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讯小姐的自白(第六章)——
姓岳的教授听众原来是个老流氓
文章来源: 豆豆龙 于 2/13/2001 1:10:00 am:
声讯台小姐的自白(6)
第六章 姓岳的教授听众原来是个老流氓
几万人浑身是汗地拥搡在深圳人才大市场,摔落到地上的汗立刻被高温蒸发得一干二
净。一二百个职位上万个人应聘,看来现在是人才过剩时代了。我把五元钱买的表格填妥
详细资料,递到c排25号展位。"小姐,我们最低限度是专科文凭,这次不合适你,请到
旁边试试吧!"老女人推开我的表格,摇着头说。
"小姐,您会讲白话吗?外语几级呢?我们那里要求会讲白话和流利的外语。"
我茫然地张开口,不知如何回答。挤在我后面的一个女孩忙搭话,抢先出口,"我会,
我会,我外语四级┄┄"**!接电话的总机文员要求大专中文系毕业,英语口语流利。还
***最低限度,摆明了廉价收买劳动力。我跺着脚,把资料往大门口的垃圾箱里丢,姑
奶奶我不稀罕。我来到人才大市场的楼下,茫茫然地张望着周围。
每张面孔不同、神态绝对相似的人对着墙壁上电子信息显示屏里的招聘信息一丝不苟
地摘抄着。一名戴眼镜的姑娘擤完鼻涕,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的人,手悄悄蹭擦在裤管上。
我被竞争激烈的知识经济所淘汰,人群中想必硕士研究生大把,本科学士不少,大专
文凭撒手大把抓,中专高中文凭派不上用场。现实的深圳中没有立足之地。学习!怎么学?
时间不允许,金钱没后盾支持。我拿什么赌明天?我的青春在深圳遍地可寻。
失魂地踩在斑马线上,缓缓驶过的车里探出秃顶的中年头颅,"小姐,去哪?上车载你
一程!"
载一程恐怕不是白载的,这车可能开到天当被地当床的苟合私情里。上不上,上不上?
还在举足不定的犹豫,中年头颅远去了,车屁股冒出两股淡蓝色的轻烟。嗅到后悔滋味的
我把文件袋遮在脑袋上,挡住燎热过久的七月季节。
没进家门,听到梦梦撕心裂肺的哭声。梦梦的作业做得马虎,爸爸为了逼她重做一遍,
用橡皮擦把梦梦草草完成的作业抹成一团污黑。梦梦怕教师批评她的本子脏,急得瘫在墙
旮旯啕。天底下不怕父母的孩子到处有,真正不怕老师的找不到几人。我就知道自己打小
用心巴结老师所费的心机超过在父母身上花的精气神。
梦梦啕了半天渐渐没了动静,妈妈一看,她哭得噎气,晕过去了。我连忙打开一瓶红
星二锅头,灌到梦梦嘴巴里,呛醒回来的梦梦卧在床上不悄一会儿工夫,便进入梦乡。生
在这种家庭对她也是不幸,难道是小冉的报应不成。
晚上我爬到阁楼上翻电话簿,忽然一个人的电话号码闪现在我眼前,我灵机一动,这
下好了,就找他。
"你好,岳教授吗?我是乐乐,还有印象吗?"我打电话给岳老头,他的声音给人感觉
的确沧老。
"你好。听你的同事说你不在温情工作了,我想找你又没你的联系方式┄┄"岳老头轻
松地说,"过来我这里玩嘛,随便看看。我最近因为受了点伤在家里休养,有时间款待你。
"
"可我们公司不允许和听众见面,给公司知道会很麻烦的┄┄"我为难着,犹豫不定。
"哎呀,你不是都不在那里工作了吗?没关系的,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
"好吧,您什么时候方便?"反正最近没事可做,去他那里聊聊,说不定有奇遇。
"今天下午就可以,我有空。你坐的士过来,我给你报销车费。你说银湖金碧苑,司机
大多都会知道,因为银湖渡假村闻名遐迩┄┄"他的语气里有非常自豪的意味。
"您那是公司地址吗?"
"不是,我住在这儿,新买的房子┄┄"打的就打的,反正你自告奋勇要给我报销。我
加快速度洗脸、刷牙,对着镜子装饰因为长痘痘而不堪入目的脸。
爸爸在侧感慨地叹气,"少无良心!"他眼看着女儿茁壮靓丽地成长,打心眼里开心。
将来寄托在女儿身上,只要女儿乖巧听话,他晚年收获便有保障。谁知天算不如人算,女
儿的良知和对感情的憧憬令她对金钱闭目塞听,难道来到深圳还不能够冷静地忘记感情吗?
这里谈什么感情,到处是你骗我,我骇你。谩骂和打对成材的女儿不再管用,他干着急。
生活是不讲情面的,全家的生活过得很拮据。每次女儿盛装出门,他总盼望女儿回来时手
里袋里装满用不完的钱,可她总难使他心愿得逞。
梦梦距离长大成人好远,她是他的希望。实际上如果梦梦现在就能够出人头地,他才
不理大女儿、二女儿的死活。他非常想小冉,长期的夫妻分居造成他心理、生理的饥渴苦
闷,谁来理解他。二女儿在酒店里做服务员才拿五百元月薪,五百元在深圳根本不成气候。
钱与生活的严峻关系孩子体会不到,令他不能省心。
我的父亲很愚钝,他断定我和妹妹对钱不感兴趣。其实我们比他还要向往金钱,只是
没他表现得丑陋、夸张罢了。其实着急有什么用,不如掩蔽在心底暗暗去计划。
金碧菀真的非常漂亮,幢幢独院的小别墅、蓝蓝清澈见底的私人泳池、专用车库、种
植了富贵花郁金香的花园、墨绿色的热带植物。我认为金碧菀的保安档次高过其他住宅区
的保安,非常认真地查问我访问的岳先生住哪栋,几座几楼。我大方地说,"找岳广青教授。
"边说我边取下近视眼镜,眼睛长得这么靓,我不愿意在男人面前放过显示的机会。
帮我打开门的岳广青罩了副深度变色镜在脸上,他笑容可掬的对我解释,"我的脸被高
压锅的热气熏成烫伤,天气炎热,不易恢复,医生嘱咐我休息┄┄"我端坐在豪华客厅的沙
发上品啜雀巢咖啡的香浓,笑咭咭的对岳广表笑,他是信用卡的化身。他遗憾地倒叙往事,
妻子离异,独生女的成长困扰,他表演得无可奈何又漫不经心。
我试探性地说,"岳教授,我先走了。回家太晚,父母担心。"
"你等一下,我开车送你。我女儿在房间里写作业,我安排她先睡觉。"他蹑手蹑脚地
走到里面的房间,那间房射出微弱的桔黄色光芒。
地下车库里的名车们气度不凡,岳广青的奔驰560高贵的银灰色在月光下默默地衬上
一句名言-香车美人。岳广青将车开出车库,他问我,"我开车带你去银湖山兜风如何?放
心,我负责送你回家。"
银湖高尔夫球馆半坡,他停好车,用撑棍抵住方向盘,单手支头,侧手拍击着我的座
位背,看着我问,"乐乐,你认识我这车款吗?"
这些有钱人喜欢向幼稚单纯的女孩炫耀财富,他们一面勾引我们的贪慕虚荣,一面捂
紧自己的钱袋。我扮作聚精会神认车的样子,瞟着奔驰车头的标志说,"是奔驰吧!车上的
标志我认识。宝马是bw、丰田是一个圈子里有"丰"字形的标志、本田是honda,大众是
┄┄""你还真行,认识这么多车款。咦,你的脸色好像不太正常,苍白无神,你在生病吗?
"说着,他用手攥住我的手心,食指轻轻暖昧地挠着。
"我献血以后脸色一直苍白,没什么,多谢你关心。"
"义务献血吗?你什么血型?"他微笑着追问。他双手在问话中不急不忙地在我胸部移
动,他想放松我,想趁机干点什么坏事。
"我是o型血┄┄"我不自在地讪讪笑着,我非常想推开他,拒绝这种没有征得我同意
的动作。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还要有求于他。
他眉飞色舞地盯紧我整张脸,"我和我孩子也是o型血,我们真有缘。相识是缘,相
知更是缘。我能通过热线电话与你相识相知,甚感荣幸。我们萍水相逢,彼此间的话题那
么投机和融洽,是我和你的命运安排的,不知我们有没缘份在一起呢?"他心想,管***
是不是真心话,反正能够骗她到手才是要办的事情。他知道她窥探他的钱和权,在这方面,
他已经非常有经验了。他说完"不知我们有没缘份在一起"时已经成功地摸住她的yīn部。
岳广青提出爬坡到银湖山上欣赏夜景,我勉强同意了。我的高跟凉鞋只允许我爬到半
山腰,被雨湿润的山土地没干透,红色泥巴粘在我鞋底,很不舒服。他气喘吁吁地决定暂
停上爬,"就在这吧,这儿往远处看,景色怡人。"
我专注地遥望晃动的树木、林子和山下的建筑物,星星一眨一睁晶莹的眼睛,显得怏
怏不乐。"啊,干吗?"我惊叫。
"别。别叫。让外人听见不好。晚上有人会上山锻炼身体,这里晚上乘凉散步的人很多,
认识我的人见到影响不好┄┄"不好?那你摸我的胸做什么?岳广青干粗的手狠劲撸了两把
我的乳房才放下,他把短袖上衣从裤腰里拽出,盖在凸起的裤子外面,灰溜溜地拉正我堆
在胸前的衬衣。"走吧,这雨可能会下一夜。"他的神色复归平常,仿佛刚才猥亵我的不是
他。
他说奔驰车的车牌没换,怕碰见交警查车,所以打的送我回家。回家的路上,的士司
机熟视无睹地开车,岳广青把我推到的士座躺着,手一直揉搓我的胸部。没人报销的的士
发票就放在我手袋里,我没好意思提他也没提。
没多久,我莫名其妙地和一个叫乔军的男人好了。乔军在北方大厦一间公司做外贸交
易,是我瞎打电话认识的。我百无聊赖时喜欢胡乱编出手机号码打过去,如果觉得对方声
音好听普通话标准就装疯卖傻成打错电话,扯住人家找点心跳的感觉。声音不入耳的马上
挂断电话,以此整蛊电话机主。后来渐渐发展到约见感觉满意的电话机主,我见过不少个
这样的人。乔军是比较突出的一个。他不系领带,套件手工精细的观奇洋服,浅灰的衬衣
里荡漾着男士古龙水的淡淡味道。我为他着迷。
见面后他常开凌志车带我去蛇口的南海酒店西餐厅吃情侣套餐,泡蛇口号称"兰桂坊"
的酒吧一条街。我和他在太阳城啤酒世界、群星的士高广场、红荼坊咖啡厅和晶都酒店的
西餐厅里都留下过无数窒息的吻,我以为我们就是神仙眷侣。
我们曾经去深圳大学附近的酒店里开房,上了床但是绝对没有做爱。本来我在他的热
烈缠绵的吻中差点要情迷意乱,谁知他脱我裙子的关键时刻,有点尴尬的小事情发生了。
我四脚朝天,颤抖地躺在床上。乔军伏在我身体上,密集地舔着我紧张的皮肤,我们
同时听到他放了一个不响可听得到的屁。我感到他在关键时刻犯如此严肃的错误不可饶恕,
我独自睡到沙发上,两人无语共眠。他根本想不到,我因为一个屁而拒绝他。
早上离开酒店,他说,"梦玫,你是个好女孩!"
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床上爱他,他的这句话还会诞生吗?我想,按照他的逻辑,那句话
会转为-梦玫,你是个坏女孩,因为你和我上床。
他开车送我回家,二个月后便闪电般结婚。他老婆是中学音乐教师,贤良淑德,弹得
一手好钢琴。擅长吹黑管的乔军说是喜欢她的钢琴声,并不爱她。我不信。
其实我寂寞的时候总后悔没有给他身体,那样的话,也许他会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