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晨光拱开云门,照耀在平静的海面上,其中有一只牙如剑戟,头似峻岭的深海巨怪在游荡着。它活过百年,现在已是衰弱之期,可单从外表看去仍旧锋芒毕露。突然被这晨光照耀的它仿佛重获新生,身形暴长数倍,脊背布满了金色神秘印记。原本暴虐衰弱的它,此时却充满了灵性与活力,随后急速地游向深海,迫不及待的宣泄自己的强大。
九洲境的某个不知名的深山里,一座平顶房中的猎户刚一起床,正欲抓只母鸡来做早餐开胃。于是走出屋外,刚要前往鸡舍,却见竹篱被不知名东西冲破,地上家禽鲜血犹猩。见此一幕,那猎户痛心大骂,暗叫倒霉。气冲冲的回屋,后拿着他的枪,骂骂咧咧的向森林走去。
各地生灵沐浴晨光渐渐露出他们原本的面目。在人烟罕至的瑶泽,各大名山时不时有不知名的生物苏醒。
熟悉的铃声响起,宿舍床上的陈无矩,猛然睁开双眼醒来。
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床头。天地一扫昨日的寒冷,仿佛不曾出现过。只是他这才猛然发现,空荡荡的宿舍,显得格外宽敞,此时竟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在一阵匆忙的洗漱后,却发现为时尚早,于是他下楼后便不急不忙地走向自己的课室。这一路之上却听得众人皆是议论纷纷,似有无尽趣事,道不尽,说不明。
陈无矩刚一来到教室,便见宿舍众人“归位”已久。于是走向一旁的吴震宗,问道。这一问才知,原来众人因天气转变异常,盖的又太多,热的不行,早在6:00便醒来了。
“你说昨晚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灵气复苏了呀?”黄派头试探的说道。“行了行了,你这厮是小说看多了吧,要相信科学,修士本来就少有。”诸葛赞打断道。
陈无矩听完却是笑道:“真的假的,不会是你昨天晚上做梦了吧?你可醒了吗?黄派头。”可那黄派头却信誓旦旦的说道:“如果不信你问唐三彩,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今天早上都有报道了,而且咱九洲境本来就有修士的呀!”
一旁的吴震宗叼着他那五两猪舌饼靠了过来,笑道:“我读书少,你们别骗我。”唐三彩却是假认真着,喃喃道:“还没下课呢,中午再讲吧。”这堂外语课,大家都各自用自己的耳机做听力题,几人的话题显然不合时宜。黄派头的声音响起:“签到等于下课你都不知道啊。这外语课上的,我也贼没劲。”陈无矩道轻声道:“走!”
回到宿舍的众人一看新闻,果不其然,竟然有诸多动植物莫名死去。许多无用的一些物种都遭到了灭绝,也有个别的人体质突变,能行种种奇事…几个少年虽然惊奇,可却感觉到了自身的平凡普通,依旧如同往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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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有赶作业去的,也有怀揣着美梦慵懒睡去的。
晚间的大学之中依旧通明,小餐馆人影火热。众多学子各行各事,有情侣相伴,有勤工俭学,有精进专业的。一间寻常普通的讲室之中,坐有六七十个青年,这显然是到了大学的联谊活动了。
此时,一道银弧正来回穿梭于青年们的额顶。它刚一落下便又被弹起,室内顿时一阵鸡飞蛋打。突然,诸葛赞奋力跃起,用力一拍,他的肥肉也是一哆嗦,那空中的瓶子经此一击,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落向一旁…
“接瓶子,无矩!”
“啊?”原本呆坐在最后一排的椅子上的少年这才晃过神来。于是急忙挥手,对着瓶子本能的一弹。本来气力却也不大,可那瓶子却犹如活起来了一般,瞬间便飞到了第一排去了。
只听“啪”的一声,瓶子正中一位少女的鼻梁。那女孩吃疼的捂住鼻梁,而后望向后方那位手足无措的“凶手”。虽然她知晓这个少年不是故意的,但看向少年的眼神中还是带着些许不悦的。全班人的目光也齐齐看向这一做错事的孩子,顿时拉满了仇恨。众人的瞪眼也把他拉回了现实。
近日来,便不断爆出灵气复苏,众生争道等新闻。可大家都没有什么震惊,反而像是早已知晓。这可是激起了少年的好奇心。
这些年来,没有双亲的少年独居在外。每当独处时,其内心的灵魂总是不断的逼问他,自己一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可想来也对,人总是渴望超越今生的。
少年也想过在某一方面成就伟大的功绩,以此超越今生,但自己显然各方面都很一般。今时今日天地大变,少年只觉心头热血翻涌,心中打定主意:“不管如何,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定要把握天时,修炼得道,逍遥天地。”
火车不断行驶,窗外的世界如过眼云烟。这么多离奇的事怎么大家都不大关心呢?陈无矩很是不解。
到达终点的小伙子到镇上吃了一口粉后,便托着行李,向着太平山走去。山脚下,一苍老干枯的眸子将一切尽收眼底,随后这老人拿起小木棒子,走到屋前的秋千上睡起觉来,像是等待着什么。
“小鸡”太平山下的一个小卖部中,一位身着黑色对襟衫,长相端正,身形高大的白须老头正大喝着。正要摸牌间,却被打断“老爷子别打了,牌这么烂还打啥?趁早弃牌。”老头回身一看,见来人后脸色一沉,随后欣喜,一溜烟的跑到青年身边拎起行李往回走。
王胖子叫问道:“四喜还打不打?”老头儿笑道:“我孙子回来了,就不跟你们唠了,拜拜了您。”王胖子气得骂道:“靠,这老赖皮。都快输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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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山上住处。
简单吃完一顿饭后。陈无矩心中着急着,想要从陈四喜口中得知他们这一辈人眼中的世界的变化,便急忙问道:“老爷子最近这天是不是有什么异变?可大家好像都不怎么关心啊!”
老爷子心有所想,猜出孙儿的疑虑,打趣道:“这种事情你去问镇上的白晓生。他不是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吗?我这就给你转些钱,你顺便去镇上逛一逛。”
陈无矩听罢,心想这老头子什么时候这么豪气起来?这事不简单呐。可自家老头儿给钱花了,于是也不再多想,便屁颠屁颠的下山去了。
白晓生是退休老师,现住在镇上警局旁边的小公寓之中。少年顺着小路来到公寓后边。陈无矩心中不由多想:这老光头,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待我看看。
可不等他行至窗前,却听见房内传来女子的娇笑与阵阵喘息。陈无矩心中暗道:“好你个老不羞,这都退休了,小日子过的真不错呀。”
于是,陈无矩走到大门用力地前敲了敲门。屋内二人此时正在翻云覆雨,对那敲门声完全不予理会,好营造出家中无人的错觉,叫门外之人自行走开!
陈无矩见此,心中暗笑,大叫道:“我捉奸来了。”
“啊!”
那屋中二人一哆嗦。女的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白晓生心头一横,绽放毕生修为,裹挟着灵力,一下就把门外的陈无矩拉了进来,又立刻关好门,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看到被拉进来的人,他的心彻底凉了。这怎么惹上了这个狗酸。那陈四喜可不好惹。连忙把来人当成了祖宗供了起来,笑道:“无矩小少爷,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抖出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嗯,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最近世界有没有什么大变?”男人想了想,而后心领神会,想着正好自己也要去找找如今这道该怎么走了。他的眼珠子转了转,笑道:“懂了,这件事的记载书籍,我这里没有。你今天晚上8点到我这来,我再带你去看,怎么样?”
陈无矩不想难为,欣然答应,而后又问道:“对了我家老爷子叫我来这找你,好像有其他事。他上个月是不是输你钱了?”光头男子一听来钱,便得意的笑道:“不多,就600。”
“生哥说这些话都见外,那今天这事怕是没法善了。可惜我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陈无矩面露贱笑着说道。男子恨不得把这小崽子活剐了,可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陪笑道:“懂。”连忙给塞了一个红包,拱手说道:“就当给陈少拜个早年了。”陈无矩笑着收下:“就不打扰你俩的好事了。”说罢,便把门一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