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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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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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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人焦急的等待中,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万历四十四年六月初九,也就是洛阳蓝毬夏季联赛最后一回合结束后的第二天,经过十天的等待,福王京邸首先送回来了对闫文清的调查结果。

    “什么?从履历上看不出他与各党的瓜葛!”朱由崧不悦的对赵鲁说道。“郭权就这么敷衍我?履历上查不到,就查他的关系,亲戚、同乡、同党、同学,这需要我教吗?他以前是怎么为父王办事的?”

    赵鲁只能为郭权解释道:“京邸的消息奉正这些日子卧床不起,所以,下面才乱套了!”

    朱由崧有些明白了,郭权做的事、手下的人,恐怕是不好向副手交代的,所以,郭权一病,下面人便没了方向,只能循规蹈矩的去查,所以才会有这么敷衍的报告。

    “郭权病了?病多久了?严重吗?”朱由崧假惺惺的说道。“父王知道了吗?”

    赵鲁回应道:“据说起起伏伏已经病了有个把月了,但王爷那边只知道他是小病而已。”

    “京邸怕是要天翻地覆了。”郭权病情严重且不见好的事,赵鲁肯定会马上报告朱常洵的,接下来朱常洵也一定会对京邸进行大规模的人事调动,如此一来,接下来想通过京邸查清闫文清的底线怕是不可能了。“真是不凑巧啊······”

    既然京邸不能指望了,那就看看其他人的消息吧,所以又等了十天,夏淮那边有结果了:“闫文清,江西抚州府宜黄县人士,戊子科(1588年,万历十六年)举人,万历十七年、万历二十年、万历二十三年会试皆不第,遂以昌化主簿职出仕,历任长乐县县丞、长乐县知县、夔州府推官、潼川州同、潞安府通判、武定州知州,调福王府长史。”

    “不对吧!”顾鑫听到这叫了起来。“这一路也太顺了吧。”

    米仁甫几个也议论纷纷:“二十年间从一个正九品一路做到正五品,还是不是正途出身,这要么是能耐逆天,要么是有极大的助力才行。”

    的确,普通的同进士有这样的速度也已经够惊人的了,区区举人更是不敢想象了。

    脚上打上石膏的苏正庆却道:“请夏审理继续念下去!”

    众人为之一静,夏淮这才继续道:“从履历上看,所有上官的评语都是政绩称职,因此可以认为其能力和操守都是绝佳的,所以,才能一**云直上!但履历这个东西,很容易做手脚,因此我让吏部的同年仔细查了,发现闫文清的妹婿曾经当过吏部的考功员外郎,而闫文清的姨表侄现在是吏部文选司的主事。”

    好家伙,这个关系隐藏的可够深的,谁会查到妹婿和姨表侄呢,不过,以这个发现来看,闫文清就未必是白璧无瑕了。

    夏淮接着补充道:“闫家三代官宦,虽然父祖都止步于知县、同知,但也让闫家家财万贯,良田千顷,所以闫文清可以坦坦荡荡的拒贿,指望把钱送到人家里,闫家也是不会收的。”

    众人一听,当即觉得棘手,此时顾鑫又开口问道:“夏审理,那查清楚闫文清背后是那一派人马了吗?”

    夏淮摇头道:“闫文清一直在地方上兜兜转转的,并没有明显的派系。”

    “那闫文清的妹婿和姨表侄呢?”

    “京师那边帮我查了,闫文清的妹婿三年前已经病逝了,而他的姨表侄新入仕途不久,勤勉的很,倒是不敢与哪一派走的更近了。”

    换句话说,虽然是吏部文选司的主事,但闫文清姨表侄的身份还是太低,各党还有些看不上,所以,就没有人主动去拉拢!

    “那这么说,闫文清只是个人意思喽?如此,倒是可以松一口了。”

    “未必!”米仁甫却有不同的观点。“这位闫大夫可是江西人,绝不是楚党、也不是齐党、更不是浙党、宣党和崑党,各位,这么看来,岂不是更像东林党了!”

    从这个角度分析,倒是愈发的有可能了,但这种推测未必就是事实上了,所以,周虔建议道:“宋大夫答应帮我们查查闫某人的底,要不,我们再等几天看看!”

    得了朱由崧指示的顾鑫说道:“也好,但决不能拖过了七月中······”

    众人又耐着性子等了几天,意外发生了,韩善爵先于宋如同向朱由崧做了报告:“下官回去后请同学帮着查了查,发现闫文清有个表弟是万历三十四年,丙午科举人,而在中举人之前,曾经游历过东林书院,听过顾大夫的讲学。”

    朱由崧笑了起来:“多谢韩大夫的相赞,但只此一条,怕是很难说明什么。”

    是的,只是一个表弟曾经留学东林书院,就说闫文清与东林党有瓜葛有默契,也未免太牵强了。

    对此韩善爵也笑了起来:“小王爷心中明了就好······”

    韩善爵的消息到了没两天,宋如同的消息也到了。

    “小王爷,宋长史那边查到闫文清长子在南京国子监读书,前几月牵扯到了一件不谨的案子,原本是要剥夺功名发回原籍的,可是被人压下来了,之后,闫文清就调任本藩了。”

    “压住了?”朱由崧猛然一惊。“就凭闫文清的姨表侄怕是没这么大的能量吧。”

    顾鑫咬牙切齿的报告道:“小王爷说的正是,而今南监祭酒叫庵居士又是跟东林关系密切的,所以,闫文清肯定是带着使命来的,并且综合各方面的消息来看,闫文清背后应该就是东林党人。”

    叫庵居士即朱国祯也,作为南京国子监祭酒,也只有他有权力压下一名监生的处分了;而对于闫文清来说,为了儿子的前途,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牺牲的,更何况,还有表弟的中介,所以,这就前后对上了。

    朱由崧点了点头:“既然查清了,你们想好怎么办了吗?”

    顾鑫向朱由崧请示道:“还请小王爷训示!”

    朱由崧摆了摆手:“这件事,父王让我听韩长史的意见,所以,王府不会插手,但我之前说的保底话依然有效,那就是管墨艺塾的门永远为你敞开着,你也可以继续代表王府在蓝毬联合会里担任理事。”

    顾鑫立刻跪下来给朱由崧磕了个头:“小王爷放心,下官绝不会把事情牵连到王府的,但是请小王爷准许,下官借用蓝毬联合会的力量。”

    “发动士绅嘛?有趣,有趣。”朱由崧笑道。“我正在为由楫弟弟服丧,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去办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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