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也就那样了。”反正，跟乔忆歌差不到多少。
乔忆歌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同是受过伤的女人，彼此都懂。
“明天有空吗？这么久没见，就不想我？”何桐菲收起伤感的声音，洒脱道。
“有的，具体时间还不知道。”
因为她已经最了那个最坏的决定，明天去找纪陌笙，管他给什么工作，只要有钱就行。
——
次日一早，乔忆歌按照纪陌笙给的地址过去。
纪氏集团楼下，乔忆歌自下而上望去，不自觉往后退两步，简直高的她望不可即。
走进去找了前台，朝对方礼貌一笑：“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纪总。”
小姐给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纪总已在上面等你。”
乔忆歌按照她说的搭乘电梯上去。
总裁办内，记陌笙高挑的身材映入眼帘，他站在窗前，俯瞰整个城市，修长的大腿绷直，手插在裤兜里，整个人像是散发出万丈光芒一样，足以令所有女人神魂颠倒。
察觉到身后有人，纪陌笙转身，“坐。”
乔忆歌走过去，在离他一定距离的位子上坐下。
以为可以等到纪陌笙先开口向她介绍工作，他却说：“我记得昨天，你好像还是很不情愿的。”
他坐上专属座椅上，神色淡漠，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乔忆歌吞了口唾沫，心一横：“我父亲重病需要钱，所以......”
纪陌笙的动作戛然而止，脸色一沉：“所以，你是为了钱才来的？”
他无疑问的是废话，她要是有钱怎么会到这里来，也不会在他面前这么抬不起头，一如从前一样。乔忆歌吸了口气，点头答：“是。”
乔忆歌一直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僵硬的坐在那儿，看着前方的门。
像是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纪陌笙起身，缓缓走到乔忆歌面前，眼神炽热的落在她身上。
许久，极其痛恨一句话在她头顶响起：“你还是没变。”
还是那般无情。
他起初以为乔忆歌之所以答应来公司，是因为还放不下那些和他在一起的过往，现在看来，她只是个为钱不择手段的女人。
纪陌笙走过去回到位置上，拿出两份合同，“过来。”
乔忆歌看了纪陌笙一眼，随即坐到他对面去。
四目相对，乔忆歌感觉心脏某处在狂跳，脸上的温度也升高，手心不自觉溢出汗来。
纪陌笙似是没注意到她的变化，把合同递给她：“签下去。”
乔忆歌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上面写了一大串甲方乙方的话，她看的有点迷糊，索性直接放下问：“我一个月工资多少？”
这句话像是激怒纪陌笙，他微微蹙眉，声音变的有些冷：“你就这么缺钱？”
乔忆歌低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月六千，做得好多两千，就看你能不能做得下来这份工作。”
“我能。”乔忆歌想都没想就答。
纪陌笙看了眼她，又看眼合同，面不改色。
乔忆歌会意，立刻签下，随后递给纪陌笙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纪陌笙双手交叠放在桌上：“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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