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扇了他一耳光,凭着他眼里那股子穿透灵魂的狠劲,真能做出将她当场给办了的浑事儿。
陆夜白善良么?
不,他不善良。
这样一个雷厉风行铁血手腕的男人,你永远别指望他会有多良善,更别指望他会心慈手软。
“不打了?真足失望,刚才就不应该捉醒你的,你打我一-巴掌,我要你一次,这笔买卖,不
亏。”
低沉浑厚的磁性嗓子在耳边响起,拉回了江酒飘忽的思绪。
她有些颓然的放下了手掌,叹道:“吻也吻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陆夜白伸出修长的指尖,开始解她衬衣的纽扣,“如果我说我后悔了,想继续刚才的事情,
江大小姐可否同意?”
江酒被他给气笑了。
“狗男人,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江酒可不足什么省油的灯,今日你要足上了我,来日我会
像一条疯狗撵着你跑,直到将你彻底废了为止。
陆夜白轻轻一笑, “你威胁不到我的,我的实力摆在你眼前,即使你江酒翻了天,也翻不出
我的手学心。”
江大小姐一噎。
艹!
她确实翻不出他的手学心!
试问这世上有谁能在陆夜白的手里讨到好处?
“想要我?可以,换个地方,我不想毁了秦衍,不过容我捉醒你,你要碰了我,这辈子咱们
不死不休。”
陆夜白无视她的警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抚摸着,动作缠绵,“放心,我不
会强来的,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别应允了秦行的求婚,否则,我不介意给自己亲表弟戴一顶帽子
,绿色的。
疯子,疯子,疯子。
这男人真的疯得彻底。
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陆夜白是个情种?
一旦爱了,就会偏执扭曲,连人伦道德都不管不顾了。
“招惹上你这么一条疯狗,算我倒霉,你放心,没解决掉你这条疯狗之前,我是不会去害秦
行。
陆先生挑挑眉,笑道:“所以你答应我的要求了?不会同意秦行的求婚,也不会将你们的婚
事儿提上日程?”
江酒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道:“我认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陆先生对自己的无耻程度就
那么没信心么?你都说出了给自己亲表弟戴帽子的话,就别在怀疑自己的无耻下作了。”
这女人,嘴要不要这么毒?
趁他愣神的功夫,江酒猛地弯起膝盖,抵在了他腰膜以下的位置。
想要解决一个男人还不容易,直接一脚过去,便能將他彻底干废了。
原以为他会下意识后退,松开对她的钳制。
可,她终究是小看了这男人的无耻程度。
“江小姐想废了我?“
“你说呢?要么赶紧滚开,要么,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陆夜白勾唇一笑,双眸中露出了狐狸般的狡黠光芒,“咱们打个赌吧,就赌江小姐废了我之
后,我依旧能弄大你的肚子。”
江酒彻底没脾气了。
那是,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即使男人没那玩意儿,照样能让女人怀孕.
“行,我认输了,你的要求我应允,暂时不接受秦行的求婚,你不就足想让我陪你玩有钱人
的游戏么,我奉陪到底,直到你腻了为止。
陆夜白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挑眉一笑道:“换做其她女人,我或许一-两天就腻了,不对,
除了你,我还从未在女人身上花过心思,江小姐,你别小看自己的魅力了,入了我的眼,你认为
你这辈子还能逃得掉么?
江酒别过了脸,错开了他炙热的目光。
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思,在他为随意挡下那-刀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
为了让她走出阴影,报答秦老爷子的恩情,不至于日后留下遗憾,他设下绑架的局,以自身
为筹码,让人在他后心捅了致命一刀。
这般狠绝,如此果断,如果不是因为对她有情,他又岂会拿自己的命去赌?
轻叹声回荡在寂静的室内,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哑声道:“陆夜白,我给你弟弟生了一双
儿女,站在人伦的角度上来看,我是你弟妹,你作为庞大家族的掌权者,全球最具影响力的企业
家,我们之间的身份对你而言是最大的禁忌。
说到这儿,她苦涩一笑,“之前你母亲一直反对我嫁进秦家,知道她今日为何会改变主意赞
同秦行娶我么?因为她不希望看到她最出色的儿子毁在我手里,所以她宁可牺牲自己的侄子也要
保全你,咱们,是不可能被祝福的。”
陆夜白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修长的指尖在她精致的脸蛋上轻抚着,“越是这样,我越要凭自己的本事去争取,江酒,你
不爱秦行,至少我在你们身上看不到情人之间的缠绵,相反,我在你平静的生活里激起了巨浪,
所以我有信心为我们争取一个未来。
话落,他松开对她的钳制,起身后退了两步,笑看着她,又补充了一句:“江酒,我要定你了’
见她不说话,陆夜白也没再继续,伸手将她从桌面上拽起来,-转话锋道:“你不是想加入
陆氏的药物研发团队么,我已经向药监局递交了申请,那边的负责人一听说是无名氏,二话不说
就答应了。”
江酒微微颔首,收敛了复杂的思绪,淡声道:“我只是想借此机会引出白灼,他设计坑我,
这笔账,我要让他+倍奉还,不过你放心,陆氏的抗癌药物我会尽全力研发的,争取早日面向市
场造福百姓。
“嗯,即使你不动手,我也会出手对付白灼的,他毁了置置,差点害死老爷子,这笔账,我
要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咖啡厅。
江酒与时宛坐在临窗处,两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片刻的沉默后,江酒率先开口打破了一.室寂静,“宛宛,你想好了么?真的打算回时氏集团
?真的打架空时家的产业链?”
时宛微愣,双眸中闪过一抹诧异,转而笑道:“你想多了,时家是我的根,生我养我育我,
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大逆之事?”
&“足么?“江酒拨弄着杯子里的咖啡,慢条斯理道:“你若真的把时家当成自己的家,你若真
的对时氏没有任何的芥蒂,为何毕业后直接去了陆氏,不肯待在家族企业里?宛宛,你认为你骗
得了我么?”
时宛微微垂头,语调平缓道:“陆氏是国际化的大企业,我能在那里学到很多东西,如今我
有了经验,返回家族企业,再正常不过,所以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真的没有其他目的。”
江酒冷冷一笑,“非得我把事情摊开了说是不是?行,那我就说得再直白点儿,宛宛,林倾
回海城,证明他准备对时氏出手了,你这个时候回家族,不就是想助他架空时氏么?
“不是。“时宛否决得干脆,“我回去是帮助家族,你真的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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