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哈图慌不择言,说完之后,深觉不该说出这样的话,老脸又是一红。
石文柄真真是被气坏了,“好好好!”
“好一个让同族寒心!”
石文柄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阿尔哈图,说道:“此事,本大人自不会不管,只是,这是天子脚下,还得看万岁爷的意愿,你当明白!”
阿尔哈图刚刚惹怒了石文柄,现在自然不敢多反驳,叠声说道:“明白明白。”
“哼!”冷哼一声,石文柄叫来了人,让人带着阿尔哈图下去,阿尔哈图乖觉的跟在下人的后出了书房。
等人一走,石文柄叠声说道:“真真是气死我了!!”
方才他们说话时,瓜尔佳夫人就一直在屏风后听着,等那阿尔哈图走了,这才出来,听到石文柄的话,亦皱紧了眉头,“我们一族出了这样的事儿,会不会带累了太子妃?”
石文柄苦笑一声,说道:“定然会连累太子妃的。”顿了顿,又道:“你现在就去太子府,将这事儿给太子妃说道说道,看看太子妃有什么想法,这事儿又该如何帮。”
瓜尔佳夫人知道事紧急,便带着人赶紧去了太子府。
等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说了之后,便询问道:“太子妃对此,有何看法?我们要不要帮?”
书凝沉眸,想了想,冷声道:“这事儿,我们管不了。”
瓜尔佳夫人愣了,“娘娘,这我们若是不管,族人……”
书凝伸手制止了自个儿额娘的话,十分冷静的说道:“这事儿既然闹到了皇上跟前儿,必然是不能善了了。且又有裕亲王盯着,想让太子从中遮掩一星半点,更是不可能。最重要的,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听了这,瓜尔佳夫人长叹一声,“娘娘说的是,这霍尼黑,怎么想的?还是一县县令呢!也不知当初是怎么当上的!”
书凝勾了勾唇,接着道:“这个案子,说来也简单,那庞伟财迷心窍,使了这些个谋诡计去谋夺陈家秘方,又杀人、伤人,他负主要责任。至于霍尼黑,他顶多就是狼狈为,没能做个称职的县令,算个帮凶。”
“这事儿翻出来。他那乌纱帽,是别想保了,应当会吃十来年的牢饭。”
瓜尔佳夫人想了想,问道:“娘娘的意思,是咱们动动关系,让霍尼黑在牢里好受一些?”
书凝又摇了摇头,“不,霍尼黑的处罚,该如何就如何,哪怕是被判斩首,也不能插手半分。我的意思,是乌喇那边儿的同族,倒是可以管一管。”
瓜尔佳夫人沉眸,思量着书凝话中的意思,以及这事儿的后果,会不会引起族人不满。
书凝明白瓜尔佳夫人的担忧,出言宽慰道:“额娘应该也知道,女儿为太子妃,有千千万万的眼睛在盯着,族人们只以为女儿是太子妃,是他们的依仗。”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才敢在外面胡作非为!若是不能将族人管教好,像霍尼黑这样的事儿,只会是开始。有一就有二,女儿必须将这种事儿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