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不到几分钟就破了傻柱的功,小弟我五体投地。”不忘拱手作揖,一个失败者自打心里的感叹。
这些年来,许大茂一直想要超越傻柱,并且在大院里树立个人威望,万万没想到的还是落在了个寡妇手上。
“不行,我得出去帮帮我姐才行,看那老不正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心里过不去呢。”
秦京茹随便批了件外套小跑出去,醉翁之意不在酒,显然不是为了这个。
许大茂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媳妇只穿了件花纹薄睡衣,显得十分清凉,恍然大悟。
“喂喂!秦京茹你穿这样出去,啥意思?要是给我戴绿帽,跟你没完。”打开窗口,破口大骂。
谁知她转身打了个眼色,竖起食指示意小声点,念念叨。
“瞧你那衰样,急个球!要不是我养着你当小白脸,早就饿死了,吃软饭没用的家伙。”
在秦京茹看来自家男人没用,得靠自己出动出卖色相,至少能混个温饱,再不济占点便宜啥的,在这种类似的问题上,从未有过妥协,而今天却选择了走这条路,明显从中得到的好处比现在多得多。
前面的表姐秦淮茹就是成功例子,一家老小靠的吸着傻柱的血生存至今,三个孩子长大还不忘每人占一个房子。
尽管表面看上去极其不道德,终究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至少没白努力浪费心机。
秦京茹从刚才目睹全程,再看着身旁窝囊废物的丈夫,有种说不出的憋屈,从他说出最后那句话,就决定了以秦淮茹为榜样,最后的那点幻想也破灭。
躲在木门窗后的许大茂,依旧无法真正理解到妻子的动机,背后的想法大多是其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无法抵御利益的诱惑。
“呸!不就是因为这老头的儿子:傻柱,能捞点好处嘛,
你们通通都给我等着瞧,今天受过的委屈,他日十倍奉还!”
他提起裤子,披上那件仅有体面的西装外套,满腔怒火地骑着单车出去,寻找所谓的“成功之路”。
另外一边的傻柱把父亲何大清安顿好之后,打了声招呼。
“爸,我先走了,还有正事要办,赶时间呢。”
走到屋门时,还是不忍心转身看了眼。
谁知何大清连脸都不正视,顾着与秦京茹,秦淮茹嬉皮笑脸地欢乐互动。
云淡风轻说了句。
“儿子,没关系,慢走不送!”
接着对秦京茹毫无顾忌说道。
“嘿,妹纸,你这小花裤真好看,穿起来就像一朵朵美丽的花在眼前晃动,
哎呦,我眼花缭乱,都快要晕了,快接住我!”装模做样,假惺惺地头就要依靠在她大腿上。
这一幕傻柱看得无比尴尬,再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要不是看在父子关系的份上,早就撒手不管。
要知道这些年来虽说没有尽到照顾教育陪伴的义务,却每个月雷打不动寄10块钱抚养费,直至傻柱在红星轧钢厂第一份工作才结束。
想到这里,他朝秦淮茹招了招手示意有事聊,在门外四处看过没啥人,才勉强说道。
“咳咳!”装模做样清嗓子。
还没说出口,秦淮茹摆摆手,就率先说道。
“啥也别说,我知道你的意思,男人嘛不就是每晚那点破事,
我孩子都三个,不用你教!”
翘手侧身,一脸正经说出这句话时,当场雷得傻柱五体投地,硬是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根本不敢相信这是曾经相恋过的女人从嘴里说出的话。
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直接塞了过去。
同样不好意思正视,两人的距离也刻意拉开,扭脸说道。
“秦淮茹你误会我的意思,麻烦帮忙照顾下我爸的起居饮食,
这是生活费,平时该花的别省,钱不是问题,多出来的就当是酬劳!”
傻柱连头都不回快步走开,生怕自己说错话,再次让她产生误会。
在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各种误会已经够多,一旦处理不巧当,就像是永无止境的纠缠,最终彼此都没有好日子过。
秦淮茹一脸懵懂,看着手上那堆钞票,先是欣喜若狂。
早就穷怕了,见钱眼开那都是日常,只有傻子才会抗拒。
浑身微微颤抖了几下,双目有点湿润,从惊喜中醒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受到侮辱。
朝还没走远的傻柱大喊了声。
“傻柱,你这混球,把我当成啥了?
这钱不能买回女人的尊严,以后跟你没完!”
声量很响亮,瞬间引来不明真相的邻居们异样的目光,不时传出流言蜚语。
“寡妇秦淮茹难道又跟傻柱好上了?旧情复发,真有点不可思议!”
“啊?刚才明明看到傻柱给了一大笔钱,看样子是分手补偿费。”
“混账,男人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给钱女人,多数等价交换。”
“你们都看错了,这回是秦淮茹与傻柱父亲勾搭上了,两人相差年纪如此大,真离谱!”
不堪入耳的各种言论听得让人作呕,整个大院瞬间沸腾起来,就连张氏也听在耳里,却笑在心里。
“留不住傻柱的心,倒是能圈住他爹的人,得不到金银珠宝,捡个烂砖瓦总比没有强。”
这也正中下怀,终于可以睡到安稳,自从傻柱出狱以来终日彷徨渡过,担心着会收回三间房子。
半路杀出个何大清倒是成为了贾家他们的把柄,更是再次立足于大院里的资本。
张氏听到这里马上板着脸,手指众人装作可凉,惺惺作态道。
“哎呦!欺负贾家孤儿寡母,丧尽天良,惨绝人寰,
咱秦淮茹这些年来任劳任怨侍候大家,你们连禽兽不如。”
索性直接坐在地上哭闹,绝招一出,好事者们立即鸡飞狗跳,似乎没有人愿意招惹张氏,至今为止,在大院里除了已经去世的聋老太太外,就连一大爷也仅能勉强压得住。
傻柱刚走出大院门口,听到身后传来热闹喧哗声,紧接着就是女人哭闹时,只闻其声,不闻其人,就已经猜得出是秦淮茹的婆婆: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