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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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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吓信来自何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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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南山市刑侦支队队长田春达看着眼前的这封匿名恐吓信,信这样写道:“苏望海,你还记得3十年前你犯下的罪孽吗!近日,我会来找你清算,以血还血,以命抵命。我会同当年的你1样冷酷无情,你早早做好打算吧。”

    把薄薄的信纸放回桌上,点上1支香烟深深吸了1口,田春达看着坐在对面的苏望海说:“那末苏先生找我是想解决这封匿名恐吓信的问题吗?”

    苏望海点点头,“没错,我希望田春达队长能施以援手,替我解决匿名恐吓信的问题。”他摘下眼镜拿手帕擦了擦,“人老了,胆子就越发小了,若是年轻时我1定会置之不理。在商场上厮混多年,树敌总是难免的。我早些年不小心真害了人也说不定。但现在我老了,只想安度晚年。”苏望海戴回眼镜诚挚地望着田春达,“请田春达队长1定要帮帮我。”

    苏望海的独子苏远在1旁道:“我家老爷子1直热心慈善,对社会公益事业尤为重视。若田春达队长肯出手相救,酬金必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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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春达道:“这并非钱的事情,我们办案并不是为钱。按我们的纪律也不能收钱。我们公安就是要保证公众的安全,为民解忧,保卫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我们的职责。我们会尽力破案的。”

    “那太感谢了!”苏氏父子面露感激的神色。

    苏望海已经年过花甲,经营着家族的海运事业,5条大船在东南亚1带来回跑运输,钞票如流水般流入家门。这使得苏家在南山市的商界有1定分量。田春达知道局领导也会对苏家的案子关心的。因为两个月前苏望海就牵头为警务工作者建立了1个基金,用于改善因公受伤、殉职后他们亲人的生活,减轻他们的生存压力。苏望海热心帮助公安部门。公安部门也会对苏家热心支持、保护的。

    苏远又道:“我们也曾找保安公司帮忙。他们派了几个干练的手下来保护我父亲。”苏远说到这苦笑,“可这并不管用。他们来后我父亲仍不断收到恐吓信,且恐吓信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投入府中。那可耻的小人像是在宣言他随时都能害我父亲的性命。”

    田春达看着苏远说:“带了那些信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苏望海点点头示意站在后面的苏福。苏福是苏家的管家,他约莫3十岁的样子,比苏远年长了几岁,1副干练的样子。

    苏福从公文包里掏出1叠信。洁白的信封上只写了“苏望海收”这4字,而信上写的也无非是1些威胁性的话语,纸张和墨色与刚才看的纸并无2致,纸和墨水都是最普通的货色,叫人无法追查出来源。

    信上的字,歪歪扭扭,犯人特意用左手书写,让人无法辨认笔迹。他确实心思缜密,是个劲敌。

    田春达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子道:“苏先生的这个案子,我们接下了。最迟今晚,我就会和我的助手郝东到您府上办案,直到解决恐吓信的事。”

    苏远握住田春达的手,“谢谢田春达队长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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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田春达诚恳地说。

    当天田春达队长向局领导汇报了这个案子的情况和自己的打算。局领导同意了他的想法。于是田春达和助手郝东带着几套换洗衣服,来到了苏府。

    2

    田春达2人进入苏府大门时正遇到1人出府。他高高瘦瘦的身子,穿着1身褐色绸褂,看了他们几眼,问他们是谁。

    苏福恭敬地向他介绍田春达2人,说他们是苏望海请来的客人,专门处理恐吓信的事,会在府内小住几日。那人轻蔑地扫了他们几眼,冷哼1声,不以为意地走了。

    苏福告诉田春达他们那是苏2爷,是苏望海的胞弟苏晀江,1直辅佐着自己的大哥。他也是个干练的人物,只是脾气不太好,苏福叫我们别放在心上。

    苏福安排田春达2人共住1间房,房间紧挨着苏望海的卧室。苏望海的床头安置了1条电线,他1动按键,田春达房间内的电铃就会发出响声。晚上,田春达2人交替睡觉,只要1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赶到苏望海的房间处理。

    田春达要求苏望海隐瞒他们的身份,因此,府内的佣人只把他们当做苏望海的远方亲戚。第1夜,无事发生;第2夜,同样无事;第3夜,仍是无事……1连7天,苏府内再没发现恐吓信。苏望海有了我们,便如唐太宗得了秦琼、尉迟恭2将军守门1般,夜夜安睡。几日之后,他原先苍白憔悴的面色也渐渐好转起来。

    3

    田春达每夜拿着那些恐吓信研究,不时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有时还拿着信纸靠近电灯来回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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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东,你对最近的情况怎么看!”田春达关上房门,压低声音对郝东说道。

    “犯人大概是怕了。不敢行动。”

    “不,我特意嘱咐苏望海别泄露我们的身份。除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我们是他找来的刑警。我们两人白日陪在苏望海身边聊些闲事,晚上又早早进屋休息,应未露馅儿。”田春达点上1支香烟。

    “或许犯人厌倦了这样的把戏,终于放弃;又或者犯人极其谨慎,外人来后就暂时收敛了。”郝东猜测道。

    “那末保安公司的保镖来时他为何毫不收敛!”

    田春达的反问让郝东哑口无言。原先34日之间便会出现的恐吓信,现在已有7日未曾出现了,这确实反常。

    当郝东沉思之际,田春达把他的笔记本递给了他,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封恐吓信被发现的时间和地点,还有发现者的姓名。

    “当然恐吓犯或许有事,于是便停止投递恐吓信,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田春达道,“我整理了信息,希望从中归纳推理出些许蛛丝马迹。第1封信被丢在信箱内,是门房发现后呈给苏望海的,来源无法可查。第4封信是夹在购入的日用品内被送进府内的,发现者是苏福。其中最有意思的是第9封信,那时保安公司的人已经入住了苏府,但苏望海自己就在书房发现了恐吓信。上午十点钟的光景,苏望海走进书房,他感到有些气闷,于是开了下窗。窗台上就躺着1封信。”

    田春达拿出那封信,说:“这封信没其它信来得平整,这上面的痕迹,我相信是水渍。但那天并未下雨,依犯人以往的行为来看,他也不可能投这样留有痕迹的信。”

    “那末这表示什么,田队。”郝东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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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是上午偷放在那里的,应该是前1天夜里犯人趁人不注意放在窗台的。因为水渍应该是露水留下的,半夜露水凝结在信上,天亮后蒸发,只留下水渍的痕迹。书房在2楼,靠着高墙,外人很难在外边靠近窗台。”

    郝东道:“田队,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府内的某人悄悄溜进书房,在窗台放了恐吓信,之后无论是谁发现这信,效果都达到了。”

    正当郝东同田春达讨论之时,隔壁房间传来1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破,紧接着房内响起了电铃声和苏望海的尖叫声。

    田春达和郝东如飞箭般跑到苏望海房内,苏望海面色苍白地蜷缩在床上,窗户被打碎了,玻璃碴落了1地,1封信包在1块鹅卵石上被丢了进来。

    田春达喊道:“留下个人照看苏先生。郝东,你同我1起追出去看看。”说完,他和郝东苏远跑到外面,苏福也在外面追捕犯人。

    苏福领着人们1拐,钻进了巷子。那个犯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们只能沿路试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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