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鲜币)066
秦曼芝坐在老太太生前睡过的红木床上,恍若隔世。
床上的被褥全部换成新的,许是戚旭南怕秦曼芝忌讳,特地挪了一下其它家俱的位置,看上去既怀旧又新鲜。
只是,秦曼芝仍然处在失魂状态,重回四合院仿佛一场闹剧,但真正搬进来住後,却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许久都无法从回忆的漩涡里脱离出来。
戚旭南和凌渊诚正站在院子里应酬,凌家二房重回四合院对胡同里的老邻居来说,都是件大事,特别是凌渊诚假冒凌家三房後人,更是激起千层浪。街坊邻居都送来**蛋水果和鲜花,特地来祝贺他们回归,甚至热情的替他们放了一串鞭炮。上了年纪的老街坊们围着凌渊诚大肆夸奖他长得俊俏高大,越看他越觉得他与戚旭南长得象,鼻子眼睛眉毛甚至神情音调都一样。
秦曼芝听着热闹,便站在窗边瞧去。远远的,两人的身形果然相仿,一样的高度一样的挺拨,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骄傲自信,乍一看,确实很象两兄弟。
只不过,凌渊诚显得要斯文优雅,而戚旭南则yīn郁冷清。
凌渊诚对邻居的误会很是满意,他应付自如,巧妙的回避了所有尴尬的问题,含糊其词,从不明确的说他是谁的後人,却足以令所有在场的人都误以为,他就是戚家三房的後代。
戚旭南冷冷的看着他的表演,双手抱xiōng,重新估算着对手的实力。
陆陆续续的等人散去,凌渊诚疲惫的喘了口气,伸伸懒腰,在院里大树下的躺椅里坐了下来。
“凌总魅力无穷,上到八十下到八岁,都很钦慕凌总,果然是花丛老手。”这话是戚旭南的真心话,他虽然长得够帅,但性子太冷,即使是对老人家也是冰冰凉的,不易亲近,纵然是族里老人也不敢轻易跟他搭讪,更何况这些不太走往的街坊邻居。
而凌渊诚则不同,即使是心里再烦躁也是彬彬有礼极有耐心,家长里短不管是谁都认真回答亲切微笑。胡同本就冷清,突然来个这样平易近人的大帅哥,当然很受欢迎。
凌渊诚见戚旭南奚落他,不以为忤,晃着躺椅伸直长腿长胳膊,温和的笑道:“以前在学校我跟你一样,很酷。结果,把小乖吓跑了。”
戚旭南等了等,见他没有下文,再看他笑得妖孽众生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他的下半句──现在他要重新赢得秦曼芝的心,就要改变性格,温和靠近,以柔克刚。
戚旭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凌渊诚见他往秦曼芝房里去,立刻跳了起来,随後跟了过去。
原本空空的南屋,因为他们的到来,变得拥护又昏暗。
“小芝麻,想吃点什麽?”戚旭南一屁股坐到秦曼芝身边,手很自然的从她身後搭到她的肩膀上,保持一个绅士的距离,但又亲昵的足以向另外一个人宣告他的主权。
秦曼芝愣住,刚想拧开身体,凌渊诚後脚跟了进来,见戚旭南正猖狂的贼笑着,立刻来到秦曼芝的另一边,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肩膀搭了过去,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小乖,学长知道有家名厨开的素菜馆,我们一起去吃?”
戚旭南不甘示弱,揽着她,说:“小芝麻,哥哥给你做,你点菜。”
秦曼芝夹在他们两个中间,被他们拉得左倒西歪,连站都站不稳。刚开始她还试着忍耐,以为他们这样小孩子气的举动很快就会停止,谁知他们越拉越过人,最後发展到一个拽着她的一只胳膊拨河。秦曼芝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们拽成两半,肌肉变形关节松动,再不阻止自己就会被他们活活从中撕裂。
“好痛!快放手!”秦曼芝蹙眉,疼得大叫。
戚旭南和凌渊诚惊得赶紧放手,到底还是凌渊诚更狡猾一些,见戚旭南一放手立刻把秦曼芝抱到自己腿上,边替她按摩肩膀边说:“小乖,这里痛吗?学长给你按按,很快就会好的。”
秦曼芝窝在凌渊诚的怀里感到很安心,她本能的害怕戚旭南,蜷着身体将自己埋进凌渊诚的xiōng膛里,不抬头,不反对。
戚旭南见他们两个如胶似漆的样子,气得甩手走了。秦曼芝一直等听不到脚步声,这才推开凌渊诚,尴尬的站在他面前,要道歉:“学长,刚刚我是故意气他……你不要误……”
“小乖,以前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吗?”凌渊诚感到受挫,秦曼芝对戚旭南似乎又爱又恨,并未完全死心。不过他一点都没表露出来,只是善解人意的说:“我不介意做你的挡箭牌。应该说,我很乐意,我的腿时刻为你准备着。”
最後一句话说得很暧昧,听得秦曼芝脸红心跳,她低垂着头,小声的应着,心怦怦直跳,如小鹿乱撞。她真得很乱,她烦恼的不是该在他们两个中间选择谁,而是对这三个月的同居生活很纠结。如何能平安的全身而退,这真是个难题。
凌渊诚拉着秦曼芝就在往外走,边走边说:“我陪你吃完午饭,就要回家过中秋,小乖,你要乖乖等我回来。记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门反锁。”
秦曼芝频频点头,也不好再拒绝他临行前共近午餐的要求,静静的与他走到院门边,凌渊诚细心的放开了她的手。现在,他的身份是她的小叔子,如果让外面人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就惨了。
戚旭南孤单的站在自己的房里,面对远去的一对身影,心中的战火熊熊燃烧。
午餐後,凌渊诚将秦曼芝送回商场後,便急冲冲的往飞机场赶。後来就是中秋节,家里早就催他赶紧回去团圆,纵然他再不舍,也只能让秦曼芝与戚旭南单独住上几天。
秦曼芝在播音室里无所事事,cāo着两只手坐立不安,最後干脆跑到超市去,帮吴燕干活。
吴燕刚巧正在发脾气,中秋前夕办货的人多,工作量也大。她正跺脚发脾气,潘大成正没辙,看到秦曼芝来帮忙就象看到救星一样开心,连连道谢。
有活干的时间过得很快,当他们收工时,秦曼芝才赫然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
吴燕按着已要饿瘪的肚子开始鬼叫:“啊啊,这麽晚了。组长,再不吃饭我们就全部要羽化啦!”
“是哦,都这麽晚了。今晚我请大夥吃饭。小秦,你也一起来吧。”潘大成瞧瞧时间确实挺晚了,安排了几个人值班後,便叫其它人一同去吃。
秦曼芝不想回四合院面对戚旭南,点点头,拉着吴燕一同去。
两个人往小吃街走去时,吴燕神秘兮兮的说:“曼芝,你反正在播音室里待着无聊,不如申请调回超市来,我们有个伴。”
秦曼芝抿着嘴不置可否,反倒是潘大成听到了,说:“你以为人家小秦象你一样不求上进啊!小秦现在只是暂时在这里做事帮忙,人家每天还要去进修学习,到时候肯定会飞黄腾达的。”
“也是。曼芝,我真想不明白,你是戚总裁的老婆,没事跑到我们贫下中农混的地方来做什麽啊?少奶奶做得还不舒服?听说你们在闹分手,不会是真的吧?”吴燕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就想不明白,好好的总裁夫人不当,还跟总裁分居,真是命太好了,都不愿意享福。
秦曼芝怔住,她以为自己跟戚旭南要离婚的事很保密。她本能的瞧了潘大成一眼,潘大成慌乱的摇头摆手,表示这事不是从他嘴里传出去的。
“哎呀,你别瞪组长,他三棍子压不出一个屁来的人,怎麽可能说这些八卦。”吴燕见潘大成急得汗是大把大把的往下流,咯咯直笑。可是秦曼芝还是将信将疑,又不好当面质问,正思忖着,却听到吴燕又在爆料:“曼芝,我觉得你啊,跟咱们肖主任一定是八字不和。那天我看到肖主任在跟凌总吵架呢,哎呀,她在凌总面前把你说得一无是处,真是太过分了。”
秦曼芝见潘大成要拦着吴燕,留了个心眼,拉着吴燕快步往前走了段距离後,才问:“哦,什麽时候的事啊?”
“就是你那天刚回来到播音室上班的那天,好象是下午吧。”
秦曼芝仔细回忆着,那天凌渊诚送她来商场後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一直到晚上在出租房里才见到他。下午时间她在播音室里待着没出去,凌渊诚一定是中途回来找她的时候遇到肖琼珍,才起了争执。
只是,凌渊诚只字未提这件事。那天晚上他身上有可疑的口红印和香水味,难道是因为跟肖琼珍吵架了心情不好,去风月场所解闷。
吴燕见秦曼芝陷入沈思中,想了想,把她拉到角落里,小声的说:“曼芝,我可是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的。那天我躲在旁边可是听得真真切切。肖主任说你是戚总的老婆,她警告凌总不能打你的主意,还说你配不上他,还叫凌总要以大局为重,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曼芝,你可真有本事,两个这麽优秀的男人为你争风吃醋,你有本事啊!”
秦曼芝苦笑,也许别人都觉得她有手段能玩弄这两个男人,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现在是他们手上的玩偶,被他们扯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其中的痛苦,不是说说就能明白的。
潘大成大概是怕吴燕话多出是非,赶紧跟了上来,岔开了话题。吴燕吃饱喝足後闹着要潘大成送她回家,潘大成却说:“小秦,你家离商场近,我们先送你回去,再送吴燕吧。”
秦曼芝摇摇头,说:“不了,我已经搬家了。”
“啊,搬去哪了?”吴燕和潘大成异口同声。
秦曼芝迟疑了一会,这才说:“我搬回原来住的四合院去了。”
吴燕一听,便闹着要去四合院看。秦曼芝原本以为做事老成的潘大成会阻止吴燕的胡闹,却没想到他也雀雀欲试的样子,好象那四合院是被贩卖到国外的古董,今晚不看就会消失。
秦曼芝无可奈何,一行三人坐着出租车就来到了四合院。
刚进院子,就听到戚旭南在屋里暴怒的声音:“好啊!跟着野男人出去吃饭就吃到现在,你还知道回来?!”
秦曼芝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尴尬的杵在那里,刚才挂在脸上的笑容立刻僵在那里,很是难堪。
“那个……我们先走吧。”潘大成见来的不是时候,拉着吴燕要走。吴燕却是无风不起浪,磨磨蹭蹭的赖着,趴在门边不肯走。
戚旭南在屋里等了会,见外面没有动静,这才出来。只见秦曼芝皱着小脸委屈又窘迫的站在院里,身後一男一女,要走不走的样子,很是滑稽。
戚旭南这才意识到,他再次因为自己没有好好控制脾气,伤了秦曼芝。这次,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伤她,真是罪该万死。
“他们,是我同事……说想来家里看看,所以……”秦曼芝见戚旭南的眼神落在潘大成他们身上,赶紧解释。戚旭南是个炮筒子,一不如意就会发作,秦曼芝担心会伤及无辜。
戚旭南见状,立刻堆起笑脸。尽管他是千年寒冰难得一笑,脸部肌肉已经僵硬得不懂怎麽微笑,但此刻他就是憋死也要憋出个笑来。
吴燕见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惊胆战的,拉着潘大成就要走。
“哎呀,刚才我失态了,不好意思。小芝麻以前从来不带同事回家,我一时没有准备,你们先进来喝口水吧。”戚旭南说着这些恶心的应酬话,心里别提多别扭,但他一看到秦曼芝惊诧得足以吞下鸵鸟蛋的小嘴,眼底渐渐散去的难堪之色,就变得更加有勇气和动力。
他主动把院门关上,把潘大成他们迎进厅里,然後把秦曼芝搂进怀里,故意在他们面前亲了一下,这才略带撒娇的说:“小芝麻,刚才我脾气不好,你别生怕。我是看你出去这麽久,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不管才生气的,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秦曼芝听到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因为太过震惊,嘴巴已经张大到极限──戚旭南伤她无数次,他会用尽各种手段和办法来表示他的歉意,但他绝不会说对不起。可是刚才,他当着外人的面,说了“对不起”!
戚旭南微笑着,用手掌将秦曼芝的下巴往上抬,强迫她闭上嘴。转头,见潘大成和吴燕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般,呆若木**的望着他,又笑道:“你们吃饭了没有?我今儿下厨炒了几样小菜,本想给小芝麻吃,可是她出去了。如果你们不介意,就一起吃,只有素菜啊。”
吴燕扑腾一下,从椅子里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傻呵呵的笑。戚旭南真是长得太好看了,他笑起来的样子,攫人魂魄,偏偏秦曼芝是个呆头**,竟不懂他的美。
潘大成见吴燕失态,赶紧扶她起来。
戚旭南似乎见惯了这种情况,潇洒的耸耸肩,放开秦曼芝,准备从厨房端菜出来给她吃。
就在他放手的一霎那,秦曼芝昏倒在地。
作家的话:
本来是想从这章开始另外分一个文件夹的,取个类似神马《二男夺妻》之类的章节名。後来也懒了,不分文件夹了,直接归在《情陷两难》这里喽。
後面几章的内容会有些轻松搞笑温馨暧昧再带点肉丝的大杂烩,懒懒私底下的朋友已经看过,表示喜欢。呵呵,希望你们也喜欢。
☆、(28鲜币)067
吴燕是第一时间冲到秦曼芝身边,她瞅着秦曼芝微微翘起的红唇,遐想着刚才戚旭南吻她时留下的气味。如果这个时候她给她做人工呼吸,会不会是间接与戚旭南接吻了?
吴燕花痴的幻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秦曼芝的一只眼睛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在看到吴燕时,突然的阖上。
秦曼芝是装晕的。她难得耍点小心眼,没有太多计策供她选择,只能装昏倒。这样,她就不用面对戚旭南和自己的同事,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最好是能混过今晚,熬到凌渊诚回来,她就平安无事了。
潘大成见吴燕一脸痴缠,知道她受不了这麽近距离的看戚旭南,犯了花痴病,手忙脚乱的把她拉开,然後拉着秦曼芝问戚旭南:“小秦不要紧吧。”
戚旭南在秦曼芝昏倒在地的那一秒确实吓得够呛,但秦曼芝睁眼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法眼。他淡定的应付了两句,把秦曼芝打横抱起,要送她回她的房间。
潘大成拖着已经软脚的吴燕,连声道谢後便离开了。
秦曼芝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这才把悬着的那颗心安放好。现在,她只等着戚旭南把她抱回南屋,然後再装昏睡过去,一觉天亮。
戚旭南抱着她,缓缓前行。他的房间紧挨着她的,并不远,但他不想这麽快就送她回去。如果她打定主意要一直装晕,除非他有意拆穿,否则还真拿她没办法。
戚旭南很享受秦曼芝不防备他的时光,软软的身体带着她的体温和独特香气,在秋高气爽的夜晚,浸浴在如水月光之下,真得很美好。
忽然,戚旭南发现她的腰露出了一小截。他试着替她拉下衣服,担心她着凉真得会生病,可他双手捧着她,很不方便,越弄越糟,最後,衣服全都皱皱的往上滑,纤纤细腰全都裸露在外面,光滑如凝脂的肌肤,平坦而附有弹性的小腹,就这样,没有征兆的露在戚旭南的眼前。
“咕咚!”戚旭南不争气的咽着口水。他快步往房间走去,眼神怎麽都挪不动,死死的盯着秦曼芝的腰,想像着自己曾经抚摸过亲吻过,曾经将脸贴在上面,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还越发紧绷的身体。
突然,“!”的一声,将戚旭南从遐想中惊醒。秦曼芝一声大叫,旋又昏迷在他的怀里。
戚旭南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色迷心窍,竟忘了他是横着抱秦曼芝,而门框不够宽,进门时他没有侧身,秦曼芝的头,活生生的撞在了门框上。
“小芝麻,小芝麻,你醒醒!”这次,秦曼芝是真得昏厥过去了。任凭戚旭南怎麽喊叫,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戚旭南象做错事的孩子,搓着手,站在床边,无计可施。
“谁叫你装昏倒,现在好了,真得昏过去了。”戚旭南自言自语,好象这样就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秦曼芝身上。他坐在床边观察了半天,秦曼芝似乎只是被撞得昏睡过去,半无大碍。
戚旭南心想,事情已经如此,索性就让她睡去,一切等明天她醒来再说。於是,他开始替秦曼芝脱衣服。
外套是拉链衫,脱下後,是件薄薄的套头羊毛衫,勾勒着她曼妙的身材,玲珑有致。
戚旭南揉揉眼,那里又干又涩,连续眨巴十几下,这才稳住心神。秦曼芝穿的牛仔裤很宽松,戚旭南流着口水替她解开扣子後,轻轻一扯就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只是,戚旭南这时才发现,秦曼芝没有穿秋裤,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象长耳兔一般,调皮的冲着他眨眼睛。
“你为什麽不穿秋裤,知不知道这样会惹人犯罪!”戚旭南一边小心的抚摸着那双腿,一边象和尚念经似的教育她:“你不会没穿xiōng罩吧?我怎麽看着有点激凸。”
也许有了这些话的暗示,戚旭南觉得自己是非常有义务替她检查的。羊毛衫很快就被他剥了下来,秦曼芝贴身穿了件肉色的打底衫,昏暗的灯光下乍一眼看去,好象没穿。
又是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戚旭南的喉节象触电般抽搐,连带着双手神经质的痉挛,自然而然的五指弯曲,双爪直扑xiōng前那两团柔软,享受的揉搓起来。
他真得是太久没有抱她亲她侵犯她,以至於他现在的大脑全都被yín虫占据,如果说他现在还能思考的话,那唯一思考的内容,就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秦曼芝扒光脱尽,然後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品尝。
身为不折不扣的男子汉,想到做到是戚旭南向来的行为准则。一阵风卷云残的忙碌後,赤裸裸的戚旭南已经把光溜溜的秦曼芝压在身下,炙热的体温烘烤着她,薰红了她的脸颊和颈窝。
“老婆,老婆,我好想你……”现在昏厥的好象不是秦曼芝,是他戚旭南。他近乎梦呓的喃喃自语,带动着他的身体,开始发生改变。他小声的抚摸着秦曼芝的全身,生怕自己的动作大了会惊醒她,完全忘了,此刻的她因为撞到了头,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不行,我不能碰你。等你醒来,知道我要了你,你会生气的。”戚旭南抱着秦曼芝翻过身,看着她安然的窝在自己怀里,轻轻的身体压得他好舒服,闷着那口气,又说:“可是,如果现在不要你,你醒了就肯定不会让我碰你……趁你睡着了,要了你,你也不知道啦。”
戚旭南做完思想建设後,又翻过身来,把秦曼芝压在身下,找准地方,正准备破门而入时,又犹豫了。
“小芝麻已经够恨我了,如果她醒来翻脸说我违反了约定,要把我踢出竞争,那我不是亏大了?”
胀得快要爆炸的坚挺有意无意的戳着干涩的花瓣,不停的挑逗着,却不敢进去。秦曼芝虽然神智不清很是晕乎,但身体却忠实乖巧的反应着,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一开一合,渐渐的湿濡,清香弥漫满屋,是春天第一朵花开的香气,是蜜蜂第一次采摘的蜜糖。
“嗯……嗯……”秦曼芝大概是被他压得难受,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翻过身去,象婴儿一样趴在床上,背对着戚旭南,小臀微翘,腰背勾起一道美丽的弧线。
戚旭南大颗大颗的汗开始滴落下来,掉在秦曼芝的背上,滴溜溜的滑到背窝凹处,汇成一滩小清溪。
他哆嗦着手,轻轻的掰开那两瓣臀肉,下面,也湿湿如溪,细软萋草上,挂着颗颗晶莹。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要老婆,天经地义的”戚旭南仿佛在背书,闭着眼,咬着牙,一字一顿,总共不过二十字,却说了整整五分锺。终於,他下定决心,臀腰往前一挺,整根没入。
“啊!”戚旭南痛快的长吼一声,内心大叫着:“太爽了!”
秦曼芝头痛欲裂,睡得很不踏实,但身体莫名的发热,如蚂蚁啃噬,痒得奇怪。特别是身後总有人顶她,她的身体被撞得直往前冲,受伤的头又撞到了床头,很痛,又有种说不清楚的麻酥感主宰着她的感官,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酥。
她抗议的扭动了一下小臀,牵动着身体的某部位收缩,夹得戚旭南差点崩溃。
“放松点,老婆,我快受不了了。”戚旭南进去後根本不敢动,不是他怕弄醒秦曼芝,而是他怕自己一动,就守不住会决堤。纠结了半天,转念一想,要把秦曼芝留在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成为自己孩子的妈。秦曼芝性格传统,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後,肯定不会再离开他。要让她肚子有货,首先,他得播种。
戚旭南的头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先前纯粹的对身体向往的欲望立刻升华到更高的目标,他象农夫一般,细心的耕耘着自己的土地,一次又一次的播撒着他炽热的种子。
秦曼芝从睡梦中醒来时,外面已是日晒三杆。她躺在床上足足发了半分锺的呆,才慢慢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的记忆,在头撞在门框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剩下的,全是色色的春梦。梦里,她被戚旭南抱着搂着压着,她被他索要得一次又一次,以至於她疲倦的睁不开眼睛,连呼吸都比平时更困难。
“醒醒,醒醒,不能想他!”秦曼芝双手搓着自己的脸,用力的摇头。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害羞。
别人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睁开眼睛,可她,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回味着自己与戚旭南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细节,真是太色情了。
秦曼芝摸着头,这里被撞得太重,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她动了动身体,身後传来一个呻吟声。
“老婆,别动!”声音哑然,凭空冒出,不亚於晴天霹雳。秦曼芝刚半撑起的身体轰然倒下,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谁在她身後,一个结实的xiōng膛压了上来,下身,传来难言的快感。
熟悉的戚旭南的味道扑鼻而来,最可恶的是,他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并随着她的苏醒,开始变大变粗变得更加火热。
秦曼芝本能的扭动身体,想离他远点,可她越动,戚旭南就越难受。现在的秦曼芝是清醒的,不可能象昨晚那样任他摆布,索要无数,如果这时惹恼了她,那就前功尽弃。
“乖老婆,先别动,再动,我就控制不住了。”戚旭南这边喊着别动,那边却扣住她的腰身自己开始有力的律动,秦曼芝被他弄得娇喘连连,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哪里还有力气再去说不要。
又是一番真刀实枪的战斗,戚旭南抱着秦曼芝一起达到了顶峰。秦曼芝大口喘着气,眼眸蒙上一层水气。
戚旭南感觉到她不对劲,把她翻了过来,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一凉,恋恋不舍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结巴的说:“老婆,你……你生……生气……了?”
秦曼芝只惯了他冷淡或者霸道的话,第一次见他小心翼翼还舌头打结,刚涌上眼眶的水气就这样收了回去,忍俊不禁的轻笑了一声。
戚旭南悄悄的呼了口气,见她没有翻脸,赶紧开始盅惑她:“我不是故意的。昨晚不小心撞到你的头,你昏过去,我放你到床上休息,你死拽着我不放,然後……然後我就……犯错了……”
秦曼芝明知道他在说谎,偏偏又对他气不起来。到底是自己的合法丈夫,难道她要骂他yín荡下贱上了自己的妻子吗?虽然气他恼他,但究其根源,他也没有犯什麽大错,无非是说话刻薄了,吃醋吃过了头,伤了她脆弱的自尊而已。
秦曼芝挪了挪身体,让自己的下身离他远点。戚旭南却厚颜无耻的贴了上来,还把她搂得更紧,美其名曰说怕她着凉,冻着了他心疼。
“起床吧!”秦曼芝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下身黏腻得很,全是他和她的残留。秦曼芝腰酸背痛,下身轻轻一动就痛得厉害,昨晚肯定很激烈,她甚至庆幸自己当时昏厥,否则,她肯定承受不了。
戚旭南见秦曼芝神情淡然,不恼不怒不喜不娇,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麽。他昨晚的肆虐,在她眼里好象只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平淡得不得了。
戚旭南有些失望,他到底还是不能强占她的心,不能惊起她心里的波澜。讪讪的退出她的被窝,穿戴整齐後,走了出去。
秦曼芝默默的看着他的身影,窝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原计划着,只等他们协议的半年过後,她谁也不选,令他们两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样,她既能与戚旭南离婚,又可以保持与凌渊诚单纯的关系,谁也不得罪,谁也不暧昧。
戚旭南和凌渊诚性格迥异,但他们同样骄傲自负,他们定下协议时,都自认为秦曼芝会选择自己。他们一定没有想到,秦曼芝心里会另有打算。当然,秦曼芝也单纯的以为这半年可以风平浪静的度过,却没想到,同居的第一个夜晚,她就失身了。
无意识的叹了口气,秦曼芝准备起床。这时,戚旭南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块毛巾和一盆热水。
“你躺下,我帮你清理一下。”他说得很自然,不给秦曼芝拒绝的时间,就掀起了被子,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她的下身。
被子,全都堆在秦曼芝的腰间。他看不到她的脸,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屋子里静静的,静得连呼吸声都很响亮。当戚旭南看到她红肿不堪的花瓣时,呼吸变得沈重不安,而秦曼芝则屏着气息,小口喘息,不敢出声。
原来,没有情欲的照顾,是这样的体贴。
很快,清澈的水变得浑浊,秦曼芝被清洁干净,戚旭南还细心的替她上了药膏。重新盖好被子後,戚旭南端着水走了出去。
路过床头时,秦曼芝细心的发现他的右手腕上有排牙印,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那是她留下的印迹。
秦曼芝趴在床头又等了一会,确定戚旭南应该不会再进来时,她开始四处找她的衣服。
“昨天的衣服脏了,穿新的吧。”戚旭南利索的替她找出新一套衣服,把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要替她穿内衣。
秦曼芝羞得双手扑腾,不肯让他碰。
戚旭南没有强迫她,只是定定的望着她,一丝哀伤随着眸光闪过。
“如果半年後你选择了他,你就永远看不到我……老婆,趁现在我还是你老公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好吗?”
戚旭南说得不卑不亢,不是哀求只是建议,不是乞怜只是客观的述说。秦曼芝竟找不到借口反对,甚至开始後悔自己有放弃他的念头,天生的母性对强者主动示弱有着不可抗拒的怜悯,特别是秦曼芝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一丝愧疚油然而生,完完全全忘记了,造成这伤口的原因。
戚旭南开始替她穿好xiōng罩,内裤,贴身秋衣和羊毛衫,厚度适宜但面料柔软的牛仔裤,甚至他半跪在她面前,给她玲珑小巧的双脚穿上棉袜。
他做得很自然,好象这些事本来就该由他来做。反倒是秦曼芝,一直处在神游呆状,直到她全身武装完毕,她都没有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
戚旭南牵着她来到饭桌前,见她还傻呆呆的,这才问:“能坚持上班吗?”
“能能能!”秦曼芝憋着一口气快速说道:“可以上班,要上到好晚,大概要十点半以後,你不用等我。”
戚旭南见她还是这样紧张,体贴的笑笑,没有咄咄逼人的强迫她。
“我陪你去吃早餐?”昨晚太过辛勤劳动,以至於今早没人起床做饭,戚旭南准备和秦曼芝一起出去吃。
秦曼芝摇摇头,连声说不饿。戚旭南有些失望,但仍然是一改常态,听从了她的意思。
“那我,去上班了。”戚旭南拎起公文包,礼貌的向她点点头,往院门走去。
秦曼芝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刚才在床上他象恶狼猛虎,按照以前他的行为模式,吃饱抹嘴後,要麽还要再点小菜让他满足,要麽偶尔两句甜言蜜语哄哄,他从来没有这样从容平静,对她的话方听计从过。
依旧的古式的老门闩,戚旭南摆弄了半天也没打开。秦曼芝一拐一拐的跑去替他开门,又瞟见他手腕上的牙印。
“痛吗?”
“嗯?”
秦曼芝指指他的手腕,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想到,牙印会这麽深。”
“昨晚你疼,也没怨我。”戚旭南答非所问,宠溺的望着她,眼神不侯从前锐利,更多的是难以言状的情愫。
秦曼芝实在受不了他的凝视,赶紧拉开门,送他出去。
戚旭南也没纠缠她,抬腿下台阶。
“那个……”秦曼芝欲言又止,抿着嘴停了会,说:“路上小心。”
“嗯,你也早点回家。”戚旭南回头笑笑,向她挥挥手,往胡同口走去。
秦曼芝站在门边一直瞧着,直到他的背景消失在胡同尽头後,这才将门关上。
戚旭南耳尖,当木门关上後,他才停住,转身远远望着,心底欣喜若狂。
秦曼芝,你是我的老婆,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你吃软不吃硬,我就向你示弱,让你看到我也有柔软的一面──戚旭南握紧右手,在心底宣誓──我会让你选择我的!我保证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作家的话:
明天的章节,更加有意思,哈哈哈,一定要看的哦!
☆、(30鲜币)068
秦曼芝忘了,今天是中秋节。
商场很人性化的为部分员工提前放假,秦曼芝非常幸运的成为了其中一员。
整整一个下午,秦曼芝都泡在超市里,陪着吴燕加班。
“戚夫人,求求你,赶紧回家吧。”吴燕不得不承认,此刻她嫉妒得快要发疯。别人都要按照上下班,甚至要加班,只有秦曼芝可以提前半天回去休息。可她却把特权当垃圾,坚持上班也就罢了,还在她面前“得瑟”。吴燕真希望自己能跟她换换,反正她不想要的,吴燕都想要。
秦曼芝见她喊自己“戚夫人”,愣是没反应过来。许久,才意识到她是在说自己,连连摆手说道:“你还是叫我曼芝吧。”
“我说曼芝,你怎麽失魂落魄的?心里有事?”吴燕不过随口说说而已,看到她脸色一变,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大惊小怪的拽着秦曼芝的胳膊,开始教育她:“你不会有外遇了吧。天啊!我就知道,你喜欢上凌总了是不是!怎麽,你老公知道了?我说你啊,真是暴殄天物,占着一个还想着另一个,你就不能放生,让我们跟着沾沾光?”
秦曼芝被吴燕的连环炮轰炸得哑口无言,反正什麽事从吴燕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味,歪曲事实的本领已经是炉火纯青,无法纠正。
就在秦曼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潘大成拍着身上的灰尘慢慢的走了过来:“咦,小秦,你怎麽还在这里?”
“曼芝要与民同乐,了解人间疾苦。”吴燕的讥讽里听着刻薄,但秦曼芝知道她只是想打趣自己。
潘大成也习惯了吴燕的刀子嘴豆腐心,憨厚的笑着,说:“吴燕,你再不温柔点,小心嫁不出去。好好学学人家小秦,才能嫁个好老公。”
秦曼芝语塞,原来在外人眼里,戚旭南还是个好老公。为啥她不是这种感觉,一想到他昨晚没经自己同意就要了她,秦曼芝的脸又红了起来。
潘大成只当她不好意思听到有人当面表扬,没有在意,关心的问她:“小秦,你还不回去?今天是中秋节呢。”
“哎呀,都跟你说了,人家要与民同乐!”吴燕用手戳着潘大成的xiōng膛,凶巴巴的说:“你以为人家象我们两个是孤魂野鬼过节没处晃啊!”
这时,秦曼芝才想起来,吴燕和潘大成都是外地人,似乎家里都离得很远,所以中秋不能回家,只能在异地谋生孤单过节。
秦曼芝机灵一动,有了主意。
“我家也没别的人,要不你们来四合院过中秋吧。人多热闹。”
戚旭南冷酷又潇洒的身姿立刻跳入吴燕的脑海里,尽管知道朋友夫不可欺,但欣赏是无罪的。冲着这个免费的福利,吴燕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当秦曼芝和吴燕诚恳的眼神落在潘大成身上时,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秦曼芝和吴燕来到四合院里,戚旭南还没有回来,潘大成说不好意思空手来家里,去买礼物了。
吴燕是个手脚利落的人,秦曼芝做家务也得心应手,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说笑着,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六菜一汤就摆上了桌。
潘大成踩着时间来到四合院,一手拎着满满一袋的水果,另一只手里竟抱着一盆仙人掌。
“呃,时间太匆忙,没办法挑好的礼物。水果吃了美容,仙人掌好养,嘿嘿。”潘大成送仙人掌虽然怪异,但秦曼芝没有计较。反正院子里多了去的空地,她随手放在地上,把潘大成迎到客厅里。
“曼芝,你老公呢?”暗暗的天空一轮圆月高挂,但戚旭南还没有回来。吴燕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也提醒着秦曼芝,四合院的男主人尚未归来。
秦曼芝尴尬的笑了一下,她不知道戚旭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潘大成探头往外望了望,说:“小秦,打个电话问问吧,可能是堵车了。主人没回,我们就开饭,不太合适。”
秦曼芝无奈,只能躲到房间里,拨通了戚旭南的手机:“你,什麽时候回来?”
“嗯?你想要我回来?”
“……”秦曼芝沈默着,她选择不回答,但戚旭南比她还有耐心,既不挂电话也不说话,只等她主动开口:“同事来家里过节,你……你不回来?”
“合适吗?”戚旭南才不着急,当司机告诉他秦曼芝回四合院後,他便从公司往回赶。此刻,他正坐在车里停在胡同口旁边,等的,就是秦曼芝的电话。
他要她主动叫他回去。天助戚旭南,秦曼芝自己招呼了同事来家里,这样,她叫他回去的可能性就大大的增加了。此时他不逼她,更待何时?
秦曼芝右手不停的转动着桌面上的笔,对戚旭南的追问,思忖再三,最後,才说:“今天过节,回来吧。”
“哦,你的意思是说,明天不过节了,我就不用回来?”
客厅里已经传来吴燕不耐烦的叫唤声,她毫不顾忌的大声追问秦曼芝戚旭南何时回来,秦曼芝听到潘大成小声的呵斥声,透过手机,戚旭南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快回来吧……这是你家,你随时都可以回来。”秦曼芝说完这话後便挂断了电话,快步走到客厅,与吴燕寒暄几句。不一会儿,院外传来叩门声,戚旭南正施施然的站在院门外。
吴燕反客为主,冲到院门外就要拉戚旭南进来。戚旭南一侧身,巧妙的闪开,大步走到秦曼芝身边,低头,熟练的噙住她的娇唇,轻轻的咬了一口。
潘大成很镇定的把煞风景的吴燕拉回了客厅,戚旭南听到他正低声的教训她,要有素质。
一记长吻後,戚旭南揽着秦曼芝的腰,卖萌的问:“我听话吧。”
秦曼芝大翻白眼,懒得跟他理论,两人肩并肩走进客厅,各自坐下,开始中秋大餐。
吃饭的气氛还不错,吴燕是个开心果,有她在永远都不会安静。戚旭南一心一意照顾着秦曼芝,当潘大成提出小饮几杯後,他很爽快的答应,两人喝酒迅速干脆,很快,一大瓶白酒就被他们喝了个底朝天。
潘大成不胜洒力,很快醉倒,吴燕讲义气,独自护送他离去。秦曼芝没见过戚旭南这样喝,当她关好院门再回客厅里,戚旭南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秦曼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戚旭南拖回了他的房间,戚旭南象大章鱼似的紧紧的缠着秦曼芝,明明是醉汉力气却大得惊人,秦曼芝挣扎不脱,只能顺着他睡在他的身边,想等他熟睡後再回自己房间。
直到戚旭南再次进入到她身体里时,秦曼芝才恍然大悟,戚旭南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切都是精心都是他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情欲淹没了秦曼芝,所有的感受都来自於戚旭南的给予。她试着拒绝,但带来的惩罚令她更加痴狂。秦曼芝象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除了紧紧的攀着戚旭南,什麽都做不了。
月亮何时落下,秦曼芝根本不知道,当她再醒来时,她已经迟到。
秦曼芝手忙脚乱的梳洗之後再赶到超市里去,才发现,吴燕和潘大成也迟到了。
秦曼芝觉得他们怪怪的,明明是一同下的出租车,可是却刻意的分开距离,一前一後走进商场。整天,他们都不说话,也不眼神交流,潘大成甚至不敢听到吴燕的声音,两人仓皇的躲避着对方,却总是不期而遇,对视之後便假装无视,很是诡异。
秦曼芝明眼瞧着,心里越发疑惑。难道是潘大成做了跟戚旭南一样的事?──只不过潘大成是真醉做错事,而戚旭南是假醉趁机装做错事。
“吴燕,吴燕,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秦曼芝摇着发呆的吴燕,问:“这几天晚上你来四合院陪我吧。”
秦曼芝想着戚旭南前晚趁她昏迷做坏事,昨晚又借酒装疯要了她,在凌渊诚回来之前,还不知道有几个夜晚会被他利用。叫吴燕来四合院陪她,至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吴燕如入无人境界,任秦曼芝磨破嘴皮,也无动於衷。
“嗯?你刚刚说什麽?”当潘大成的身影消失在货架尽头後,吴燕才回过神,听完秦曼芝的要求後,为难的说:“不方便吧,你们夫妻俩,我跑去插一脚,算什麽?”
秦曼芝第一天发现,吴燕竟然这想明事理了。如果是以前,她早就点头答应,跟着她回四合院去了。
“不会啦,他要出差,我一个人住四合院有点害怕。”秦曼芝不得不撒谎,戚旭南可以骗她这麽多次,为了安全,她只能骗吴燕。
吴燕相信秦曼芝的说词,可是,她现在心里有事,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
“那明天晚上行吗?”
“明天……明天……”吴燕结结巴巴的,眼睛跟着另一个身影不停的转,神情飘忽不定,直到潘大成停下脚步,眼神看似无意的飘向这边时,吴燕倏的一下站了起来,根本不理会秦曼芝,往潘大成那冲去。
秦曼芝策反无望,只能乖乖回家。
当她反锁好门,关死窗户,甚至连衣服都不敢脱,呆坐到半夜才哆哆嗦嗦往床上爬时,她猛然发现,被窝里,有只老鼠。
老鼠!
秦曼芝尖叫着,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房间,戚旭南正站在她的门外,伸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
结果……戚旭南很享受秦曼芝的投怀送抱,亲自上阵大战三百回合,秦曼芝连叫唤的劲都没了,化成一瘫春泥软在他的怀里,沈沈睡去。
秦曼芝战战兢兢的熬到第四晚,她全副武器,确定床上不再有异物後,才拿起换洗衣服到隔壁的浴室洗澡。可是,热水诡异的停了,秦曼芝就着冷水冲干净身体後,才发现,衣服也不见了。她光着身子站在“无意”闯进来的戚旭南面前,无处躲闪。一夜缠绵,秦曼芝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欲哭无泪。
第五晚,秦曼芝决定不再回四合院。她没有别的朋友,只能缠着吴燕,想去她家借住几晚。吴燕在与潘大成交换眼神之後,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可是,他们还没有走出商场,秦曼芝就被戚旭南劫走。
当秦曼芝被戚旭南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带走时,她看到吴燕眼底如释重负的快感时,这才明白,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靠不住。
在好友的出卖下,秦曼芝再次失身给戚旭南。
秦曼芝终於想到,她应该向凌渊诚求救。他是戚旭南的竞争者,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戚旭南频频得手。可是,凌渊诚的电话怎麽都打不通,绝望之下,秦曼芝决定下血本,去外面住宾馆。
这次,住宾馆的计划她谁也没有通知。下班後,秦曼芝按照课程安排去上课。为了稳住戚旭南,她故意告诉吴燕,上完课後会再磨蹭得晚些回四合院,因为她想等戚旭南睡着後再悄悄回屋。
秦曼芝挑选的宾馆离四合院很远,为此她选择了一家四星级的标间,所说这家宾馆的保密措施不错,是不少二流明星来这里演出时的首选。
秦曼芝顺利达到宾馆後,她特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未有异样才入住。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後,慢悠悠的吹干头发,穿着干净的浴袍在房间坐了下来,难得好心情的烧了壶开水泡着宾馆里免费提供的茶包,小口抿着,愉悦得哼起了小曲。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混了一两个小时後,秦曼芝觉得有些困。抖开被子正准备钻进去时,门铃响了。
“谁?”秦曼芝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她警觉的问道。外面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男声:“客房服务……”
“我没有叫客户服务啊!”秦曼芝隔着门透过猫眼望去,门外有个穿着宾馆制服的男人推着一辆小餐车,上面摆满了精美的小糕点,还有一瓶红酒。
“麻烦你签个字,证明您没叫服务。”
秦曼芝瞅着人家服务员怪辛苦的,推了一车的东西却找错了地方,很是同情,便开了门。
这时,服务生才抬起头,熟悉的面孔有着猎人的犀利。
“亲爱的老婆,原来你想换个地方运动。你看为夫的制服诱惑给力麽?”话音刚落,秦曼芝浴袍的腰带被扯开,春光大泄。戚旭南横亘在门外,一手拖着小推车,一手拽着秦曼芝进了客房,关门熄灯,奋力作战。
可怜秦曼芝,被吃完了都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是怎样被泄露出去的。直到第二天中午,戚旭南半扶半抱的将四肢酸麻软瘫的秦曼芝放进他的车里时,她看到不苟言笑的司机竟冲着她歉意的笑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司机兼任了保镖的工作。
秦曼芝彻底崩溃了,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就算是上班一周也可以休息两天,哪怕是服务一线行业也是倒班制,有谁象她这样悲催,连续六晚被同一个人生吞活剥吃肉不吐骨头。就是钢筋铁骨,她也被榨得油尽灯枯。
秦曼芝没有力气到商场上班了,她在四合院里躺了一整天,软绵绵的趴在床上,瞪着正在给自己按摩的戚旭南,盘算着是不是该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能争取到休息的权益。
“老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想要你的。”戚旭南见秦曼芝气黑了脸,忍不住又要逗她。秦曼芝被他气得噎了半天,才憋出“流氓”两个字,算是她对他的最高评价。
戚旭南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探进被子里,熟门熟路的找到地方,轻拨重捏,嘴巴还得理不饶人:“昨晚是你说要的,我想出来,你抱着我的腰不让。现在吃饱喝足了,就过河拆桥,不满意我了?”
秦曼芝真是哭都没地哭,她比窦蛾还冤,其中的苦楚,又有谁知道。
昨晚明明是他找上门来,穿着服务员的制服说要给她不一样的风情。可怜她被剥得光光的,可是戚旭南却衣着整齐的压在她身上。也是他说难得有两张床,抱着她从这张床上压到另一张床,又从另一张床上压到椅子上,就连电视机柜上他也没放过。整个宾馆房间里,全是她和他的印迹,退房时,秦曼芝恨不得找双袜子把头给套住。她到现在都不敢想像,打扫房间的服务大婶会有多生气,那麽多的斑斑点点,看上去该有多疯狂。
现在好了,这事到戚旭南的嘴里,就全成她的杰作了。
秦曼芝用怨恨的眼神剜了他一眼,说:“你!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老婆,我不属狗。”戚旭南的幽默并没有逗得秦曼芝开怀大笑,她苦着脸,哀求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放她一马。戚旭南看得有些心疼,便问:“想休息了?”
“嗯嗯。”秦曼芝拼命的点头,露出了讨好的笑脸。
戚旭南的下身仿佛听到“立正”的命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顶着秦曼芝的大腿内侧,蠢蠢欲动。
“老婆,最後一次,今晚你给我最後一次,我保证让你休息一个月!”戚旭南指天立地的发誓,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劈劈啪啪响──他已经连续要了她六个晚上,如果今晚得逞便辛苦耕耘了一周,再贫瘠的土地被他这样勤恳的农民耕种也该有收获吧。假如这次播种成功,一个月後就能知道是否生根发芽,期间最好不要房事,以免伤了那脆弱的生命。
所以,今晚再努力一次,确保播种成功,後面的一个月,就可以静侯佳音。
秦曼芝哪里知道戚旭南的想法,她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既来之则安之,或许真得顺从了他最後一次,後面就能休息休息。等到凌渊诚回来,他便不可能有这样方便的机会随意要她,也就平安了。
戚旭南见秦曼芝垂头不语,对他进一步的猥琐行动也没有反动,知道她到底心思纯良简单,随了他的心愿。戚旭南当下大喜过望,搂着秦曼芝亲了许久,才敢下手。
秦曼芝毕竟是血肉之躯,连续被他折腾得体力透支,花瓣红肿不堪,就连小内裤轻微的摩擦都令她感到痛苦,更何况是一根粗大的异物进入。
戚旭南瞧着心疼,但为了播种大计,只能狠下心慢慢挤进去。秦曼芝全身战栗,嗓音软软,发出象小猫一样的声音,挠得戚旭南心痒痒。
只是一个回合,秦曼芝便趴在戚旭南的怀里昏睡过去。戚旭南知道自己如果再要便会弄坏她的身体,停在里面,环着她,随她一起睡去。
外面明月高挂,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深秋的胡同寂静一片,有人急匆匆赶回来,脚步沈重焦虑。
凌渊诚千辛万苦的从家里赶了回来,院门里面被门栓闩住他推不开。无奈,只好翻墙而入。本打算先回自己房间休息,等到天亮再去看秦曼芝,却发现她的房门大开,心中起疑,脚也不受控制的往她房里走去。
雕龙刻凤的红木大床富丽堂皇,新铺的米色真丝绵被裹着两个人,秦曼芝象婴儿般娇嫩,柔软的趴在戚旭南的怀里,而他,一手抚着她的後脑勺,另一只手轻扣她的腰,以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滑落下来。
凌渊诚犹如五雷轰顶,愣在那里。
被子裹得很严,只露出了秦曼芝乌黑的後脑勺。但凌渊诚不是小孩子,他当然知道,那丝滑的绵被下面,有着怎样的身体。
可是,他不甘心。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很可悲,但凌渊诚觉得,没见到棺材就掉泪的人更无用。
他强做镇定,走到床边,拍醒了戚旭南。
“你,为什麽睡在小乖的床上?”
作家的话:
是啊,你为什麽睡在女主的床上?【作者托着下巴,在想男主该怎麽回答】
☆、(21鲜币)069
戚旭南很不满意有人打扰他的美梦,他睡眼惺松瞟了瞟凌渊诚,心底深处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是厚脸皮的不耐。
老人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人算不如天算。这七天,戚旭南卯足劲的播种,希望能一次成功,下个月就抱得美人归。这几天他实在是太忙了,压根就不记得还有凌渊诚这号人物的存在,所以也没去想要如何打击凌渊诚,令他受挫。
如今,他不请自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秦曼芝的房里,不偏不倚的看到他完事後抱着美人酣睡的样子。他们俩男女相拥相偎如天鹅交颈的水rǔ交融是这样的自然和甜蜜,带给凌渊诚的打击,绝对不亚於十颗原子弹落在院子里的威力。
此刻的凌渊诚,只怕已经气得大出血,内心一片荒芜,被夷为平地。
戚旭南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小心的挪了一下身体。他刚动,就牵动了秦曼芝早已敏感脆弱的花朵,困顿不已的她在睡梦中不满的轻哼两声,蹙眉扁嘴,赤裸的双臂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搂着戚旭南的颈,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又睡了回去。
戚旭南故意装做很无奈的摊开双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渊诚将这幕看到眼里,痛在心底。他强忍着要掀开被子扯开他们两个人的冲动,冷静的对戚旭南说:“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戚旭南慵懒的打着呵欠,说:“大半夜的,有话天亮再说吧。别把小芝麻吵醒了。”其实,他巴不得秦曼芝现在就醒来,让她看到她一直尊敬的学长正冲着他们的裸体大眼瞪小眼,这样,秦曼芝肯定会羞愧难当,不敢面对凌渊诚,这老婆,他也就抢定了。
“我们有过约定,不能强迫小乖做她不愿意的事。戚总,你越界,该出局。”这才是凌渊诚的重点,行动上他已经迟了一步,不能再让戚旭南嚣张得意。
戚旭南听他这麽一说,不乐意了。他一边轻轻拍着秦曼芝的背,一边不屑的说:“两夫妻睡一张床,还需要别人批准吗?”
“你!……”凌渊诚就知道戚旭南会揪着这点不放,偏偏他又无力反驳。他开始变得狂躁起来,在床边来回踱步,又气又恼,对自己的束手无措很是懊恼。
这时,一直安静的躺在戚旭南怀里的秦曼芝突然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她的眼瞳没有焦距,混混沌沌的瞅着戚旭南,大脑迟钝的反应着,她身下的肉垫是他,这才不满的咧开嘴,嘟囔着:“哥哥,好痛。”
戚旭南只当她是说那里痛喽。他被凌渊诚吵醒後,胜利的喜悦立刻洋溢起来,身体也变得充满力量,一直恋恋不舍的停留在秦曼芝身体里的坚挺变得更加昂扬,又有大干一场的激情。
不过,凌渊诚还站在旁边。他倒是不介意当着他的面来一场云雨,但戚旭南可不想让外人看到秦曼芝的美好。他见秦曼芝在抱怨他的强壮,哄了两句,把被子往上拉,将秦曼芝遮得严严实实。
凌渊诚是过来人,秦曼芝的只字片语里包含了丰富的信息,他心知肚明。如今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气氛变得紧张又难堪。
秦曼芝见戚旭南笑得猥琐,知道他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揉着眼,弱弱的解释:“是肚子痛……嗯……真得好痛……”
秦曼芝边说边扭动着身体,小手冰凉,肚子又胀又痛,象是──大姨妈来报道。
“哥哥,你快点出来,快出来!”秦曼芝根本没有注意到,床脚边站着凌渊诚。突然到来的大姨妈令她措手不及,更何况这会子还有个大坏蛋堵在洞口,刚才那些睡意都被抛到九宵云外,她惊慌失措的从戚旭南的怀里爬起来,却因为手脚无力又栽倒在床里,肚子传来阵阵疼痛,秦曼芝捂着肚子,痛得满床打滚。
秦曼芝第一次痛经──在这麽尴尬的情况下,她痛经了。
“小乖,你没事吧。”凌渊诚见秦曼芝脸色惨白,痛得连呻吟都断断续续,戚旭南是个大男人,不懂这方面护理,只能用被子裹着秦曼芝抱她在怀里,用手掌的温热按在她的腹部,轻轻的按摩。
凌渊诚的问候惊得秦曼芝出了一身冷汗,但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将头往被子里埋,羞得不敢见人。
“你们出去,我……我痛经……我要穿衣服……”秦曼芝用极细小的声音在戚旭南耳边问:“学长,他……”
“他什麽都没看到,你放心。”戚旭南冲着凌渊诚使了个眼色,凌渊诚退出房间,他利索的穿好衣服,也跟着出去。
秦曼芝一直窝在床里,她早就脸红得发烫,就连耳根颈间都是一片粉红。真是太糗了,被学长看到自己跟戚旭南睡在一起,还提前来了大姨妈,真是祸不单行,糗到不能再糗。
秦曼芝挣扎着穿好睡衣,又重新躺了回去。这时,外面传来戚旭南和凌渊诚的争吵声。
“你别在这添乱,小芝麻痛经,我要回去照顾她!”
“小乖不是你的,凭什麽你照顾!”
“好啊,你想照顾,你倒是说说,她现在痛经,怎麽办?”
“听说,喝红糖水可以缓和……”这是凌渊诚的声音,他说得也不是很确定,但总归比戚旭南好,还想出一个办法来。
戚旭南一听,来了劲,嚷嚷道:“你知道还不去泡红糖水!”
“你!”凌渊诚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的憋屈,但他一想到秦曼芝那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只好放下争执,准备去泡红糖水:“红糖在哪?”
“家里没有,你去外面买吧。”戚旭南不耐烦的挥挥手,转身要回南屋去。一条腿刚跨进屋,又想起什麽,转身交待:“你快去快回,小芝麻痛得难受。”
凌渊诚苦笑着,一路小跑着到胡同口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红糖和热水袋回来後,开始烧开水。
凌渊诚不知道,此刻戚旭南比他还郁闷。
戚旭南连续七天没日没夜的运动都是为了什麽?不就是想播种成功嘛。这下他真是应了人算不如天算的老话──秦曼芝的大姨妈提前报道,就意味着,他前面七天的努力,全部白费。
辛苦七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凌渊诚这次回来就一定不会轻易离开。再想哄骗秦曼芝失身的机率就会大大降低,播种成功的可能性也会变得更小,想靠木已成舟这个办法提前抢回妻子的办法,只怕很难再用。
“呜呜呜……”被窝里传来小声的抽泣声,戚旭南一惊,只见秦曼芝脸上挂满了泪,正抱着被子悄悄哭。她的脸不但惨白,还泛着淡淡的青色,下巴尖得吓人,整个蜷象被窝里,双手捂在肚子上,全身冒着虚汗,手脚冰凉。
“小芝麻,你怎麽了?”戚旭南从来没有关注过女性痛经这个问题,当她看到秦曼芝痛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时,吓得赶紧抱起她,要去医院。
“没事,过会就好。”秦曼芝缩在戚旭南的怀里,觉得很温暖。戚旭南用手掌心按在她的小腹上,开始顺时针十圈逆时针十圈的按摩起来。他隐约记得办公室的秘书在茶水间里私聊时说过,男人掌心37.5的温度,胜过世间所有的灵丹妙药。
凌渊诚端着冒着热气的红糖水进来,目不斜视,直接忽视戚旭南的存在,要秦曼芝。
“我来!”戚旭南嘴里叫着,但却腾不出手来。凌渊诚神情自若的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轻声说:“小乖,学长喂你。”
秦曼芝从戚旭南怀里探出头来,见凌渊态面有倦意,眼角不似从前那样神采飞扬,多了几分苍凉凄凄,只道他刚才看到自己的窘样心情不好,越发觉得羞愧。
“我自已来吧。”秦曼芝哪有脸再面对凌渊诚,她伸手要自己端碗时,才发现,自己因为畏冷而全身哆嗦,根本没有办法自己喝这红糖水。
凌渊诚拿来两个热水袋,递给她,说:“拿这个捂着痛的地方,可以舒缓。”
戚旭南伸手接了过去,往被窝里一塞,yīn阳怪气的说:“凌总似乎经常照顾女人,连这些都知道,很细致哦。”
凌渊诚也没有辩驳,他不依不饶的用小勺子喂着秦曼芝,强迫她把所有的红糖水都喝光,这才站起身,意味深长的斜睨戚旭南,对着秦曼芝,淡淡的说:“你休息吧,我先回去睡会。”
说完,不等秦曼芝说话,就走了。
秦曼芝望着他孤伶伶的背影,又瞅着戚旭南笑得猖狂的脸,觉得自己好象是杀人犯,做了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整个後半夜,秦曼芝因为痛经而睡得极不踏实,戚旭南不间断的按摩,用掌心的温度温暖着她的子宫,秦曼芝抱着烫烫的热水袋,在天色渐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戚旭南一直等秦曼芝睡下,这才跟着小眯了一会。大清早的公司就打来电话说最近正在洽谈的一个大项目出了纰漏,公司没人敢做主,催着他去处理。
戚旭南见秦曼芝睡得香,替她掖好被角後,依依不舍的赶去公司。他刚走,凌渊诚的身影从树後闪了出来。
秦曼芝睡得很香,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眼睑上时,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凌渊诚关心的眼神,立刻深陷其中。
“学长……”秦曼芝害羞的不知道该怎麽看他,只能将头蒙在被窝里,嗡嗡说道:“学长早……”
“不早了,都中午了。”凌渊诚俊逸的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又塞了一个热水袋进来,问她:“你是想继续睡呢,还是起来吃点东西?”
这时,秦曼芝才发现,她怀里的热水袋仍然烫烫的,一定是凌渊诚定时替她更换了热水袋,借以保持温度。
她感激的望了他一眼,点头说:“我好多了,我想起来。”
“好。”凌渊诚体贴的站了起来,往外走,给她留下私人空间洗漱准备。当秦曼芝整理干净时,他竟端着一碗**汤进来,说是给她补身体。
秦曼芝做梦都没想到,凌渊诚会亲自去菜市场买**,站在那血水横流的地方,忍受着**鸭鱼肉散发出来的各种腥膻味,毫无美感的等待着粗鲁势利的菜贩子杀**,再拿回来细心炖煮。
洗手做羹本就是一件令人感动的事,更何况是凌渊诚这种宛如嫡仙的男子为她煲**汤泡红糖水。
秦曼芝还没来得及道谢,凌渊诚已经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汤,轻轻的放到嘴边吹吹,再喂秦曼芝。
秦曼芝想自己接过碗勺喝汤,可是凌渊诚不冷不热的眼神象一道禁令,无声的迫使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一顿饭,吃了许久才结束。凌渊诚收拾碗筷时,见秦曼芝四处张望,知道她在找戚旭南,便淡淡说:“戚总公司里出了点事,他赶去处理了。”
“哦……”秦曼芝失望的应了一声,见凌渊诚脸色微变,立刻收起那点小情绪,问他:“你怎麽知道?”
“他没告诉你,有个市政的大项目,我们是竞争对手?”凌渊诚也不拐弯抹角,温和的摸着秦曼芝的後脑勺,说:“我弄了点乱子给他,嗯,够他忙两三天的了。”
还没等秦曼芝消化完这个消息,凌渊诚又一板正经的跟她商量:“小乖,华胜商场那边,你辞职吧。补习的地方,我也另外给你找一家。不要问我原因,如果你相信学长,就让学长帮你安排,好吗?”
秦曼芝沈吟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
其实,秦曼芝早就有离开华胜的念头,毕竟她跟戚旭南和凌渊诚的事在那里闹得沸沸扬扬。其它人因为害怕他们两个不敢多嘴,但秦曼芝也早有耳闻,是非多了,确实不利於工作。至於凌渊诚要她离开补习班,大概是跟肖琼珍有关。
秦曼芝联想到那天肖琼珍与凌渊诚的争吵,不愿意为难他,这才点头答应了凌渊诚的提议。
凌渊诚没想到秦曼芝应得这麽爽快,愣了愣,便往厨房走去。
“学长,前两天我找你,你没接我电话。”秦曼芝跟在他身後帮他打下手,与他闲聊:“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呢。”
作家的话:
【扭动】话说懒懒安安静静的写了这麽久,你们都没出来说说喜不喜欢呢【垂头】不过,懒懒向来认为,不提意见就表示接受情节,不吐槽就表示喜欢文【点头】嗯,懒懒心里舒服多了【握手】话说这段时间写的情节……懒懒写得……希望你们喜欢哈……
☆、(20鲜币)070
水龙头的水哗哗直流,落在盆里溅起水花,浸湿了凌渊诚的衣袖和前襟,他却不自知。
秦曼芝见他发呆,赶紧关了水龙头,正要抢过洗碗布时,凌渊诚又回过神来,缓缓说道:“回家过节时家里客人多,手机丢了。”
“哦。”秦曼芝心不在蔫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凌渊诚见她没有再追问下去,胡乱洗完碗後,拉着秦曼芝回了房间,拿起她的手机,在上面输了一个号码:“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以後有事,打这个电话。”
秦曼芝这才起了疑心,但她也没有多问,只是点头应诺。
因为秦曼芝起得晚,拉拉扯扯的吃完午饭就已经是下午三点。期间戚旭南没有任何音讯,看着凌渊诚xiōng有成竹的样子,想必今晚戚旭南也不会这麽快回来。
秦曼芝暗自窃喜,一是凌渊诚回来,他可以与戚旭南互相牵制,她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二是刚才还痛得死去活来的月经现在得到了有效的缓解,除了肚子偶尔会闷闷做痛外,并无太多不适。
许是因为房事过多刺激了才会这样疼痛,只不过秦曼芝到底年轻,休息了半日後就又生龙活虎的,活泼调皮。
凌渊诚泡得一手好茶,氲氤水气模糊了先前的尴尬和焦躁,他又回到学校时温文尔雅从容淡定的学长,而秦曼芝也因为身心都得到放松,开始饶有兴致的跟他调侃起吴燕和潘大成。
真是大白天叫不得人名,秦曼芝刚刚兴高采烈的说完,就听到院门外有人敲门,打开一看,竟是吴燕和潘大成。
“咦,戚总说你病得只剩下半条命了,我看你除了脸色差点,都挺好的嘛!戚总真是未老先衰,眼睛老花神智……”吴燕说话就象打机关炮,一见到秦曼芝就反客为主,劈哩啪啦的说个不停。
潘大成听得直冒冷汗,悄悄的在她身後捏了一把,吴燕才停住嘴。
秦曼芝抿着嘴,偷偷的笑。
以前吴燕一看到戚旭南就象小狗看到了骨头,巴不得拾起挖个坑藏起来,留着自己好好参详。如今她敢拿戚旭南开涮,并非她胆子变大,而是她眼里的帅哥另有其人。
凌渊诚跟着来到院里,见吴燕和潘大成,礼貌的笑了一下,摆出一副男主人的架势,转身将泡茶的工具全都搬了出来。四个人就着树下的茶几板凳,坐了下来,开始泡茶聊天。
吴燕的眼珠子自见到凌渊诚後就再也转不动,这次她不是色眯眯的,而是惊吓。
“我说,曼芝,凌总他怎麽会……在这里?”趁着凌渊诚带着潘大成参观四合院其它地方时,吴燕趴在秦曼芝肩上耳语。
这年头,一男一女住一起不可怕,可怕是几男一女或者几女一男。
这麽隐私又尴尬的问题,秦曼芝自然不会回答,她扭过头,反问吴燕:“你是戚……戚总叫你来的?”
“是啊!我正在上班,戚总打电话说我这几天都可以休息,说你病了,要我来照顾你,给我三倍工资呢。”吴燕笑嘻嘻的说:“我想着我一个人来陪你也挺无聊的,就问组长。谁知道组长比我还热心,立刻就答应了。”
“组长是想陪你,所以才这麽热心的。”秦曼芝又不是无知稚儿,一眼就看出他们两个现在正是暧昧期,想必是事实已经造成,只是吴燕傲娇,没有点头答应,少了名分而已。
“你可别转移话题!曼芝,凌总怎麽会在这里住?还有,你到底生了什麽病,把戚总吓得一个劲的催我们来看你。”
一提到生病,秦曼芝就心虚的脸红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麽应付。刚巧凌渊诚与潘大成一前一後过来,听到吴燕炮筒子的声音,便应道:“我与戚总有些交情,他见我住宾馆吃工作餐,就好心收留我住在这里一段时间,混些家常饭吃。至於小乖,不过是小病痛而已。”
凌渊诚的话无懈可击,有理有据,但他的声音很冷清,听得吴燕毛骨悚然,自然不敢再追问下去。
潘大成见好好的气氛被吴燕搞砸了,憨憨的陪笑着,不知从哪找来一把小铲子,打岔说要把那盆仙人掌种到院子里。
秦曼芝听见也跟着附和,四处找来工具,在院子角落里寻了块空地,准备跟潘大成一起种仙人掌。
凌渊诚见秦曼芝与潘大成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就很不舒服。他拦在秦曼芝面前,指着仙人掌,问:“这仙人掌是哪里来的?”
“中秋节的时候,潘大哥来家里吃饭时送的。”秦曼芝回道,她没注意到,当她说“潘大哥”时,凌渊诚的太阳穴剧烈的跳动了两下。
他用脚轻轻的踢了花盆一下,难得刻薄的说:“送仙人掌,还真是天下奇闻。”
潘大成的脸立刻胀红,不懂反驳,只是傻笑。吴燕听到後立刻气得头顶冒烟,叉着腰正要破口大骂,秦曼芝赶紧站在他们中间,做和事佬。
凌渊诚却是不依不饶,指着那仙人掌撒气:“你不知道仙人掌上面有刺吗?如果一不小心扎到了小乖,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潘大成被凌渊诚训得唯唯诺诺,吴燕可不吃这一套,她抱起仙人掌就往外走,一路走一路叫着:“有钱人就是娇嫩是不是!连仙人掌也瞧不上眼了对不对!别瞧着人家是平民没钱就高傲,老娘还不侍候你!走,潘大成,别站在这里碍了他的事,让他混说!”
秦曼芝傻眼,第一次领教了吴燕说翻脸就翻脸的功夫。凌渊诚却一点都不着急,他yīnyīn的笑着,就等吴燕和潘大成离开这里。
别人或许都蒙在鼓里,但凌渊诚却清楚得很。戚旭南被公事缠身回不来,又担心秦曼芝吃亏,所以才安排这两个奸细来干扰他与秦曼芝独处的时光。凌渊诚能耐着性子陪他们玩这麽久算是给面子了,若是以前,他早就把他们轰走。
秦曼芝却没想到其中道道,她见吴燕气急败坏的,就连一向沈默的潘大成都连连摇头,好象不满意凌渊诚的为人,心急如焚。她知道今儿凌渊诚在戚旭南那吃了闷屎亏,正一肚子气没处发,潘大成倒霉撞到了他的枪口,才闹得这样不愉快。
好不容易安抚完吴燕,把他们都平安无赖的送走,秦曼芝觉得有些虚脱,她懒懒的半躺在床上,又开始昏昏欲睡。
“小乖,困了吗?”
“嗯。”
“要睡吗?”
“不用,就是休息一下。”
“那,我们去散步吧。”
“我……有些累。”秦曼芝确实没有力气,而且她也不想让街坊邻居看到她和凌渊诚并肩而行的暧昧场景,只能拒绝。
长久的沈默後,凌渊诚静静的站立几秒,用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转身,停顿,微微侧头却仍是一言不发,身影茕立,看得人心酸。
以前,凌渊诚从来不用在秦曼芝面前装可怜,他只要一皱眉,秦曼芝就会乖乖的听话。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和戚旭南争得头破血流,一直不开窍的秦曼芝却从容淡定得,跟没人事一般。
凌渊诚自小受的教育就是高人一等的论调,不象戚旭南为了生存早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戚旭南可以对秦曼芝强取豪夺得振振有词,凌渊诚却不能。
目前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在秦曼芝面前装可怜博同情,希望她一如从前的富有同情心。
果然,这招很奏效。一直对凌渊诚报有歉意的秦曼芝看到他这般可怜,迟疑了一下,改变了主意:“我们……到附近的商场逛逛?”
秦曼芝考虑到凌渊诚对外是小叔子的身份,如果和他一同到超市采购,不算突兀,这样总比在大马路上遇到熟人更有说服力。
凌渊诚满口答应,两人在超市大采购完後,提着一大袋日用品往回家慢慢走去。
“小乖,你看这家咖啡馆漂亮吗?”凌渊诚忽然停下,指着路边一家窗明几净的咖啡馆问她。秦曼芝顺着他的手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咖啡馆装修得虽然简单,但还是能一眼看出其中的高档雅致,很有品味。
秦曼芝只是随意的一瞅,随意的点头,然後拎着东西急急的想往回赶。
凌渊诚一把抓住她,说:“不如进去,喝一杯。”
秦曼芝不想拂逆他的好意,与他走进咖啡馆後,刚落座,就有服务员送来一杯拿铁和一杯牛奶。
凌渊诚很自然的将牛奶推到秦曼芝的面前,说:“你特殊情况,不能喝咖啡,牛奶暖胃暖身体……”
服务员好象听懂了凌渊诚的话,个个都扭过头吃吃轻笑,秦曼芝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把头埋进牛奶杯里,假装身边没有其它人。
“小乖,你喜欢这咖啡馆吗?”
秦曼芝不敢抬头,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我把这咖啡馆送给你,好不好?”
“啊!”秦曼芝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打翻了面前的牛奶,弄湿了衣服。
凌渊诚好脾气的笑着,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干净毛巾,一边替她擦拭,一边委屈的说:“小乖,你不乐意?”
“不是……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哪里贵重了,其实是你要辛苦才对啊。得了这咖啡馆,你每天都要来这里上班,要管理要赚钱,很累的。”凌渊诚好象骗人不要成本似的,狠下功夫的开始坑蒙拐骗秦曼芝:“这店我又舍不得转手给不熟悉的人,想来想去,只有小乖最知道我的心思,所以才想求你帮我打理,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秦曼芝想到白天凌渊诚叫她辞去华胜商场工作,再把这咖啡馆联想起来,心里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我愿意在这里工作,学泡咖啡,端茶递水都行,只是……”
“其实,这咖啡馆也不是白送你的。”凌渊诚不等她说完,从衣服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她,说:“学校搞校庆,邀请我回去。你说我都出来经商这麽多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多没面子。我想请小乖帮忙做我的女朋友,回去应付应付。”
秦曼芝的嘴张成大大的○形,被凌渊诚一环扣一环的连环记弄得晕头转向,看着他可怜巴巴的俊脸又不忍拒绝,但要点头答应,也很为难。
眼看这药下得还不够重,还差一把火候,凌渊诚也不管这是人来人往的咖啡馆,又站了起来,摆出那孤零与世的侧影,幽怨哀恨的,痴痴的望着秦曼芝。
咖啡馆里传来阵阵抽气声,不少小女生都开始窃窃私语,希望凌渊诚那飘忽的眼神最终能落到她们身上。
“学长……学长……”秦曼芝连叫他几声,见他固执的保持这个姿势不变,围观他的人越来越多,指责她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多。秦曼芝真得不想被那些陌生女孩的唾沫淹死,只好点头。
凌渊诚那个欣喜啊,那个雀跃啊,那个爽到骨头里的感觉,全都隐在他嘴角优美的弧线里。但他装得好象比秦曼芝还为难,点点头後,继续趁胜追击:“一周後就是校庆,别忘了。”
“嗯。”
“那,明天来上班?”
“这个……好吧……”
“你打算怎麽跟戚旭南说?”
秦曼芝捧着头,想了好久好久,无可奈何的说:“我就说是我自己找的工作,在这里当店长……行吗?”
凌渊诚见秦曼芝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已经会撒点小谎,满意的点头。过了会,他还意犹未尽,引导她,问:“那校庆的事怎麽办?”
“我会保密的。”秦曼芝也不想引起暴乱,如果让戚旭南知道她要假装凌渊诚的女朋友,他肯定想闹事。
凌渊诚狡猾的笑着,问:“可是我们去校庆,来回至少要三天啊!”
秦曼芝简直要崩溃了,这些天发生的事真得太多太复杂,长期简单生活的她根本消化不了,就算消化了,也不懂得应付。凌渊诚摆明了是在为难她,把一个又一个的难题抛给她,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凌渊诚见秦曼芝烦恼的直揪发尾,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傻小乖!就说是新店安排的培训,不就行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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