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非正瞧着,外面来了三个警察,除了狱警还有两个是没有见过的。
那两个喊了白云非的名字,给他戴上刑具就领走了。
白云非心道:估计是要提审了。
不过却没有带他去审讯室,而是直接出了看守所,上了一辆特殊的大巴。
前面包括司机,是四个警察,其中还有一个女警。
身材娇小玲珑,警服下的胸脯也是鼓鼓的。
眼睛如水流转,目光中透着淡淡的秀气。
性感的唇弧,白里透红的娇俏圆脸,让人看了想咬一口。
白云非暗道:警队派这么漂亮的警察来押车,不怕吗?
不过他仔细瞧了瞧车内的情况就明白了。
窗户玻璃全部换成了铁窗,车子还被用手腕粗的铁栅栏分隔成了两部分。
五个犯人都戴着沉重的刑具,走路都有困难。
而且那三个警察也应该不是a市的,从他们的胸牌看,应该是内地什么监狱的狱警。
押着白云非的两个警察把一份档案交给了那个女警就转身走了。
白云非瞧着眼前的女人,笑了笑。
女人也觉得有些意外,她们那儿关押的都是各地刑期在15年以上的重刑犯,她见过很多,却从来没有见过白云非这么斯文的。
当下不免一怔,下意识的也微微笑了笑,立即就发现了自己失态,忙板起脸带白云非走了进去。
白云非叮叮当当的过了铁栅栏,一个男警察过来把门锁上。
白云非看了看这里关押着的五人,都是凶神恶煞一般,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他苦笑一阵,坐到了离他们一个座位的地方。
一个高个,胸口绣着老虎的中年人,瞪白云非一眼,说:“你小子笑什么?”
白云非似笑非笑的说:“没有。”
那中年人哼了一声,道:“你小子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
白云非苦笑道:“我估摸着也没犯什么事情,就莫名其妙的进来了。这是往哪里去啊?”
中年人冷笑道:“你小子贫嘴,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里的几个人没有一个刑期不在15年以上的,你小子也好不了。”
白云非笑道:“这样啊,这么说你们至少也是抢劫犯了?”
一个瘦子指着中年人说:“我们刘大哥是杀人未遂,那人被砍了17刀。”
白云非惊讶道:“砍了17刀都能活下来,那个人的生命力真是顽强啊。”
叫刘大哥的中年人得意的笑道:“活是活下来了,不过那贱种的**被我剁了下来,估计他下半辈子是做不了男人了。”
白云非笑道:“您可够厉害的,估计仇很深吧?”
刘大哥目露凶光,说:“那小子是个台湾佬,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竟然勾搭上我老婆,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刘金是什么人。我知道后一气之下就把那小子砍成了冰棍。等老子出去了,我再去把那婊子也给做了。”
前面的一个警察笑道:“刘金,这你就别想了,等你20年出去,你都60多了,估计拿不动刀了。”
刘金哼了一声,低头不说话了。
白云非笑笑说:“警官,我们这是去哪里?能问问吗?”
那警察笑道:“你不知道吗?去罗布泊。”
白云非一听就愣了,心道:这下可弄巧成拙了。
瘦子见他脸上阴晴不定,低声道:“兄弟,你就别想了。那青石滩监狱是全世界最偏僻的。也是马来西亚参加国际刑警组织可以动用的最大共享资源。
好好看看沿途的风景吧,到了无人区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两个男警察都忙着和那个漂亮女警聊天,到也不理会后面的几人。
那女警到特别的注意白云非,心里暗暗想着,他是犯了什么进来的?抢劫?不像。暴力行凶?也不像。
不知不觉车子就上了国道,几个男警察轮流开车,一直往北,只是间或停下来加油。
过了2天2夜,到了一个偏僻的军用机场,接着,整辆车都开进了一架运输机的货舱。
飞机落地,出来的时候已经进入中国境内,然后一直往西,过了几天就出了嘉峪关、敦煌。
路边的建筑物也越来越少,到了后来,除了黄沙已经看不见任何城市了。
算算离开敦煌后已经开了有5个小时,那几个警察也渐渐兴奋起来,估计是快要到目的地了。
这时车子到了一个山口,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荒地。
白云非一路上都小心谨慎的提防着,他一直想不明白黄克群如何将他没有法院手续就移交给监狱。
这时他看见了前面山口黄沙似乎被什么铲子推过似的,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却不能明确的说出来。
这时车子已经开了过去,白云非突然想起来自己在突尼斯埋设步兵地雷的画面,一下子惊叫起来,道:“停,停,别开过去,那里有地雷。”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上了山口,只听得一声巨响,整个车子就被掀翻了起来,在山坡上翻滚了下去。
白云非是最先醒来的人,他在爆炸的一瞬间死死的握住了身边的铁栅栏,所以车子翻滚的时候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
另外伍个犯人,刘老大和瘦子都是醒着的,听见白云非的喊声,虽然不明白,但是也有了点心理准备,所以摔的也不重。
另外3人却都是头部受到重创,也不知是死是活。
白云非痛楚的哼了一声,见车子已经底朝天了,回头看看前面车头已经被炸没了,这还是
司机听见白云非的喊声做了紧急制动。
不过照样还是没能抱住司机的小命,早已成了一堆碎肉。
后面的3个警察也是横七竖八的躺着,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
这时车厢和车头都已经开始着火,火苗蹿得很快。
刘大哥和瘦子都跑过来,想踹开铁栅栏。
不过那门锁很结实,根本没有反应。
白云非心里也有些急了,他看了看四周,见其中一个男警察躺的还不算远,大约2米多,腰间正挂着钥匙。
他急忙用这些天拿来打发时间的报纸给卷了起来,一边和另外两人说:“别踹了,快过来卷报纸,我们把那钥匙勾过来。”
刘大哥和瘦子闻言顿时惊醒,也忙过来卷。
一分钟不到,他们就弄出了一根2米多的纸棍,白云非还在前面折了个勾。
这时火势已经蔓延过来,熏得他们难受的厉害。
白云非轻巧的把钥匙勾了过来,领着两人急忙踹开变形了的车门。
刘大哥和瘦子都急忙跳了出去,白云非倒是蹲下探了探几个警察的呼吸。
只有那个女警还有极为微弱的呼吸,白云非急忙把她抱了起来,又拿了那个档案袋才冲了出去……
刘大哥和瘦子一见,愣了一下,瘦子说:“你把她弄出来干什么?”
白云非一边往山坡上跑,一边说:“她还活着。”
刘大哥和瘦子也在他后面跟着上了山坡。
这时后面的车子整个都烧了起来,瘦子回头看了一眼说:“好险。”
刘大哥看着白云非说:“这女人是警察!”
白云非一边用手指按住女人的人中穴,一边手掌在她的大椎穴缓缓输入了一道真气来疏通气血,闻言说道:“我知道。”
不一会儿,女人就缓缓的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躺在白云非的怀里,顿时一惊,喊道:“你们…。”
白云非指了指身后已经烧成灰烬的汽车。
女人惊恐的坐了起来,右手一伸就摸出了手枪。
不过白云非笑笑,把早已拿掉的弹夹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别费力了。”
女人拿起手枪看了看,果然弹夹是空的,叹了口气,把枪重新放了回去,说:“你们逃不掉的,这里是罗布泊,没人能靠两腿走出去。”
瘦子闻言怒道:“你这臭警察,看老子怎么干了你。”说着就要上来扒她的衣服。
白云非瞪了他一眼,说:“别闹了,命都快没了,留着体力逃命吧。”
瘦子闻言顿时泄了气,怒道:“往那里逃,这里是有名的无人区。”
女人低声道:“可惜我的手机烧在里面了,不然也能通知监狱派车来接我们。”
刘老大叹了口气,说:“是啊,被关起来也好过在戈壁滩渴死。”
白云非苦笑道:“别说废话了,趁天还亮着,往东边走走吧,5个小时的车程,估计是200多公里,还不算太远。”
低头和女人说:“你能走吗?”
女人咬了咬牙,说:“你们不能走,我任务是带你们去监狱。”
刘老大闻言怒道:“你这女人真不识抬举,再说,小心老子轮**了你。”
女人闻言一惊,心想:自己一个人,而且受了伤,他们3个人,动起手来的确是吃亏。
当下只好默默不语。
刘老大和瘦子在前,白云非扶着女人在后面慢慢走着。
戈壁滩的太阳时候特别的毒,不一会儿,他们几人已经是满头大汗,口渴的厉害。
四下里一片荒漠,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女人的脚似乎扭了,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全凭白云非支撑着她的半个身躯。
不经意间,每走一步,女性特殊的部位都会摩挲到白云非挽在她臂弯的手。
白云非到没有什么,女人却羞红了脸,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暗道:自己这么亲密的靠在这个犯人身上,真是羞死人了。不过眼下又不能独立行走,该怎么办才好。
她一边想着,一边身体也起了反应,娇躯更加的酥软了,几乎是无力的靠在白云非的身边。
还好白云非也没有说什么,不然女人的脸就更加挂不住了。
他们几人在空旷的荒漠上走了能有三四个小时,除了白云非,他们几个人都已经支持不住。
刘老大和瘦子都倒在了路边大口喘气,那个女人也几乎是瘫软在了白云非怀里。
幸好太阳已经下去了一半,夕阳的余辉洒落下来,照在几人身上也不如刚才那么炙热了。
白云非搂着女人躺到了一座小山丘下面。
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白云非低声笑道:“你这个样子可真不适合当警察。”
女人闻言俏脸更红了,哼了一声,挪动身体坐到了另一边。
白云非笑笑仰躺着说:“我们休息会儿吧,天黑了估计是认不清方向的。走错了的话,白白花力气。”
他这一句说的比较响,刘老大和瘦子都听见了,他们踉跄着走了过来,也躺了下去。
瘦子苦笑道:“兄弟,你的体力真好,脸不红,气不喘的。”
白云非笑笑也不说话,当下暗暗凝神静气,径自练起功来。
刘老大和瘦子却直勾勾的盯着一边的女人。
那红艳艳的脸蛋和高耸的酥胸都仿佛勾动着男人们的原始冲动。
大概是饥饿加饥渴的共同作用,这两个男人都轻易被挑动起来。
他们看了白云非一眼,见他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就蹑手蹑脚的向女人移动了过去。
那女
人早就发现了他们两人色眯眯的眼神,心里正有些发慌,后悔不该一个人坐到这边。
她现在坐的地方,刚好是和白云非在山丘的两边。
心想着如果待在白云非身边可比自己一个人要安全多了,不过又不甘心自己坐回去。
她正矛盾着,那两个男人已经扑了过来,一个捂住她的嘴,一个疯狂的撕扯她的警服。
这女人头上和脚上都有伤,哪里扭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
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扯开了,扣子掉了一地。裤子也被脱掉,皮带被扔到了一边。
女人不禁有些绝望了,她最后挣扎了几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暗道不妙。
却说白云非正运气间,突然发现身边的那两个不见了,当下到也不在意。
他对那两个人也没好感,巴不得他们走远些。
不过,又过了一会儿,他隐隐听见了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不禁暗道:那两个不会又去招惹那个女人了吧。照理应该不会,走都走不动了,哪里还有精力去搞女人。
想着就没有停止运功。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他听见瘦子的声音,很轻,说:“老大,你先。”
白云非马上就睁开了眼睛,起身快走几步,正瞧见那女警已经被刘老大压在了身下,瘦子正一手按着她的嘴巴,一手在她的警服下摸索着。
女人的衣服散开着,胸罩被扯到了脖子上,露出里面丰满高耸的酥胸。
下身的粉色内裤也被拉了下去,正挂在小腿上。
结实雪白的大腿在夕阳下暴露无余。
女人看见白云非,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奋力的挣扎了几下。
瘦子一回头也瞧见了白云非,忙笑道:“兄弟,要不要来玩玩,等刘老大爽了,就让你先上。”
刘老大已经脱掉了裤子,正准备提枪上马。
白云非身形一闪,已经到了他身后,冷冷的说:“刘老大,你是自动起来,还是我帮你一把。”
刘老大回头一看,不耐烦的一挥手,道:“你一边凉快去,等我爽了,再让给你。”
白云非哼了一声,从后面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刘老大给提了起来。
白云非188公分的身高,提着只有170公分的刘老大,仿佛就是像提小鸡似的,全然不费力气。
一边的瘦子也看呆了,惊慌的放开了女人。
那女人也顾不得穿好衣裤,就跑到了白云非身后,眼里含着泪水,怨恨的看着那两个男人。
刘老大给白云非提着却非常难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一般,眼看就要翻白眼了。
白云非冷冷的哼了一声,把他重重的抛在地上,说:“你们两个渣子,我也懒得杀你们,就让你们在荒漠里自生自灭吧。”
说着捡起女人的衣裤,转身一把抱起女人,施展轻功就消失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
原本又惊又羞的女人,在白云非的怀里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不禁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只觉得耳边生风,过了能有十来分钟,突然感觉白云非停了下来,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天然风化的山洞口。
很浅的一个山洞,仅仅能够容纳一个人的样子。
女人一摸自己坐的地方,干干的,低头一看是白云非的外套垫在自己屁股下面。
而自己身上仅仅披着一件敞开的警服,露出里面娇嫩的肌肤和大半个酥胸。
下身更是毫无遮拦,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挂在脚踝上。
女人不禁大羞,急忙一手挡在胸口,一手挡在了身下。
白云非笑笑把刚刚捡来的衣服扔给了她,说:“你放心吧,我没他们那么傻,在沙漠里怎么也要保存体力。不然可走不出去。”
女人眼圈还是红红的,闻言脸上一红,说:“你转过去,我穿下衣服。”
白云非笑笑,转了过去。
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女人才低声说:“好了。”
白云非笑着转了过来,见她怯生生的坐着,头发有些乱。
遂笑道:“你这个样子,很容易就会使男人产生冲动,更别说罪犯了。以后还是小心些,最好别做警察了。”
女人脸一红,娇声说:“不用你管。”
白云非笑笑,躺到了外面的山坡上。
这时天色已暗,已经相当冷了。不时会有一股狂风呼啸而过,仿佛有无数寒气透骨而入。
女人蜷缩成一团,仍旧是不停的打冷颤。
白云非回头看了她一眼,说:“这里温差很大,你应该是知道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暖暖身子?”
女人闻言冷冷说:“不用。”脑海里却浮现出白云非搂着自己的画面,不禁心里一荡。
白云非笑笑,站了起来,往远处走了几步。
女人惊慌道:“你…你去哪里?”
白云非回头笑道:“我去找些木头或者干树枝,不然你晚上准得冻死。”
女人心里一暖,默默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白云非到真捡了一堆干枯的杂草回来,笑嘻嘻的和女人说:“这沙漠里到真没什么树,也只能找这些干草充充数了。”
女人看他脸上毫无泄气的表情,不禁疑惑道:“你认为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白云非一边快速的划着草末,一边笑道:“你一个人当然是没希望了,不过加上我就不一样了。”
女人奇道:“为什么?”
白云非笑笑说:“我是逃命的大师,曾经在撒哈拉沙漠里,我都带在部队走了出来,何况是
这个小沙漠。”
这时他手里的草末已经开始冒烟了,白云非吹了几下,明亮的火光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女人惊讶的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白云非笑道:“白云非。你呢?”
女人念了几遍白云非的名字,才低声说:“我叫叶蓉,你犯了什么才进来的?”
白云非一边往火堆里添草根,一边把档案袋递给了她,说:“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女人一愣,说:“按照纪律,这是交给监狱档案室的,一般人不能拆开。”
白云非笑笑撕掉了档案袋,说:“放心,我猜里面什么也没有,不会触犯纪律的。”
女人见他已经把档案袋撕了,只好伸手拿出了里面的文件。
她看着手里的东西,不禁失声道:“怎么会?”
白云非笑笑,靠到了她身边,一看果然是一张白纸。
女人拿着白纸反复的看着,说:“怎么回事儿?”
白云非笑道:“别看了,这压根底就是一场陷阱。”
叶蓉闻言一怔,问道:“什么陷阱?”
白云非说:“这还不明摆着,路上的地雷是怎么回事,看那个威力也不是私人弄的,很有可能是军用的。估计就是来对付我的。可惜白白害了你那几个同事。你说那个山口是不是每次押运都要必经的路口?”
叶蓉闻言点点头,说:“是啊,每次都要过那个山口。”
白云非笑道:“这就清楚了。那个老儿把我糊里糊涂的送过来,又不能关进监狱,所以他就想了这一招,可够毒的。不惜拿一车人来陪葬。”
叶蓉闻言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云非笑笑,把黄克群如何安排他东转西转,最后弄到这里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叶蓉闻言大惊,担心道:“那你回去以后准备怎么办?”
白云非笑道:“他是市长,暂时没有证据,我能拿他如何?”
他顿了顿,突然严肃的说:“而且你回去以后,千万不能说我救你,还有告诉你的这些事情。你只说醒来就没看见犯人,好不容易自己走了出来。”
女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如果我出来作证,你不是就可以告发黄克群了吗?”
白云非摇摇头,说:“没必要,你如果出来作证,一定会给灭口的。白白搭上了性命,不值得。”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就任由他胡作非为吗?”
白云非说:“来日方长,等我回去再和他慢慢玩。你就别掺和了。回去后,监狱一定会派人来寻找那些犯人,现在的科技很发达,估计几天就能到他们的尸体。
到时候和法院的文件一比对,五个犯人一个不少都死了,那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叶蓉说:“刘老大和瘦子不是还没死?”
白云非笑道:“这里晚上温度在零下20度,他们那个熊样,能活下来看见明天的太阳才怪?”
叶蓉闻言担心道:“那我们呢?”
白云非笑道:“放心吧,我会一直给你点着火的,没事儿。”
叶蓉心里一甜,抿了抿嘴,低声道:“谢谢你。”
白云非笑道:“别客气,这也是我们的缘份。在这鬼地方还能和美女度过难忘的一夜,也是相当令人艳羡的事情。”
叶蓉闻言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角。
白云非笑道:“看你的样子斯斯文文的,也不像西部的人,怎么会去当警察呢?”
叶蓉苦笑道:“我是沿海地区的。还不是我爸的缘故!他是一个刑警,一直想要个儿子来**。可惜我妈的肚子不争气,生下了我。本来我是要去参加高考上大学的。
不过我爸硬是托关系,把我弄到了警校。毕业后,我分配到了本市的110指挥中心,负责接电话。
本来也是好好,不过我们那里的那个领导很色,每天都叫我晚上去给他们几个领导陪酒,还经常动手动脚的。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一个巴掌,后来就被发配到了这里。”
白云非笑道:“巴结上领导有什么不好,很多人都想呢?只是可惜没有条件。”
叶蓉摇摇头,说:“我不是那种人。”
白云非笑道:“所以说在官场,脾气硬的人往往要吃亏。”
叶蓉点点头。
白云非接着说:“不过你发配到了这里,也未必就没有领导骚扰你。要知道在你们这一行,女人是稀缺资源,特别是像你这么漂亮的,更是少见。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放过的。”
叶蓉闻言脸一红,低声说:“我算什么漂亮的。不过,这里的典狱长到真的经常找我说话,还时不时的送我东西。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后来我就说了他几句,才被赶出来押犯人的。”
白云非笑道:“看吧,我说的没错。男人当官不是为名为利,就是为财为色。什么都不贪的官,是清官,天下也没有几个。”
女人点点头。
白云非笑道:“你读警校的时候,一定很多男同学追吧。怎么也没找个优秀的男朋友嫁了?”
叶蓉脸一红,腻声道:“你凭什么说我没有男朋友呢?”
白云非笑笑说:“我没有说你没有男朋友,只是说你怎么还没结婚?”
叶蓉闻言一怔,说:“你是说我有男朋友吗?“
白云非笑道:“当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在都是男生的警校,如果还没有男朋友,那群男人一定都是太监。”
叶蓉闻言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的确在学校交过一个男朋友,叫张留名,是个非常帅气的
小伙子,家里条件也好。
他们在一起同居了两年多,那时候几乎就要谈婚论嫁了。
不过快要毕业的时候,发生了一点点小事情,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那是一个夏天,叶蓉正穿着睡衣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电视。
他们警官学校条件还不错,女生本来就不多,所以都配了单人宿舍。
大约是晚上9点多的时候,一个叫封小兵的男学员来找她。
本来过了8点,女生宿舍就不让进了。
不过这封小兵是一个********,他老爸是叶蓉住的那个市的公安局长。
而且封小兵还是班长,所以经常有过来找叶蓉的。
当时叶蓉也没在意,就开门让他进来。
封小兵提了些吃的东西和几瓶可乐来,说是要和叶蓉商量明天主题班会去福利院看孩子的事情。
叶蓉平时和封小兵的关系还不错,虽然觉得这个人眼睛有些不老实,但是对她也没有不规矩。
两人边说边吃,封小兵就把可乐开了,给叶蓉倒了点。
叶蓉微微喝了一口,就觉得头也有些晕,便说:“班长,我有些头晕,就先讲到这儿吧。”
封小兵笑容就怪了,说:“头晕就对了,我扶你去床上躺会儿。”
说着笑嘻嘻的过来要抱叶蓉。
女人虽然有些头晕,但是神志还清楚,推了封小兵一把,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往床上去。
封小兵淫笑着,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推倒在床上,就压到了女人身上。
叶蓉这才大惊失色,喊道:“你干什么?走开!”
显然她的话没有什么作用,而且她的手脚都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封小兵一双大手在女人的睡衣里摸索着,低声道:“你可想死我了,你怎么跟了张留名那小子,他哪里比我强了?今天我就让你领教领教少爷的厉害,保准你尝过以后,乐不思蜀。”
当下也不管叶蓉,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他几下脱掉了叶蓉的睡衣,内衣和内裤也扔在了一边,女人玲珑剔透的玉体就展现在了他面前。
封小兵激动的厉害,几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趴在了女人身上,正要挺枪直进。
突然门开了,张留名笑嘻嘻的跑了进来,看见了这一幕,当即脸就绿了。
他还没看清趴在叶蓉身上的是谁,就跑过来一通狠揍。
封小兵冷不防被打了几拳,转过身来,就和张留名扭打在了一起。
这时张留名才看清是封小兵,知道他家里了不得,心里就发虚了。
打了几拳,恶狠狠的瞪了床上一丝不挂的叶蓉一眼,骂道:“贱货。”就扭头走了。
这时他们的打斗声已经惊醒了楼下的守卫。
封小兵听见外面的声音,也急忙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这事情不知道是谁讲出去的,才没几天就在学校里传开了。都说叶蓉脚踏两只船,晚上在寝室里和封小兵亲热的时候,被张留名抓了个现行。
这下叶蓉哪里在学校还抬的起头,她就去找了张留名,想和他商量。
没想到,张留名恶狠狠的说,是他传出去的,还说要和叶蓉分手。
叶蓉闻言就慌了,急忙和张留名解释,不过说破了嘴,他也没理会。
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叶蓉在寝室哭了一个晚上。
过了几个礼拜,他们就要毕业了,叶蓉还想去找张留名最后解释一次。
到了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有几个男人的对话,是张留名和他的朋友们。
只听一个人说:“留名,叶蓉那可是美女,你真的不要了吗?”
张留名笑道:“我早就玩腻了,都两年了,每天干,就是大美女也烦了。”
一个人说:“你小子也别吹牛,我看你小子是怕封小兵,不然放着那么一个大美女,你会撒手?”
另一个人说:“是啊,你就实话实说吧。要不是哥们帮你找的小混混,你能有机会英雄救美?还抱得美人归吗?”
叶蓉一听就蒙了,想起了自己和张留名的第一次见面,就是有几个小混混来欺负她,没想到张留名突然出现一下子就把他们打跑了。于是他们才走到了一起。
现在听了,那是张留名和朋友们演得一出戏,是专门掉她上钩的,不禁心里怒火中烧。
却说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张留名顶不住几个人的劝说,就讲道:“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我也就和你们说了。
那天我本来是要去把那丫头干几炮就回去睡的。没想到一进门,看见一个男的正趴在她身上,两人都几乎光着身子的。
我当即就火了,过去揍了那小子几拳。
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是封小兵,你们也知道那小子的老爸是公安局长,我当然不能得罪他,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
所以我就故意骂了那丫头一句就出去了。本来是想让封小兵继续玩的,说不定那小子爽了以后,会给我们些好处。
哪知道楼下的警卫都冲了上来,也算他倒霉,还没开炮就提着裤子跑了出来。
事情都这样了,我难道还能继续去干叶蓉?封小兵要是知道了,我们几个都没好果子吃。”
旁边几人闻言似乎也很是赞同,其中一个惋惜道:“你要是早说不要叶蓉了,也让哥们几个玩玩,过过那个瘾也好啊。”
另一个也说:“是啊,那个女人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真是个骚。怎么也不便宜哥们几个?”
张留名淫笑道:“瞧你们那个德
性。不过那个女人的确不错,特别是一对…,摸起来那个爽啊。”
叶蓉再也听不下去了,泪水一路飘着回到了寝室。
没过几天,她就毕业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张留名和封小兵。
白云非看着她思绪万千的样子,也不敢打扰,又去捡了些干草。
这时天气已经很冷,四下里寂静无声,估计没有生物能够在这荒凉的旷野上,待上一个夜晚。
幸亏白云非内力深厚,叶蓉虽然靠着一堆火,还是不禁打了个冷颤。
白云非看她抖的厉害,遂坐到了女人身边,伸手搂住女人的肩头,低声说:“你别多心,我看你是太冷了,不是想存心占你便宜。”
叶蓉本来微微挣扎了一下,不过随即感到了白云非身上传来的阵阵热力,不禁身子舒服的一软,就倒在了男人怀里。
霎时间,她觉得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流裹着自己的身体,而且靠在男人的胸口,闻到了一股特殊的男性气息,非常惬意的感觉。
劳累了一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刚好看见白云非的俊脸,想起自己昨天在他怀里睡了一晚,不禁大羞,腻声道:“我…我…。”
白云非笑道:“别说了,我们启程吧。估计走上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叶蓉赶紧从白云非怀里坐了起来,身上依稀能够闻到男人特殊的迷人气味。
俏脸通红,目光低垂也不敢看白云非。
白云非笑道:“你能走了吗?”
叶蓉动了动脚,心道:奇怪了,昨天扭的脚怎么一晚上就好了?
看见白云非神秘的笑容,不禁暗道:难道是昨晚的那股暖流起了作用?
想想也觉得说不通,当下笑道:“能走了。”
有了昨晚的亲密接触,他们的关系也融洽了不少。
两人并排着,缓缓的走着。
叶蓉看着身边的男人,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声说:“昨晚那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身上好像有一股暖流似的。”说完后,脸已经红的像苹果一样了。
白云非笑道:“是先天真气。”
叶蓉一愣,说:“天下还真有这种东西吗?我还以为是武侠小说乱写的。”
白云非笑道:“现在会的人应该很少了。明朝以前还是有很多高人会的。后来清军入关,怕汉人**,就下了禁武令。
又放火烧了少林寺藏经阁。大多数典籍都毁了,流传下来的是凤毛麟角。不过我的武功也不是中原正宗。
我虽然记不起少年时的事情,但是可以确定我的启蒙老师一定是一个高人,会藏边密宗和川滇一代的霸道功夫,不像中土的那样招式奥妙。”
叶蓉讶异道:“记不起?”
白云非笑道:“是啊,我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叶蓉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你能教我昨天的那个真气吗?”
白云非笑道:“不是我不想教你,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
叶蓉奇道:“什么苦衷?”
白云非笑笑说:“我的内功是密宗和道家合体双修房中术的一种。听名字你也知道,是要怎么练的了。”
女人顿时俏脸羞红,道:“你怎么练这种!多那个啊!”
白云非笑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会合体双修房中术,根基都已经固定了,想改也来不及。
而且还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就是我和女人欢好,却不会留下后代,这就是现在说的无精症。”
叶蓉闻言不禁心头狂跳,娇声道:“真是的,你怎么和我说这种事情?”
白云非笑道:“既然你问起,我就随便说说,反正这里四下无人,你听过就算了。可不能给我到处宣传,如果我找不到老婆,可要找你。”
这话说到最后,白云非才发现自己用词不当,似乎有歧义,只好尴尬的笑笑。
叶蓉一听这话,不禁俏脸一红,小嘴一撅,说:“你自己说的,别赖我。”
两人边走边说,时间倒也过得快,不知不觉已经走了有好几个小时了。
叶蓉的体力倒还没有问题,就是口干的厉害。
白云非见她嘴唇有些开裂,笑道:“要不要我亲你一下?不是说笑,我的口水真的很多。”
叶蓉早已渴的七窍生烟,不过还没到连女人的矜持都不要的地步,当下干笑道:“我…我…还没落魄到要用你的口水来止渴。”
白云非笑笑,扶着女人继续在无边无际的戈壁滩上走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太阳又落了下去。
叶蓉苦笑道:“你不是说走上一天就到了吗?”
白云非笑道:“我是说我走上一天就到了,以你这个龟速,明天能到就算奇迹了。”
叶蓉已经没有力气了,两天一夜没吃没喝的,她整个身体都靠在白云非身上,轻声道:“那你为什么不一个人走呢?丢下我,或许你早就到敦煌了。”
白云非笑笑说:“还不是我们两个有缘嘛。人家说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们又不是夫妻,就不需要分开逃命了。而且我比较喜欢待在美女身边。”
叶蓉心里一软,默默不说话了。
白云非看她虚弱的很,当下把她抱在了怀里,女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也没有反抗。
酥软的部位紧贴在男人的胸口,娇首靠在白云非的肩头,眼睛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男人,叶蓉不禁有一种想在他脸上亲一口的冲动。
可惜嘴唇也干的厉害,估计亲过去,男人也不会感到是女人的香唇
白云非一低头,见女人比刚才更虚弱了,嘴唇上的皮都已经翘了起来。
遂轻轻的吻了过去,舌头慢慢的舔着女人干燥的朱唇,继而深入小嘴,和叶蓉的舌尖缠绕着。
女人感到了一种久旱逢甘露的舒爽,饥渴的吮吸着男人的舌头。
一股香甜的液体从白云非嘴里缓缓的渡了过来,女人微微呻吟着,身体被白云非的真气逗弄的非常舒服,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任凭男人的舌尖在她小嘴里舔舐遍每一个角落,每一颗味蕾。
情到浓处,不禁轻喘道:“好…好甜。”
脸颊飞红,身上也泛起一阵阵本该登顶过后才有的潮红。
身体更是发胀的厉害,女人情不自禁的在白云非怀里摩挲着,双手更是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不过白云非并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她,一个法式长吻结束,慢慢的离开了女人已经湿润的红唇。
叶蓉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眼睛微开,脸上如同荡漾着春水秋波,腻声道:“你…你好坏。”
白云非笑道:“你现在舒服一些了吗?”
女人娇羞的微微点头,将身子紧紧的贴在男人怀里,感受着无比的旖旎滋味。
白云非轻轻的抚弄着叶蓉的秀发,轻声的哼着不知名的异国小调。
渐渐的,叶蓉眼皮越来越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
一夜风寒露重,不过在男人的怀里丝毫没有感受到外面旷野上的冰冷孤寂。
反而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完全没有任何杂念,醒来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叶蓉娇羞的从白云非怀里坐起来,心如鹿撞,脸上阵阵嫣红,低声道:“昨夜睡的真好,好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
白云非笑笑说:“而且我们运气也很好,你看。”
叶蓉顺着他的手指,看见远处有一个极小的影子在移动,模模糊糊的。
她疑惑道:“是什么?”
白云非笑道:“是卡车,应该是从叶城往敦煌的,原来昨夜我们离公路已经很近了。”
叶蓉大喜,说:“那我们怎么叫住那辆车呢?”
白云非把她抱了起来,说:“小心抱紧了。”说着施展开轻功,一溜烟似的往那卡车过去。
叶蓉急忙抱住白云非的脖子,只见两边的景物倒转,两耳生风,不一会儿已经跑上了公路。
车子刚好在他们身边开过,司机也没有发现旁边有人。
白云非当然没有停下来叫车的必要,他轻轻一跃就到了车子后面,低头和叶蓉笑了笑,把她放了下来。
这里堆着从新疆西部运来的羊毛,都已经打包好,估计是拉到敦煌去深加工的。
白云非和叶蓉相视一笑,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不到两个小时,这车就进了敦煌。
现在的敦煌已经不是古代的那个敦煌了,这是一座相当现代化的城市,不过人口倒也不多。
一进城,白云非就抱着叶蓉跳了下来。
他身边的东西,离开天香水苑的时候就没有带出来,所以现在是身无分文。
叶蓉也好不到哪里去,逃命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就被白云非抱了出来。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叶蓉笑道:“怎么办?两个人都没钱。”
白云非笑道:“天无绝人之路,我身上还有一样东西是值钱的。”
叶蓉笑道:“什么?”
白云非指了指自己的鞋子。
叶蓉笑道:“得了吧,你这双鞋子也不怎么样?就算有人要吧,你卖了鞋子要穿什么呢?”
白云非摇摇头,领着叶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一手搭着女人的香肩,一手脱下了一只鞋子,将鞋跟往左边扭了3圈,又往右边扭了3圈,鞋跟拿了下来,里面竟然有一张银行卡。
叶蓉抱着肚子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你的天无绝人之路?你把银行卡放鞋跟里干什么?”
白云非笑道:“除了沙漠哪里都用得到钱,即便是监狱,所以我预先做了准备。”
叶蓉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说:“你可够阴的,想在我们监狱搞破坏吗?门儿都没有。”
白云非笑道:“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去找个银行提钱,然后到这里最好的酒店洗澡,如何?”
女人顿时欢呼雀跃。
两人快步到了一家银行,白云非随手提了一万出来,叶蓉羡慕道:“看样子,你是有钱人啊!快老实交代,卡里存了多少私房钱?”
白云非笑道:“说出来怕吓死你。”
女人小嘴一撅,道:“谁稀罕。”
两人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进了一家崭新的五星级酒店。
前台的小姐看了看叶蓉身上有些破损的警服,又瞧了瞧白云非,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两位…?是夫妻吗?要什么的房间呢?”
叶蓉闻言俏脸一红,想要解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正思索着。
白云非笑道:“除了总统套房,最好的房间给我们一套。”
那小姐一愣,呆了好一会儿,才低头看了看电脑,说道:“33楼有一套6888一晚的vip豪华双人房。”
叶蓉闻言一怔,正要说不要。
白云非笑着把银行卡递给了那小姐,说:“押金刷卡吧,我们就住一晚。”
看见银行发的金卡,小姐眼睛一亮,这才非常有礼貌的接过了信用卡,刷了以后让白云非按了密码,接着甜甜的说:“押金一共是18000块人民币。”
说着把一张单据和房卡交给了白云非。
白云非笑笑,问道:
“这里有商场吗?我老婆刚从外面出差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叶蓉听见白云非喊自己老婆,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心跳的厉害,一时间也没有否认。
那小姐笑道:“地下室有,您要的东西那里基本都有。”
白云非点点头,拉了拉叶蓉就走扶梯下去了。
叶蓉低声道:“你疯了啊,6888块钱一晚,那不是要三、四个多月的工资啊。”
白云非笑道:“平时我都省吃俭用的,凑巧奢侈一下,庆祝我们死里逃生,难道不对吗?”
叶蓉闻言笑道:“我还没住过这么贵的酒店呢!平时出差,最好也就120块的。也不知道6888的房间是怎么样的?”
白云非笑道:“估计应该不错。”
叶蓉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俏脸一红说:“刚才那小姐说我们是夫妻,你怎么也不辩解一下,被人误会了多不好?”
白云非笑道:“我就怕越描越黑,等下说我们不是夫妻,那么我们是什么?情人?恋人?那么不是越说越麻烦了。反正我们才住一晚,别管那么多了。”
叶蓉点点头,接着说:“对了,他们怎么没有问你要身份证?”
白云非笑道:“我是外国人,不用身份证,平时一般用护照,不过我没带,所以直接把信用卡给他们。那里有我的资料,一般五星级酒店都能自动登记。”
叶蓉一惊,道:“你是外国人?哪国人?”
白云非笑道:“我是华人,不过我有法国护照。”
叶蓉突然羞红了脸说:“对了,你为什么要订一个房间呢?我们两个人在一个房间,是不是有点那个?”
白云非笑道:“我也想订两个房间,不过你也知道一个房间就要6888块了,两个房间不就是翻倍?还是省点吧。总不能让其中一人住6888块,另一个住388的吧?”
叶蓉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人真是的!”
他们两人在荒野戈壁滩待了2天2夜,衣服早就很脏了。
两边的营业员都投来惊讶的目光,还好五星级的酒店培训员工非常到位,不然他们早就被赶出来了。
白云非领着叶蓉逛了一圈,商场里营业员虽然很多,但是顾客却只有他们两人。
叶蓉不禁诧异道:“怎么都没人来买吗?”
白云非笑道:“这是五星级酒店的配套。消费高档次也高,当地人一般都不会进来的。如果不是有敦煌这么大一个旅游招牌,远在大陆西部的沙漠附近怎么会有这么高档次的商品销售呢?”
走了几步,叶蓉的目光明显的格外注意几件衣服。
一套紫色的低胸长裙和灰色呢子大衣,还有一件平时穿的纯白立领搭配着蓝色低腰牛仔裤。
不过看了看标签,女人当即就要往外面走,低声和白云非说:“你还真说对了,档次高消费水平也高,价格和a市的专卖店没有什么差别。”
白云非笑道:“买不买另说,你先去试试,又不会少块肉。”
叶蓉一听也对,当下就要店员拿过来那套纯白立领和牛仔裤试了试,相当的合身。
她的身材虽然不高,但是穿了这件牛仔裤后,显得腿特别的修长纤细。
而且浑圆的臀部完全显现了出来,仿佛是水蜜桃一般的诱人。
女人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也觉得非常满意,真的很有买下来的冲动,不过想起高昂的价格不禁有些可惜。
她还在想着,一回头看见白云非已经过去和店员结了帐。
女人忙跑了过去,看见白云非已经拿了小票回来。店员也已经把裙子和大衣都装进了袋子。
叶蓉看了白云非一眼,扯过男人手里的小票一看,1万8千多块,不禁吐了吐舌头,低声说:“你疯啦,一口气买了这么贵的衣服。我可没钱还你。”
白云非笑笑说:“我也没要你还呀,我送你的。”
女人闻言俏脸一红,这下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自从当了警察,就没有买过名牌的衣服,深怕没有机会穿。
这下一次买了四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过看白云非替她花了那么多钱,毕竟有些忐忑不安,当下就表示回去以后一定把钱还他。
白云非倒也没在意,笑笑说:“身上的这套挺适合的,就别脱了,穿着警服逛商场都怪怪的。”
女人也觉得是这样,当下就点了点头。
接着白云非又拉她去试了一双石榴红的高跟鞋,叶蓉也很是喜欢,不过一看一千多的价格,心里就有些舍不得。
白云非当然看出来了,也没有声张,当下趁她不注意,悄悄的吩咐店员包了起来。
他本来就想买些礼物送她当纪念,毕竟过了今晚,两人以后再见的机会也不多了。
最后白云非又硬拖着她去看包。
叶蓉盯着一个lv的限量版红色包包看了一会儿,说:“这包怎么这里也有,我上次去a市出差的时候见到过,本来打算这次回去领了奖金和补贴,再存点,就去让朋友帮忙买的。”
说着无限留恋的拉着白云非离开了。
走了几步,前面就是内衣区了。
白云非笑道:“你去看看内衣,我就不进去了,有点尴尬。”
叶蓉抿嘴笑道:“你也会不好意思?”
说归说,她倒真的自己进去看了。
白云非笑笑,回去把那个限量的lv包包给买了下来。
几步走回内衣区,见叶蓉正看着一套粉色绣花边,半透明的内衣看着。
这套内衣
的胸罩是半罩杯的,穿上以后会露出**的上部,更能体现出女性双峰的柔美曲线。
内裤是若隐若现的那种,只在重要的私密处加了绣花。
白云非远远一看就知道是今年新出的法国品牌。
他走了过去,在叶蓉身边说:“你喜欢吗?”
叶蓉也没有发现白云非,突然听见他的声音,不禁俏脸通红,忙转过头说:“哪有?随便看看而已。”
白云非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看你的身材,大概是88e吧,也有可能是88f,主要是你的胸型很好,一下子不好判断。”
叶蓉顿时脸上一热,娇嗔道:“你问这些干什么?走了,走了。”
白云非趁她转身,又仔细看了看,笑道:“这下没错了,88e,对吧?”
女人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白云非才赶上来,手里当然多了个袋子。
叶蓉看了看他手上的袋子,疑惑道:“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
白云非笑道:“都是我的。”
叶蓉点点头,两人就直接坐电梯上了33楼。
把房卡一插,门开了。
这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套房,里面装潢是典型的欧式风格,淡淡的米黄色墙壁,绚丽多彩的俄罗斯宫廷灯。
古朴的木地板,书房里摆着各种名著,大厅里是一组黑色的真皮沙发,靠阳台的一面全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旁边还有一张土耳其式的木质靠椅。
靠椅的后面不远,是做在墙壁里的酒柜,里面全是名贵的红酒和洋酒,一眼就能看见人头马、xo等等。
窗户外面的阳台是开发式的半圆形,摆着巴黎街头咖啡馆的那种桌椅,还有欧式的铁制吊灯。
这套房最引人注目的是主卧里的一张粉红色的心形大床,足足占据了大半个房间。
还有就是几乎和主卧差不多大小的浴室,里面是米色的大理石墙面和地砖,一个洁白无暇的巨大浴缸也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浴室。
白云非打开了浴缸的几个开关,笑道:“这是带按摩作用的浴池,在大陆可不多哦。”
女人看着这个浴缸里不断涌出的热水,不禁心都醉了,巴不得马上脱光衣服跳进去。
白云非当然看出了她眼里的渴望,笑道:“你先洗吧。我到外面的那个浴室洗。”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叶蓉急忙脱了身上的衣服和全是汗臭的内衣,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她这时更加感到了浴池的巨大,她展开双臂都不能摸到两侧的边缘,几乎都可以当游泳池了。
不断从几个精巧设计的出水口喷出的水流,不断按摩着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
而且还有人工波浪轻轻的拍打她疲乏的身体。
她感到身体都有被融化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醉了。
不知不觉间肚子有些饿了,也不知道泡了多久。
女人起来擦干净身体,正想裹着浴巾出去。
到了更衣室的时候,才发现白云非早就把新衣服放这里了。
女人看了看那一套粉色的内衣,不禁心里一甜,暗道:“他什么时候买的?这个人真是的。
拿起来在身上比了比,尺寸刚好。
遂穿了起来,外面穿上那件紫色的低胸长裙,露出高耸酥胸的上半部和迷人的乳沟。
把头发挽起来的那个发髻也解开了,乌黑的长发刚好到了肩头,才光着小脚走了出去。
一出去只见白云非正在外面阳台上吃水果,女人也几步走了出去。
白云非抬头一看叶蓉,不禁赞叹道:“你可真美。”
叶蓉娇羞的腻声道:“别乱说。”说着坐到了白云非对面,捡了一个红扑扑的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她饿极的样子也甚是可爱,白云非笑道:“看你饿的,我已经叫了午餐。地道的新疆烤全羊大餐。”
叶蓉正嚼着苹果,哪里有空和他说话。
不一会儿工夫,女人就吃了3个大苹果,这才略微矜持了一点。
这时门铃响了,一辆小推车给推了进来。
顿时房间里异香扑鼻,有着新****特的孜然味道。
叶蓉急忙走了过去,小手抓了一点羊肉就往嘴里塞,那娇媚的样子,看得推车进来的服务生也是一呆,几乎就忘记了出去。
白云非笑着走出去,说:“你可以走了,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时服务生才惊醒,急忙退了出去。
白云非给叶蓉倒了一杯红酒,笑道:“你再乱放电,这酒店的服务生都要跑过来了。”
叶蓉闻言俏脸一红,说:“我哪有?”
两人津津有味的吃着,这只烤全羊倒也不大,到了下午2点多,就给他们解决掉了。
叶蓉也喝了一瓶多红酒,脸上更是红艳艳的,看人的样子都透着媚态。
白云非吃饱了以后,就躺到靠椅上休息去了。抬头和叶蓉说道:“里面的大床就给你吧。”
叶蓉妩媚的看了看白云非,腻声道:“就你会做好人。我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有什么意思?”
白云非笑道:“你这话可有歧义,听起来好像是引诱我过去呢!”
女人暧昧的笑了笑,说:“你想的美,我才不会引诱你。”说着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叶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眼睛却看着房间的门,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酒劲上来,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够沉的,也够长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起来走了出去,发现白云非不在,不禁有些疑惑。
看看昨天买
的东西都已经装在了袋子里。
桌子上还放着已经清洗好的警服,旁边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蓉,看你睡的香,也不好叫醒你。估计你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回家的飞机。
这几天和你在一起,也算同生共死了。临走了也没有什么东西送你的,那个lv的包、鞋子还有衣服就当是离别的礼物吧。
房钱我已经结过了,你如果还想住的话,也没有问题。我把银行卡给你留下了,里面的钱应该还够住3天的,别给我都花光了。
斤短情长,所未尽者,尚有万千,希望还能有重逢的日子。
你今天有空就可以去联系你的单位了,千万不要提我的事情,免的连累你。有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
结尾的最后一行是他的手机号码和署名。
叶蓉看完纸条已经有些哽咽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哗啦哗啦的下来了,此刻她也说不清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对她意味着什么。
反正就是心里堵得难受,有一种特别想哭出来的悲伤。
到了下午,叶蓉听白云非的建议打电话到了自己的单位。
后来国际刑警组织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在罗布泊组织了长达两天的搜寻,最后找了已经只剩下骨架的押运车和三名警察、三名犯人的尸体,还有两具尸体在不远的戈壁滩上被找到。
经过对8具尸体的dna比对,一一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而埋在山口的地雷,经过检验,据说是上个世纪留下的,埋在地下失效已经很久,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触动。
此次事故就此了结。
地雷的检测报告做了有3个月之久,出来的时候,叶蓉曾经想过提出异议,不过想起白云非的告诫,她也只好默默作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叶蓉由于拒绝和典狱长共进晚餐,而且还在他眼眶上留下了一个拳头印,不久就被调到西部的一个小镇派出所。
这是一个只有2000多人的镇子,虽然也有几条像样的大街和新房,预示着城市化进程,不过工商业都非常落后。
全镇也没有一家超市,只有沿街的几家零散小百货店。
居民大多数都是一家国营煤矿的工人,由于管理不善,煤矿效益也不好。
一所小学也是破破烂烂的,仅有的诊所只有一名医生兼护士。
叶蓉倒也无所谓,反正她是从沙漠戈壁滩调过来的,没有比这里好多少。
她所在的派出所,加上她也只有3个人。
所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姓熊的老头,民警是一个本地的小伙子,叫洪刚。
叶蓉这一来,倒是高兴坏了那个洪刚。
本来所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整天看看报纸。
这下好了,那洪刚就整日在叶蓉身边打转,有事没事都找她说几句。
不过叶蓉刚刚被调来,心情正不好呢!哪有心思和他聊天,被缠的烦了,就藉口查户口,跑出去溜达了。
洪刚还想跟着,熊老头说话了:“我说小洪啊,你怎么这么没眼力啊?人家小叶是沿海地区长大的,被调到这个鬼地方,心情已经很差了,你还找她说话,这能不碰钉子吗?”
洪刚一愣,说:“怎么?这里哪里不好?我看挺不错的。又不用干事情,多好!”
熊老头笑道:“没出息,你是没见过市面。我老头子反正是要退休了,待在这里也无所谓。你们年轻人在这里工作,真是荒废青春啊。”
洪刚笑道:“我到不觉得,我挺喜欢待这里的。我都住了20多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如果再娶个老婆,我现在的生活也就完美了。”
熊老头笑道:“你做梦去吧,人家小叶一看就知道不是会留在这里的人。”
洪刚要有些不相信,说:“你怎么能看出来?”
熊老头笑道:“你没瞧见她第一天来提的那个包包吗?”
洪刚笑道:“看见了,红色的,挺好看。”
熊老头笑道:“我女儿是在a市大商场里上班的,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洪刚道:“怎么拉?”
熊老头吐出一个烟圈,神秘的笑道:“你猜要多少钱?”
洪刚笑道:“一个包能多少钱,镇上好一点的最多也就100多块。”
熊老头摇摇头。
洪刚咬咬牙说:“难不成要几百?”
熊老头笑道:“土包子,那包要7000多,我女儿存钱存了2年才买的,还管我要了一千。”
洪刚一愣,说:“这么贵,什么做的?要我半年的工资了。”
熊老头笑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子都好那个,听我女儿说是世界名牌,限量的。”
洪刚嘴硬道:“即便她有个很贵的包包,也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她也是存了好几年才买的。”
熊老头笑道:“是啊,我也不觉得她是爱慕虚弱的小姑娘。不过这正说明她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年轻人。看看你这个样子,怎么有机会打动芳心呢?”
洪刚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警服虽然很新,配上一双灰不溜秋的皮鞋却有些土气。
他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就回去看报纸了。
却说叶蓉离开了派出所后,在小镇溜达了一圈,觉得实在无聊,正想回宿舍睡觉去。
突然看见在镇里的小学门口,一个男人扯着一个女人的包,女人回头骂了一句,男人就拦在了她面前。
叶蓉平时就是好打抱不平,见状忙跑了过去,一把扭住男人的手,厉声道:“你干
什么?”
男人一回头见是一个漂亮的女警察,忙陪笑道:“您弄错了,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姓王,你们熊所长也认识我的。”
叶蓉闻言手里加了把力,男人顿时惨叫起来。
叶蓉冷笑道:“校长了不起啊?你干什么对这位女士动手动脚的?”
王校长急忙辩解道:“没有啊,我没有,我只是想拉住她说点事情。”
叶蓉抬头看了看女人,这是一个很美的少妇。
一身上班族的典型服装,乍一看会觉得有些柔弱,眼神里透着安静文雅。
皮肤很白,身材纤细,完全不像生长在大西北的女人。
鼻子如琼玉雕刻,红润小巧的嘴,天生丽质全在眉梢。
胸前鼓鼓的,有不下于叶蓉的丰满双峰。
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看叶蓉抬头,女人也微微一笑,脸上梨涡浅现,声音很细,说:“警官,算了吧。”
叶蓉闻言松开了男人,王校长急忙抽身跑的无影无踪。
叶蓉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算了?”
女人叹了口气,说:“我是这里的老师,他来烦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叶蓉闻言怒道:“这种色鬼,更应该好好敲打。”
女人幽幽的说:“镇子太小,这种事情传开了也不好。”
叶蓉一听,觉得倒有些道理,点头道:“是到是,不过也不能这么饶了他。那天让我遇到,我好好的揍他一顿。”
女人笑道:“你可真是个好人,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叶蓉笑道:“我刚调来的,叫叶蓉。我看你也不是这里人吧?”
女人笑道:“是啊,是从a市过来,我叫沈冰冰。”
叶蓉笑道:“那你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女人尴尬的笑道:“我老公是这里人。”
叶蓉点点头,笑道:“原来如此,你老公是干什么的?”
沈冰冰说道:“也是这里的老师。”
叶蓉笑笑说:“我一看见你,瞧你这身材还以为是小姑娘呢,看不出来已经结婚了。”
沈冰冰宛然一笑,她到了这边也没个朋友,到觉得和叶蓉很投机,遂笑道:“瞧你说的,你的身材才好呢。”
两人嬉笑着,沈冰冰就请叶蓉到家里玩。
沈冰冰的家是学校的宿舍,一室一厅的小房间,里面到也整洁。
叶蓉做到了有些旧的沙发上,笑道:“这边的风沙可和我原来的那个单位有得比,吹起来真是受不了。”
沈冰冰给她倒了一杯茶,笑道:“是啊,我刚来的时候也不适应。你瞧一年不到,我的皮肤就干燥了好多。”
叶蓉笑道:“是啊,这大西北到真不是女人待的,如果要不是怕我爸心脏病发作,我早就辞职不干,去a市了。”
沈冰冰笑道:“a市工作也不好找,你有熟人吗?”
叶蓉想起了白云非,脸上一阵泛红,笑道:“有到是有一个。”
沈冰冰笑道:“看你那个模样,一定是心上人吧。”
叶蓉甜甜的笑道:“算是吧。不过我看他身边女人肯定很多,我倒是愿意做他的情人,就怕他已经把我给忘了。”
沈冰冰闻言脑海中也出现了白云非的模样,随即急忙摇摇头想把这个念头甩掉。
这些日子,她过得倒还平淡,其实是平淡的出奇。
只是到了晚上就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她自己也说不清,梦里的景象虽然荒诞,但是总会有白云非和兰若的影子。
大概是太孤独了,她在这里几乎没有朋友,平时只有学校的几个老师说说话。
何越一有空就会和几个朋友去打牌,晚上回来过一下夫妻生活就睡了。
起先兰若还给她打过电话,问问近况,这段时间也没有打了,估计是工作太忙了。
还好今天遇到了叶蓉,两个女人一谈就很投机,时间也过得快了好多。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沈冰冰就请叶蓉留下来吃晚饭。
叶蓉倒也没客气,两人就一起烧菜。
弄到6点多的时候,何越回来了,看见家里多了一个女警察,不禁一呆,说:“你是…?”
沈冰冰出来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
何越不禁多看了两眼,心道:这女警察长的可真美,身材似乎比我老婆都好。
叶蓉也没多理睬他,就进去和沈冰冰继续烧菜了。
吃饭的时候,何越多喝了几杯,就吹了几句,说自己在学校如何了得。
叶蓉固然没有把这个有点酸文人气质的男人看在眼里,沈冰冰也不耐烦的说:“别扯了,不就一个语文老师,说的好像大文豪似的,人家小叶都要笑话了。”
何越闻言才尴尬道:“我说的也是实话嘛,我不是出了几本书了嘛?”
沈冰冰哼了一声倒没有揭破他。
实际上何越那几本书是题库,都是从别的书里抄来的,只强迫本班的学生买了几十本。
这时突然门外有男人的声音,何越才一下子想起来,忙说:“对了,我今天约了朋友来家里打扑克。”
说着就急忙去开门了。
进来几个30多岁的戴眼镜的男人,那几人看见沈冰冰和叶蓉都是两眼放光。
沈冰冰固然是没有好脸色,她是最烦何越找人回家打扑克的,一玩就到了凌晨。
叶蓉更是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男人一眼。
何越却浑然不知,还笑嘻嘻的说:“小叶啊,这几个都是我们镇上的精英,你也好好认识认识,都还没结婚呢,说不定能找到一个中意的男朋友。”
几个男人闻言都是相视一笑。
沈冰冰闻言正要发作,叶蓉先开口了,冷笑道:“这里的男人我可看不上,不说地方穷吧,这里的男人也太懒了。我们所里还有一个呢,整天闲着看报纸,要不就跟在女人屁股后头献殷勤。多没出息。”
她这话一出,沈冰冰心里暗笑道:这小妹可真厉害,是该给那几个脓包敲敲警钟了。
那几个男人的脸都绿了,何越干笑了几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蓉本来说的是洪刚,不过何越他们的日子也是这么过的,一听叶蓉的话,就好像是说自己一般。
叶蓉见他们呆住,遂笑道:“你们怎么拉?又不是说你们,何大哥说你们是镇上的精英,日子应该不是这么过的吧?”
几个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其中一个突然说肚子疼,急急忙忙就走了。
其他几个也纷纷说家里有事,就都溜之大吉了。
沈冰冰哈哈大笑道:“妹子,你可真厉害。这几个我一直就看不顺眼。每次来打牌都大吵大闹,弄的一片狼藉才回去。而且眼睛也色色的,老是盯着人家的胸口看。今天可让你给轰走了,以后你可多来啊。”
何越的脸色也不大好,闻言不作声就出去了。
叶蓉笑道:“你们家那位好像也生气了,你不去劝劝?”
沈冰冰冷冷说:“我算是看透他了,整天麻将扑克,幸好没钱,不然准天天输的精光回来。”
叶蓉笑道:“大多数男人都这个样。打扑克、玩女人、喝花酒,有钱没钱的都想这几样呢。只要还没把你给卖了就好。”
沈冰冰笑着点点头。
两女谈的高兴,到了9点多,整理好,叶蓉才告别沈冰冰回去。
从那以后她们两人就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聊天,给寂寞的生活也带来了一点色彩。
却说白云非回去后,一到家就看见小顾盼没有上学还待着家里,眼睛哭的红通通的,小脸也没有精神。
看见白云非进来,小女孩马上洒着泪水跑了过来,抱住白云非的大腿,稀里哗啦的哭着。
兰若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白云非才松了口气,说:“你可算回来了,你家的宝贝女儿已经闹腾的我几天没休息了。”
白云非笑笑把顾盼抱了起来,在空中抛了抛,才搂在怀里,说:“别哭了,白叔不是回来了嘛。”
小顾盼被他上下一抛,小脸就乐了,破涕为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云非在她脸上额头都亲了一下,说:“哪能啊?白叔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是叫兰姐姐来陪你了。”
小顾盼将头埋在白云非的胸口,默默不说话了。
兰若苦笑道:“你得了吧,以后你可千万别在丢下她,一个人出差了。我的精神受不了。”
白云非一手抱着顾盼,一手搂住兰若的纤腰,坐到了沙发上,笑道:“辛苦你了。”
兰若也靠在男人的肩头,低声道:“这孩子对你的依恋太深了,谁也替代不了。你走后,她就没日没夜的哭,
饭也不怎么吃,学校更是死活不去了。学校的吴老师和学钢琴的韩老师都打过好几个电话,问到底是怎么了?我只好说是病了,在家休养。”
白云非在女人额头深深的吻了一口,说:“你受累了。”
兰若深情的看了看白云非,腻声道:“我们还说这些干什么?我不是想抱怨,只是这些天没见,我也…有些担心。就想和你说说话。”
白云非在她的朱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说:“我知道你的心思。”
女人娇羞的轻喘道:“别闹了,孩子都看着呢。”
白云非笑笑安慰了兰若和小顾盼,又出去好好的吃了一顿。
才带着小女孩去上课。
一进学校就看见那个女校长贺敏正和吴秀儿在一个僻静的角落说话。
贺敏推了推眼镜,说:“秀儿,也不是我无情,实在是学校的经费紧张。每个老师都要集资10万,也不单单是你。为什么只有你一个跳出来说呢?”
吴秀儿低头说:“可是我的情况您也知道,家里已经破产了好久,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这工资也就够日常开销的。我哪里去找人给您集资啊。”
贺敏闻言脸一寒说:“那我反正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就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吴秀儿有些发呆的看着贺敏的背影,叹了口气,正要回办公室。白云非已经走到了她身边,轻声道:“现在知道社会是多么现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