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广播准时响起,工人们陆陆续续走出工厂,不过也还有些人仍在各处清扫着积雪,他们有些是犯错被罚的,有些是负责打扫卫生的临时工,这赶上下雪天,若是不把厂区和厂子外的承担区打扫干净,是别想下班了,所以原本还有些磨洋工的也开始加快动作。
刘南云正常下班,安步当车的去接了孩子。
回到四合院时,上午来过的两个民警已经到了,于是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仅存的两位院大爷再次召集大家开了全院大会。
丁秋楠将两个孩子接进屋里,自己又跑出来陪着刘南云一起参加。
“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召集大家开会,是因为我们院子里刘南云家丢了两辆自行车,其中一辆还是昨天刚刚买回来的,现在警察同志要跟大家了解下情况,大家一定要好好配合。”刘海中说完示意警察同志可以问了。
中年民警道:“这次丢失的物品比较贵重,因此所里十分重视,上午我们已经初步调查过了,也有了些结论,现在召集大家,主要是想确定一下,昨天晚上有没有人发现过什么异常。”
“异常,没有吧,跟往常没什么不同。”四合院众人或面面相觑或交头接耳,最后一致表达没有异常。
“那好,我现在就宣布下调查结果。”中年民警视线在大院居民的脸上扫过,“经过我们反复询问和多方调查,我们确定这是一起四合院内部的盗窃行为。”
“不会吧!真有人会干这种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随着民警话音落下,四合院里又变成了嘈杂一片。
刘海中傻眼了,神情苦涩,这怎么话说的,自己才当了几天的一大爷啊,怎么四合院就出了这么一个大贼,这可不是小孩子嘴馋偷只鸡的事,这是捅破天的大事。
“警察同志,会不会是搞错了,这,不应该啊,我们大院可都是一起住了十几年的老街坊了。”刘海中还怀着侥幸心理。
“我们也希望不是,听说你们四合院还是咱们街道的优秀大院呢,不过,现场勘察的结果和大院里所有人的证词都表明偷车贼并不是外来犯,而是就出自你们自己院。”中年民警再次重申。
年轻民警也道:“我们希望偷车贼能够自己站出来,这样国家会从轻判罚,现在有人愿意自首吗?”
四合院一片安静,连交头接耳声都停下了,没有人回应。
“那个,警察同志,可不可以让我们先自查一下。”刘海中询问。
“可以,那就给你们一个晚上,我们也还需要寻找脏物,你明天记得要把结果通知我们。”
“好,一定,一定。”刘海中保证着。
两个民警离开了,不过大院会议并没有散。
“到底是谁偷了刘南云家的自行车,赶紧站出来,要是让警察抓到不但要进去吃牢饭,给咱们四合院丢这么大脸,以后也别想在这院里住着了。”刘海中气急败坏恐吓道。
“对,奉劝大家,不要自误。”阎埠贵补充道。
等了半天,还是一直没有人站出来,人群里大家左顾右盼,心中猜测怀疑着。
“刘南云,你有啥想法?”刘海中见偷车贼没个着落,便转而询问刘南云。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过这么大仇,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我现在就希望警察同志早日找出那个害群之马,这样咱们大院才能恢复之前的平静祥和。”刘南云如是道。
刘海中很想亲手揪出偷车贼,可没人不配合,最后大会也只能草草散了场。
中院里,易中海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进去后就问何雨柱:“刘南云家车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看何雨柱要打马虎眼,又道“你跟我说实话,这次你捅破天了你知不知道!”
“哪有那么严重。”何雨柱不以为然的道。
易中海立马判断出:“还真是你干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谁叫他刘南云看不起人,我不整整他我就睡不好觉。”
“你这么干他就能看得起你了?”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啊,“这事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何雨柱犹豫了下,才道:“秦淮茹也知道了。”
“那你去把她叫过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易中海吩咐道。
秦淮茹过来后,先问易中海:“一大爷,这事真那么严重啊,傻柱会不会丢了工作?”
“他偷的是两辆自行车,真查出来,何止是丢工作,牢饭都够他吃几年的。”易中海说着话就又瞪了何雨柱一眼。
“我可没偷他两辆车,我就拿了他一个车轱辘,车架子都还在墙根呢,我回来的时候看过,没人动。”何雨柱辩解道。
易中海一听,心中寻思开,过了会又问何雨柱:“车轱辘呢?”
“我给卖了。”
“你还敢拿去卖,你可真行!”易中海从没想过何雨柱会这么蠢,“等会大家都睡了,你就去把车架子给人捡回来,车轱辘你明早也去找找,能买回来最好,买不回来……一个轱辘总比两辆车罪过轻,到时候找刘南云谈谈,看看能不能赔偿和解。”易中海吩咐道,见何雨柱十万分的不情愿,不由斥道:“你就算真想进去尝尝牢饭,你也先想想雨水,要是你进去了,她那对象一准得吹。”
被易中海这么一说,何雨柱立马蔫巴了,他那妹妹,有时他都怕,以他对何雨水的了解,他要是真把何雨水的婚事搅黄了,何雨水绝对会跟他断绝兄妹关系。
吩咐完何雨柱,易中海摇着头走了。
秦淮茹安慰道:“一大爷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别犯拧。刘南云不愿意把妹妹嫁给你那就算了,不至于跟他置这么大的气,我过两天再回趟乡下,把我堂妹给你叫来,你们再谈谈。”
“真的?那你可得早点回去,这些日子我这心里头别提有多憋屈了。”
“你就放心吧。”秦淮茹又打起包票。
夜色渐深,家里还有个婆婆呢,秦淮茹也不敢久留,又说了会话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