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显贝子与福晋求见!”
“嗯?”
四爷冷哼一声,乌拉那拉素娴见状,匆忙凑上前去解释。
“晖儿毕竟是显贝子的福晋十月怀胎所出,妾身想着让他们夫妻二人送送晖儿也好。”
乌拉那拉素娴会这么好心?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入膏肓了?呜呜呜呜”
显贝子的福晋哭哭啼啼的冲进内院,语气中带着质问。
“八九不离十!是因为有人用了厌胜之术。”
博尔济吉特锦珍这是脑袋被驴踢了吗?
“谁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妾身就算拼着这嫡福晋的位份不要,也要到万岁爷面前讨回个公道!”
显贝子福晋抚着可怜的儿子哭的撕心裂肺。
“若大阿哥出事,谁获利最大,那就最有可疑。”
李金桂本安静的躲在人群里,此时却感到无数道探究的目光袭来,如芒刺在背。
谁获利最大?那自然是她这个生下贝勒爷实际上第一子的侧福晋。
大阿哥若是出事,那么她的儿子弘昐将是贝勒爷唯一的儿子。
“妾身也为人母,断不会对无辜的孩子下毒手。”
“多说无益,厌胜之术必定要有施咒之物,那东西上定刻着大阿哥的生辰八字。一搜便知!”
“苏培盛,去各院里搜!”
担心显贝子夫妻将事情闹开,于是胤禛只能命人搜院。
“奴才遵命!”
“等一下,兹事体大,刁嬷嬷,你陪着苏公公一道前往。”
“其余人等不准离开关雎轩半步。”
当家主母发号施令,于是众人只能呆在原地坐等消息。
不知为何,李金桂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见招拆招。
苏培盛领着刁嬷嬷在后宅各院里挨个搜寻,最后来到壹心斋中。
进到前厅之后,苏培盛插着腰似笑非笑的看着刁嬷嬷。
“说吧,这壹心斋里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哎呦,苏公公,瞧您说的,老奴怎么敢!”
刁嬷嬷一边焦急的摆手,一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刁嬷嬷!”
苏培盛用手指抠了抠耳朵,拉长语气说道。
“哎哎哎!老奴只知道福晋特意交代过,要仔细搜搜壹心斋的恭房”
“琉璃,上一盏好茶给刁嬷嬷先用着!”
苏培盛说完,径直朝着壹心斋的恭房跑去。
“搜到了搜到了!”
此时苏培盛与刁嬷嬷分别端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托盘姗姗入内。
还真搜到东西了!李金桂下意识觉得的搜到的东西定与她有关系。
“贝勒爷,福晋,老奴在壹心斋内搜到一个木偶,看着甚是可疑,所以斗胆取来给主子过目。”
刁嬷嬷掀开红布,却见那托盘中是一件木偶,这不是
“就是这个!这木偶上定还刻着大阿哥的生辰八字。”
博尔济吉特锦珍斩钉截铁的说道。
刁嬷嬷极是配合的将那木偶翻过来,场间顿时鸦雀无声。
“看吧!果然是她做的孽!”
“这木偶是弘昐周岁之时,太后所赐,出自内务府,若是不信可以翻到木偶背面瞧瞧!”
这上头写的是满文与汉字,难怪锦珍见到那些字迹后眼睛都发亮,原来她不认识满文与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