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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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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劫匪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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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小哥昨日也坐在这儿。”她道。

    小哥诧异,“你怎知道的?”

    “我昨日就坐在这儿。”沈簇解释道,“昨日我听两位小哥说戍戎国内起了叛乱。”

    “你知道戍戎国?”小哥似乎对她知道戍戎国而感到诧异。

    她道,“听说过。”

    小哥又问,“你想知道什么?”

    “小哥昨日说的可都是真?”她问。

    “未有半个字的假话。”

    只是小哥却有些糊涂了,他问沈簇,“姑娘,为何要这般问?”

    沈簇摇了摇头,“昨日我听小哥们说这戍戎国的皇子已将大齐公主带了回去,既然大齐公主也去了戍戎,为何还会叛乱?”

    “是亘庾王,戍戎国大王的亲弟弟。”小哥解释。

    “亘庾王?”这是沈簇第二回听到这个名字,上一回便是昨日。

    “传说这个亘庾王与戍戎国当今的大王是并非同胞,亘庾王的母亲在生产他时就去世了,而后他便跟着王后生活。”

    另一个小哥解释道,“王后便是当今戍戎国大皇子的母亲。”

    沈簇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了。

    “这亘庾王当真是狼心狗肺,戍戎大王将他当作亲弟弟,他竟然敢图谋反叛。”

    “如今戍戎国大王昏睡不醒,皇子与皇妃也被软禁。”小哥啧声道,“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沈簇并不关心戍戎国如今怎样了,她只希望玉王爷能慢些回京。

    于是她又问刚才说话的小哥,“我昨日便听见小哥说什么玉王爷已经去了。”

    小哥惊讶,“你不知玉王爷?”

    沈簇摇了摇头,装作是第一回听说玉王爷这个名儿。

    “玉王爷是当今圣上的第九个皇子,自小便被扔进了军营里,后来就随镇西将军去了边疆。”

    说罢小哥又道,“玉王爷骁勇善战,堪比那神兵天降,这回若真要与戍戎一战,胜利的一方也定是咱们大齐。”

    ……

    离开茶肆,沈簇便朝布庄走去。

    小哥方才的话还在她耳旁环绕着,他说玉王爷堪比那神兵天降,当真有这般厉害?

    不过瞧他那凶狠的模样,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既然玉王爷已经去了戍戎,那她也无需每日都提心吊胆地怕他突然找入府中来。

    “五妹妹。”

    忽然有人唤她。

    她抬起头,竟是戚延宏,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戚延宏问她,“五妹妹在这做什么?”

    “我去胭脂铺。”沈簇面色不改地回答他道。

    戚延宏并未怀疑她的话,只道,“快去快回,近日京中来了一群劫匪,专挑街上的女子下手。”

    劫匪?

    她怎么没听说?

    “知道了四哥哥。”她还是乖巧的应了声。

    随即两人擦身而过。

    常平回过头,看着沈簇渐远的背影,一把勾住戚延宏的肩。

    “延宏兄,我怎不知你还有位五妹妹?”

    戚延宏却不愿多说,“父亲的妾室之女,有何好说的。”

    常平却显得饶有兴致,他道,“延宏兄的这位五妹妹生得当真是玉貌花容。”

    “常平兄莫不是喜欢我这五妹妹?”

    “所有漂亮的女子,我常平都喜欢。”

    话落,两人相视大笑。

    沈簇进了布庄,“春德,可有张先生的音信?”

    春德摇头。

    “罢了,先生若想回来便回来了,我们这样干着急也无用。”她对春德道。

    春德点了点头。

    “五姑娘。”一伙计忽然匆忙跑了过来。

    沈簇问他,“何事?”

    “咱们的一车料子在进了城门后消失了。”

    她惊诧,“消失了?”

    伙计点头,解释道,“今日辰时,本该有一批从杭州运来的料子要送来布庄,一共有五车,可只来了四车,还有一车不见了。”

    沈簇问他,“何时发现不见的?”

    “到了布庄后才发现不见了。”伙计忙回道。

    沈簇又问他,“可去找了?”

    “找了。”伙计道,“不说料子,连车带人都不见了。”

    她又问,“原先可发生过这样子的事?”

    伙计摇头,“从未发生过此事。”

    “这就奇怪了。”沈簇眉头紧皱,“好端端的怎么会丢了一辆车。”

    “据其他人说,这辆车是跟在最后的,进城门时他们还清点了数量,入了城门后,他们便没再注意,到了布庄才发现丢了一辆车。”伙计解释道。

    “派人再去找,既然是装了一车的布匹料子,那定有人见过。”说罢,她又对春德道,“你去城门的侍卫那里打听打听,可见着一辆装了布匹料子的车出去。”

    伙计和春德领了命,便立即去了。

    她则去了布庄的库房。

    伙计们正在将布匹料子往下搬运,她叫住负责这回输运的头儿,面色严肃问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头儿是第一回见到沈簇,他反问沈簇,“你是谁?”

    “张先生不在,我替他管理这布庄。”

    头儿所说的与方才伙计与她说的一模一样。

    “姑娘莫急,”这头儿好似并不着急,他道,“姑娘莫要着急,许是他迷了路,走丢了。”

    迷了路?

    这一起的五辆车,前后紧跟着,怎会迷了路?

    她想起今儿一早撞见戚延宏时他与她说的话,他说近日京中来了一批劫匪,莫不是那批料子叫劫匪劫了去?

    半个时辰过去,春德回来了。

    “五姑娘,城门的侍卫们说并未见到一辆拉货的马车出去。”春德弯身喘着气说道。

    既未出城,那便就还在这城中。

    于是她道,“春德,报官。”

    “五姑娘,找着人了。”这是出去寻车的伙计,他手里还扯着一人。

    他将那人拉到沈簇面前,“五姑娘,这人就是丢了那车料子的马夫。”

    马夫身上沾满了泥,像是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他似乎还有些惊魂不定。

    还扯着他的伙计凶狠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劫匪,他们将我丢到一个泥潭里,将货和车一起劫了去。”

    沈簇立即问他,“哪里的泥潭?”

    可他却摇头。

    于是沈簇又问找到他人的伙计,“你在哪里找到的他。”

    伙计说了地方,可那里并无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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