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夫人的七十寿辰,还是有不少人都来给纪老夫人祝寿,纪家大门倒了,只能从后门进来,众人心中虽是不悦,却也只能将心中的怒气都压下去,笑脸相迎。
纪家这些年的发展虽然一般,可纪家出了一个优秀的女儿,能够勾人。
纪芩不仅是在名媛圈有名声,更是吸引了不少人豪门公子的喜欢,这些年想要给纪芩说媒的人不晓得来了多少,只不过纪芩却从未应过。
“纪芩小姐果然是越来越好看了,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
纪芩正陪着纪父应酬,大厅内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纪芩身上,仿佛眼中只能容下纪芩一人。
“宋!”
楚瑶和是楚天阔一起来的,楚家在临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豪门,纪家这种宴会自然会邀请楚家,楚天阔本来是不想来的,可耐不住楚瑶,只能是跟着过来。
一进门,楚瑶就看到和李雅婷坐在角落的李雅婷,口中的宋大师还没喊出来,就看到宋时宜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楚瑶只得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又给憋了回去,飞快的跑到宋时宜身边。
“宋大师,你怎么不让我叫你啊。”
“现在我不是宋大师,只是李雅婷的朋友,你叫我宋小姐或者时宜就好了。”
宋时宜摇摇头,还没有打算将自己的身份给说出来,纪芩和纪老夫人在楼上说的那番话,明显是要把自己和李雅婷都留下来。
虽然不知道纪芩想做什么,但看着她一身死气,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到时候若是纪家人知道她是玄门中人,不知道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宋时宜脸上多了几分玩味,看着被一群人围绕的纪芩。
纪芩当真是有趣的很……
“时宜,我没说错吧,只要是有纪芩在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纪芩吸引过去,尤其是男人,你看那些人的眼珠子都好像是落在纪芩身上了。”
顺着宋时宜的目光看过去,楚瑶就看到纪芩,脸上有些嘲讽。
“那些人也不想的,只不过纪芩身上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我劝你不要一直盯着纪芩看,说不定也会和那些人一样。”
宋时宜摇摇头,一般人的定数一般,压根就不能克服纪芩身上的吸引力,若不是她给了李雅婷一张符纸,说不定在看到纪芩的第一眼,李雅婷就会沦陷其中。
“多了给你一张符纸,给你爸拿过去,倒不是会出事,就怕她也被纪芩吸引了,到时候凑近一些,身上难免会沾着死气。”
死气和阴气煞气都不同,只有临死之人身上才会带着死气。
虽然不知道纪芩身上的死气是怎么来的,可的确会传染到别的人身上。
纪芩在大厅里转上一圈,和她靠得近的几个人身上已经沾上了一些死气,活人沾上死气会影响运势,说不定还会招惹邪祟,改变自己的命格。
“谢谢时宜,我等下再来找你。”
楚瑶接过符咒去找楚天阔,宋时宜和李雅婷又能安静一些,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抬起头时却发现纪芩正笑着看着她。
宋时宜微微拧眉,纪芩刚刚是看到了多少?
“时宜,纪芩走过来了……”
纪家的大厅很大,又是特地开辟出来做宴会主场的地方,划了很多区域,在场的人宋时宜和李雅婷都不熟,两人就在休息区的角落休息。
纪芩虽是被众人环绕,如今却从人群中出来,径直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时宜小姐,我们……”
“阿芩,陆家和顾家那两位都来了,你快点跟着我过来招待。”
纪芩站在宋时宜跟前,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男子就从旁边走了过来,正是纪父。
纪芩脸上多了几分凝重,也知道事情轻重,朝着宋时宜和李雅婷笑了笑,就跟着纪父离开。
“陆家哪位是陆少爷我们知道,可顾家那位又是谁?”
能在纪家口中称为贵客的人可不多,临江估计都没有,陆家那就只可能是陆玄瑾了,只不过何时又冒出来一个顾家?
“一个老熟人了,等下你挡着我一点,别被那人看到。”
宋时宜叹口气,她没事的时候一个两个都不找她,现在倒是聚在一起来了。
又是李雅婷和纪芩,又是顾清河的,又要忙起来了。
“陆少爷,顾少爷,纪家出了一点意外,只能委屈两位贵客了,我们给你赔罪,还请不要介意。”
陆玄瑾和顾清河向来都是被人求着参加宴会的,何时走过后门?
两人进来时,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纪父只能将身边的纪芩给推了出去。
如今顾家和陆家未来的掌权人都在这里,不管纪芩是搭上哪一个,都对纪家有很大的帮助,以后纪家能不能再上一层楼,就看纪芩了。
“陆少爷,我们之前见过的,还是我给你递的请柬,今日的事情是个意外,还请陆少爷见谅。”
纪芩走到陆玄瑾跟前,一双含水秋眸望着陆玄瑾,说不出来的柔情。
之前陆玄瑾接了她手中的请柬,肯定是对她有意思的,只要她好好表现,陆玄瑾绝对也会被她吸引。
上次的事情只是意外,她看上的人肯定比那些随随便便就被她吸引的人要优秀很多。
“嗯,这是给纪老夫人的贺礼,还请纪小姐转告一下。”
自从进门,陆玄瑾就一直在找宋时宜的身影,好不容易锁定宋时宜的位置,他只想早点走到宋时宜身边,丝毫没有顾及接过礼物的纪芩已经变了脸色。
所有人的贺礼在进门时就已经交给了佣人,陆玄瑾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纪小姐这是怎么了?”
顾清河和陆玄瑾是一起进来的,自然能够听到一点风声,对纪芩的感官很是一般,虽然他总觉得纪芩身上无时无刻在散发魅力,可他会时刻记住宋时宜的话。
不要随便招惹不清楚的东西,说不定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觉得后怕,要是再来一个,他可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