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白毛巾是你地上捡起来的吧?咋这么早出来溜达呐,天气有点凉,多穿点衣服吧。”边说人已经伸手把毛巾拿过来,脸色显得有点羞涩,毕竟这是女人每天专用的毛巾。
换了其他人拿过的话,会选择直接扔掉,谁叫眼前人是全大院里最正直的男人捏,赌一把相信他的人格品德。
这番话却狠狠敲打醒易中海,手晃了晃,毛巾就没有了,压根没想到是秦淮茹,有点失态。
“呵呵!是滴,在地上捡回来,闻了闻还有香味,依我看应该是你的,正想拿给你,
刚才手抽筋捏,动作有点慢,不好意思呐。”满脸尴尬,傻傻的表情显得特别不一样。
毫无疑问这波是他最失败的表现,明明就想做个好事,像个正常人,谁知道还成了那样,十分丢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压根幻想成为了难以磨灭的意志,只有妄图轻易得到认同感,谁知道很快直接消失在眼前。
“是嘛,闻了很多次吧,白毛巾都成黄毛巾,上面还粘着不少脏东西,哪里像是刚从地上捡回来的呀,
我看你不是手抽筋,更像是脑抽筋捏,”秦淮茹一手捏起毛巾还凑近鼻子闻了闻,满脸嫌弃表情,瞟了瞟易中海,隔着木窗都能感受到强烈的质疑感。
说得让人尴尬无比,脸颊红璞红璞的,只能强作镇定,手摸着头,强颜欢笑道。
“哈哈哈哈!是嘛,应该是我的手脏嘛,刚从食堂吃完东西出来,没擦手就那样,说起来有点难为情,希望你别介意!”
如此尴尬场面,难以想象一个老头竟然被难为得如此难堪,看起来就只有硬着头皮顶。
谁让他这波是妥妥为了给二大爷刘海中顶包,替罪羔羊也不是这么好当,看人冷眼色不止,还得被人怀疑是作案嫌疑人。
再次强作镇定时,秦淮茹早已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条崭新的白毛巾递了过去,露出笑脸。
“没事呐,就问问你嘛,咱俩啥交情,没必要为了区区一条白毛巾折腾谁都不好受,
给新的毛巾拿去用,这么多年咱家吃你不少细粮和粮票,以后有啥需要直说,甭管是啥要求,
只要我秦淮茹能帮的肯定帮,放心好了,一大妈以后不在,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呐!”边递毛巾时,双手已经搭在了他的手上,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让人动容。
此刻易中海立刻感受到双手触电,并不是寻常的皮肤静电,更像是能通过血脉根骨直达内心的温暖。
瞪眼看着眼前的寡妇,刚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心头大石也随之放下,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可以必定的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证明人心始终善良。
“淮如你真的是太好了,以前三更半夜冒着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风险,现在看来是值得,
不枉我七十多岁还惦记着你这以前孤儿寡妇的一家,有时候就是路过看看你才放心,没有别的意思!”说到这里有点共情,甚至演变到泛滥之情,憋屈多年的心底话也在不经意间说出来。
谁知接下来很快却感到后悔,因为秦淮茹的反应让他大跌眼镜。
再转身正视窗口时,只见对方平躺在床上,披头散发的表情,朝自己挥了挥手,喊了句。
“来呀!你们男人不就是为了这个嘛,难不成还贪我这老寡妇心灵善美?呵呵呵!我有自知之明呐,差点忘记了你也是个男人,
你们全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除了那点破事,还真想不到别的借口理由呐,呵呵呵!”笑得脸颊潮红,大清早素颜也是多么靓丽。
鄙视的笑声却严重冲击着易中海的大脑神经,仿佛被人闷头打了棍,五体投地重重摔在地面上,还是像只乌龟那样四脚朝天。
啪啪!伸手刮了两巴掌自己,以为是在做梦,易中海压根不相信刚才是出自秦淮茹嘴,一个日思夜想多年的寡妇。
为了帮助她受不少闲言闲语,就拿刚才顶着得罪老友记刘海中与阎书斋,这老好人真不好当。
再回过神来时,秦淮茹竟然从床上站起来,提了提裤子,唠叨句。
“切!还在装纯子,难不成是老刀生锈不中用了吧,别让我说中,懒得理你,
既要当龟孙子,又要立牌坊”极度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别人口中的一大爷,拿着脸盆转身走出屋,似乎心中还有无数骂不完的话。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会在易中海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谁都没想到好男人竟然会被寡妇嫌弃不说,还招来顿臭骂。
彻底失去了尊严,摇摇头,转身朝大院门口走去,嘴里喃喃道。
“看来这年头好人难做呀,烂好人更不好做呐,今天我七十多岁的老头也算是见识一番,
狗始终改不了吃屎的习惯,要把她当人看待恐怕很难咯”
满脸失落表情,仿佛此刻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解自己,活在心中。
身后坐在石凳子上的两个老家伙,更是看得精彩好戏,先是由满脸疑惑易中海的做法,紧接着便是彻底惊呆,直至现在的彻底震惊之余,还得幸灾乐祸。
首当其冲的要数刘海中,这家伙刚才被怼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倒是看得心花怒放,嘴角微微扬起,下巴那颗黑痣跳动。
得意忘形道“切!还以为这老易很大本事呐,结果还不是一样被羞辱一番,
看来这秦淮茹只有傻柱能镇得住,可惜成了弃儿,现在是吃不得,摸不着,还不敢碰呐。”
就刘岚这种老阿咚咚咚姨才会被你骗得过,我呀绝对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你只是我眼中小鸡儿虫子,光会软绵绵,连事实上骨头都没有,休想雄起做个男子汉,哈哈哈!”
马华听到这里顿时咚咚咚大怒,要知道从来没有其他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脸色一青一白得,憋得几乎说不双手出话来。
“你咋知道我咚咚咚是个小得到鸡虫儿,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你胡猜乱想出来,在此之前压根就没有女人会知道,
除非刘岚她告诉你。”惊咚咚咚恐的眼神低头看了眼,又瞪了眼贾当,似乎还没能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