姐姐。

    “阿姐,其实姐夫对你挺好的。如果他不在乎你,怎麽可能会闹这麽多妖娥子的事。”秦曼荣见她要离开,忍不住提醒她:“阿姐,那男人可以大晚上弄这麽多特警来,肯定本事不一般……小心他卖了你。”

    秦曼芝回头,见弟弟捧着肿起来的脸,真诚的说着这些话时,宽心的笑了一下。她的亲弟弟,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於她於老太太,都是件宽慰人的事。

    “我知道……你等我的消息。”

    秦曼芝刚走出小旅馆,就看到凌渊诚从皮夹里掏出现金给老板,象是在赔偿。她赶过去时,老板已经走了,凌渊诚二话没说,就把她抱回车,直接将她带到了宾馆。

    凌渊诚拿了件男式睡衣,扔给她,说:“去洗洗,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秦曼芝张张嘴,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凌渊诚是个被女人宠坏的男人,不喜欢别人拒绝他,特别是女人。他要她留宿,只是出於好心,毕竟她刚才哭得太过於恐怖,把素来镇定沈稳的凌渊诚都吓到,大晚上的弄出一场闹剧。他只不过要确保秦曼芝一定平安无事,就象三年前,无论是否相爱,也不能令身边的女人有任何损伤。

    “别发呆,快去──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

    秦曼芝对凌渊诚提出的建议兴趣不大,但她也没有明确的拒绝他,简单的冲洗之後已过凌晨,两人都有些兴意阑珊,互道晚安後,便各自回房休息。秦曼芝因为有心事,在床上辗转反侧,象烙饼似的,折腾了四五个小时,才迷迷糊糊睡着。

    凌渊诚一早有个重要的会议,比闹锺还准时的生物锺使他在六点就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到秦曼芝的房里看望她。

    令他满意的是,秦曼芝没有反锁门。

    总统套房的空调很厉害,秦曼芝本能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那紧锁的眉头和一直皱着的小脸露在外面,整个人都窝进了被子里。一夜未睡的她在天亮前才因为体力不支而睡去,每根头发丝都仿佛在向凌渊诚诉说着她的疲倦和脆弱。

    凌渊诚坐在床沿边,床垫因为他的重力往下凹陷,秦曼芝的身体也随着靠近他。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发尾,害怕自己会惊醒她,动作变得缓慢而深沈。遇见她後,这还是他第一次能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她,尽管她什麽都没说,但凌渊诚能感觉到,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而罪魁祸首并不只是因为她的弟弟。

    失神的又瞧了她一会,凌渊诚才离开酒店。

    秦曼芝睡醒时,呆呆的怔坐在床上许久。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幽长且温馨的梦,梦里,凌渊诚亲昵的望着她,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和深深的懊悔。他爱她?那他又懊悔什麽?是因为三年前他爱得不够深,所以才令他失去了自己整整三年?

    秦曼芝的眸开始慢慢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在短暂的思考之後,她才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全部扯开。

    原来,竟已是中午。温暖的太阳不再象炎炎夏日那样刺眼,阳光仿佛被挡在外面太久,当窗帘打开的一瞬间,全都喷涌而入,争先恐後,将秦曼芝笼罩在一片迷蒙的黄色温暖之中。秦曼芝娇小的身影站在窗前,她抱着胳膊,望着楼下车水马龙,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自由的发了会呆後,秦曼芝才想起现在她身处凌渊诚的总统套房里。其实,光脚在地毯上走动并不会发出声音,但秦曼芝还是踮起了脚尖,悄然来到门边,听了很久没有动静,这才拉开门,套房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凌渊诚不知去了哪里。

    秦曼芝晃着手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忽然发现桌上有张纸条,上面是凌渊诚的字迹:“小乖,醒来了给我电话,等我回来。”纸条下面压着一张名片大小的卡片,是酒店的客房服务电话,衣食住行逐一囊括。旁边,有个精美的无纺布袋,里面装着秦曼芝昨天换下的衣服。

    秦曼芝抿着嘴傻笑了一下,凌渊诚不是个会花时间和精力去照顾别人的男人,他的彬彬有礼只是骨子里高傲的绅士情绪使然,能这样细心的留纸条,还帮她拿回干洗好的衣服,真得很难得。

    秦曼芝快速换好这身干净衣服,在纸条後面写了句“学长,我有事要出去,谢谢你”之後,便离开了酒店。

    戚旭南莫名的烦躁,整个楼层全是他的怒吼声,狂暴得简直要放火烧房子。秘书们都被他吓得哆哆嗦嗦,没人敢说话,全都蹲在地上,捡着戚旭南扔过来的文具和纸张。

    办公室乱成一团,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气氛犹如白色恐怖,几乎令人窒息。

    “总裁,这份文件……很重要,不能扔……”其中一个秘书见戚旭南拿起一份刚签的合同要扔,尽职的拦了下来,抖着嗓音小声的提醒他。

    戚旭南脸一沈,黑幽幽的眼眸闪过一丝冷冽,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晶玻璃缸就往外扔。

    秘书赶紧躲开,却听到“哎哟”一声惨叫,好象痛得厉害。

    就连戚旭南也觉得惊诧,抬头,看到秦曼芝捂着额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玻璃缸不偏不移的砸中了秦曼芝。

    “你没事吧。”秘书们认出她,全都围了过来,关心的问她。

    秦曼芝痛得!牙咧嘴,又将另一只手压在捂在额头的手上,但血,还是很快的从两手指缝中流出,顺着手腕,蜿蜒到胳膊,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呈现出一道诡异的痕迹。

    “曼芝……”戚旭南惊见秦曼芝受伤,立刻拨开众人,强行拉开她的手,只见原本光滑细腻的额头上,一道可怕狰狞的口子,正汩汩冒着血,急了,又开始吼叫起来:“快找医生来!我送你去医院吧。”

    秘书们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她们的总裁,在签几百亿订单时,都是谈笑风生淡定自如,可是秦曼芝这小小的伤口,就把他吓得语无伦次,说话自相矛盾。

    秦曼芝没料会闹出这场事来,伤口已经痛得麻木,血也开始慢慢凝结,变成腥红,仿佛地狱里的曼陀罗,有种毒艳的美。

    “不用,我还有事要跟你谈。”戚旭南越慌张,秦曼芝就越镇定。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必须要趁热打铁把事情办好。

    秘书们都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独留她和戚旭南在办公室里。血已经干涸,秦曼芝这才放开手,故意将额间的伤口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果然,戚旭南又再次要求她去医院缝合伤口,还特别细心的考虑到美观问题,不停的唠叨着要找最好的美容医生替她缝针。

    “我不去,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作家的话:

    终於等到後台不抽,把章节内容上传成功。如果还有问题,大家可以留言给我……

    ☆、(25鲜币)050

    戚旭南见秦曼芝这个时候还在跟他讨价还价,无视自己的伤口,不禁火冒三丈,喝道:“这是你的脸,你想破相就破相!”

    秦曼芝瘪瘪嘴,没有说话。但她仍然坚持的站在原地,不肯去就医。

    终於,戚旭南妥协了。

    其实,昨晚他把秦曼芝赶走後,就有些後悔。很快,他就第一时间从秦曼荣那里得到了她的消息,浩浩荡荡的带着一般武警去找人,这个能力绝对不是她秦曼芝所能拥有的,那麽答案只有一个,与秦曼芝同去的那个神秘男人,背後有着不可小觑的势力。

    这个女人,也许真得不象他原来预想的那样,想获得她的芳心,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有个潜在的对手出现,戚旭南不得不开始正视秦曼芝的魅力,对这场挑战有种难言的兴奋和期待。

    “不就是想动用那五亿,帮你爸爸和弟弟办移民,对不对?”戚旭南不知从哪变出张湿纸巾,他体贴的擦拭着秦曼芝胳膊上的血迹,望着她的伤口,说:“不过,你要乖乖听话去医院。”

    秦曼芝抿着嘴,对戚旭南的爽快有所保留。

    “我可以帮他们移民。”

    “……”戚旭南仿佛变了一个人,慷慨大方得令秦曼芝开始怀疑,他是不还有其它yīn谋。

    而戚旭南只是着急的拉着她往自己车里一塞,司机不顾红灯的飙车,秦曼芝被他们两个架着推到了一个隔间,医生已经就位,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秦曼芝的伤口缝好,最後贴上一块漂亮的蝴蝶创口贴才算完事。

    秦曼芝闷闷的站在镜子前看着那块创口贴,忽然有些郁闷戚旭南的改变。他变得好说话了,变得太容易攻克,反而令她没了斗志,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干什麽好。

    “还痛吗?”戚旭南走过来搂着她的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等他们出去,而秦曼芝还在镜子面前打量,好象她不认识自己的长相。

    秦曼芝抽抽嘴角,戚旭南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到现在还没有适应。移民的事解决了,秦曼芝觉得暂时还不需要再跟他有其它联系,张张嘴,正准备说些“再见”之类的客套话时,手机响来。

    秦曼芝刚接通,就被戚旭南一把抢了过去。

    凌渊诚焦急又心疼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小乖,你去哪了?为什麽不在酒店等我?”

    凌渊诚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焦急的语气如同干柴烈火的劈啪声,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这种声音,只可惜,接电话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防备心特别重的男人。

    戚旭南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没有联系人的电话。凌渊诚给秦曼芝手机号时,她因为过於忐忑所以没有认真的输入到通讯录里去,因此光溜溜的一串号码显示是外地的,好象是个陌生人。

    戚旭南不耐烦的冲着手机说了声“你打错了!”,就专横的挂断。他见秦曼芝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很自然的扬了扬手机,解释道:“是个神经病,打错电话了,什麽小乖大乖的……”

    秦曼芝已经听不清楚戚旭南後面的话,她只想快点拿过手机,以防戚旭南发现凌渊诚的出现。可是,凌渊诚被电话那头陌生的男声震惊了几秒後,锲而不舍的又重新拨通了她的手机。

    戚旭南正要把手机还给秦曼芝,见刚才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便缩回手来,接通了:“打错了!”

    就在他再次准备挂断手机时,凌渊诚的声音好死不活的飘了出来:“请问你是谁?”

    “你又是谁?”戚旭南狐疑的瞟了秦曼芝一眼,见她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了疑心,背过她大步往医院大门走去,全然不顾在身边局促不安的秦曼芝。

    凌渊诚心底一团怒火。他急急忙忙的结束会议就赶回了酒店,可是迎接他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和纸条正面的一句谢谢。他担心秦曼芝又会遇到麻烦,赶紧找她,没想到她正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听上去这男人似乎特别的霸道。

    其实,凌渊诚早有心理准备。三年的分离,秦曼芝又是如此的乖巧甜美,肯定坐吸引很多优质男生。但再次相遇後,秦曼芝一如既往的腼腆羞涩,象小白兔般警觉的慌乱,足以证明她并未被别的男人染指。

    可是,事实胜於雄辩,更胜於猜测。秦曼芝没有在酒店乖乖等他,而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个男人,肯定对她很重要。

    “我是她朋友。”凌渊诚稳定了一下情绪,保持在谈判桌上的沈着冷静,淡然又优雅的说道:“麻烦你,请叫她接电话。”

    戚旭南的脑海里,突然一下跳出个身影──那个被秦曼荣形容得仿佛天兵天将的陪同秦曼芝去寻找弟弟的男人。

    “你叫小乖?”戚旭南捂住话筒,转过身不太确定的问秦曼芝。一路追着他的秦曼芝刹不住车,惨叫一声後,双手揉着鼻子,借故不回答他。

    戚旭南的脸变得很yīn沈,气压变得比暴风雨来临之前还要沈闷。

    “有什麽需要向我解释的吗?”戚旭南再次逼问秦曼芝,见她摇头,这才放开捂着话筒的手,懒洋洋的说道:“哦,我是他丈夫,有什麽事直接跟我说吧。”

    凌渊诚手一抖,手机险些掉到地上。他强忍着马上就要变得狂躁的性子,说:“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秦曼芝在戚旭南说他是她丈夫的那一刻就跳了起来,想抢过手机。可是戚旭南一米八五的高个,在她眼前就象座山。他一只手搂着秦曼芝的腰,将她卡在侧身,头只不过轻轻的撇到另一个方向,秦曼芝就够不到他的手。

    秦曼芝够不着,又不敢出声,急得又蹦又跳还是无济可施。眼看戚旭南邪魅的冲着她笑,嘴里却难得绅士的耐心的,非常有礼貌的回答道:“我是曼芝的丈夫,她现在正在洗澡,如果有事,我可以替你传达。”

    说完,故意等了几秒,那边只能听到沈重的呼吸声,看来他这招杀手铡,成功的赶走了秦曼芝的一朵烂桃花。

    戚旭南也没心思再接电话,他快速挂断,将手机突然猛力的扔向墙面。

    悲催的手机,在与坚硬的花岗岩壁碰撞後,摔成了零件。手机壳、电池,甚至里面的芯片都被摔到四面八方,秦曼芝看得瞠目结舌,还没来得及心痛这古董手机,戚旭南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快步钻进了车里。

    因为有司机上,回去的路上戚旭南一直沈默不语,秦曼芝被他抱在怀里,强迫她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如铁钳般禁锢着她,硬如冷铁的面孔,吓得秦曼芝不敢作声。

    她一直担心害怕的事,终於还是来了。只是,这也来得太快了。

    司机仿佛也感受到戚旭南的冷空气,再次发动马力,用最短的时间,将他们二位送了回去。

    戚旭南一进房间,立刻将秦曼芝扔向中间的大床。秦曼芝被席梦思弹了两下,刚掌握平衡准备开溜,戚旭南已经如猛虎般,扑了上来。

    天啊,他也太神速了!

    当秦曼芝看到他时,戚旭南已经半裸着上身,整个人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小乖……”戚旭南皮笑肉不笑的叫着秦曼芝,手指在她的脸颊两侧来回滑动,反反复复的叫着这两个字,直叫得秦曼芝毛骨悚然,差点不打自招。

    突然,戚旭南弓起腰,就在秦曼芝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他却伸手将腰间的皮带一抽,黑色柔韧的皮带象蛇一般在空中飞舞,秦曼芝眼前一花,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竟被反剪,戚旭南用皮带将她缚在床架上。

    剩下的事,就变得容易。

    秦曼芝除了蹬蹬两条没有力气的腿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反抗能力。戚旭南轻车熟路的将她剥了个精光,然後开始瞅着她的下身发呆。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清醒又不紧张的情况下,裸身相待。

    洞房之夜,戚旭南只顾着用手捅破她的处女膜,多一秒都是嫌弃的,压根没有注意到她的美妙。第二次秦曼芝被下药,戚旭南所有的精力和体力都用在如果控制兽欲这件事上,眼睛不争气的盯着她xiōng前两团软肉就挪不开窝,最粉嫩的私处,反而没有瞧清楚。

    现在,惊为天人的美丽一览无遗的展露在他眼前,紧张的一开一合,吐着晶莹的露珠,,好象在邀请他,快点进来抚慰。

    戚旭南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防止她并拢,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下行,撩过柔软萋草,准备破洞而入。

    “不要!”秦曼芝惊叫起来,她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不让戚旭南的手靠近自己,声音带着悲凄的哭声,有种说不出来的伤怀:“不要,求求你,别碰我。”

    新婚之夜如同噩梦,秦曼芝心底最恐惧的yīn影随着戚旭南相似的动作,如脱缰野马在她脑海里肆意奔驰。那是她最耻辱的一夜,也是她最害怕的一幕,她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她脱逃不了任人宰割的命运,只求保留完全的尊严和对爱情唯一一丝的希望,她的哭声仿佛垂死的鸟儿最後一声悲鸣,听得戚旭南心颤手抖,最终没有下手。

    掀过被子将她盖住,解开皮带时,发现她的手腕有两道鲜红的印子。他心疼的摸了一下,到底还是觉得有些丧气,翻下床,靠在窗前,抽起烟来。

    秦曼芝喘着大气却不敢发出声音,她真得希望自己能变得透明,这样,她就不用cāo心如何从这里消失。衣服,早被戚旭南撕得不成样,没有一件可以蔽体。秦曼芝又重新爬回到床上,望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真诚的说:“谢谢你……没有侵犯……我……没衣服穿了……”

    戚旭南转过头来看她,又好气又好笑。走到衣柜,随便打了件他的白衬衣,扔给她穿。

    秦曼芝躲进被子里,捣鼓了半天,终於把衬衣穿好。可是她真空上阵,上身因为受刺激而激凸得不成样的红豆,将宽大的衬衣顶了出来,下身来冷风阵阵,令她很不自在。

    秦曼芝又缩回被子里,可怜巴巴的望着戚旭南,好象在等他给自己去买衣服换。

    有了上次和这次的惊险经历後,秦曼芝开始信任戚旭南。他是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但在如此紧要关头,他还能忍住没做禽兽不如的事情,至少说明,在床上,他是个绅士。

    秦曼芝知道,他们是夫妻,戚旭南在床上对她做什麽都是天经地义的。她不可能因此去告他强奸,相信也不会有人来受理这种奇怪的事情。他停手,纯粹是因为她,或许,他不爱她,但对她还是讲了夫妻情义。

    “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唉……”戚旭南第一次对女人感到束手无措,他真得很想掀开被子,将这个不知深浅的女人吃干抹净,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模样,听听她那小嘴里动人悦耳的呻吟声。可是他还不够下流,不能不顾及着她的感受,见她又萌又信任的双眸,只好叹气。

    秦曼芝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瘪着嘴,小声说:“能给我再买套衣服吗?”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娇。戚旭南欣喜若狂,坐了过来,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还是觉得不过瘾,眼神又顺着宽松的衣领滑了下去,落在那高耸的雪峰,再也挪不动了。

    秦曼芝感觉到危险信号灯开始由橙色变红,她赶紧捂着领口,推了他一下。

    戚旭南被她推开,竟然没生气。特别是看到秦曼芝羞红的脸,心里反而很舒坦。

    “打电话的,是谁?”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戚旭南觉得首当其冲的是要先搞清楚,那个电话里的男人是谁。

    如果说今天有什麽新发现,戚旭南没有征兆的变温柔就是其中之一。他开始变得紧张她,特别享受她的撒娇,对她的卖萌装傻也很喜欢。秦曼芝不想惹他生气,现在她的处境并不安全,戚旭南是个定时炸弹,他可以随时爆炸,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超市的同事有人爱看漫画,里面的女孩都喜欢眨眼鼓腮帮子,据说这样很可爱。秦曼芝在危急关头,下意识的学起这个动作,生硬的表情不够到位,但足以令戚旭南忍俊不禁。

    秦曼芝见他笑了,以为平安度过,谁知他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对准红唇啜了两口,又问:“如果不说实话,这件衣服又会变得碎片。三天之内,你不可能有衣服穿。”

    秦曼芝身体一抖,偷瞟他,见戚旭南表情严肃到不行,眸光也因此暗了些,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只好老老实实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然,戚旭南对秦曼芝昨晚留宿酒店的事很不满意,他瞪着她,直接下达了他的第一个命令:“以後每晚只许住我这里!”

    这次,秦曼芝聪明的点头了。她心想,只要先平安的离开这里,到了外面得了自由就不用理会他的命令了。当然,前提是先把他哄高兴了,让他心甘情愿的放自己走。

    戚旭南见秦曼芝乖巧得跟鹌鹑一样,满意的点点头,又问:“你叫他学长……他叫什麽名字?”

    “凌渊诚。”

    戚旭南神色一凛,搂着她的手也变紧了。

    他一直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毕竟他曾经调查过,但只是普通的了解了些八卦而已,并未深入下去。秦曼芝清白如纸,她断然不会想到,他们三人之间会有着怎样的纠葛。

    秦曼芝感觉戚旭南有些不对劲,正想问他,他却痞痞一笑,又问:“你们上床了没有?”

    “没没没!”秦曼芝忙不迭的否认。在学校的一年半里,她是凌渊诚用来斩蜂灭蝶的终极武器这件事,全校皆知。凌渊诚对她彬彬有礼,从不越雷池半步,尽管他会象情侣一样要求她为他洗衣做饭,在秦曼芝眼里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个非常好使的保姆,跟感情无关。

    既然如此,又何谈上床。

    当然,她仍然聪明的隐瞒了,凌渊诚偶尔会亲热的抱她搂她的动作,毕竟次数不多,可以忽略不记。

    戚旭南显然是相信了她的话,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心事重重的想着事,手,无意识的在她身上滑动。

    “你叫小乖?”

    秦曼芝不想被打死,如果告诉他这名字是凌渊诚给她取得专属名字,戚旭南肯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她只是含糊其词的嗯了一声,然後娇羞的低下头,拒绝跟他眼神接触。

    戚旭南倒也没纠结这件事,他也挺喜欢小乖这个名字,只是以为是她小时候的rǔ名,没有在意,一双手坏心眼的滑入衬衣里面,嘴里开始喃喃的喊着她小乖。

    “我饿了……”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秦曼芝故意解馋的舔了一下唇,戚旭南下腹一热,那东西又翘起头来。

    作家的话:

    七号了,马上要过年了……我已经连续5000+整整一周了,好感慨哦……

    ¥¥¥¥¥¥¥¥¥¥¥¥¥¥¥¥¥¥¥¥¥¥¥¥¥¥¥¥¥¥¥知道这是什麽符号吗?过年要包红包了……呜呜呜……懒懒要赚钱,要奋起,要赚好多好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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