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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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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马上就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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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要自告奋勇地起身。

    那天心一把拽住魏国立,一脸无奈道:“没用的。谢谢你的好意。我和他就要离婚了。”

    魏国立有些吃惊道:“真的?”

    那天心点点头道:“他不要我了。”

    魏国立严肃起来道:“为什么?”

    那天心扫了一眼钟慨身边的谢虹,伤感道:“这还用问吗?答案你都已经看到了。”

    魏国立不以为然道:“噢,不就是在一起吃顿宵夜吗?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许和你我一样,只是谈谈心而已。”

    那天心神色愈发黯然,道:“你不必安慰我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女人是有直觉的,我就知道他的心里早就没有我、没有这个家了。哼,难怪要把我娘儿俩迫不及待地撵出来。果不其然,我这前脚走,他马上就原形毕露了。”

    魏国立盯着那天心的眼睛,忽然道:“我懂了,这就是你答应来我公司就职的原因。”

    那天心不置可否,她起身道:“咱们走吧,省得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谢虹吓得不敢言声,她担心地看着钟慨,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大胖打老远回来,见钟慨眼神愣怔,而谢虹却在冲他一个劲地使眼色,当下未解其意,抬头猛见那天心和魏国立肩并肩逐渐远去的背影,禁不住对钟慨诧道:“哎,那不是钟嫂吗?那个男的是谁?”

    话音未落,只见钟慨脸色沉郁,神情大大异样起来。

    谢虹气得直跺脚,小声斥责大胖道:“你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北可目睹此景,会心一笑,然后将嘴伏在王梦瑶耳边,小声地吩咐着什么。

    王梦瑶点头而笑。

    钟慨猛地抓过面前的扎啤杯子,仰起脖子,不管不顾地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饮罢,又接着饮第二杯,第三杯……

    谢虹连忙上前按住了钟慨端杯的手,大胖也后悔不迭道:“钟队,钟队,刚才是我眼花了,那一定不是钟嫂。钟嫂那么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眼花了……”

    大胖脸上挤着难看的笑,语无伦次地劝说着。谁料这样一劝效果却适得其反,钟慨胸脯起伏,他挣开谢虹的手,又咕咚咕咚灌下了一大杯。

    谢虹和大胖正不知该如何再劝,却见钟慨一抹嘴,喝了声:“买单。”

    谢虹和大胖心里一喜,连忙答应着,也忘了钟慨请客之事,手忙脚乱地争相从皮夹子里掏钱。

    二人正你挣我抢地忙乱着,王梦瑶端着一个托盘过来,走到钟慨身畔,装作一个立脚不稳,身形一晃,将一托盘的菜和酒水尽数洒在钟慨头上、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王梦瑶连忙道歉道,“呀,先生,真的不好意思,瞧弄得你满身都是,来,我给你擦擦。”

    王梦瑶取出一块餐巾纸,胡乱地一通擦拭,却越擦污渍面积越大。

    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眼见钟慨情绪刚刚有所稳定,谁想却又被人洒了一身菜汁。大胖和谢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一言我一句地喝斥起那个女郎来。

    那女郎不急也不恼,脸上赔着笑,连声地说对不起。

    钟慨满头满身菜汁淋漓,苦苦一笑道:“算了,让她走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女郎对钟慨道过谢,匆匆地溜走了。

    “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回队了,幸好我家离这儿不远,我回家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大胖,谢虹,你们俩先开车回去吧。”钟慨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谢虹二人道,“说好了是我买单,这一乱,我险些忘了。”

    钟慨说完,往前走了两步,步子却有几分踉跄不稳。他本不胜酒力,加之又喝的是急酒、闷酒,故而有些醉意。

    大胖、谢虹关切道:“钟队,行吗?”

    钟慨往后一挥手,醉态一笑道:“行,没问题。我能走得回去。”

    话虽如此说,脚步却越发摇摆起来。

    谢虹见状,对大胖道:“咱俩分工吧,你开车把资料送回队里去,我送他回家。”

    钟慨一进家门,就挣开谢虹的搀扶,径奔卫生间翻江倒海地呕吐了起来。吐过之后,感觉好受了许多,起身对谢虹自嘲地笑道:“没想到吧,我这个刑警队长原来是这么外强中干,感情脆弱得不堪一击。”

    谢虹沉声道:“不,正好相反,我觉得这才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你。”

    “你不是在绕着弯骂我吧?”钟慨望了一眼谢虹,摇头笑笑,又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你看,我已经彻底没事了。我冲一个澡,换一身衣服,也马上回队。我从来不爱说客气话,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谢谢你了,谢虹。”

    谢虹却并不领情,扬脸反问道:“怎么,你这是在对我下逐客令吗?”

    钟慨怔道:“还有什么事?”

    谢虹绷着脸道:“还不快换下这身脏衣服,我给你洗一洗。”

    钟慨为难道:“这……这怎么好意思?一会儿我还是用洗衣机洗吧。”

    谢虹不快道:“这么脏的衣服,洗衣机怎么能洗得干净?”

    魏国立驾车行驶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他的身边坐着一言不发的那天心。

    行至半路,那天心忽然叫道:“停车。”

    魏国立"嘎"的一声将车停住,询问道:“什么事?”

    那天心嗫嚅道:“我想回家……看看……”

    魏国立笑了,一语道破:“不放心你的丈夫?”

    那天心抬起脸,勉强一笑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别冤枉了他。”

    魏国立鼓励道:“这就对了。我敢跟你打赌,你爱人决不是那种人。”

    在谢虹的一再执意下,钟慨进卧室里换下脏衣服,然后走出来交给了谢虹。

    钟慨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位女同事,走进了卫生间,把门带好,一时间,眼前不由自主地重又出现了那天心和那个阔老板的身影,愣怔了片刻,随即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全身衣服。之后,他习惯地伸出手去,将手伸向了热水器的淋浴开关。

    谢虹找了一个大盆,将脏衣服尽数浸入水中,她则坐在一只小凳上,挽起两只袖子正要洗涤衣物,忽然从卫生间里随着第一声水花坠地的四溅声,一个重物倒地的声响几乎是同时注入耳膜。

    莫非是钟慨摔倒了?谢虹心里一惊,她动如脱兔地几步来到卫生间门外,却又突然停住,侧耳凝听,里面动静全无。她知道自己此时不方便进去,只得冲里面喊了两声,仍是不见反应,犹豫了一下,猛地一咬牙撞开门。里面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只见钟慨赤身裸体,双目紧闭,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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