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中午的时候,白锦儿坐在婴儿床前,和婴儿床里自娱自乐的大白商量着中午吃什么好。
母子俩正玩的开心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太太,外面有为自称梁小姐的来看望小少爷。”刘姐过来汇报,也没等白锦儿说见不见,梁喜薇已经自行进来了。
“锦儿,我今天刚好过来产检,听说你的宝宝病了,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梁喜薇随意自如的就好像进了自家一样,把手里带来的营养品放桌上,外套随手挂椅子上。
光是看着架势,不用想也知道她跟白锦儿关系好的无边了。
白锦儿看到梁喜薇,很难不想起那天她那张丑恶的嘴脸。即使过去那么久,她仍然有种恨不得撕了梁喜薇的冲动。
她缓缓地起身,走至梁喜薇面前,目光锋利的定着她看了一会,突然,她抬手,一个重重的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梁喜薇脸偏向一侧,被打的那半边脸瞬间红了一片。
这个耳光对梁喜薇来说显然太猝不及防,她懵了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刘姐亦是惊的瞠目结舌。看着平时温温柔柔的太太,没想到也有发飙的时候。
白锦儿揉了揉发麻的手心,转向一旁的刘姐:“刘姐,以后不要什么人都随便放进来,万一携带细菌进来传染给小少爷,你负得起责么?”
刘姐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知错道歉:“太太息怒,我下次不敢了。”
梁喜薇确实没想到白锦儿居然对她动手,心底恼火的恨不得还一巴掌回去,但是一想到今天是有目的来的,她还是忍住了。
不仅忍住了,还挤出一抹笑意:“锦儿,你别怪佣人,是我说我是你的朋友,她才让我进来的。”
白锦儿嗤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交了你这样一位朋友?”
哪怕是面对这样不被欢迎的局面,梁喜薇依旧能笑的面不改色:“锦儿,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今天来,就是特地来给你道歉的。”
“想道歉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说你错了,不应该偷走我的纽扣反过来栽赃我,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道歉。”
对付梁喜薇这种不要脸的人,就是要用不要脸的方式对付她。
梁喜薇即使再好的心态,此刻也绷不住了,并且,她也犯不着再给自己添堵。
“没想到你的气性这么大,既然如此,那我看一眼孩子就不打扰你了。”
说罢,梁喜薇就要越过白锦儿,冲着婴儿床里的孩子去,但是白锦儿更快一步堵在她面前。
“我家儿子胆子小,你这种丑恶的嘴脸会吓到他。”
白锦儿语气不温不火,杀伤力却很强,只见梁喜薇那张隐忍着的便秘脸都要绷不住了。
白锦儿又对一旁的刘姐说:“刘姐,你带宝宝出去透透气,别在这里沾了不干净的气体。”
话里带刺,那句‘不干净’无非是指梁喜薇。
不过这也是梁喜薇要去看孩子最终的目的。她知道白锦儿不可能让她接触孩子,以防她下毒手,所以肯定会让佣人把孩子带走。
刘姐把孩子带出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白锦儿和梁喜薇两个人。
梁喜薇这会也不必装了,揉了揉火辣辣疼的脸颊,恶狠狠的瞪着白锦儿:“白锦儿,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捏不死一只蚂蚁,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她确实没想到白锦儿居然敢动手。毕竟在她印象中,白锦儿只是个弱小可怜的蠢货。
“你忘了什么叫兔子急了还咬人么?”白锦儿说,“梁喜薇,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一切,我一定都会拿回来。”
梁喜薇笑了笑,并不想跟她浪费在这个话题上:“我听说你最近提出了离婚,还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白锦儿皱了下眉头,她怎么会知道,但转而一想,盛君临经常跟她在一起,知道也很正常。
“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