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白云非从窗口下来,踩着仅仅10公分的排水沟慢慢的移动着,好不容易到了黄键和许晨岚的窗边。
窗户紧闭着,不过仍能从窗帘的缝隙看到里面,而且以白云非的听力,还能隐隐听见男女欢好的声音。
他靠在窗边,顺着缝隙往里面瞧。
只见许晨岚正曲着两条雪白的**,坐在黄键身上,大红的蕾丝内裤挂在了小腿上。
看来正在办事情,两人的动作非常激烈,连靠窗的白云非都能隐隐感受到了。
白云非暗骂一句道:他妈的办事也不去开房,在这里瞎闹,找刺激啊。
骂归骂,他还是往里面看了看。
不过没一会儿,黄键就不行了,虚脱的倒在了地上。
许晨岚仍旧是兴致很浓,完全没有尽兴的样子,幽怨的拍了拍黄键说:“你怎么搞的?在家和老婆玩过了?”
黄键的脸色有些苍白,苦笑道:“得了吧,应付你都不够了,哪有空陪老婆玩。我都几个月没交公粮了。”
许晨岚在男人身上狠狠拧了一把,说:“别说笑了,那你怎么这么不中用了?去外面胡搞了吧?是又把谁家的媳妇给弄了?
上次你和逢霄霆玩蓝彩蝶的时候,可没这么不中用!都在病房把人给活活玩死了。怎么到了我这就成软蛋了。”
白云非一听当下就火了,心道:原来蓝彩蝶是给这两个败类害的,逢霄霆已死,看来这账要找他算了。
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平时大义凛然的,原来是个坏种。要不是他们今天来这里苟合,我还真看不透他呢。
里面的黄键听见许晨岚的话,当下就笑道:“别提了,最近被上头逼得紧,要最新的战斗机资料,我正想方设法搞呢!现在连个影子也没有。”
许晨岚不耐烦的拉上内裤坐到了一边,说:“瞧你那德性,军区的特种大队不是有一架刚刚交付过来,你和卫辉的关系不是挺好的,你去问问不就得了。”
黄键叹了口气,道:“那小子也不是个吃素的,官比我大,倒也不贪财,我怎么渗透啊!”
许晨岚笑道:“你笨啊,不贪财就**,送个女人看看。他在军营里憋久了,哪里忍得住。”
她这一说,黄键笑嘻嘻的靠了过来,手在女**腿上摸了一把,说:“要不你去看看?你的本事大,樱机关出来的,玩个男人还不手到擒来。
连鬼精似的白云非都给你玩弄于股掌,更别说一个血气方刚的军人了。”
许晨岚闻言嗤嗤的笑着,说:“想让我替你效劳,不出点力可不行。”
说着把男人按倒在地上,又胡天胡地起来。
白云非在外面却听得心惊肉跳的,暗道:好险,敢情许晨岚这丫头是樱机关的特工,真是看走眼了。
照理说樱机关被美国人清算以后,应该已经不存在了。就算三花会社继承了一些樱机关的人员,也没有必要派到大陆来。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而且看来黄键的背景也很复杂,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
他想着慢慢退回了自己的包厢外面,从窗户爬了回去。
柳五儿和薛墨雨正伸长了脖子等他回来呢。
看见白云非,柳五儿奇道:“你搞什么去了?”
薛墨雨也是一脸惊讶。
白云非坐到柳五儿身边,低声道:“我出去看了下风景。”
柳五儿在他肩头一拍,浅笑道:“别闹了,快说。”
白云非笑道:“我告诉你们也没好处,来我们继续吃。”
见他不说,柳五儿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了。
他们又吃了好一会儿,买单的时候,对面的两人早已不见了。
本来他是要马上跟过去看看的,不过柳五儿和薛墨雨说要去逛街血拼,要白云非去给她们提东西,没办法只能给她们去当劳力。
临近傍晚的时候,柳五儿说要薛墨雨到她家坐坐,顺便吃晚饭。
白云非只好将十几个袋子和这两个女人一起送到了柳五儿的家里。
将东西提进去以后,就急忙赶着回家。
薛墨雨见他要走,诧异道:“不留下来一起吃吗?”
柳五儿笑道:“他家里还有个小的要养,不回去行吗?”
薛墨雨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奇道:“小的?有孩子?白秘书结婚了?”
柳五儿笑笑说:“他是未婚爸爸,同情心过剩。”遂将顾盼的事情略微讲了一下。
薛墨雨闻言一怔,说:“那他是挺难的,一个大男人养个小女孩,不容易。”
白云非赶回家的时候,顾盼刚从韩佳人那里学钢琴回来。
小女孩看见白云非很是高兴,拉着他的衣角玩闹了一会儿才去看电视广告。
白云非见她学了钢琴以后性格好像开朗了许多,心里也很高兴。
两人吃过晚饭就一起到阳台上看星星去了,白云非为此还专门买了天文望远镜。
这一大一小看了好久,小顾盼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小脑袋就靠到了白云非身上。
白云非笑笑就抱着顾盼下楼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云非送小顾盼上学,看着小顾盼慢吞吞的进了校门,他正要开车离开,突然看见吴秀儿和一个男子正说话。
那男人白云非似乎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听他说了几句,吴秀儿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
男人一把就将她扯了过来。
这时正是上学的高峰期,身边到处都是进进出出的学生,吴秀儿哪里敢和他在学校
门口纠缠,正无计可施之际,突然看见了白云非的保时捷,忙一挣脱跑了过来。
男人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图,还是不依不饶的追了过去。
白云非觉得有些不正常,就下车走了出去。
吴秀儿几步躲到了他身后,男人也已经追到了跟前,看见白云非突然一怔,说:“是你?你还没死?”
白云非更加疑惑了,回头看了看吴秀儿,问:“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吴秀儿低声说:“刑警大队的,叫谢石,以前黄键的手下,刚升了大队长。”
白云非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人不就是老是跟着黄键的那个跟班,怪不得自己觉得眼熟。
遂笑道:“谢大队长找吴老师什么事情啊?”
谢石瞪了吴秀儿一眼,尴尬道:“没事儿,没事儿。”
说着就要走。
白云非哪里会让他走,心里深怕他是黄键一伙的,万一知道顾盼在这里上课还了得。
当下身形一闪挡在了他面前,一把手扣住了男人的手腕,笑道:“谢队长怎么这么见外啊,我们一起聊聊吗?”
谢石顿时全身经脉都被白云非的真气所控制,当下惊恐道:“你使了什么邪法,快放了我,我是警察。”
白云非冷冷的说:“你最好别喊,不然马上就会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说着将男人强行拉到了车里,回头对吴秀儿说:“吴老师,麻烦你开下车。”
吴秀儿虽然不知道白云非为什么这么做,不过她这段时间被谢石害的够惨,现在见他哭丧着脸的模样,心里也觉得舒服,当下就坐到了驾驶室里。
谢石脸色苍白的说:“你们要干什么?我不就上了这婊子几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一个人玩过,凭什么专门找我的麻烦?”
吴秀儿一听脸就白了,恨的牙都咬得格格响。
白云非低声道:“秀儿,怎么回事?黄键他们来找你了吗?”
吴秀儿点点头,眼里含着豆大的泪珠都快掉下来了。
白云非哼了一声,说:“你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吗?”
吴秀儿低声说:“我和夏荣在一起的时候,被他们拍过一次裸照。前几个礼拜黄键他们不知道是怎么找到我的,拿着照片来威胁我,说要和他们过几天,不然就把照片贴到学校里。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去黄键在郊外的别墅待了几天。”
谢石在一边淫笑道:“哪里是待了几天,是和五个男人干了3天,你不知道她在床上的那个样子有多浪。”
他这一说,吴秀儿更觉得无地自容了,眼泪哗啦哗啦就下来了。
白云非哼了一声,盯着谢石道:“你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说着一掌把他打晕了过去。
又回头对吴秀儿说:“别伤心了,我会帮你的,让这些畜生知道知道什么是地狱的滋味。”
吴秀儿一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说:“黄键现在是公安局长了,他老爸又当了市长,我们又能怎么办?”
白云非笑道:“这要看你报仇的决心有多大了!”
吴秀儿一愣,幽幽的说:“你不是要我别被仇恨冲昏头脑吗?”
白云非笑道:“是啊,不能被仇恨冲昏头脑,那是叫你要保持平静的心和敏锐的头脑。要报仇就要讲求策略。
而且现在你就是不去找他们,黄键在你身上尝到了甜头,能不隔三差五的来找你吗?难道还真会把照片还给你?”
吴秀儿点点头说:“是啊,他们说好3天过去就还我的,可今天又派谢石来要我过去,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本来打算重新开始的,没想到这几个幽灵也不放过我。”
白云非笑道:“那就下定决心把这帮幽灵鬼魅都收了,也算给社会做了贡献。”
吴秀儿疑惑道:“就凭我们两个可以吗?”
白云非笑道:“本来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加上你的话就更不费力气了。”
吴秀儿虽然半信半疑,但是的确很想摆脱黄键他们的纠缠,当下就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白云非笑笑,让吴秀儿开车到了劳保用品店,买了绳子、手套、尼龙袋等等工具。
又到了方婷和蓝彩蝶的墓地,也不知道在坟前说了什么,又去旁边的小屋拿了一个箱子,换了一辆破车才往黄键的别墅去。
路上白云非问道:“那天的五个人除了黄键和谢石,还有谁?”
吴秀儿咬牙道:“还有三个日本人。”
白云非点点头,心道:黄键果然和樱机关有一腿。
黄键的别墅是在郊外的一个小山山顶,纯白色的一幢二层小洋房。
白云非让吴秀儿开到离别墅五六十米的距离,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圆形的玻璃球交给女人,说:“这是强力麻醉手雷,你放在兜兜里,进去以后,看见他们4人,就扔出去。”
吴秀儿惊讶的看着他,说:“这是哪里来的?”
白云非笑道:“这就别管了。”
说着又递给她一颗胶囊,说:“这是解药,你先吃了。事成之后就把二楼的窗户开了,然后到一楼把门口的电源总开关给关了。”
吴秀儿点点头。
白云非接着笑道:“对了,把这双40码的运动鞋换上。”
吴秀儿虽然有些疑问,但看见白云非都准备好了,也就没问。
见她缓缓走进去,对着门口上方的监视器说了几句,电子大门就开了。
花园里停着黄键的警车,吴秀儿就直接进了洋楼。
白云非在外面等了
能有10分钟,才看见二楼的窗户开了,吴秀儿得意的出来笑笑。
他才戴上手套,换上谢石的鞋子,一手提着一大袋子工具,一手提着谢石,走进了黄键的小洋楼。
到了二楼,将谢石扔在地上,看看黄键和3个男子都光着身体,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
当下笑道:“看样子他们正要把你弄上床吧!”
吴秀儿笑道:“是啊,我一扔手雷他们就全都蒙了,还来不及反应就都晕倒了。我们怎么对付他们?”
白云非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着拿起麻绳把他们几个都绑在了一起。
从箱子里拿出几瓶姆指大注射液,用针筒抽了出来,给每人都打了两针。
吴秀儿好奇道:“是什么?”
白云非哈哈一笑说:“是给公牛配种的时候打的,我给他们打了两倍的份量。”
吴秀儿脸一红,说:“这是干什么啊?”
白云非笑道:“他们那会儿也给你下药了吧?”
吴秀儿闻言羞窘的点点头。
这时药力已经发作,那五个男人的下身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吴秀儿不禁又羞又怒,说:“干脆拿把剪刀废了他们算了。”
白云非笑道:“好啊,等下我问完了问题,随你,不过别太血腥,我可受不了。”
说完拿出了个小瓶子,给几人闻了闻,这五人就都醒了。
黄键一看见白云非和吴秀儿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就慌了,忙说:“你们干什么?快放了我,这是犯法的。你们要想清楚。”
白云非冷冷的说:“你们强暴蓝彩蝶的时候,还有伤害秀儿的时候,怎么就不犯法?”
黄键一怔,心虚道:“你有证据吗?”
白云非笑道:“我没证据,但是我看你也好不了。”
说着对吴秀儿笑道:“我们退开一点,免得被脏东西溅到。”
吴秀儿一怔,随即明白了,脸一红,就跟着白云非退了五六步。
白云非笑笑,干脆拉着她坐到了楼梯边的沙发上,远远的看着那五个男人脸色越来越红,身体更是青筋暴起。
黄键惊恐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白云非笑道:“你是不是涨的厉害?你都是老手了,你会不知道?”
看着黄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吴秀儿也很是解气,回头看了看白云非。
白云非笑笑,起来到酒柜前,倒了两杯香槟。
回来递给吴秀儿,笑着和她干了一杯。
吴秀儿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轻声道:“如果一直这样最后会怎么样呢?”
白云非笑道:“听过精尽人亡吗?虽然精尽不一定真的会人亡,不过要他们半死不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吴秀儿闻言扑哧一笑,说:“你不是说有问题要问他们吗?怎么…。”
白云非笑道:“时间还没到呢。”
谢石听见两人的对话,急忙说:“白先生你有事就赶快问吧,我一定告诉你。”
黄键闻言怒道:“谢石,你…。”
白云非笑笑拿出一个数码摄像机交给吴秀儿,说:“好好拍,把他们的熊样都拍下来,我们给每个报纸杂志电视台都寄一份。”
黄键闻言顿时有气无力的喊道:“白云非,你这小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云非也不理他,走到另一头黄键的书房,打开电脑看了看。又翻开抽屉瞧了瞧。
不一会儿就拿了3张光盘回来,坐到吴秀儿旁边,说:“这是他们给你拍的光盘,还有2张被那小子放起来了。”
说着拿起剪刀把光盘剪成一小片一小片,放到烟灰缸里烧着。
吴秀儿盯着黄键说:“还有2张呢?快交出来!”
黄键眼色一阵苍白,闻言逞强道:“你这婊子,看你那个骚样,那天不知道给老子干了多少次。
今天到神气起来了,有本事把我放了,看我怎么玩你。”没说几句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吴秀儿闻言顿时大怒,恶狠狠的说:“把剪刀给我,我去废了这小子。”
白云非见她如此生气,当下也不敢说什么,忙把剪刀递给了她。
吴秀儿拿着剪刀几步走了过去。
这时五个男人药力却还没有过,整个人已经肿的猪头一般。
黄键看见吴秀儿真的拿着剪刀过来,才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结结巴巴的说:“秀儿,你别…我随口说说的,你别…。”
不过吴秀儿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拿起白云非放在一边的注射液,又在黄键身上狠狠的扎了两针。
顿时男人的整个下体就浮肿了起来,看见吴秀儿更是情不自禁的不断流出口水。
不过感到冰凉的剪刀在自己下体拖动,他心里更是怕的要命,忙说:“好妹妹,你别,你别,那2盘带子在书架第二排的新华字典里。”
吴秀儿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谁是你好妹妹。”
白云非笑笑拿出一根长长的电棍,说:“秀儿,用这个吧,可以多玩几次。”
吴秀儿站起来,接过来随意在一戳,顿时几千伏脉冲高压电在那东西上,一声凄厉的惨叫,黄键昏了过去。
其他人不知道是受到了波及,还是被黄键的声音吓的,都是接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这时白云非已经拿到了剩余的2张光盘,也点燃烧了起来。
抬头一看吴秀儿有些发呆,遂说:“秀儿,你怎么啦?”
吴秀儿有些惊恐的说:“我好像把他电死了。”
白云非笑笑,拿起一杯香槟泼到了黄键的脸上
男人才缓缓醒了过来。
白云非笑道:“看,只是晕过去,这电棍是脉冲,电不死人的,除非有心脏病。”
吴秀儿闻言又恢复了常态,回去坐到了沙发上。
白云非笑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问几个问题先。”说着回头看了看已经完全虚脱,脸色苍白如银纸的几人。
笑道:“谢石,你先说,黄键和你,还有这几个日本人是不是樱机关的特工?”
谢石忙说:“不是,不是的,只有许晨岚是樱机关的特务,我们都是替她工作的。”
黄键刚才被吴秀儿电晕,现在脑子还是昏昏的,竟没斥责谢石。
白云非接着说:“那你知道方婷是怎么死的吗?”
谢石想了想,说道:“逢霄霆、许晨岚、顾一扬说话的时候,被在门外的方婷听见。
这时我和黄键刚好过来,黄键对方婷早就图谋不轨,当时就威胁她,要和她发生关系。
哪里知道方婷这女人,外柔内刚,死活不从,两人就在楼上推搡了起来。
这时逢霄霆他们出来,黄键一急就把方婷推下了楼梯。”
白云非一听就火了,上去就用上了分筋错骨手,黄键的手臂里的肌肉和经脉全部都麻花似的拧在了一起,顿时痛苦的杀猪似的叫了起来,手心里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白云非顿时大惊,这是一个军用步话机,估计是和什么人联络的。看来这里的事情都已经暴露。
当下搂住吴秀儿的纤腰就躲到了房间的角落,轻声说:“看来黄键通知了什么,对方可能已经在路上,或者早已到了。”
他还正和吴秀儿说着,突然阳台里跳进几个黑衣人,手持微型冲锋枪,对着房内就是一通扫射。
顿时枪声大作,那五个人更是被打成了蜂窝状。
白云非一手捂住吴秀儿的嘴,低声道:“你别动,我来应付。”
说着看了看吴秀儿头上,笑道:“发簪借我用下。”
吴秀儿本来有些惊恐,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倒平缓了不少,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白云非,从头上拔了下来。
白云非接过来后,在吴秀儿脸颊亲了一口,说:“祝我好运。”
吴秀儿没想到他会突然吻过来,不禁芳心猛跳,身子一软,差点就倒在男人怀里。
这下一来,她倒全然忘记了不利的处境,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甜丝丝的。
白云非却就地一滚,已然到了那3个黑衣人脚边,双手烈焰刀功力一吐,顿时左右两个黑衣人都是一声惨叫,似乎是被雷劈到一般,身体冒出了一阵青烟。
中间那人顿时大惊,举枪就射。
地上出现了无数个弹孔,不过却没有白云非的踪影。
他早已闪到了黑衣人身侧,灌注了真气的发簪被白云非直接插进了冲锋枪里。
那黑衣人一怔,一扣扳机竟然卡住了。
白云非笑道:“许晨岚,你就别费劲了,把面罩摘了吧。”
果然女人清脆的笑笑,拿掉了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俏丽的玉脸,只是眼里却带着一丝冷酷。
白云非笑笑,说:“可怜了黄键,本来是要你来救命的,反而成了送命了。可悲啊。”
许晨岚冷笑道:“我到低估你了,这么都死不了。”
白云非笑道:“我能这么容易死的话,早死几千遍了。不过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许晨岚哼了一声,一边左手一抬就要吞食什么,与此同时,另一边右手抛出一个东西,顿时房间里升腾起粉色的烟雾。
白云非暗道不妙,急忙屏住呼吸,一掌闪电般的击出,正打在许晨岚的左手上,顿时一颗红色的药丸被他打飞,远远的抛到了阳台外面。
许晨岚怒骂一声道:“你…。”随即急忙捂住鼻子,想往外面跑,不过没几步就身体一软,倒在了地板上。
白云非出掌后就没有管她,早身形一闪到了吴秀儿旁边,一手捂住她的口鼻。
不过看她的样子还是少量吸入了一些,脸颊竟然有些泛红了。
他回头一看,许晨岚已经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了,估计是很厉害的药物。
遂赶紧抱起吴秀儿往楼下跑,到了厨房,关上隔离油烟的玻璃门,才算放心。
看见怀里的吴秀儿脸上一阵阵的泛红,目光有些迷离,遂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
吴秀儿轻喘一声道:“我好热…。”
白云非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的确很烫。
被男人的手掌碰到,吴秀儿不禁心里一荡,扁着小嘴娇羞的微嗔,妩媚的看了白云非一眼,说:“放我下来。”
白云非将她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女人突然仰起绯红的俏脸,柔软湿热的朱唇一下子吻了上来。
小小的鼻尖在男人脸上厮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雪白的小手伸出来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撩人的眼睛里全是期待和渴望的神情。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
修长的大腿勾在男人的腰间,雪白的牙齿咬了咬下唇,含羞带怯的说:“给…给我一次…好吗?”
如果不是药力发作,她也说不出如此直白的话,说完以后更是春情难以抑制,将娇首埋在了白云非的怀中,等待着男人的征伐。
窈窕娇躯传来阵阵幽香沁入鼻中,白云非搂住女人光滑的纤腰,热烈的回应着吴秀儿的湿吻,舌头挑动贝齿,慢慢的撩拨她湿滑的小舌尖。
女人的娇躯紧贴在白云非怀里,隔着薄薄的纯棉内衣,能明显感到丰盈而有弹性
的某个部位是如此的柔软。
吴秀儿不可抑制的轻喘道:“…我痒…死了…。”
为了尽快引导出女人身上的药力,白云非并没有过多的纠缠,就进入了实质阶段。
待百花开尽,几度春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吴秀儿娇躯酥软,手臂无力的交叉在胸前,掩盖住高耸挺立的双峰。
身体还在微微的颤动,眼波里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嘴里仍是轻轻的呻吟着,似乎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满足中。
丁香小舌轻轻舔舐着红润的樱唇,能清楚的感受到从体内深处涌出的甜美和愉悦。
桌子上已经是一大片水迹,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味。
吴秀儿看着白云非,轻喘道:“真好,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白云非笑笑,温柔的在女人额头亲了一下,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这个地方可不妙。”
吴秀儿一下子想起来是在黄键的别墅,便想坐起来,不过身体酥软无力,只好羞赧道:“我没力气了…起不来。”
白云非笑笑拉过衣服,给女人一件一件的穿上。
手指滑过吴秀儿娇嫩的肌肤时,女人不禁又一颤,腻声道:“别…我受不了。”
白云非笑了笑,快速的给女人穿好,说:“我去楼上看下,我们就走,你等我。”
吴秀儿看着白云非远去的身影,暗道:我以前真傻,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却说白云非一上楼就看见了许晨岚极其恐怖的尸体,完全失去了生前的美丽。
嘴里有黄色的液体流出,身上的皮肤带着诡异的粉红色,身体更是肿的像猪头一般,还在地板上留下一大滩泛着恶臭的液体。
脸上凝固着死前最后一刻的疯癫神态。
白云非暗叹一声,道:“害人害己,希望你来世能重新做人。”
想着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把沙发和书柜都点着了,看着火势渐渐蔓延开来,他才下了楼,抱起软绵无力的吴秀儿匆匆离开了别墅。
临走时,给吴秀儿和自己换回了鞋子,把所有道具都扔在破车里,一并开进了院子。
和黄键的警车一起,把里面的汽油都给引了出来,将整个院子也点着了。
这才抱起吴秀儿,施展开轻功,风驰电掣般的离开的小山。
在郊外游荡了一会儿,经过一条小溪就跃上了树梢,几个起落吓得女人赶紧闭上了眼睛,紧紧的抱住他。
这时到了一片竹林,四下里安静异常,透着一股子沉闷的气压。
一个高大的绿色身影正伫立在他们不远的地方。
脸上有怪异的五彩的图腾,身背一把硕大的长柄砍刀。
白云非不禁一怔,这不正是在法国突然袭击他的那个怪物么?没想到追到了这里。
怪人丑陋的小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暗暗心道:这家伙进步不少,在我蓄势待发的气势侵迫下,居然能保持如此惬意洒脱的状态。
可见此人一定要马上除去,不然恐怕迟早养虎为患。
冷笑道:“你小子没想到会被我找到吧。”
此刻他已经决定马上出手,一边说话,一边不断凝聚气势。
白云非自然知道,当下跨前一步,将吴秀儿挡在了身后。
眼中寒芒暴闪,全神贯注在怪人身上。
一时间,林中杀气弥漫。
吴秀儿顿时感到一股股劲气,直迫肌肤。
幸好白云非早已生出一道无形的气墙,抵消了对方的大部分气浪。
纵使这样,吴秀儿还是万分难受,全身肌肤像是给千万根利针不断椎刺。
白云非正在仔细地审视怪人,不想漏过一点细节。
这时怪人出手了。
同一时间,白云非大喝一声,手中一边结印,一边不断推出一道道气墙。
怪人右肩向前微倾,左脚弹起,右脚前跨,带着凌厉的劲风,整个人俯冲向白云非。
左手反到背后,这时右脚刚踏前三尺。
极有威慑力的巨刀从背上拔出,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半月弧线。
刀尖平指向几尺外的白云非的咽喉。
怪人右脚弹起,左脚快如闪电,活像一头饿豹,俯扑向肥美的食物。
长柄利刃甚至超过了虎豹的利齿锐爪。
白云非眯起双目,精神集中在急劈而来的左手刀上。
刀尖有若点点寒星,向着他咽喉奔来。
一阵低啸有若龙吟,顿生漫天刀光。
白云非如同白玉雕琢的纤细手指结出一个无畏印,顺着一道神奇无比的曲线,恰巧弹在刀背上。
巨响连连,生死立决。成功失败,都变化于刹那之间。
吴秀儿什么也看不到,只觉眼前尽是刀光剑影,耳内满贯金属刀吟。
怪人的巨刀略微一滞,如此凌厉的刀势竟然被白云非封住了后招。
不禁吃了一惊,他哪里知道自从上次交手以后,白云非就一直在试想面对如此巨大的武器时,应该怎么应对。
最终想出了这个四两拨千斤的弹指神通。
两人各自推了一步,互相凝视着,似乎并没有动过手。
吴秀儿虽然身在当场,但双目为巨刃的寒光所眩,其它事物一点也看不到,有一刹那她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
两人交手的时间,似乎在瞬息间完成,又像天长地久般的无穷无尽。
那是难以形容的一种感觉。
怪人面色转白,好一会才回复先前丑陋模样。
连吴秀儿也看出来他受了伤。
白云非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是怒,好半天慢悠悠的说:“你的功
力退步了!”
怪人闻言大怒,大吼一声,须发皆张,配上他高达七尺的身形,只有一股威武傲然之态。
他双手握住巨刃,贴着地面缓缓拖过。
接着化做一道寒芒,卷起阵阵劲风,在身前两丈的空间狂飞乱舞,乘势以雷霆万钧的姿态,发动攻击。
真气带着破风声,冰冷的银光化出重重叠影,将白云非的身体完全笼罩。
一阵似乎微不可闻的低吟,在白云非手中响起,似乎能够穿透长空。
又是一连串的手印,真气凝聚在指尖,幻化出具象化的形态。
像蛟龙出海,又像大鹏展翅,先是一团光芒,蓦然爆开,化作无数指影,铺天盖地的迎向刺来的寒光。
一连串声音响起,活像骤雨打在风铃上。
每一点指影,都正好硬碰上刀背上的某一点。
怪**惊,暴喝连声,身形向左右闪电急移。
每一变化,都带起暴雨狂风般的攻势,由不同的角度袭向白云非。
白云非卓立原地不动,但无论对方怎样攻击,从他手上爆开激射的真气,总能点在刀背上,硬把攻势封挡。
怪人不禁大感气馁,难作寸进。
一边保持强大的攻击,一边暗暗叫苦,重武器只利攻坚,却是不利久战。
若果自己始终被白云非不断封住攻击,不出百招,当要力竭。
只要稍露空隙,便被对手乘虚而入,将会处在被动挨打局面,心中一动,决定改变战略。
一声大喝,巨刃大力横扫。
白云非大奇,这种硬扫最是损耗功力,恐怕这人必有后着。
巨刃带起的劲风,把白云非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他结出一个拈花手,待要卸去巨刃的重击。
略一接触,蓦感轻飘飘的毫不着力,眼前人形一闪,原来怪人弃刀强攻上来。
巨刃坠地,扬起一地尘土。
白云非眼角感到一片绿云劈面撞来,连忙出手,一撞上,全身有如触电,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绿云迅如轻烟,横撞而过。
这才看清楚,怪人双手舞动,手指硕大无比,指尖银光闪闪,锋利之极,有如利斧。
类似少林龙爪手,可以从任何角度,以任何速度发动攻击,有时平推如闪电,有时却似泰山压顶,招式绵绵,千变万化,直看得白云非目瞪口呆。
白云非一连退了好几步,才能站稳阵脚。
寒冰掌、烈焰刀再全力展开,阻挡着敌人水银泻地般的攻击。
大约过了百招,还是不分胜负。
怪人突然冷哼一声,怒道:“不打了。”
白云非笑笑退开几步,道:“我并没有和你拼命的意思,是你找上我的。”
怪人瞪了他一眼,道:“有人出了3000万要买你的命,不然怎么请的动我。”
白云非闻言大笑道:“谁这么看得起我,那可是一大笔钱。”怪人也不再理他,一转身,头也不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