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美男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章小鱼感激地向赵大夫道谢,又掏出诊金付给他。
赵大夫呵呵地干笑两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我先走了,如果易萱身体不舒服,你再来找我。”
“一定的,一定的。”章小鱼说着,就起身将赵大夫送出院子。
然而,章小鱼哪里知道,赵大夫早就被毒夜焰威逼利诱地买通,刚才说出的那番话也并非真话,而是按照毒夜焰事先的吩咐说的。
事实上,易萱虽然伤到内里了,也不至于一直大出血。她现在流的血原本是例假的血,但赵大夫故意说成是杖责后的血,说是因为同/房的原因才会血流不止。
这样一来,章小鱼就会以为易萱的初/夜献给了他,以为大出血是他的过错,不会再怀疑易萱并非是处/女。
赵大夫离开后,章小鱼果然无比内疚,紧紧地拥抱住易萱,在风中站了许久。
“对不起,萱萱,”章小鱼哑声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并没想过要跟你同/房,可我又怕夜焰先跟你同/房,所以……对不起……”
见初/夜落红的事总算有惊无险地遮掩过去,易萱心中的一块大石顿时落地,笑道:
“没事啦,你也不要太自责,反正你不跟我同/房,夜焰也会跟我同/房,我总归还是要大出血的。”
章小鱼吻了一下易萱的脸颊,面带忧虑地说:“既然不是来葵水,那你赶紧回房休息,这几天不要再出门走动了,争取让伤口早点愈合。”
就这样,由于赵大夫、毒夜焰和易萱的联手欺骗,章小鱼还以为易萱的初/夜是献给了自己,并没有丝毫怀疑。
其实章小鱼没有处/女情结,不管易萱是不是处/女,他都会好好爱她;
但是,假如夺去她初/夜的是毒夜焰的话,章小鱼肯定会很伤心。为此,毒夜焰和易萱才想瞒住章小鱼。
这边,易萱在家里休息;那边,在湖心岛会议上,白可风将弩炮等兵器的事告诉了部落里的官员们。
官员们经过商议后,一致认为,易萱说她从猿猴变成蝴蝶的话,虽然不像是真话,但起码她说的那三种兵器当今天下从未出现过,而且有着非常重要的军事价值。
于是,当天下午,在易萱的指导下,白可风亲自画出几件兵器的设计图,又吩咐军营中的主帅魅月容监督属下去制作。
第二天是周六,章小鱼和毒夜焰都紧张兮兮,把易萱看得牢牢的,深怕她“血崩”,不许她出门走远路,更不让她干活。
易萱是个闲不住的人,无聊之下,她就做了一副扑克,与章小鱼、毒夜焰和白可风一起玩升级。
玩了一整天升级,到晚上时,昨天做的肥皂凝固了。
易萱非常开心,让章小鱼用匕首把肥皂从竹筒里掏出来,切成一块块长方体。
肥皂不怎么好看,但闻上去有一种专属于皂角的淡雅清香,因此总的来说,这次的肥皂制作,还是比较成功的。
毒夜焰抓起一块肥皂,试着用它洗一下手,发现去污力极强,比皂角好用多了。于是,他破天荒地表扬了易萱,让她再接再厉。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溜走,眨眼间,易萱的例假就结束了,而被白可风派到各部落去打听消息的探子,也带回以下消息——
全天下的四个部落里,总共只有五十个雌性,去掉明月部落的十五个雌性,就只剩三十五个。
可是,探子们根据一番明察暗访后,得出的结论竟是:任何一个部落都没有雌性失踪!
换句话说,易萱很可能不属于任何一个部落,或者是她虽然属于某个部落,但她从未以雌性的身份示人,一直隐瞒自己的性别,以雄性身份示人!
由于全天下每天都有许多雄性失踪,失踪原因也五花八门,所以探子们根本无法打探出易萱究竟属于哪个部落,也就无法打探出她的身份!
得知此消息后,最惊讶的不是白可风、毒夜焰和章小鱼,而是易萱本人。
话说,她这副身体到底是哪个部落的啊?不要给她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啊,嘤嘤嘤嘤!
见无法打探出易萱的身份,白可风也没办法,只好吩咐探子继续搜集翡翠球的下落,一旦发现哪个部落在使用翡翠球,就要立刻禀报。
几天后,翡翠球仍然杳无音信,而几件兵器中最简单的弩炮,却是新鲜出炉了。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易萱被邀请前往兵营验收第一架弩炮,并提出指导意见。
兵营离这里比较远,于是易萱、章小鱼等人坐上马车,一同前去。
来到兵营后,易萱收到了将士们各种复杂的目光,震惊的,好奇的,怀疑的,惊艳的……不过她统统选择忽略。
本来她很好奇那个让胡小梅背叛腾龙部落的主帅,想见见他,谁知章小鱼告诉她,胡小梅死后,主帅蛇离墨出于愧疚和自责,竟然自杀殉情了。
不过,蛇离墨还有个孪生弟弟,叫做蛇离月。蛇离月本来是副帅,自从孪生兄长自杀后,他就变成主帅。
出乎易萱的意外,蛇离月尽管是军中主帅,但他并非那种阳刚力量型的美男,而是……
明媚的阳光洒落,蛇离月身披一件火红丝绸软袍,手持檀香扇,从众多身穿青铜铠甲的将士中,懒洋洋地走出来。
微敞的衣襟,露出xiōng前一片凝脂般的肌/肤。三千青丝松松挽起一半,另一半披在肩上,随风轻扬,妖娆靡丽。
风流轻佻的笑容,狭长的杏核眼,恍若星河灿烂。左眼角下方,一颗妩媚的泪痣盈盈欲坠,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再也无法自拔。
易萱瞬间石化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阳刚之美盛行的兽人世界,居然还有这样倾国倾城的妖孽美男!
就在易萱石化时,蛇离月靠近她,檀香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艳若桃花的唇瓣勾出一抹浅笑:“萱萱,幸会……”
天哪,地哪,大海哪,这声音性/感得……温柔得……磁性得……各种销/魂啊啊啊!
易萱当即双腿发软,眼前发黑,全身酥/麻,差点没出息地直接被蛇离月电倒。
蛇离月勾唇一笑,碧绿的瞳孔里,氤氲着迷离艳冶的光芒:“弩炮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说着,很自然地搂过易萱的肩,带着她走向前方。
章小鱼面露不悦,正要上前阻止,却被白可风拉住。
对上白可风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章小鱼心中突然闪过不祥的预感:难道……
白可风微微一笑,说:“小鱼,你独占易萱这么多天,已经引起族人的公愤了。”
章小鱼错愕地看着白可风,又转头看看毒夜焰。
毒夜焰深深叹了口气,在章小鱼耳边低声解释道:
“几个副首领都要求给易萱增加雄性伴侣,可风怕你伤心,就对外宣称易萱是他的雌性,这样或许能拖一段时间,但是拖不了多久。”
章小鱼浑身一颤,立刻明白了毒夜焰的意思。
在当今天下,雌性极其稀少,每个雌性都拥有多个雄性,从几个到几千个不等。
按照规矩,每隔三个月,部落里拥有雄性最少的五个雌性,就会被首领请去谈话。然后,首领就会以各种理由,为那五个雌性增添数个雄性伴侣,以解决众多雄性的单身问题。
但是,倘若首领娶了某个雌性,那么这个雌性拥有的雄性伴侣就不会超过十个。
换句话说,这其实是首领的特权。在雌性奇缺的情况下,首领能维护自身利益,不必与几千个雄性共享同一个雌性,顶多与九个雄性共享同一个雌性……
看着章小鱼惊痛的眼神,白可风有些不忍心,劝慰道:“就算加上夜焰,易萱也才三个雄性,必须要再增添几个雄性,才能堵住悠悠之口。”
顿了顿,白可风轻蹙眉头,低低地说:
“易萱身份特殊,现在还属于偷窃翡翠球的嫌疑犯。因此,她的雄性越优秀,她的安全也就越有保障。离月是军中主帅,手握兵权,假如……”
“我懂了,”章小鱼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倾身抱住白可风,“谢谢你,可风……”
白可风笑了笑,也抱住章小鱼,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抚:“别难过,想开些。”
话说易萱一时被蛇离月的美色所迷,稀里糊涂地跟他走了一小段路,脑子里懵懵懂懂的。
然而,不到两分钟,她就清醒过来,担心章小鱼会吃醋,于是立马扯开蛇离月的手臂,慌张地往身后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还在月榜最后一名,谁知今天就掉下月榜了!呜呜呜,求花花,求评论,求收藏,求大家给力啊,让我上了月榜这个销/魂的小妖精吧!
另,我的作收现在各种悲催,居然是444个!求各位好心的亲们收了我吧,内牛满面滴感谢,让我摆脱444这个不吉利的数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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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术
谁料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就五雷轰顶——
章小鱼和白可风……他们俩居然紧紧拥抱在一起!!!
尼玛啊,崩溃啊!还有比这更崩溃的事吗?!
易萱险些气晕,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拉开白可风和章小鱼:
“章小鱼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抱白首领?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不准喜欢雄性吗?你就算跟我赌气,好歹找个雌□,你找个雄性是什么意思,你存心想气死我啊?!”
易萱越说越委屈,恶狠狠瞪了白可风一眼,那眼神哀怨得,就好像白可风是夺人所爱的小三儿一样。
白可风:“……”
章小鱼:“……”
毒夜焰:“……”
蛇离月:“……”
其他将士:“……”
世界安静了整整三秒钟,四周变得鸦雀无声。
三秒钟后……
“噗……哈哈哈哈……”
毒夜焰第一个爆笑出声,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笑得前仰后合。
雄性们豪迈爽朗的笑声,在宽敞的练武场内回荡不绝,震得易萱的耳膜嗡嗡直响。
白可风狂笑着上前一步,强有力的手臂猛然将章小鱼搂入怀中:“萱萱,你吃醋了?”
易萱咬牙切齿地说:“小鱼是我的!”
白可风忍俊不禁,低头在章小鱼额上吻了一下:“你说出翡翠球的下落,我就把小鱼还给你,不然我就把他变成我的……雌性……”
“你!”原来白可风居然是小攻???
看到白可风吻章小鱼,易萱气得眼泪瞬间流出来,野蛮地去拉拽白可风:“你把小鱼还给我……”
她真是太倒霉了,穿越成死囚也就算了,还穿越到这个bg和bl齐飞的兽人世界,跟一个小攻抢男人,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风跟你开玩笑呢!”章小鱼笑着替易萱擦去脸上的眼泪,“你想得太多了,我和可风只是好朋友。”
“我不信!!!”易萱用可以杀死人的凌厉视线瞪向章小鱼,“我刚才明明看到你们俩抱在一起,说不定你们俩以前……”
话音未落,易萱就好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你说,你以前有没有跟他怎么样?你说啊,呜呜呜……”
只要想到章小鱼有可能是小受,她就心如刀割,完全无法接受!
章小鱼哭笑不得,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我没跟可风怎么样啊,你相信我,不要胡思乱想。”
“那你抱他干什么?”易萱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朋友之间抱一下又怎么了?”章小鱼既感动于易萱对自己的重视,又对她的大惊小怪感到好笑,“那我不抱他,我抱你,行了吧?”
说着,章小鱼笑着将易萱揽进自己怀中:“别哭了,你看别人都在笑你。我不会喜欢其他人,我只喜欢你。”
“真的么?”易萱抽泣着问。
“真的。”章小鱼耐心地哄着易萱。
易萱吸吸鼻子,呜呜咽咽地说:“那你也不要生气,我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蛇主帅,就……”
她咬了咬下嘴唇,挖空心思地想解释:“就好像中邪一样,就跟着他走了,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要跟他走。”
章小鱼心里狠狠一震,脸上仍然含笑:“没事,蛇主帅长得那么漂亮,很多雌性看到他都会身不由己。”
“可是,好奇怪,我明明不想跟他走的……”易萱百思不得其解。
章小鱼眸光一闪,抬眼看向蛇离月。
蛇离月盈盈一笑,檀香扇半掩唇角,碧莹莹的凤眸媚眼如丝。
章小鱼轻敛眉宇,心下已经明白七、八分:
方才,蛇离月竟对易萱使出催眠术,只要看到蛇离月的眼睛,或者闻到他身上的异香,易萱就会丧失心智,变成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
蛇离月不仅是剧毒蛇,还是催眠蛇,催眠术是他的看家本领之一,其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
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蛇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催眠的深度因个体的催眠感受性、催眠蛇的威信与技巧等的差异而不同。
自从前任主帅蛇离墨自杀后,其孪生弟弟蛇离月,就是明月部落里最出名的催眠师。
可是,据章小鱼所知,蛇离月并非急色之人,不至于一见到易萱就对她使出催眠术,除非……受到首领的指使……
思及此,章小鱼不由自主地看了白可风一眼。
白可风对章小鱼轻轻一笑,那笑容,彷佛万千鸿羽轻柔飘落,在如水的梦境中漾起浅浅的涟漪。
一阵微风拂来,撩起白可风耳畔的银色长发,令他那双碧得发蓝的眸子,更显得幽深莫测。
原来可风还是怀疑萱萱在撒谎,所以才命令蛇主帅去给萱萱催眠,想从她口中套出真话,套出翡翠球的下落……
章小鱼不禁黯然神伤,但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翡翠球对整个部落的重要性,他也希望翡翠球能早日找到。
在章小鱼的心事重重中,蛇离月带着易萱等人,来到一架弩炮前。
练武场内,由远及近地竖起几块木质靶板。一大群将士跟在易萱等人的后面,饶有兴致地观看事态的发展。
“你们事先试验过吗?”易萱打量着那架弩炮,虽然制造得比较粗糙,但也像模像样。
蛇离月轻摇檀香扇,笑道:“还没人用过弩炮,我担心使用的方法不对,会误导大家,因而今天专程请你来做示范。”
“你们别对我抱太大期望,”易萱干笑两声,“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个玩意儿,我试试吧!”
一边说,她一边cāo作绞盘,想将弩炮上的弓弦拉开。谁知,她力气太小,拉了半天,弓弦居然纹丝不动。
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她尴尬不已,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想继续拉动弓弦。
这时,白可风走到她身后,以环抱的姿势圈住她,两手分别扶住她的手。
他的手滚烫,几乎要将她的小手全部包进去,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来帮你。”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仿若小提琴奏出的优美旋律,撩人心扉。他和她离得很近,呼吸可闻,迎面扑来的少年清新气息好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一瞬间,她心跳加快,血流加速,一股强烈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不是纯情少女了,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恍恍惚惚中,她迷迷糊糊地想:这个男人,很危险……
片刻,白可风带动着易萱,缓缓拉开弓弦,又接过蛇离月递来的一根长矛,放进滑槽中。然后,白可风cāo作着弩炮,瞄准距此最近的一块靶板。
“是这样吗?”白可风灼热的气息,吐纳在易萱的耳畔。他握住她的手,身体紧贴她的后背。
他的肩膀宽挺,xiōng膛很硬,隔着薄薄的衣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的xiōng肌。
“是这样。”她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弩炮上的长矛,心里默念一千遍□空即是色,□空即是色……
白可风只是一个古代男人而已,你为什么这么花痴你没见过男人吗?章小鱼还在旁边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你这个色/女!
在易萱的面红耳赤中,四周将士们停止窃窃私语,屏气静神地凝视着白可风。
白可风眯起一只眼,瞄准靶板,手上一用力。
弓弦发出轻微的嗡嗡声,长矛闪电般射出,直奔靶板。
砰!
靶板晃动起来,众人定睛一看,厚木板中央被砸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而那只长矛箭,竟然穿透靶板飞出去!
长矛飞出几十米,才渐渐落到地上,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要知道,靶板足足有十厘米厚啊,可长矛竟然能穿透靶板,太不可思议了!
蛇离月大喜过望,檀香扇哗地一收,扇柄重重敲打在手心中:“好!”
一听主帅叫好,其余将士们也喜笑颜开,纷纷大声叫好。激烈的战鼓声逐渐响起,不少人奋力挥舞战旗,为白可风呐喊助威。
章小鱼更是喜形于色,既然如此厉害的新型兵器都造出来了,那么萱萱的罪名或许可以被免去!
在众人的助威声中,白可风嘴角扬起一抹惑人的弧度,眼底闪烁点点阳光碎片。
他再取一支长矛,对准最远的一块靶板,扳下机括,发射出去。
巨大的长矛好似离弦之箭,锋利地刺破空气,应声向前。可是这一回,在距离靶板约30米远时,长矛就掉在地上。
见状,将士们原本高涨的热情,一下子萎靡起来,他们开始相互交头接耳,惋惜声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啊,作收一直不涨,呜呜呜,收了我吧,收了我的jms一定会肤白xiōng大腰细滴,嘻嘻……
下图中的美男是白可风,虽然头发不是银色,眼睛不是蓝色,不过看来看去,就这张图最像白可风了,呵呵。大家可以自行脑补更帅的白可风哦,或者假想图中的美男是银发蓝眸吧,哈哈!
☆、百密一疏
白可风剑眉紧蹙,最远的一块靶板是350米,但看样子,弩炮似乎射不了那么远,最远射程大概只有320米。
易萱歪头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弩炮能够让400米以外的敌人溃不成军,现在只射出300多米,大概是因为你们刚制造出弩炮,所以这架弩炮的某些地方还不够完善,需要慢慢改进。”
顿了顿,她又建议道:“白首领,你调一下弩炮的仰角,我觉得刚才方向是对准了,可是射得有点低;如果发射的仰角高一些,估计还能射得更远。”
白可风眼睛一亮,立刻调整了弩炮上可以自由转动的基座:“这个高度可以吗?”
易萱笑道:“差不多,我们再试试。”
于是,再一次开弓,拉弦,发射长矛。
长矛势如破竹,呼啸而出,重重射在靶板上,竟然再次穿透靶板飞出,在靶板上砸出一个窟窿!
美中不足的是,由于距离太远,瞄准的方向不够精准,因此长矛并未正中靶心,而是有点偏右。
但是这样的结果,已经比刚才好太多。周围的将士们全都欢呼起来,不约而同地鼓掌,掌声雷动。
白可风吩咐将士们将靶板放到400米远的地方,又试了几次。
然而,这几次都没有成功,最远的射程只有380米,大概是弩炮刚制造出来,的确需要改进。
易萱安慰了白可风几句,提议用石头来做试验。
弩炮带有坚固的支架,主梁置于支架之上,其前端两侧装有两具扭力弹簧组,每个弹簧组带动一只弩臂,弩臂末端连接弓弦,弓弦正中是容纳投射物的编制网袋。
白可风将一块50斤重的石块放进网袋,再次发射。虽说射程不是特别远,最远只能达到260米,但石块的破坏力却比长矛大得多。
石块撞在木质靶板上,当场就将靶板撞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令众人大吃一惊。
弩炮的威力如此强悍,假如发射的石块撞击到敌人身体上,那不死也得残废!
至此,白可风终于朗笑出声,表情甚是欣慰。
有了弩炮这样破坏力惊人的武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明月部落都不必再畏惧腾龙部落的进攻了!
见白可风春风满面,其他将士们全都哈哈大笑,激动地打量弩炮,兴奋地观察它精巧的设计,对它赞不绝口。
再看向易萱时,将士们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样了,其中的怀疑减退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敬佩和好感。
然而,当所有人都兴高采烈时,蛇离月目不转睛地注视易萱,那双碧莹莹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幽光。
刚才他的催眠术竟然失败了,在短短两分钟内,易萱竟然就破解了他的催眠术,简直让他无法置信!
这就说明,易萱内心的自我意识非常强烈,坚固的心理防线并非一般人能攻破。若是想再度催眠她,从她口中套出翡翠球的下落,恐怕有较大难度……
弩炮的试验成功后,已经是正午,艳阳高照。
军中的将士们摆出庆贺宴,满桌的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众人围着篝火,坐在石质案几边吃肉喝酒,谈天说地,聊得好不痛快。
毒夜焰喝得有些醉,一手拿酒杯,一手拍着白可风的肩膀:
“可风,有了弩炮,等攻城锤和攻城塔再造出来,我们再也不怕腾龙部落了,哈哈哈……”
白可风淡淡笑着,端起酒杯与毒夜焰碰杯:“别这么乐观,龙啸天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
蛇离月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白首领请放心,这几件兵器的设计图,我定会藏得严严实实。”
白可风揉揉额角,头疼地说:
“那就好,麻烦你多费心。龙啸天野心太大,想要一统天下。龙族战斗力又强,我们这些兽族根本惹不起。上次战役多亏有离墨帮助,才得以获胜,可是……唉!可惜了离墨,年纪轻轻,竟然为胡小梅殉情……”
说到这里,白可风忍不住红了眼圈:“这件事说起来都怪我,如果当初不是我派离墨……”
“白首领,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蛇离月打断白可风的话,平静地说,“我没想到我哥会爱上胡小梅,更没想到我哥会自杀,是我没能照顾好我哥。
当时我派人去救胡小梅,可惜救援计划失败。我原以为胡小梅是雌性,龙啸天会对她手下留情,谁知我错了。
龙啸天残暴绝情,胡小梅死后,龙啸天不仅砍下她的头,悬挂在城墙上示众,还将她的身体大卸八块,丢去喂野狼……
我能够想象到我哥当时的心情,但我没有时刻陪在他身边,没能帮他排忧解难,都是我的错……”
蛇离月平静的声音渐渐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易萱在旁边听得揪心,下意识地插嘴道:
“你们都不要伤心了,其实我认为,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离墨主帅虽然去世了,但他死得很值得,死得重于泰山。
因为假如胡小梅没有事先告知我们腾龙部落的作战计划,军中肯定会牺牲成千上万的将士,绝对不止牺牲离墨主帅一个,所以,离墨主帅他生得光荣,死得伟大!”
“生得光荣,死得伟大?”蛇离月喃喃地重复易萱的话,表情好似迷惑,又好似欣慰。
易萱猛点头,绞尽脑汁地安慰妖孽美男:
“离月主帅,你别难过。你大概不知道吧,在我的家乡有一首非常着名的诗歌,叫做《有的人》,就是为了纪念某位逝世的主帅写的!”
说完,易萱在心里囧了一下。
其实这首诗歌,是臧克家纪念鲁迅先生逝世13周年写的,不过现在为安慰美男,她只好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了!
“是吗,那你还记得诗歌的内容吗?”明媚的阳光下,蛇离月一袭红袍,那双狭长碧绿的勾魂眼眸,定定地看着易萱,眸中波光流转,扑朔迷离。
“当然记得!”易萱清清嗓子,酝酿一番,然后饱含深情地背诵起来——
“有的人
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
俯□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
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
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
人民把他摔垮;
给人民作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头的,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的人,
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好容易背完这首《有的人》,易萱已经是浑身冷汗涔涔,话说她的中学课本丢了很久了,这首诗也不知道背错没有?
不过大意应该没错吧,希望能够安慰到这位妖孽美男,也不枉费她在此时此地背这样一首诗……
天雷滚滚啊!易萱满头黑线,甚至有些后悔背诵这首诗了。
作者大大,你存心玩我是不是?哪儿有穿越女主背诵《有的人》的?好吧,我很可能不是女主,是炮灰女配,可是……还是越想越雷人啊!
然而,正当易萱腹诽时,蛇离月却大为感动,桃花眼里泛起晶莹的水雾,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谢谢你,”蛇离月凑近易萱,用他的鼻尖轻轻磨蹭她的鼻尖,“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诗。”
易萱脸一红,连忙往后躲了一下,讪笑道:“真的吗?”
蛇离月浅浅一笑,突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令她整个人防不胜防地撞上他灼热结实的xiōng膛。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将她纤弱的身子一提,轻轻巧巧抱到他大/腿上。
“真的。”他娇艳的薄唇弯出优美的弧线,说话时,清淡的酒香混合着灼热气息拂上她的脸颊,痒痒的。
她全身僵硬,心跳瞬间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妖媚容颜。
“萱萱,你喜欢我吗?”
蛇离月笑意盈盈,深邃的瞳眸仿若一汪碧绿漩涡,又仿若碧莹莹的宝石,闪烁着魅/惑妖冶的光芒,仿佛要将人的心魂吸入其中。
易萱木讷答道:“喜欢。”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尤其是章小鱼,心口好像被千钧巨石狠狠砸下,痛得他难以呼吸。
见催眠术生效,蛇离月顿时笑靥如花:“来,帮我斟酒。”左手搂着易萱的纤腰,右手端起酒杯,微抬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跟萱萱一样,直到现在还能背出这首《有的人》的?哈哈哈,作者精分恶趣味,顶锅盖跑,嘻嘻……
☆、居家好男人
易萱依言拿起酒壶,为蛇离月斟满一杯酒。
蛇离月仰头,喝了一口杯中酒,笑道:“你最喜欢的雄性是谁?”
易萱呆呆道:“江旭尧。”
众人都是一愣,而白可风微微蹙眉。
蛇离月诱哄道:“江旭尧是否和你同/房过?”
易萱麻木地说:“没有。”
“那江旭尧现在在哪个部落?”
“在s省。”
听到这话,连蛇离月也皱眉了;“你原本属于哪个部落?”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部落,我是s省人。”
“你为什么喜欢江旭尧?”
易萱目光呆滞:“地震那天我的脚扭伤了,其他人都忙着逃命,只有江旭尧来救我,扶着我下楼。”
“是你偷了翡翠球吗?”
“不是。”
“翡翠球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
蛇离月眸色一深,扣住易萱的下颚,精致如画的容颜越来越逼近她。
她只觉得唇上传来冰冷柔软的触感,浑身好像被抽去精魂一般,绵软无力。
“啪——”
白玉瓷酒杯掉落在地,碎片裂散飞溅。
在场所有人,包括白可风和章小鱼在内,全都是一脸无法置信的震惊表情。
易萱乖巧地张开樱桃小口,任由蛇离月将酒水喂入,下意识地吞咽下喉。
梨花酒并不浓烈,入喉清凉舒适。眨眼间,一股淡淡的梨花香,在易萱的唇齿间尖弥漫开来,回味着馥郁的甜香,沁人心脾。
见易萱半梦半醒的娇慵模样,章小鱼耀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刺痛。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果然是可风指使蛇主帅给萱萱催眠……
蛇离月的舌霸道地在易萱口中攻城掠池,她不知所措地被动承受着,到最后,竟主动与他唇舌交缠,缠绵嬉戏。
悠长热烈的吻结束后,她面若桃花,眸光迷离,在蛇离月怀中轻轻喘息。
蛇离月以食指指腹缓慢摩挲她嫣红的唇瓣,勾唇一笑,再一次问道:“乖,告诉我,翡翠球在哪儿?”
她神色迷惘:“我不知道。”
蛇离月凝思片刻,薄唇微扬:“你喜欢章小鱼吗?”
“喜欢。”
“除了江旭尧和章小鱼以外,你最想跟谁同/房?”
易萱望着蛇离月的碧色瞳眸,目光呆滞:“白可风。”
“为什么想跟白首领同/房?”
“因为他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他是首领,假如能讨好他,我就不用再受刑了。”
蛇离月楞了一下,很快就笑了,柔声道:“你很困了,快睡吧!”
易萱神思恍惚,眼皮渐渐沉重,越来越沉重……不出两分钟,她就昏睡在蛇离月怀里,小脸埋进他的xiōng膛。
蛇离月抱着易萱,抬头看向白可风,眼神错综复杂:“白首领,我已经尽力,估计问不出什么了。”
白可风还震惊于易萱说想跟他同/房的那句话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确定易萱说的都是真话?”
蛇离月想了想,桃花眼微眯:“□不离十,但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要继续观察她。”
易萱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金黄的阳光透过雕花轩窗,幽幽洒落满屋。眼前是白可风俊美的容颜,他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
他眼神犀利,仿佛要将她的心思洞穿,但神色间又不像生气,表情淡然,犹如远山青黛,烟笼雾绕,让人捉摸不透。
首领就是不一样啊,哪怕一句话不说,也是气场全开……
易萱硬着头皮从床上坐起来,干笑两声:“白首领,我怎么会在床上?我记得刚才还在练武场啊?”
她最后的印象,就是蛇离月把她抱到他大/腿上,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居然一点儿也不记得!
白可风微微一笑,笑容如皎月清风,温润柔和:“你喝醉了,蛇主帅就把你抱回来了。”
易萱愕然地瞪大双眼:“我喝了酒吗,我怎么不记得?我从来不喝酒的啊?”
蛇离月轻摇檀香扇,从案几边走过来,笑道:“你不仅喝了酒,还发酒疯强吻我,所有将士都看到了,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
“我强吻你?”易萱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宝贝,”蛇离月笑得千娇百媚,凑到易萱耳边暧/昧吹气,“吃过就想不认账吗?你休想赖账,我要做你的雄性。”
易萱吓得不轻,连连往后躲:“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强吻你?就算要强吻,我也是强吻小鱼啊!”
蛇离月弯唇浅笑,如画的娇媚容颜半掩在檀香扇之后,宁静的屋子里,他磁性醇柔的声线不紧不慢地响起:“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们,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易萱不由尼加拉瓜瀑布汗,抬眼看向案几边的章小鱼,忐忑不安地问道:“小鱼,我真的……真的吻了蛇主帅吗?”
章小鱼正在削苹果,闻言抬头,苦笑道:“真的。”
易萱心里一紧,急忙跳下床,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就赤脚奔至章小鱼面前,急匆匆地解释:“对不起啊,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也不记得我刚才喝过酒了……”
章小鱼用小刀将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放进桌上的盘里,黯然神伤地说:“没关系,我没有生气。”
易萱一看章小鱼的神情,就知道情形不妙,正想继续解释,冷不丁被蛇离月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蛇离月拿起她的草鞋,笑着替她穿上。他灼热的大掌握着她小巧的脚丫,指腹在她脚心轻轻摩挲,像是挑/逗,又像是某种暧/昧的暗示。
她觉得脚心痒痒的,想将脚从他手中挣脱,却被他紧紧攥住。
“不要赤脚踩在地上,”蛇离月轻笑,替她绑上草鞋的绳带,“地上很凉。”
她尴尬不已,脸刷地一下红了:“蛇主帅……”
蛇离月唇角微微扬起:“叫我离月。”
“离月,谢谢你,我自己穿就行了。”一边说,她一边急急忙忙地弯腰,想要自己穿鞋。
蛇离月抬手制止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眼尾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戏谑意味:“让我做你的雄性,如何?”
她的小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别……别开玩笑了……”
话音刚落,就听章小鱼说道:“萱萱,你就答应吧,离月他……”
说到此,章小鱼心如刀割,话语也戛然而止。
几秒钟后,在易萱震惊的目光中,章小鱼才接着往下说,声音苦涩:
“离月不但长得美,而且是我们军营中叱咤风云的主帅。以前许多雌性想嫁给他,他都没答应,今天他看中你,其实是你的福气。”
易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眼瞪得大如铜铃,嘴巴张得简直可以塞进一个**蛋。
这时,蛇离月替易萱穿好两只鞋,起身看着她笑。
“你看,小鱼都同意了,你不必再担心什么。”蛇离月那双狭长的碧眸里,溢满浓浓的笑意,娇媚得不可方物。
易萱的脑海里空白了几秒钟,等回过神来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
她大概是喝醉后说了某些不该说的话,甚至说出她的初/夜是献给毒夜焰了,所以章小鱼生气了,打算甩掉她,然后跟白可风在一起!
“小鱼,你不要生气啊,”易萱又急又怕,三两步冲过去,抱住章小鱼的一只胳膊,“我真的不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了,可能都是些胡言乱语,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我没有生气。”章小鱼放下小刀,看着盘子里切好的苹果块,嘴角边牵起一抹苦笑。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是不是喜欢白首领,是不是啊?”易萱越说越伤心,声音中也带上哭腔。
章小鱼哭笑不得:“我不是不要你了,只是全天下每个雌性都有很多雄性,你不可能只有我这一个雄性,你懂吗?我根本不喜欢可风,你不要瞎想,我和可风只是好朋友,是兄弟……”
章小鱼当然不希望蛇离月成为易萱的雄性伴侣,可今天上午在练武场时,白可风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现在易萱才三个雄性,离十个雄性还差得远。
易萱身份特殊,目前仍旧属于偷窃翡翠球的嫌疑犯。因此,她的雄性越优秀,她的人身安全也就越有保障,可以尽量避免被再次用刑。
蛇离月是军中主帅,手握大部分兵权,假如他真的成为易萱的雄性,对她肯定有益无害……
思前想后,为了易萱的人身安全,章小鱼也只能劝说她接受蛇离月。
“你骗我,我不信,”易萱眼眶发红,哽咽着说,“为什么我要有很多雄性?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想把我推给离月……”
“我没骗你,”章小鱼拿起湿毛巾擦干净手,无奈地继续解释,“每个部落的规矩都是这样的,为了让更多雄性脱离单身,一个雌性必须拥有多个雄性。”
“小鱼说的都是真的,”白可风叹息一声,看向易萱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小鱼,我只喜欢雌性。”
“是吗?”听到白可风的话,易萱登时双眼发亮,“你真的不喜欢小鱼?”
白可风啼笑皆非:“是,我对他一点儿也没有兴趣,你放一万个心吧!”
易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白可风好半天,最后终于放下心来,笑嘻嘻地说:“白首领,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成人之美,啊哈哈哈……”
章小鱼拿起叉子,叉了一块苹果递给易萱,笑道:“吃点苹果吧,不过别吃太多,等下就要吃晚饭了。”
易萱接过叉子,咬了一口苹果,说:“怎么没看到夜焰呢?他到哪儿去了?”
白可风微笑说:“夜焰在厨房里做饭呢,这周轮到他做饭。”
易萱楞了楞,脑补了一下毒夜焰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立刻噗哧一声笑出来:“他也会做饭吗?看起来不像耶!”
蛇离月笑眯眯地说:“怎么不像了?我们部落每个雄性都会做饭,不会做饭的雄性,是没有雌性要的。”
啊啊啊,居家好男人啊!易萱登时双眼冒红心:“真的吗?每个雄性都会做饭,你也会吗?”
蛇离月懒洋洋地摇动檀香扇,笑意盈盈:“我当然会做饭了,嫁给我吧,我一定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易萱嘴角抽了抽,其实她很想收了蛇离月这只妖孽美男啦,但是人家刚一开口,她就答应,会不会显得太不矜持了?
总得先从朋友做起吧,然后谈恋爱,最后才是谈婚论嫁……好吧,其实易萱骨子里还是很保守滴,更别说现在她还有个章小鱼!
于是乎,她讪讪道:“离月,谢谢你这么抬举我,但我已经有小鱼了,不想这么快就找第二个雄性……”
就算要嫁你,也得等你疯狂地来追求我啊,肿么能一口答应你呢,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哼!
易萱此言一出,白可风和蛇离月都是一愣,而章小鱼更是悲喜交加。
悲的是,如果蛇离月不娶易萱,那她今后的人身安全就没有更好的保障;喜的是,易萱竟会为了自己,拒绝蛇离月的提亲!
“萱萱,其实你不用顾虑我的感受,”章小鱼心绪复杂地开口,“离月很适合你……”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唉,小鱼啊,乃真是忍辱负重啊,忒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