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我是效颦先生。
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个人是对的。
与其漫无目的地向缘分讨要一份牵强,还不如看着前方,满心期待的等着那个对的人出现。
如徐先生的诗里写道。
“你轻轻的来。”
生命这么长,也许下一秒那个对的人就出现了,但在此之前务必要耐着性子再等等,因为你要等的是一个会等你回家的姑娘,因为你要等的是一个没收你所有的银行卡和信用卡的人,因为你要等的是一个能让你不问任何的理由就道歉的人。
因为你要找的是一个可以相爱一辈子的人,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更应该等等。
今天要分享的是有关感情的,说不来是短文还是故事。
如谭校长的《一生中最爱》里唱的那样。
如果痴痴地等某日,终于可等到一生中最爱,
宁愿一生都不说话,也不愿意讲假欺骗你。
如这歌词唱的一样,笃定些等待那个对的人。
即使这等待会漫长还会孤单,漫长的让一切幸运和该属于你的缘分消散,孤单的让人在夜里无处安放自己多年的委屈。
可不是对的人,还是会分开,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从三观不合这样无解的理由再到各种微小的细节。
“好好爱自己,这样才有人爱你。”
何尝不应该是这样?
就如此刻,满脑袋的过往,满屋子的孤单,可终究还能硬撑,耳边响着《一生中最爱》,无从汲取,还能安好。
似乎过往的一切都安然无恙,只有自己沉沉浮浮。
在诸多认识的人中,爱情总是不及现实,似乎现实终究无法抗拒,可无问是个例外,从来不将这事放在心上,但凡有人讨论起谈婚论嫁的事情他都左耳进右耳出,即使已经二十三岁的他貌似从来都没有着急过。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我问起他说:“问老板,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呀?”
问老板瞪了我一眼说着道:“如果同性是真爱那我也不介意呀。”
这话就是故意来堵我的嘴的。
我又接茬说道:“真爱值几毛钱,再者说了,这世上哪里还有真爱,连找个单纯的姑娘都要去幼儿园门口排队。”
“有的,也许哪天我想通了在民政局门口等离了婚出来的,那就是真爱。”问老板不着边的说着。
我倒是接不上来了,我相信他会那么做,但又不敢相信,问老板拍拍桌子笑了笑又说着道:“第一次做人,没必要事事都将就,生活就这样了仍旧抱着希望。难不成爱情也要将就?”
我没有再说话,本来只是平常的玩笑话,可听的我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一顿饭吃完,我好几天没有再见到他,当我再收到他微信消息的时候。
他说:“我要走了。”
我回了个“好。”
我不知道除了这么说还能怎么说,比起倔强他比我倔强的多,比起主见他也比我有主见的多。
我是从外面的世界逃离的,所以我反倒不希望他再去,可人呀,总是不一样的。。
问老板走了,他也许是去找他的真爱了,也可能他真的累了,但他说过:“花几十万娶回家的总是要供着,与其这样,这几十万就找个对的人私奔吧。”
也许他心里早就有了对的人,也许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但总之他算是我见过这诸多平凡人里的例外。
怀揣着敬畏目睹生活嚣张跋扈。若是何时那流淌翻滚着的热血凝结了想必胜利的仍旧是骄傲的生活。
笃定了的未曾谋面便胎死腹中,就这样的无数的固执念头往复循环着,你来我往,从不停留。
聆听着自己心尖回荡的声响,目睹着孤独高举着大旗,挥舞着屠刀,驾驭着战车蹂躏着这只身一人。
“我喜欢你。”
“我爱你。”
那孤独咆哮着,这人呐喊着,这呐喊极尽温柔,甚至不像是呐喊。
渐渐地只要熬过了黑夜,一切都还是刚刚好的模样,愈发的长大,尤其是经历过一场没有硝烟且输的惨烈的战斗以后,喜欢一个人就变成了很难的事情。
并不是心有所爱,也不是活在当下,可能就是合适。
不合适总别扭,别扭的久了便生疏遗忘了。
所以,我还是相信这世界上总有个人会因为自己喜笑颜开,会有整个世界温暖自己。会不遗余力地为之勇敢。
晚安。
等等那个对的人。晚点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