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嫁入大院这么久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只从表姐秦淮茹那听过,显得十分好奇。
“别说了,反正我以后铁打心不会再做好人,
吃亏的事情我干得少嘛,每次受伤都是自己。”许大茂像个女人似,唠唠叨叨埋怨。
在他看来没得到好处,心有不甘愤愤不平,实际上今天就是特地专门坐车去找到何大清。
原本以为暗地里商量好以傻柱多年不赡养老人为理由,狠狠敲诈一大笔钱,再来个五五平分,想想都美滋滋。
“卧靠!去的时候好好的回不来了”许大茂秦京茹夫妻俩通过窗玻璃,看到外面傻柱直接背着何大清走到原来住的房子。
也就是贾棒梗现在占了的房主,虽说已经签了回购房产协议,还没到账,安全起见还住在里面。
当然背后秦淮茹一手操办的事情,张氏是助攻。
“不好啦,傻柱老父亲回来,在棒梗门口呢,恐怕要要回那房子呢,真不该签那协议,钱还没到账,别到时候弄个人财两空。”
要知道婆婆张氏就是一个移动广播站,只要那点小事很快就能传遍大院,这番话明显是冲着秦淮茹说。
此刻气冲冲回到屋里,寻日里就两婆媳一起住,三个孩子各占傻柱的三间房子,算盘打得咯咯直响。
“何大清?傻柱的父亲在大院里就是个传说,
我跟贾旭东结婚入住大院就没见过他,也是从三位大爷,聋老太太等老前辈嘴里得知过。”
秦淮茹停下手中针线,正在补着棒梗的工作服,一脸疑惑,倒是不怎么担心房子的事,而是何大清回来的动机,让人耐人寻味。
当年抛弃年幼的两个孩子,毫无人性是众人周知的丑事,一把年纪才来找儿子,各种的疑团加速了她要进一步了解的动力。
于是婆媳两人来到了现场,所幸只有三个大爷与傻柱两父子,没有其他人围观,也许是为了刻意低调处理此事。
秦淮茹率先走了过去,主动客气打起招呼来。
“哎呦!这不是何大爷嘛?傻柱的父亲,
稀客!什么风把你给吹来。”
出门时还特地扎着发簪,精心打扮过,嬉皮笑脸说道,毫不顾忌其他人在场。
看得傻柱阵阵尴尬,不知如何介绍眼前人。
何大清瞪了瞪眼,摸不着头脑,转头看了眼三个大爷,似乎在问这人是谁。
时而上下打量眼前女人,是那种半眯的眼神显得几分猥琐,脑袋跟随着秦淮茹丰硕的身段移动,看得不亦乐乎。
俗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在何大清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呵呵!美女怎么称呼,请问你是哪家媳妇?
我叫何大清,傻柱父亲,以后多多关照。”
还没等其他人作出反应,就要伸出手握手的动作,可见这搭讪套路十分娴熟。
现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傻柱更是极度尴尬,要知道出狱以来,连自己都受过秦淮茹这种待遇呢。
“爸,这是贾家的媳妇,叫秦淮茹,
要不是那个的话,还差点成了我媳妇。”
见二人热情程度,有意把后半句话压低了音量,反而何大清扭脸书了句。
“儿子,我都听到了,别说这女好生养,谁家娶了都不亏,
要你不要的话,爸我可以考虑考虑!呵呵。”
他边紧握着秦淮茹的手不放,边和傻柱窃窃细语,满脸淫笑。
站在后面的张氏看到这里,嘴角微扬起,心里沾沾自喜中。
“原来是一条老**,怪不得当初狠心抛下两个孩子,
竟然这样就好办,没有不吃鱼的猫,
老东西别怪我不客气,迟早把你也榨干,后果比你儿子还惨!”
她从未试过如此舒服的心情,如负重释般,直接转身离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跟之前在傻柱身上一样重复,没必要浪费时间。
当然从头到尾,贾家背后的幕后主谋就是张氏,名副其实老奸巨猾。
傻柱看到自己的父亲丢脸至极的动作,不禁阵阵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爸,赶紧松手吧,我带你去看看以后住的地方,
前面的房子暂时住这边,大院里的人你也认识认识,方便互相照顾。”
秦淮茹早就有备而来,心里很明白傻柱是为了拿回以前的房子给何大清住,当众很大方地说了句。
“雨柱呐,没关系,要是让你爸住这房子,我回头让棒梗收拾收拾就行,
不过我建议你可以让何大爷住雨水以前的房子,这样也近我那,可以方便互相照顾,
你看也一把年纪”
还没等说完,何大清立马抢先答道。
“可以,儿子,就这样安排吧,我愿意让这个媳妇侍候,
看样子挺周到服务呐。”边说自己直接拿起行李包,催促要去以前何雨水住过的房子。
这正中秦淮茹的下怀,很主动帮忙拿行李,微笑道。
“何大爷这事让我来得了,小心别弄伤腰,男人的腰挺重要的,
以后你就待在大院里享福得了,现在你的儿子可厉害,是这里的总经理,可以放心,没人敢欺负你呐。”
昂首挺胸,撩动发尖,朝傻柱眨眼使劲打了几个眼色,勾搭意味浓厚。
看着两人谈笑风生,旁若无人,完全把他们当成是透明人,气得傻柱暗暗发狠。
“秦淮茹果然有一手,早知道这样,我就喊娄晓娥一起来,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下以后苦头够吃咱俩吃。”
三位大爷看在眼里,各自的想法却截然相反,当然没有人愿意说出嘴来,生怕得罪傻柱,要是不高兴的话,饭碗里没准会少几块肉。
一大爷“果然虎父无犬子,两父子臭味相投,还好以前都是半夜送东西给秦淮茹,否则连我难逃此劫。”
二大爷“我去,这何大清老不正经的,竟然看上秦淮茹,小心吃了兜不着走。”
三大爷“果然我那垫付八块钱车费白干了,背后做这么多,还不如人家牺牲色相呢,这也太不公平。”
许大茂与秦京茹隔着玻璃目睹全程,看得津津有味,不敬佩服起秦淮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