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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反派在我怀里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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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有点怪!(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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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荀浮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眸,伸手拆开礼物的包装的丝带,然后将盒盖拿起,盒子里满满当当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糖果。

    荀浮拿起其中一枚,剥开糖衣,喂到言西辞嘴边,嗓音带着沙哑道:“阿辞,你有什么想法或者不开心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不喜欢你莫名其妙闹脾气,不说话。”

    看着眼前带着水果甜味的糖,言西辞眸光动了动,慢吞吞启唇将糖果吞了进去,甜腻的果味瞬间蔓布舌尖,眉头微微蹙起,似乎不大喜欢这个味道。

    含着糖块,言西辞再度低下头看着怀里满当当的糖果,嗓音断断续续透着些许委屈道:“阿浮都没有捏过我的脸,却捏了那个女生的脸,还给她送东西”

    荀浮伸手从里众多糖果了挑了一枚印着大白兔标志的奶糖,撕开糖衣,有些烦躁的塞进嘴里,奶味弥漫在口中,缓缓平复了心中再次涌动的暴躁,敲了敲言西辞的脑袋,有些无语道:

    “送什么东西,那是我前段时间跟人家借的,不小心弄坏了,我买了一本还给人家,还有你看看你脸上的伤怎么让我捏。”

    闻言言西辞忽然想起来自己脸还受了伤,眼眸忽闪早知道季安白那一巴掌就躲过去了,这样阿浮就能够摸他的脸了,都怪那个季安白没事找事。

    燥意浮上心头,很快又被压了下去,言西辞抬眸对上荀浮不悦的目光,小心翼翼开口道:“对不起,我不喜欢阿浮对别人比对我好,阿浮是我一个人的。”

    说着言西辞眼眶突然一红,落寞溢满眼眸,整个人仿佛是被遗弃的小兽一般。

    面对言西辞的这番话,荀浮心头愈发无奈,红唇微张想要劝说些什么,但最后却都没有说出,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不言,良久荀浮才缓缓道:“走吧,回家。”

    拎着湿漉漉的校服,荀浮率先转身离开。

    看着荀浮离去的背影,言西辞眸光一沉,失落之色蒙上面容,怀里的糖果依旧散发着香甜的气味,但却勾不起他心中的半分波澜。

    走出教室的荀浮,冷风扑面吹来,零三九抱着小毛衣好奇的问道:“宿主你为什么不回应大人的这番话呐?回应了说不定大人的好感度就会增加的。”

    荀浮揉着发疼的眉心,疲倦道:

    “我不想他执念太深,零三九其实让我穿梭这些位面做任务不止是为了让我复活吧,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收集他的神魂吧,因为他自愿散了半魂的缘故,你们没法强行将其收回,唯一的办法便是他自愿,所以你们才设置了这么多的附加任务。”

    荀浮肯定的语气,让零三九瞳孔微缩,小爪子扣着小毛衣,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事实的确是如宿主说的这样。

    良久零三九才缓缓道:“宿主,大人真的为了你做了很多。”

    捏着校服的手微微收紧,荀浮望着天边呼啸而落的雨丝,无力道:“零三九这个位面之后,你们找别人吧,我会帮忙封存江司宴所有关于我的记忆,我不会成为你们收回他神魂的绊脚石。”

    这段话听起来平淡,但却含着一丝淡淡的对人生的无力。

    零三九晃着小爪子,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宿主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毛茸茸的脸上闪着焦急之色,不解道:

    “宿主你与大人之间的误会不是解除了吗,你为什么还是要走?”

    面对零三九的不解,荀浮只是模棱两可的回应着,嘴角勾勒出一丝苍白的笑容,“你不明白,我留下会害了他,零三九把江司宴的神魂给我吧。”

    零三九看着身旁的小罐罐,一把将它紧紧的抱在怀中,“宿主,你不能封印大人的记忆的。”

    下一秒零三九便被拽出了空间,荀浮一双眼眸泛着浅浅的金色,漠然的看着零三九,冰凉的话语带着不可否认的命令,“把江司宴交给我。”

    只见零三九神情呆滞,目光空洞的将怀中的小罐子,缓缓交付到荀浮的手中。

    得到罐子的荀浮,将零三九扔回了空间,看着躺在罐子中,神色安详的江司宴,荀浮没有犹豫,指尖绘出一道道金符,将罐子包裹其中。

    顿时金光大盛,雨丝驻足在半空中,时间停留在了此刻。

    随着罐子上的金符光芒越盛一分,荀浮脸色便苍白一点,可是她的目光却始终坚定着,忽然手腕上一圈赤红的荆棘藤蔓咒印蔓延着往手臂上爬。

    每一寸都带着灼烧的痛楚,这是自己永堕无间的契约,也是她一缕残魂能够在这世间存活千年的原因。

    可这东西也是一柄双刃剑,它依靠着蚕食她的情感,吞噬她的人性,用她的残魂作为滋养恶欲的器皿,终有一天她会沦为一个无情无欲的怪物,湮灭在这世间。

    她不敢有过多的情感,这样只会加速她的失控,而江司宴却是一个能够牵动她情感的所在,她只能躲。

    一口鲜血呕出,荀浮撑着符咒的手微抖,她快要撑不住,可封印还没有彻底完成,她不能够收手。

    空间中已经脱离控制的零三九,看着举动疯狂的宿主,急的不行,但是却又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劝说着企图让宿主放弃这番举动,“宿主,你快停下,再这样下去,这具身体会承受不住你的力量,到时候你的神魂也会受到伤害的。”

    可荀浮哪里会停下,她既然这样做了,便是知道了自己会承受的后果是什么。

    终于罐子上的金符开始一点一滴融进去,眼看着就要彻底融进了,忽然浓郁的黑烟溢出,开始吞噬这金符,一副势要将所有金符腐蚀殆尽的气势。

    眼看着就要失败,荀浮指尖再度划出一道道金符,企图重新来过,这时手腕上的赤红色的荆棘纹路已经蔓延至脖颈处了,忽然红光大作,荀浮脸色顿时煞白,鲜血溢出嘴角,手上稳着金符的力量顿时便断了。

    ------题外话------

    我们阿浮有苦衷的,说不出口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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