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是打仗还是和平,这下子朝堂上热闹了,文武官员分成了三派。一边支持司马老臣相的保守派,凡事以稳妥为上,顺着旧例过日子不会出错啊,小打小闹不伤筋骨啊;一边是支持左臣相的年轻派,敌对方主动求和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都已经深入敌对国了,全面降服对方的机会就在眼前,多打些地盘下来,看他们以后还敢来骚扰;
另一些人是安全派,这事情是要听皇上的决定的,是打是退都可以有,先讨论一下皇世子回来以后给那些封赏比较合适,要知道这三年换了好几次主将了,这次皇世子赢了,要看以后皇世子是支持太子呢,还是支持二皇子,要是和金国二皇子关系好,说不定以后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以后两国和好,和平相处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啊。
“咳咳两位爱卿先停一停啊,这件事情可以容后再议嗯,嗯,我们先说说给获胜将军哪里奖励比较好,你们说要不要给世子封个亲王,哪个封地比较好呢”老皇帝看朝堂上都已经热火朝天了,有几个官员朝帽下面都滴出汗水的,不得不出面调停一下。
老皇帝又很有兴趣的问:“既然现在是金国二皇子在大战中出其不意的夺了三皇子的军权,又亲自带队来求和,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听说过他呢,一直是三皇子带队呢?”
“这个我知道,皇上有所不知,其实这二皇子虽然是金国皇帝的儿子,但是并非他的五个妻妾所生,听说是一个婢女生的,而且为了保命,从生出来就当成女子教养的,但是名气确是不小的,相信皇上也听过的,就是鼎鼎大名的香香公主啊,前几年刚及芊的时候,皇上您还打算为太子纳为侧妃呢,想让金国进献来着。听说容貌非凡,天生自带香气啊。”
哗,此言一出,下面情报不灵通的官员们又七嘴八舌的热闹了起来,有几个年轻的都有些挤眉弄眼的。连老皇帝都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听说过,听说过,据说美姿色,生而体有异香,而且肤白唇香,名震异邦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居然是个男子,哎,老丞相,那信上有没有说,使臣啥时候到啊?”老皇上把脖子伸的长长的,表情一下子生动了起来,眼睛也睁大了,赶紧向下面一挥手,“退朝,退朝,三军奖励的事情明天再议,两位丞相留下商讨事情,其他人退下吧。”
是打到金国老家去还是直接就收了对方的投降书。这件事情,很快就有了定论。老皇帝大袖一挥:“打仗急啥子急吗?都打了三年了,也不差这几天了。现在他们春天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不敢再来进犯的。反正二十几天那个使臣的队伍就到了,先谈谈条件嘛,谈得拢就谈,谈不拢直接打啊,我们泱泱华国还能怕他们个小蛮夷不成。”
等打发了面皮白净的左丞相下去,那个老皇帝向司马丞相勾手,示意他靠近些。这姜还是老的辣,就这么点子等待的讨论时间,老丞相都安排好了。只见司马丞相从小太监手里直接拿过一副画轴来,徐徐展开,一副塞外美人图就跃然于纸上。鲜衣怒马,体态风流,似真似幻,可男可女。
“皇上,这是民间流出来的香妃图,据说这香香公主就是此女所生,可惜美人多薄命啊,只留了这么一副图,还是为臣珍惜收藏于家中的。”
“好,好,好啊”皇上一连说的好几声好,目光留恋在画像上,仔细的回忆着自己年轻时是否有这个机会见过。“皇上,”司马丞相靠近了,轻声的问:“如果人来了,也扣下来了,是不是”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呵,呵”皇上对折了画轴,摆摆手,压低了嗓子,消声说:“我不会杀她,我会好好的爱她“呵,呵,呵”
同时,在千里之外的树林里,有个小帐篷里,林丽儿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她是被疼醒的,哇塞,哪里这么疼啊,先本能的找疼痛感,一抬手,哇哇,疼着她了,两个手被白布包的像个包子一样了,一碰就疼啊。看着看着两个白包子,她渐渐地想起来了事情,想起来为啥她的手会受伤,会疼了。
“嗯嗯”林丽儿吸吸鼻子,开始抽抽噎噎的哭起鼻子来了,又想起她那可怜的未婚夫,连亲热都没有过,(现在管理的紧,一不小心就被封存了,所以就从开章到现在都没有办法亲热了)就“哇”地一声大声的哭了起来,哭起来那个声音响啊,哇哇的大哭啊,声震帐篷了。
“别哭了别哭了”一声暗哑的,公鸭嗓子的,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来,这声音能把睡着的人都吵醒了,再看哭的稀里哗啦,一抽一抽的林丽儿,只好再提高点嗓音,“咳咳别哭了,再哭我心疼了。”
林丽儿一下子听到了心疼两个子,赶紧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她刚醒过来就哭,都没有看看环境。在小小的帐篷里,是有铺着毛毯的,毛毯的那头还躺着一个人呢,除了关键部分,全身缠着厚厚的白布,像个木乃伊一样,唯独那个脸是没有伤到,络腮着胡子。
这个人,林丽儿一下子激动的扑了过去,扑到他身上,用小拳头狠狠砸他,“嘶”动到了拳头疼了,又原地后仰的翘起脚来,用脚敲他,再鲤鱼打挺,翻回来用牙齿咬他的脸,咬他的耳朵。“你个讨厌鬼,讨厌鬼,吓死我知不知道。”打够了,又趴在人家胸口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唉,别哭了,咳咳你看你压到伤口了,压疼我了”武胜好不容易醒过来,是被她的大嗓门吵醒的额,勉强能说几句话,却被又打又挠的,压的他气都透不上了,还是好脾气的看着林丽儿笑,他知道,这次真的是他命大,真的是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