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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诰命夫人只想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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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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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尧紧了紧披风,从后花园的湖边转入竹林小道,从侧门摸进了傅国公的院子-澜院。她要找的正是长情所说的那块手牌,还有就是验证一下密道的虚实。

    澜院是个三进的套院,前院比较开阔,是傅国公练武的地方,侧房里堆放的都是武器。竹林便是靠着西边,林中藏了一道侧门。

    二院是寝室净房以及下人的房间,三院就比较神秘了,似乎是刻意为之,将书房单独设在最里院,环境清幽,下人一般也不允许进入。

    余尧并不知晓书房是哪一间,仅有的记忆翻出来,从嫁进来入住琉金轩,她一次也没有来过这座院子的二院,对这里的布局也十分陌生。

    推开一扇扇尘封已久的木门,再合上,在院子里打转的余尧顿了顿,这里并没有书房啊。

    视线慢慢转向通向里院的木门,脚步渐渐逼近,抬手掸了一下锁身上的灰尘,这间门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

    傅云逸在墙头低下身子,他来这里已经有好一会了,看着余尧在院子当中没有方向的乱转,才意识到自己的地盘对她来说有多陌生。

    余尧看着这把锁,心下叹气,还是找袁伯来开锁吧,原本不想惊动别人,结果发现自己束手无策,翻墙的话又太高

    “???”

    二人猝不及防的视线相撞,余尧吓了一跳,墙头上蹲着一人,大白天的戴着面罩,看着就是什么歹人。

    “夫人莫慌!”

    黑衣人从墙头跳了下来,压低着嗓子,余尧能分辨出来是那晚出现的暗卫。

    “长情?”

    那时由于太黑,除了知晓对方是个男的,并不清楚对方的体型样貌。此时白天再见,没有想到对方还是戴着面罩,难不成暗卫都见不得光?

    “咳,是我。”

    “你怎会在此你怎么进的国公府?”

    “这密道,不止一条。”

    “那你是来取手牌的?”

    这国公府都被人来去自如了,余尧觉得是一个安全隐患。她并不知道除了对自己院子了若指掌的傅云逸本尊,别人想进来并不容易。

    “是,也不是。”

    傅云逸:我只是忍不住回来看看。

    余尧挑了挑眉,细细打量着这个神出鬼没的暗卫:“你如此能耐,为何不自己取走手牌。”

    “主子,的东西我不能随意取用。”

    傅云逸有些别扭的表示忠诚道。

    “你的面罩可否摘了?”

    “暂时不可。”

    “”

    二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一会,余尧放弃继续与他废话对峙。

    “书房在这里面吗?”

    女人转过视线,傅云逸也松了一口气,他害怕被看出破绽。不过想想这具壳子与她接触只有那么几次,也不甚熟悉。

    “嗯,”

    “这锁你能不能开?”

    “稍等一下。”

    傅云逸转身,直奔寝室而去,回来的时候递给余尧一串钥匙。

    “你很熟悉这里啊。”

    “这钥匙就放在桌案上。”

    “”

    喀嚓一声,余尧抽出锁栓,木门向着两边缓缓推开,轻尘弥漫。

    待看清眼前景象,余尧惊讶的喔~了一声。

    她设想了一下门后可能的场景,一座隐蔽的豪华内院,布满机关的玄机亭园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如此荒凉!

    举目四望,整座院子里只有一座木屋,位于最中间,池塘环伺,光秃秃的连花木植被都没有。非常空旷,异常冷清,一览无余。

    “这里是傅国公的书房!”

    余尧指向那座像是一间厕所的木屋,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想到陈府的厕轩真的还没别人府上修的厕所豪华。

    “嗯,就是那里。”

    似乎是注意到余尧的惊讶,傅云逸又补充了一句:“这里别人无法进入。”

    也是,这么空旷,要是有人潜伏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突然有点明白此番布局的意义,无法藏人!

    越简单越是没有破绽。

    一路走至书房的门口,木门没有落锁,或者是门锁已经被长情给开过了。

    屋子里间也是很简单的布局,占据整面墙的书架,一张木榻,桌案上面笔墨纸砚已经很久没有动过,蒙着一层灰尘。

    整间屋子唯一能感受到一丝柔情的物件是一幅画,挂在书案的一侧,画上女子容颜绝色,凭栏坐在水榭当中,娴静优雅,临水照花。

    左下角题字,秋水伊人,当是陈尹无疑。

    “先夫人真美。”

    余尧感叹一句,她从来没有见过陈尹的画像,傅琛能生的那般模样,其亲娘的基因肯定十分优异。

    就是不知道,傅琛见过自己亲娘的画像没有,她好像也没有在府中其他地方见过有陈尹的画像。

    进入书房之后,“长情”倒是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对这里的布置了如指掌,十分熟练的摸到暗格位置,取出里面的手牌。

    当转过身发现,余尧正在看墙上的画像,眸色暗了暗,时间太久有时候越是深刻的记忆,越努力的去回想越是看不清了。

    “夫人,”

    余尧回过神,看着递过来的手牌,是一块通体如墨的玉石材质,触感细腻,正面雕刻着陌生的图腾,背面刻有“逸行令”三字。

    在傅云逸的势力当中,见此手牌如见本人,可以调动手下的一批精锐士兵。

    “此手牌若是流落出去,是否会威胁到国公府。”

    余尧指骨修长,摩挲着手中的玉牌,她在评估此物的价值。

    “不会,此手牌是我主子的私物,非自己人不相识,与国公府无关。”

    要知道,傅国公死后,手里的兵权可都是收回去了的,若是此物能调动召集军队,可能会担上藏匿私兵意图谋逆的罪名。

    “此物现在我无法直接给你,等你完成三个条件之后罢。”

    傅云逸微微撇开目光,隐藏下眼底的那一丝不满分明是自己的东西,哎。

    余尧将手牌装入随身的荷包,又转向墙上的那幅画,淡淡开口道:“长情,第一个条件,帮我查一查卫国公府与傅家过往的旧怨。”

    傅云逸:“”

    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宿命轮回作为曾经傅家家主和现在的卫家庶子,这些事儿问他可不是问对人了么,当下便能与她促膝长谈,但是又不能显露的太多。

    “可以,”

    “好了,我也该回去用膳,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进来的?”

    傅云逸步步逼近,能嗅到余尧身上沐浴后残留的清香,墨发简单的束在脑后,未施脂粉。殷红的唇线微抿,似乎与先前有些不同了,清瘦了一些,安静了一些。

    记忆中的钱氏明艳如热烈的牡丹,此时却像是雨后的幽兰,挫折真的将她打击至此么,因为他的死,对一个人的改变如此之大?

    先前自己又了解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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