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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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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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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意味着什么?在夏天。夏天除了热还标志着什么?美女半裸着。

    我走在酷日当头的重庆街头,既兴高采烈又满脸迷茫。我不能习惯重庆太阳的暴晒,却实在欢喜重庆美女在夏天的穿着——除了不穿其他什么都敢穿。

    我抬头望了望正上方的骄阳,射进我眼睛里的一定是金色的刺!因为我痛得睁不开眼。胡柯就骂我是白痴:“只有白痴才抬头直视8月正午的太阳。”

    我承认了我是个白痴了,因为也只有白痴才会在38摄氏度的夏天里陪女友出来购物——

    “小阳儿明天我们去解放碑买东西吧!”胡柯的电话。

    “啊?为什么,我才不想去,天气那么热。”

    “不行!你一定得去!”

    “理由?”

    “因为我要去。”

    good!理由充分!

    然后我现在就在街上被胡柯拖着到处走。我说胡柯你不怕晒黑吗?我希望说出来吓吓她,因为女孩子一定是很怕黑呀胖啊之类的。

    “不会,我晒不黑。”胡柯眯着眼睛说,太阳很厉害,照得街上的人都张不开眼睛。“你少抱怨了,难道你每天就在家陪妹妹啊?”

    我想了想,也对,陪自己的亲妹妹是世界上最亏本的事。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现在是夏天,现在38摄氏度,我走在38摄氏度的大街上,充分感染着重庆高温的镇压与重庆美女的清凉。在阳光与火热的笼罩下,美女们穿着清淡的夏装,嫩绿淡黄粉红纯白……迷你裙,短裤,露背装,就好象一盘盘鲜果刨冰在翩翩起舞,然后胡柯很歹毒的递我一张卫生纸叫我擦擦口水。

    右边一美女mm穿着小可爱背心,露出精致的肚脐,我突然觉得那里很刺眼,我觉得那里是蜘蛛精的暗器发射处——小时候看西游记,里面的蜘蛛精就是从肚脐射出毒丝缠死人。但是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无限美丽的风光,我想就算是死路一条也值。这就是妖精的致命之处——你明明知道有陷阱却还往下跳,心甘情愿,并死而无憾。

    我的目光又顺着她的肚脐来到她美丽的大腿,那两根好象玉般通透的腿很长,可惜稍微弯曲了些,我皱着眉头为她不值。美女大概也有25、6了,我看着她的超短裙下摆,猜想里面的内裤颜色,和女人那花儿,想到最后都出幻觉了:我感到她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似乎就在若隐若现。然后就感到脚背被一个东西使劲踩着,痛极!

    “你低着脑袋在看什么!哪有看美女内裤都看成你这样子了的?你当我不存在呢?”原来是发怒的胡柯用她细细的鞋跟在对我进行体罚。

    然后我才连忙站直身子,我看着身边生气嘟着红唇的胡柯,我痞子般的去偷了个香,“呵呵,我没看她的内裤,我只是在研究她用的什么牌子的卫生巾。”

    于是,不用说,又糟到一顿暴凑。

    最近我终于在何贼大呼“重庆女孩脾气好火暴”时,不再以胡柯为榜样反驳他。

    我摸着生痛的脚背,暗叫不好!胡柯最近把娇小姐的特权全发挥出来了,动则对我一顿修理,她说男人不能不管,我在一边点头哈腰后,一转身又把这句话改了两个字然后copy给阿树:“女人不能不管!”

    由于本人很瘦,用捏的对我也不会有什么效用,于是她一般对我的用刑就是把她尖细的高跟鞋死命踏在我可怜的脚背上,还或左或右的做着360度转体。美其名曰:因材施教。

    我面对着胡柯,她红褐色的墨镜里的眼睛已经瞪得滚圆,暴晒后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但绝对在白皙的肤色上点缀得恰倒好处。胡柯今天穿着一条纯净的连衣裙,套了件淡黄色小背心,手上提着实际效用没有但视觉效果一流的红色小包包。举止动人,巧笑倩兮。我偷偷把胡柯跟那位超短裙比较了一下,最后得出:胡柯小胜。心里就很得意,出色的胡柯是我女友!于是兴高采烈的去挽胡柯的手。挺直腰板欣赏其他男人对我的羡慕。虚荣心就得到最大的满足。

    下午带胡柯吃西餐。一家很不入流的那种,却因为是个洋名而在重庆倍受欢迎。

    细致的美女胡柯幽雅的吃,小口小口的,我吃完好久了就歪着头研究比较她和史比谁吃饭快些,最后得出答案:平分秋色。我就一直盯着她的唇,看它一动一动的,闭着嘴嚼,嘴唇很明亮,我不知道那是油还是唇彩,我只晓得我那时又想干坏事了。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看什么看!不许看!”胡柯实在是娇赧的语气都与众不同。她喜欢用大声咆哮来掩饰自己的羞涩。我看出她害羞了,也就不再看她。

    于是我把视线调了一个方向,那边刚好是wc。有个很漂亮的女孩,二十出头,进去了;有两个男人出来了;又有个小孩跟他妈进去,再然后……

    半小时很快过了。胡柯还在吃。来这里吃饭的人来了又去了;上厕所的人进了又出了。胡柯碗里终于少了一半。她现在很认真细致的在牛排上划着,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搜寻有没有生存下来的牛虱。

    我想我盯着厕所这么久还是有效果的:我发现第一个进厕所的那二十出头的美女还没出来,我就又想当英雄了,我猜她一定是遇坏蛋了。正考虑冲进厕所时她出来了,满面春风,头型理顺了,口红补好了……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在厕所里补妆。我就不能不怀疑她是否在厕所里挖鼻孔扯鼻毛。想到这些自己就觉得恶心。

    我再次把目光调回到干净清爽的胡柯这边,她老人家终于已经吃下了三分之二。

    “无聊吗?”胡柯总算良心发现,体会到对面的男人要睡着了。她面无表情的说:“我包里有本‘安妮宝贝’的书,想看可以自己拿。”

    胡柯的包现在是我拿着的,但是我盯着这红色的小包包,没敢动。

    “唉,还是你帮我拿吧,我不喜欢翻别人的包。”特别是女人的,我在心里补充到,搞不好安妮宝贝没找到,翻出一包“安尔乐”来。

    然后胡柯从包里取出书放在我手里。书名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胡柯就说我不吃了。

    “我吃不下了。”胡柯说,她皱着眉头装胆怯作可爱。

    我拉她起来,我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顺势用手楼着她的脖子,手掌就在她的胸部上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

    胡柯感觉到了,她死命的瞪了我一眼,她爱面子,也没对我大声指责。

    偷袭成功的我就印证了一个事实: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分手前提议明天去游泳,以二比零的票数安全通过。

    回到家就看见我那活泼又精力无限的小妹妹蹲靠在沙发里,两眼无神,精神委靡的样子捧着手机,一脸痴呆。

    我说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又失恋了。

    原本已经做好了接招的动作,谁知安安只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就又把视线投入在手机上。也没有动武的先兆。

    我心想这下事情大条了,安安太反常了。

    我跑到阳台上,看见玫玫又坐在阳台上画画。

    下午的太阳虽不及正午强烈,却也是很具杀伤力的。我看着玫玫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被太阳毫不留情的直射。就不忍。

    小时候妈妈讲故事,说太阳光之所以照在人身上那么痛,是因为太阳公公有很多很硬的胡须。

    我想象现在太阳的胡须毫不保留的刺在玫玫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就很心疼。

    我说玫玫这么热先进屋吹空调吧,等太阳阴下去了再画。

    妹妹抬起头,一看是我,给了我一个浅笑。飘飘然,轻灵得无法触摸。我就想玫玫难道你真是个仙女?

    玫玫穿着浅绿色的裙子,古韵微荡,衬托着她白净的肌肤,像一颗晃动欲滴的果冻般娇嫩。我恨自己瞟到玫玫胸前的眼睛,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心里却久久不想移开。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接触女友胡柯太久了,一看见女人眼睛就出现条件反射的直接往那儿靠。

    但是很快就反驳了自己的观点:胡柯是尘世里所能找到的,胡柯就像王宫里的贵妃,虽然迷人艳丽,却摆脱不了始终是凡夫的俗。而玫玫是仙界的精灵,不能说话是她对拥有美貌的回报,不能言语的安静却又让她更具灵慧。

    玫玫是仙女,玫玫是我妹妹。论情论理,都不能对她有丝毫非分之念,想想都有罪,想都不能想。她虽动人,我却不能动心。

    玫玫站起身来,望着我,弯如新月的眼睛,有清水在里面平静的流淌。她轻盈的用右手食指在左拳中指骨节处点了一下,代表第二个季节。又把左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微微弯曲,置于头侧上方,右手五指虚撮,从右手虎口内斜着向下移,同时方开五指,象征太阳的光芒。

    第二个季节是夏季。玫玫说她在捕捉夏天。既然是夏天,那么当然就要有太阳。

    我想你画画命都不要啦?这么大的太阳你捉得了吗?我又劝了她几句,才把她叫进屋内。进屋后玫玫又忙着去给我拿冰冻饮料和水果,微笑着提醒我吃东西前先洗手。

    我望着开心异常的玫玫,又看看仍然呆在沙发上不声不响的安安,心想真苦了玫玫这女孩了,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理会,实在寂寞。自己又不会经常陪她,小妹妹安安那小母豹般的性格更不可能安静的陪着姐姐一天。而现在偶尔和玫玫交流说说话,瞧她高兴得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我感到很愧疚,心里可怜她,就不能少疼她一点。

    我吃了两个玫玫削的鸭梨,突然就对玫玫提议:“玫玫明天哥哥带你去游泳好不?”

    玫玫先是愣了一下,我猜想她考虑到自己不会游泳,就鼓励她:“不会可以学,哥哥教你!你该去多和世界接触一下,说不定对你画画找灵感有帮助的!”

    在我兴致勃勃的劝说下,她终于除去犹豫,点头答应。

    我一个兴奋,转身对沙发里的那头发呆的小母豹说:“安安明天我们去游泳!把何贼他们也叫上,大家一起够热闹!”

    安安没精打采的说声好的,我注意到她在回答之前偷瞟了她姐姐一眼。我想不透这是为什么,勉强称之为双胞胎的心有灵犀。

    第二天太阳依旧毒辣。我想到昨天还只有我跟胡柯两个人一起咒骂太阳,今天就增加到昨天的三倍。6个人一起压在马路上,景象何其壮观。本来我预计的是七个人,我对安安说把妹夫牵出来让长兄过过目,安安用伤感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没理睬我。我就知道小两口一定吵架了。

    重庆北温泉集合。

    胡柯本来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的,她告诉我她很期待这次渡蜜月般的二人世界。可是后来看见人数成倍增加,她嘟着嘴闹了会小脾气,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两个妹妹和胡柯都是初次见面,胡柯很给我长面子的大方的打了招呼。小妹妹安安更善交际,安安说你的名字我们早就如雷贯耳了,然后嫂子嫂子的叫得亲热。把胡柯喊得笑成一朵花。玫玫就不那么开放了,玫玫一直紧紧的牵着我的手,脸上带着静恰而严肃的神情。

    胡柯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玫玫的手,牵在我手里的那只。我看到她不友善的眼光,就忙放开玫玫的手,把双臂去分别搭在玫玫和胡柯肩头,跟她们介绍:“呵呵,胡柯,这位就是我们家那位小画家妹妹。玫玫,”我又对着妹妹说,“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胡柯。来,大家握个手。”

    然后暗自表扬自己方法虽然俗气,可是有效。

    胡柯在一听见那声“女朋友”时就放松了表情,她伸出手说妹妹你好。

    玫玫盯着她的手,又盯着她的面,不响不动。

    然后胡柯就犯傻的说了句:“哦哦,抱歉,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对不起啊妹妹。”

    我在旁就明显感到玫玫一个微颤,但她却也没胆怯,犀利的迎上胡柯的注视。我看着这两个战争一触即发的女人,我暗叫胡柯你个白痴。

    就在很尴尬的情况下,安安跑过来把胡柯叫走了:“嫂子你过来看这是什么!”

    “啊?有什么?”胡柯也傻呼呼的被骗,就连忙跟着安安跑过去了。

    一行人走在北温泉公园里的林荫道上,我看着玫玫,她低下眸子,默默的跟着我走,没有任何表情,我用手搂了楼她,胡柯看见了,做了个吃醋的表情,很可爱的皱皱眉头,她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于是也不敢再吵闹。

    何贼和安安胡柯三个人走在前面。我走在玫玫身旁,阿树想讨好玫玫,拼命用学到的几个手语和玫玫说话。玫玫在阿树面前始终抬着头,很不可轻犯的高贵样子。我看着好友阿树明明失败却自己还不知,我想你小子这辈子可能都没指望了。

    后来在一起讨论,三个女孩谁最可爱。(当然是趁女孩们不在场时)

    阿树用最大的声音说当然是玫玫。

    何贼不喜欢玫玫,何贼总说玫玫有股怨气,莫名的。阿树就争辩说玫玫明明就是个天鹅只你是癞蛤蟆你当然违良心说话。

    “不是每只癞蛤蟆,都想吃天鹅肉的。”何贼装老道的说。

    我没说话,他们也没问我,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我该顶胡柯。

    换了游泳裤一踏进来,我就以为我误进了瑶池——美女嬉水,怎样的景象!

    我冲到水里游了一阵,水挺凉,很舒服,解暑。

    我突然瞧见胡柯在用爱慕的眼光瞅着我,就想卖弄一下。我就努力划水,游到深水区,让身子在水里游得飞快。正当我得意忘形时不知哪个混蛋用一只蛙腿在我肚子上一踩,我差点没痛得沉下去。然后赶紧憋住痛坚持游到对岸,胡柯穿着黑色的游泳衣噔噔的跑过来,对我崇拜的说“哇,你游得好快!”我笑笑,我说小意思。然后掩饰自己受伤的肚子,可怜的暗自疗伤,还要保持微笑,从容。

    胡柯穿着黑色的泳衣,诱惑十足。我盯着她的胸故作色狼状,胡柯害羞的说声我烦你就跑开了。

    刚才的一个小挂彩,让我对这池子明显充满了畏惧。我躺在岸边接受日光浴,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的肤色晒得很古铜很男人。安安常嘲笑我太白了。我说安安你在嫉妒。

    其实我确实很白。白是我是自卑点之一。我觉得男人就要黝黑强壮。

    胡柯和安安都害怕晒黑,他们在室内游泳池里玩。安安头上有伤,刘海被水弄湿后会遮不住那块疤,于是戴着个可爱的浴帽。何贼跟阿树跑去玩水上滑梯了,他们从高高的地方滑下,追求那种急速,和下水时与水相融的刺激。我怕高,我不喜欢滑梯。

    此刻我就躺在太阳下,刚才胡柯已经帮我涂了厚厚一层防晒霜。我惊叹胡柯那小小的包里怎么能放得下那么多东西。我问你这是不是机器猫的荷包。

    刚才趁胡柯给我涂抹防晒霜时还色狼了一把,捏了她结实的屁股。显然又被暴打一下。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贱,明明知道下场,却还要硬闯,而且一犯再犯。

    我告诉自己,这就是夏季里人体欲望对自己的指使了。荷尔蒙的错。

    高中时就听一兄弟分析过,夏天荷尔蒙分泌是最快最多的,当然不怎么懂。现在用我的解释就是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我眯着眼睛半躺着欣赏女人在水里好若凝霜的身体,实在是保养眼睛。我一直觉得女人有天生的表演欲,她们渴望男人注视自己,她们天性自信而自恋,她们觉得自己身材是最标准而极富吸引力的。却在平时碍于道德传统,只好穿着裹着。只有在游泳池最令她们满意,她们完全舒展了自己的身体,呈现出美好的弧线。清水滴流,风味十足,却不骚不俗。也把该遮的都遮了,留下的是一片遐想,喂给男人。

    我突然感到一阵刺眼的白花花的东西向我这边移过来,我的眼睛被刺激得睁不开。近了一看,原来是我那林黛玉一般娇柔的妹妹玫玫。我说玫玫是你呀我以为是一团白云过来了。玫玫笑,脸已经起了红潮。

    如果说其他女人的皮肤是雪白无暇,那么玫玫的胳膊大腿就已经达到晶莹通透的地步了。玫玫穿着连体游泳衣,带着几乎是全池男人的注视坐在我身旁。我看着这个娇贵不堪的妹妹,我说你实在该多晒晒太阳了,你太白了。

    小妹妹安安没有她姐姐那么白,我向里边室内瞟了一眼,正好看见安安撅着个小屁股准备往水里跳,一会就激起一大片水花,和女孩们的叫声。安安的肤色很健康,既不白也不很黑。安安就像个野丫头,没她姐姐的一点安静因子。

    玫玫抱着膝头坐在我身边,她修长微瘦的小腿被双手环过,我闻到一股玫玫身上的体味,混合着游泳池里的水的味道,很是刺激我的大脑。我想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女孩是我妹妹?我就不敢去看她,盯着脚下。谁知连玫玫的脚都那么漂亮,微翘可爱的拇指,美丽的脚底呈现美丽的弧度,一根根脚指头就像洁白的雨花石,明亮半透明。

    我发誓我直盯着她的脚看的眼睛是脱离了大脑的。

    然后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向上移,就看见她流线形的腿,好象线条一般柔软。

    我又连忙深吸一口起,抬起头来,差点就喷出鼻血——我看见了妹妹的乳沟。

    好在玫玫身体不好,晒不了多一会就进去了。我的大脑就用了一个小时来驱散刚才不该入眼目的画面,在脑里挥之不去。

    我本穿着黑色性感的泳裤,和胡柯的那件是一套的,我本很自豪的躺在岸边的鹅卵石上,现在却实在不敢了,跳到水里。

    我突然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个色情狂加变态。

    我的想法在玫玫身上得到证实后,我又有些沮丧。我是很喜欢两个妹妹,却从没想过会在她们长大后对她们产生什么想法。那一直是我最鄙视的肮脏。

    在水里悠晃了一阵,让水冰凉我的神经。突然就看见阿树,神秘兮兮的跑来告诉我:“呵呵,杨阳,你猜怎样?那何贼要和我比赛滑滑梯!哈哈,不自量力!”

    我问那么你赢了没。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赢?水上滑梯可是我的强项!我们来了6次,结果每次都是我先落水。我告诉你,他刚才就输得连游泳裤都破了两个大洞他还不知道……嘻嘻真是太好笑了,我故意不告诉他,让那小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我跟着干笑了两声,却还是起不起劲,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和想法吓住了。

    这时何贼也跑了过来,嚷嚷刚才不算,要再比试一次。阿树说比就比,然后两人屁颠屁颠的又跑了回去。

    我看着那两个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家伙,猛的就一阵狂笑——两人的屁股都好象开了花似的,两个屁股瓣,一边一个洞。而且都非小洞,看那洞的大小已经非一时半刻所能“磨练”的了。

    笑过之后心情好了点,头顶是蔚蓝的天,身处是清澈的水,我在水里安居,我就体会不出太阳的毒辣。

    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觉得那个女孩在看我。那是个长得乖乖巧巧大概18、9岁样子的女孩,悄悄的偷看,假装不经意,直觉告诉我她喜欢我。

    于是我的精力又上来了,我又开始在水里像蛟龙一般的划,展动四肢,从这边游到对岸,用很帅气的姿势撑上岸时,发现那女孩已经走了。

    失落至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稍微害臊,再次咒骂自己的直觉。

    我问安安几点了,答:下午一点。

    我又问几点回去,胡柯抢答:天黑回去。

    于是乎,我就放心的躺在阳光下,睡一觉。睡前幻想自己醒过来时就已经变得古铜而男人,可以在以后像个海滩小子一样很自豪的亮出黑得恰到好处的上半身,迷死mm无数。想到这些,在温温的太阳下,清爽的水味中,很快睡着。并睡得很沉。

    醒来时就看见安安的脸放大在头顶,安安很疑惑的问:“哥哥你为什么在晒太阳时放了三块毛巾在肚皮上?”

    我一听,猛的睡意全无。起身掀掉肚皮上那些折成三角形的毛巾,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黑黑的肚皮上三块三角形的白印,说:“这……这是谁干的!?放那么多东西在我肚皮上!放那些多!”

    胡柯弱弱的说了一句是我。

    我咆哮,指着愿本已经成晒成古铜色的肚皮上的三个嫩白的三角形,我骂胡柯你破坏了我的男人计划你知道不!

    说得胡柯一愣一愣的。

    何贼和阿树在一旁笑个不停,我又转向他们骂两个光屁股你们笑个屁!

    看来要当个海滩男孩,还真他妈的不容易。

    玫玫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笑起来。文文静静的笑,露出一点点白色的牙齿。

    我最后望了一眼池子里仍在拼命挣扎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跟着人群走进更衣室。我走在最后边,我就又忍不住盯着前面的玫玫白细的脚踝,最后一次得到确认: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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