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珍格格,这上边的字你不认识?”
显贝子福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出言提醒。
“这木偶是太后所赠,你的意思是,太后她老人家对我们昐儿行厌胜之术?”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博尔济吉特锦珍就是典型的绣花枕头,空有好看的皮囊,但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这种人不能留在贝勒府里。否则就是养虎为患。
李金桂开始语气平和的说道。
“贝勒爷,福晋,你们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
李金桂拈着帕子泪眼盈盈跪倒在地,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一哭二闹谁不会,只是她不屑而已。
“贝勒爷,福晋,这还有几件在锦珍格格屋里搜到的东西呐。”
见金桂姐姐都被这蛮横无礼的蒙古格格逼成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苏培盛皮笑肉不笑的阴恻恻说道。
当苏培盛将绸布掀开那一瞬,却见托盘里有两大一小三个布偶,更为恐怖的是,此时那三个布偶从头到脚都插着银针。
“啊!”
稍胆小些的宋格格惊呼一声,匆忙捂着大格格的眼睛。
“贝勒爷您瞧,这好像是福晋与李侧福晋的生辰八字,还有这个小布偶,这”
此时显贝子福晋壮着胆子将那小布偶夺过。旋即冷笑一声,将那布偶劈头盖脸的丢到锦珍脸上。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这是晖儿的生辰八字!”
“四贝勒,你欠我们夫妇一个交代。”
显贝子将盛怒中的福晋拽回来,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一个刚从科尔沁来的外人怎么会知道他们的生辰八字!定是有人栽赃!”
博尔济吉特锦珍甩手将那些所谓的物证摔在地上,而此时乌拉那拉素娴却瞧见那滚到她脚边的布偶有些眼熟。
待看清楚之后,她的眸色竟是冷然几许,她记得这个用血写着李氏那贱人生辰八字的布偶前几日就命人悄悄处理了,怎么会出现在锦珍的屋里?
她私底下藏着这布偶想干嘛?威胁她?
“福晋,后宅之事,该你处理。”
“阿玛,额娘”
昏迷中的弘晖口中呢喃阿玛和额娘,胤禛看着显贝子夫妻二人眼中含泪,于是将弘晖抱着放进显贝子的怀里。
“是胤禛没照顾好这孩子,胤禛有愧,胤禛明日就到皇阿玛面前负荆请罪!”
“贝勒爷言重,是这孩子没福分,怨不得旁人,贝勒爷不必自责。”
毕竟这滋事者是太后的亲侄孙女,就算再想将眼前这毒妇碎尸万段,但顾忌太后的颜面,显贝子也只能忍气吞声。
“本格格敢作敢当,这的确不是本格格所为,你们这是诬陷!本格格不服!”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看在你是科尔沁格格的份上,本福晋也不为难你,明日本福晋就差人将格格送回科尔沁。
“皇阿玛那,爷去说。”
四爷接着乌拉那拉素娴的话说道。
“本格格不走!本格格要见太后!”
“诶,锦珍格格,若太后知道你将她赐给昐儿的木偶说成是诅咒大阿哥的厌胜之物,怕是会让她老人家很为难啊~”
跪在地上的李金桂绞着帕子期期艾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