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浑厚的真气在江明月的体内窜行,一热一冷,一快一慢。|經|典|小|說|網更新最快江明月时而因寒气的侵蚀而瑟瑟发抖,时而因体内灼热的气流而躁动不安,冷的时候她会本能的往司马长风的身上缩,热的时候她会无助的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
又一股热浪从江明月的下腹腾升到了胸口,她难受的扯撕掉披在身上的衣衫,露出胸前的春光和半个后背,一双手不安份的到处乱抓,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阵软哝的呓语。
司马长风暗暗将真气化作一股寒流注入到江明月的体内,盯着她微微泛红的香肩,柔声哄道:“月儿乖,别乱动,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迷糊中的江明月似乎听到了风清流如春风般和煦的声音,想着他温润如玉的容颜和灿若春花的笑脸,她失神的呢喃道:“清流,我好难受,帮我,快帮帮我!”
月儿已经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受到内伤的!司马长风急促的喘息着,牙一咬,心一横,使出全身的内力奋力将江明月体内奔腾的气血逼了出来。“哇”的一声,二人双双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江明月也软软的倒在了司马长风的怀里。 司马长风忍受着气血在喉间翻腾的腥浓,无力的看着怀里身无半缕的佳人,脸上不由得荡出一抹苦笑。曾经做梦都想着这一天的到来,想不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一览佳人玉体,要是月儿知道这一幕,即使他闭上眼哪儿也不看,什么也不做,月儿大概也不会相信吧。她会怎么做?不会真的跟他动手吧?他现在可不是她的对手啊!
脑海里迷迷糊糊的想着,司马长风伸手把江明月揽在怀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昏睡了过去。
有色狼!这是江明月还没睁开眼,大脑层便发出来的第一条讯息。江明月倏的睁开眼。大脑的神经细胞“嗖”一下绷紧,两眼充血的看着覆在腰间一只修长白皙的爪子。心里发出一阵泣血的狼嚎:为毛我没有穿衣服?为毛我身边有个男人?为毛我会躺在男人的怀里?
江明月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磨着一口银牙颤巍巍的抓起床上的衣服护在胸口,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套上衣服后迅速跳下床,扯着嗓子朝背对着她的司马长风怒吼道:“哪里蹦出来的白眼狼,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敢占老娘的便宜?老娘要不把你那烂鸟切下来喂狗,我就白活这一回了!” 正当江明月摩拳擦掌之际。司马长风突然睁开眼,长腿一伸,一勾,右手横扫着朝江明月拍出一掌。江明月躲过了胸口的一掌,却没能躲过腿上的一脚,被司马长风勾了个正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朝他扑了过去。
司马长风的攻击原是本能反应,这一惊一乍之间已经反应了过来,见江明月朝他扑了过来,便张开双手去接。二人扑了个满怀。江明月也看清了眼前的“登徒子”原来是司马长风,震惊之下竟也忘了再作出任何反应,只是以一种绝对暧.昧的姿势趴在司马长风的身上。一双碎星般的星眸溜来溜去,檀口微张,欲言又止。
温香软玉在怀的司马长风,双手紧紧圈住江明月的腰肢,感受着胸口一团异常*的柔软,本能的探头望了一眼,女子诱人的曲线简直令人血脉喷涨。他咽了咽口水,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意,沙哑着嗓子说道:“月儿。你没事吧?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
司马长风一开口,江明月仿佛闻到了一股幽香。简直和风清流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她疑狐的盯着司马长风苍白的俊脸,伸手在他脸上这里摸摸。那里揉揉,又趴在他身上用力吸了吸,不解的说道:“奇怪,你身上好香,你戴香囊了?在哪呢,我瞧瞧!”
她的一双小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乱摸,像火引子一样勾得司马长风心猿意马。他忙捉住江明月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浅笑细语道:“哪里有什么香味,怕是外面入药的那些花开了吧。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明月疑惑的在身上瞅了瞅,后知后觉的捂住若隐若现的酥胸,舔了舔唇小声说道:“我哪有不舒服,不过,我嘴里好像有一股腥味,咦,你的嘴角也有血渍,床上也有,连地上也有!天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江明月惊愕的看着司马长风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心里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
司马长风轻咳一声,从床上下来,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忘了吗?你沐浴的时候走火入魔,无法克制体内的气息,还好我发现的及时,用内力帮你打通了受阻的经脉。月儿,你有没有试过你的内力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江明月茫然的望着司马长风,心里涌起了一丝丝别样的情怀。她垂着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帮我打通经脉,你也受了内伤是不是?我走火入魔以后还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伤了你或者是做了别的什么……?”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光着身子满地打滚或是发狂似的找司马长风打架,她就想捂着脸默默的找面墙撞过去。
司马长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清悦的说道:“别担心,你没有非礼我,我也没有对你怎么样,你的内力太强,不但的抵触我传给你的真气,倒是耗了我不少内力。现在好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不过月儿,武林大会在即,我需要好好调理一番,还得劳烦你继续为我做一段时间的饭。”
江明月忙不失迭的点头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你又救了我一命,为你做点饭是应该的。不是弄了一只野鸭吗,我这就去给你准备饭菜,你好好歇着!”
看着江明月抬腿就往外冲,司马长风盈盈笑道:“回来,月儿,你真的打算穿成这样去为我做饭?”
江明月定睛一看,她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连女性的私处都隐隐可见。她的脸轰的一下烧着了,背对着司马长风捂着胸跺着脚喊道:“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司马长风笑了笑,缓步往门外走去。走到桌旁时,他脚步不稳的晃了晃,险些往地上栽去,江明月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司马长风几乎挂在江明月身上,他的腰被江明月紧紧抱住,她的胸被他牢牢压着,两人眉眼间的距离不过三寸。
江明月的心怦怦乱跳,司马长风身上的那股香味刺激得她眼波迷离,他的脸那样苍白,他的笑容却那样温润如玉,连他身上的温度也与风清流带给她的感觉一般无二。她望着眼前这张透露着七分神秘和三分熟悉的俊脸,深深的迷惑了。
司马长风眸光深邃的看着眼前这张绝世无双的俏脸,这般娇憨而又迷醉的眼神令他心波荡漾,芬芳如兰的女体馨香叩击着他内心最深沉的柔软,手中柔若无骨的触觉让他瞬间失了心智,下一秒,他的唇缓缓覆在了江明月的唇上。
这是有情万物之间最自然不过的一种表达方式,也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一种情怀,更是恋人之间最本能的一种表达方式。两人之间从拥抱、亲吻到双双滚倒在床上,中间不过是令人陶醉的悸动。当江明月在内心叫嚣着想把风清流就地正法时,她也爬到了司马长风的身上,双手在他的腰间乱拉乱扯。囧,腰带怎么解不开呢?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穿有腰带的袍子吗,多麻烦!”江明月嘴里嘀咕着,因为着急,也因为澎湃的激情,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诱惑的红晕。
司马长风干脆枕着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心肝宝贝在他身上忙活,唇角的笑意渐渐泛滥。
“风清流,你快解开腰带,不然我撕碎……妈呀,司马长风,怎么是你!”在看清眼前的人影后,江明月有一种从天堂被瞬间打入地狱的挫败感,随即,她以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间,捂着脸满世界找墙角去了。
“哈哈哈哈哈!”竹屋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惊得竹屋外面的小鸟扑棱着翅膀到处乱飞。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强了谁?江明月悲愤不已。虽然没脸见人,但也不敢跑远,更不敢把自己藏在水里思过,一个人跑到连个鸟影都没有的林子里溜达了一会儿,又灰头土脸的溜回了竹屋,悄悄的准备做饭。
江明月一边炒菜,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张望,做贼似的猫着腰在院子里进进出出。每每经过院里的大门口时,她都缩着脖子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从门口“飘”过,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江明月又开始犯难了。接下来她该怎么面对司马长风呢?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相处呢?这人太危险,跟他在一起迟早会惹出事端,不是他吃了她就是她办了他,她可不能做对不起风清流的事,这是原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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