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踪:“现在关着你,一是保护了你,二是顾长叹那家伙真的想查清背后真相。”
谢秦不太看好,“若是查不清呢?真一直关着啊……”
祖踪摸着下巴,陷入深思,“应该不会吧……”
“好复杂。”谢秦叹息一声,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我遇上了。再次躺倒,望着屋顶,陷入深思。
中洲,天鸿宗
天鸿宗在中洲有超过三万年历史,是一名散修生死拼搏一生,创立的。创宗之主可谓一代枭雄,意有把天鸿宗变为中洲最顶峰大宗门之愿,奈何在早年生死之斗,留下隐患过多,最终破境之时,承受不住天劫而亡。
天鸿宗建立在一条流霞之中。那条流霞数十万年不消,从天边一路蔓延,穿荡山脉长河,造就了灵气充沛景象。此地也称作流霞福地。
流霞福地内,仙鹤飞腾,灵植繁茂,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建设其中。仙人之境,长生得寿。
邪修魔修见此,都觉身受压制,退避三舍。更是少有其它修士,来此挑衅。
然而今日,流霞福地天鸿宗被一名男服黑袍女子闯入,一步一步从山门踏入,破阵长驱,直往祖师堂。
如今拦阻的上千弟子瞬间被击溃,指挥的长老更是被对方隔空一击打飞,天鸿宗弟子看得心惧,那人宛如战神,势不可破,挡无可挡。
数百里流霞福地,在那人脚印下,开始破碎散去。
天鸿宗一位长老喝斥:“你是何人?闯我宗门!”
黑袍女子道:“叫你们掌门老祖一个个的排队给我出来挨打。等我走到祖师堂的时候,还不出来,我就拆了你们殿宇宗堂。”
态度嚣张,霸道直接。
长老听得愤恨,更是惊心。
女子即将走到殿宇大门,一股灵威神势从天而落,流霞随势,如影随形。天鸿宗的弟子看着景象都知道是何,此乃本门最强功法,借此处流霞修炼合道。能引动如此绚丽流霞,那定是掌门无误。
一名白须道服老者显出身形,流霞照身,威严气派。
长老和弟子们看到掌门难得现身,激动安心,瞬间有了底气。
天鸿宗掌门开口道,声音气息中带着大道威势,攻击心神,“你是何人?闯我宗门,可知死罪?”
说来也奇怪,明明榜单有名,中洲大能修士尽知。但是真出现在他们眼前,没几个人知道你是谁?
“最他娘厌的就是装模作样的!”
刹那间,女子闪到了天鸿宗掌门侧边,手掌挥出抓住了老者脸面,然后就是,“轰隆!”
地动山摇,整个人被朝着地面轰砸下去,护体灵力瞬间破碎,砸向所在,脆裂崩坏,蛛网般的纹路蔓延数百里。
看得在场的天鸿宗弟子心惊胆战,随后便是数千术法法宝兵器攻向那个蛮不讲理的女子。
数千攻击打在女子百尺外就自动停下,五彩斑斓,炸裂碎散,近身不得。
那掌门身受重创,但依旧还有一口气。是女子故意留给他的。
女子弯下腰,踩着老者胸膛,说道:“错哪了?”
这掌门更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攻我山门,现在问我错哪了?我哪知道?
女子:“首先,我叫你们排队出来挨打,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些隐世的老家伙,躲着不敢出来吗?叫他们出来!不然,我砸你们宗门,挖地三千尺,也把他们拉出来按在地上打!”
如此的嚣张跋扈,那些长老弟子一个个看不下去,这般欺辱我家掌门,士可杀不可辱。
“杀她!”
一股灵威震荡,天空之上围杀冲来的修士,若被震落,如雨滴般落下。
“轰!”两名极强灵威落下,神威不凡。
女子抬头看了眼,“舍得出来了。”
天鸿宗两名隐世老祖在宗门存亡之迹,选择现身。
“这位仙师,我宗门哪里得罪你了?要置我宗门于此?”
女子冷哼道:“哪我师弟又哪里得罪你们了?”
两位老祖听得迷糊,“可否说清楚些。”
女子:“有啥好说清楚的,你们的徒子徒孙又不给我师弟说清楚,我需要给你们说清楚吗?”
说完,一个杀势冲去,女子身影冲向两名老祖,宛如杀神。
吓得二人直冒冷汗,功法全开,整个流霞福地流霞聚集往两人身上,共同应对这人。
这一战动用了流霞福地的气氲,借助地势,宗门立足之本,天鸿宗的弟子们本以为是场酣战,谁知一招就结束了。
那女子只用了一拳,同时打破两名老祖所有护体法宝灵力,更是把流霞击碎,整个福地气运开始崩坏流散。两名老祖被击飞撞向祖师堂殿宇,带着的冲势杀力把殿楼摧毁,身后的山头随之破碎。
如此大动静,天鸿宗附近的宗门纷纷得知,一个个躲得远远,看着福地流霞慢慢流散,不敢靠近,但是欢喜激动不已。
女子打完两名老祖后,转身飞离了此地。
来得莫名其妙,走的也是莫名其妙。
天鸿宗可算是迎来灭顶之灾,此灾不在于宗门死了谁,而是福地流霞开始退散,意味宗门长远未来断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如此大事,如此严重的灾难,依旧没有邪修魔修赶入福地内,乘机抢夺寻宝,闹事报仇。
夜幕落下,弯月悬空。
天鸿宗内恢复了正常,开始处理宗门的破损,治疗受伤的弟子。
代表宗门实力最高的掌门和两位老祖同在一处,边治愈恢复,边思索分析今日之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的师弟是谁?我们的徒子徒孙又是谁?不弄清这些,这件事并不算完的样子。
距离天鸿宗百里外的一座山头,正有三人看着流霞渐去的宗门。
这三人一人铁匠打扮,青筋暴起的右臂拿着个铁锤,麻布背心。
另一人樵夫打扮,背着木材,拿着一把劈柴的斧头。
还有一人背着鱼篓,挂着鱼竿,乃是一渔夫。此人出现在渔河镇,作为船家搭载过谢秦三人。
樵夫问道:“老渔夫,这次你主谋啊?”
渔夫淡笑一声,“不是,出线和收网,我来。指挥吗,大夫来。”
樵夫:“大夫人呢?”
渔夫:“不用管,今夜就是收网,让天鸿宗消失在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