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痒啊……”
紫儿揉着惺忪的睡眼,肉肉的小脸一弹一弹的,嘟囔着说道,颗粒般的光明撑开她的眼皮,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半高不高的男孩在他的裙底捣鼓着什么……
……?
“变态啊!!!”话音未落,粉嫩的一只小脚便已经踹出,罪魁祸首躲闪不及,被一脚正中面部,姣好的一半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了下去,整个人直接飞出去几里远,随即嵌入墙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大”字形,紫儿可完全没有思考自己的力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她只是裹住裙底,小脸通红地喝骂道,“林谟,你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吗,本姑娘几次委身于你,没答应就算了,原来是因为好这一口吗!……”
感受着旁边眼神愈发阴暗的灵魂体老者,林谟止不住地打了个寒噤,我的小姑奶奶哦,你老爸还在旁边呢,平常我们说的荤段子这时候稍微收敛一点好不好……
樱雪白皙的手掌探入墙中,一把将林谟拉了出来,止不住讶异道:“一掌把人仙巅峰打飞,不是同阶乃至于地仙压根不可能做到把……”
“废话,你也不看看封印在她体内的是什么。”林谟揉着脑袋,有些痛苦地嘟囔着,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是普通的人仙,法则加持,先天七大神通法,完虐普通的人仙,却依然被紫儿一掌拍飞,林谟再一次感受到天子紫气究竟有多么可怕。
“什么跟什么啊。”紫儿拍着本就不灵光的小脑袋,叫唤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还有这个鬼老头和银发姐姐是谁?林谟你是不是背着找了别的女人……”
紫儿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樱雪一把捏住了通红的小鼻尖,无视了旁边石化的某“鬼老头”,满脸“温和”地笑着说道:
“很抱歉,我早就和你心中的情郎*#&%¥了,你没机会了。”
这会儿,轮到紫儿当场石化,林谟抵住额头,心中叹息,这可不是我想要的修罗场啊……
言归正传,一个时辰前,提雅施展的葬天灭地大阵虽然没有停止运转,但失去了主事人的控制,也只不过是将整个世界的灵气聚集起来罢了,并没有成功献祭给神界,林谟大可以直接将大阵的阵眼击碎,将灵气回归世界各处,但作为大阵核心的,是一整个大唐的气运,也就是说,如果林谟把阵眼销毁了,气运散去,大唐也将随之覆灭,这和既定历史不符,扭曲的因果必然会对后世产生极大的动荡。
炎帝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他有些烦闷地说道:“后世动荡就由他动荡去呗,有什么干系,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他还没说完话就被林谟一下子打断,后者不满地说道:“抱歉,于我两而言,凡界本身可比唐朝这区区三百年重要的多,唐朝的提前覆灭,也就意味着整个后世的历史都将改变,本就只能在末法时代游荡的我们,未来将变得更加不确定,危险也就成倍增加,为此我们必须找个方法将唐朝再延续个一纪的时间,这点不可更改。”
樱雪附和地点头,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屑地看向林谟说道:“我记得命运女神是你小子的姐姐吧,脾气似乎也有些臭,你该不会是怕被她三搞死,才这么坚持的吧,”
被戳穿小心思的林谟一下子僵住了,讪讪一笑一句话没说,炎帝有些懵,他问道:“你们不是说神界已经破碎了吗,命运之神不也就应该死了吗,怎么可能……”
林谟这回倒是耐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躲避樱雪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他慢条斯理地说道:“部分神明是很特殊的,他们继承神位的刹那也就意味着他们成为了神位本身,也就是规则本身,规则不死,他们就可以长久的存活,没有神位也没什么说法,命运亦然,唯一的坏处就是失去了肉身,无色无形无味,变成如空气一般的存在。”
炎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了最开始的那个话题,恼火地说道:“那怎么办,气运缥缈,龙脉又已经死去,没有载体,哪里能长久存在?……”
“载体……”林谟思索片刻,随即从轻轻一点手中的黑玉戒指,下一刻,一句少女的身体落在了他的怀中,少女沉沉地睡了过去,脸颊一片绯红,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神农眉头一挑,脸色顿时有些阴沉,他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紫儿有着一半的先帝血脉,先前又在提雅的引导下承受了一段时间的天子紫气,她可以说是最理想的气运载体了。”林谟缓缓地回答道,哪怕言语中有些不忍。
“混蛋你开什么玩笑!”炎帝声音顿时拔高,他怒道:“凡人命短,区区百年,你想紫儿的生命全部用来维持一个小小的唐朝吗?更何况,更何况……”他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林谟斜视着炎帝,缓缓说道:“吸收的天子气运后,她已然是相当于仙阶的灵修,寿命不会少于万年,百年不过弹指一瞬,更重要的是……”
“你自己都撑不过百年吧。”
失去了躯体的魂魄自然是不完整的,很快就会被天地灵气同化,随即消散,炎帝现在完全就是吊着一口气,凭借自己生前的修为撑着,若不是林谟手上的这枚黑玉戒指锁住生机,他的修为早已被消耗一空,魂体不在,灵识湮灭于苍茫世间,而就算借助戒指,他也最多维持百年,便会烟消云散。
林谟淡淡地说道:“我已经答应过你了,百年内,帮你找到一副新的躯体重新修回地仙之境,届时你自然可以回来接走紫儿,带回属于你的时代共享天伦,现在的你没有办法打开时间隧道,而待在紫儿身边也不过是个累赘罢了。”
炎帝的脸色愈发难看,林谟却不依不饶,冷漠地说道:
“所以,”
“你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