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想什么呢,拿着酒光闻不喝,虽然这酒很稀罕,但你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呀,说,是不是想某位小公子了?”唐诗眼神暧昧,八卦的很。
凤凌没心情和她打趣,喃喃自语说:“我在想,这澜月近日有做了什么大动作。”
“啊?”唐诗眨眨眼,伸手给她摸摸额头探温度:“没发烧啊,怎么胡言乱语了。”
“土地令。”
木铭然的声音不大,但直接进了凤凌的脑中,很简洁的三个字,她猛地警觉,瞳孔微缩,似是悟了什么。
然而她就想当场爆粗口一声你老娘的!
唐诗盯着她的脸色不敢说话,“怪吓人的。”
“落水!”凤凌唤了一声,很快就有一声回应回来。
“哪呢哪呢?”唐诗张望而去。
木铭然抬头往屋顶上看了一眼,唐诗也寻去,才发现有个人坐屋顶上观光,不禁摸下巴啧啧道:“都说隔墙有耳,你这府上屋顶上还有耳朵呢,你这哪雇的高手,我都没发现。”
凤凌没理会,对屋顶上的人说:“注意一下附近的人,有人靠近提醒我。”
屋顶上的叫落水的人领命,然后身子一番就又消失了。
唐诗是看出来了,估计是她有什么不能让人听到的话要说,贴着耳朵凑近:“你这么机密,想说什么?”
凤凌一指头将她脑袋戳回去,笑道:“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不想我们的谈话入了某人的耳,多生事端罢了,我这新府宅都是白白接手过来的,有那么一两个传声筒不是很正常,我不防着点就麻烦得紧?”
唐诗秒懂,“小凌凌,你这处境有点艰难啊。不过你刚刚说到哪了?”
凤凌将自己的推测说出:“土地令。当初这法令就是在那次早朝,有人提出渭州民乱后忽的颁布的,他那早早准备好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还真说的通了。他早在得到消息时就开始准备这土地新政的举措,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便在对付了齐心艾后才拿出。土地干系到百姓民生,渭州的事提出正好给了个先机,在百姓眼里,能让他们吃饱穿暖的就是好君王,此令不但会得到百姓支持,还得以解决渭州的问题。”
她慢悠悠品味着杯中酒,但实际上心态并没有那么悠闲自在,照这么推下去,那么她很有可能就要去渭州了,那里会成为第一个试点。
唐诗毕竟不太了解凤凌最近发生的事,听着还是蛮糊涂的,但这个他,她大概知道是谁:“你是说我那信件是澜月…”
她说着突然捂嘴看向一旁犹如隐形人的木铭然,眼神带有忌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她后,松手滑稽问:“敢问英雄何方人也?”
木铭然撇了她一眼,懒得理会,她反而将目光投向了凤凌。
凤凌知道她的意思,回个安心的浅笑,帮她回答了话:“放心,如果木头不是自己人,我今日就不会在饭桌上说这些话了。”
“自己人就好自己人就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