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取人,倒是有些小瞧了她宋时宜。
不过是这些人在嫉妒她,她就是长的好看,在加上有实力,谁看了她不觉得迷糊?
宋时宜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周围的情况,倒是不再执迷这件事情,有些事情的确是她不能想开的,也得看周围人愿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了。
谁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神算观的事情也能称之为事情,不过是一些垃圾在哪里自导自演,还自认为自己是天地的主宰罢了!”
宋时宜还没有说话,倒是洛兰在旁边冷哼一声。
她虽然只是一个散修,却还是听说了神算观的事情,将神算观仔细的调查了一遍,知道神算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对神算观更是没有多少好感。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把神算观的事情都说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宋时宜咳嗽两声,洛兰立刻从前面走了下来。
到底还是宋时宜的主场,她还是不好在说些什么。
还是等让宋时宜过来提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神算观,我不知道!”
堂主冷哼一声,她不知道在神算观是待了多久了,没有人可以让他背叛神算观,就算是宋时宜也不行。
“不是我说,宋时宜你这样子估计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阿白叹息一声,哪里有人一上来就直接问这些问题的,不管宋时宜的名声到底有多大,都不太支持的好吧。
宋时宜还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宋时宜微微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阿白这是在质疑她的能力,她明显是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她现在不过是客气客气,要是神算观的人不说,她自然会有办法逼着人开口。
“你确定吗?”
没有理会阿白的嘲笑,宋时宜直接走进了房间,只是刚刚凑进来,之前一直都在横冲直撞的纸人似乎是找到了目标都朝着宋时宜飞过来。
宋时宜只是稍微侧了侧手,那些纸人就落在地上。
“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在我面前不堪一击!”
这些纸人之前都已经受过伤,伤害已经不如之前,就算是宋时宜用一般的符纸都可以将这些纸人给轻松制服。
宋时宜将纸人踩在脚下,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这些在你眼中是宝贝的纸人,在我这里可能什么都不是,希望你清楚这一点。”
宋时宜笑了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尤其是在看到堂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宋时宜就越是想笑。
“你懂什么,这些都是宝贝,要是能够发挥出他们的实力就觉得会碾压你们!”
这些都是他的毕生心血,看着这些纸人被踩在脚下,堂主的心中都在滴血,要不是现在被宋时宜给抓着,等他把这些纸人改造,在过来找宋时宜,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就这些邪物也能说时宝贝,我看你是脑子出了问题!”
洛兰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落在地上的纸人,不仅是在相貌上,还是在别的方面都比不上她的小纸片人。
她的小纸片人才是最优秀的。
“什么邪物,是你们不知道这些纸人能有多大的作用!也不知道创造他们需要多少的心血,是你们不懂!”
说着,堂主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眼中带着几分讽刺,“你口口声声说我的纸人都是邪物,可是你身边跟着那些纸片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是和纸人同源的邪物?”
堂主仰头大笑,不过是一样的。
这些正道的人只会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都是带着邪物,他们就能找到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自己的就是好的,别人的就是坏的!
“我不允许你这样子说我的纸片人!”
说她可以,但是说她身边的人不行。
不管是说人,还是说纸片,都不行。
她身边的人和朋友,就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欺负!
“呵呵,都是同源,有什么不能说的,要是我的纸人是邪物,你的纸片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堂主冷笑一声,早就料想到了会是这种情况,只是她不愿意计较这些罢了。
没有一点意义的事情,倒是也不需要她计较什么。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在里面说什么了。”
宋时宜摇了摇头,这件事的确是洛兰那边不好说,洛兰身边还有一个纸人呢,谁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
洛兰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纸片人都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了,还是会有很多不同的声音,都觉得她的纸片人是邪物,不应该留在这里。
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纸片人到底是什么。
她不知道是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做出来的东西,她肯定是要保护的。
看着纸片人一直都在朝着自己的怀里缩着,洛兰有些心疼,索性是不愿意让纸片人待在里面,直接走了出去。
她相信宋时宜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解决这一切,她只需要等着一个结果就好了。
“其实从来都没有邪物这个说法……”
看着满地的纸人,还有些疯狂的堂主,宋时宜叹口气,突然想起了之前祖师爷和她说的那些话。
从来都不存在什么邪物,万物有灵,既然能被创造出来,就会有它的价值,得看那样东西身后的人是怎么运用的。
纸片人和纸人虽然是同源,可是洛兰从来都没有想过有纸片人去害人,反倒是做好事,自然是会连带纸片人一起积攒功德。
而神算观只是利用这些纸人去做坏事,害人,那就是邪物。
只不过这一点神算观的不用懂,他们只会把错误都归咎到别人身上。
“若是你真的不想让自己的纸人带上邪物足够名字,就不会加入神算观,帮着神算观为非作歹,既然能弄出这么多纸人,肯定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若是能有一个好去处,将来说不定也能有一番作为,连带着身边的纸人都是被人称赞……”
宋时宜的声音很轻,可在堂主听来,却带着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