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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看到弹幕后撂挑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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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你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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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

    沈嘉虞把名帖拿出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又仔细打开来看了看,原来那么早的时候,她就对三殿下动了心。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从五岁到十三岁,她和三殿下岂不是也算青梅竹马了。

    都怪那个死作者,居然简单粗暴地剪去了她的记忆,然后再把太子扶正,让他上位,她的苦难都是拜狗作者和太子所赐。

    [撒花庆祝,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一定会走到一起的。]

    [我磕的cp在一起比我的男神答应做我的男朋友还让我高兴。]

    [别说我是悲观主义者,我觉得他们俩真的成婚没那么容易,太子虎视眈眈不说,皇上那个态度,你们也看到了。]

    [燕绥之已经被皇上叫走啦。]

    燕绥之从被软禁之后就没进来过皇宫,他明知道皇上找他不会有好事,可他无喜无悲,皇上在他生命里的角色抚养他长大的人都不如,对这个父亲,他无怨无恨,就是把他当作过客。

    “谨王爷,请。”

    带路的公公到了门口敲了敲,就不再往前进了,薛公公从里面出来相迎:“殿下,又见面了。”

    随后悄咪咪地说道:“在沈府之言,实属无奈,还请殿下不要挂在心上,老奴也是听命办事。”

    燕绥之之前就感受到了薛公公对他示好的信息,这次更是证实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父皇身边的这人不简单。

    两个人相视一笑。

    “陛下,三殿下来了。”

    皇上背对着他们负着手正在欣赏一副画作,招呼燕绥之让他过来一起看:“这是当朝著名画家靳铠的画作,画中是他自己和他的儿子,当时他的儿子正值叛逆期,和他话不投机,两人时常吵架。”

    “难得有一次,父子俩坐下来喝茶,心平气和地聊了几句,将彼此不满都说了出来,达成了和解,他觉得值得纪念,便画了下来。”

    靳铠的画作的价格被炒得很高,但他却不为金钱折腰,画作只卖给或者送给有缘人,比如与他有相同故事经历的,又或者是得他欣赏的。

    “儿臣不解,父皇何意?”

    燕绥之毫无波澜。

    皇上测过身来,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不觉得和朕与你之间的关系很像吗?”

    燕绥之问道:“他的儿子也被他抛弃过吗?那还真是像呢。”

    讽刺意味十足,人家的父子不和只是理念不同或者日常生活中的摩擦,很容易就把矛盾调和,他和皇上可不一样,中间横亘地是二十年的光阴和彼此的空白,那是难以逾越的沟壑。

    “说到底,你还是怨朕,所以这次回来就是想要搞破坏吗?比如先从你皇兄的婚事开始搅和,你口口声声说要公道,也不见你行动,当年害你被送出宫的罪魁祸首可查到了?”

    皇帝被他顶撞也不生气,又或者他把怒火深埋下去,不想在这个儿子身上浪费一毫一厘的情感。

    “皇后。”

    燕绥之都不屑和他争辩关于沈嘉虞,关于自己的婚事,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他连婚事和女人都算计,并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太子,却没想过没受他荼毒的儿子从头到尾都在追求一份纯粹的感情。

    “当年和我母妃一起怀孕的那个灵妃,她落胎本就不是意外,若不是我母妃体强,我也保不住,一石二鸟,又能调动宫中的后妃为她所用,除了最尊贵的皇后,我也想不到其他人。”

    “灵妃失子,悲痛万分,又状如疯狂,有人趁机给她暗示是我母亲所做,她是会相信的,然后暗中给太后下药,在我母妃生产之时太后病发,又让灵妃来大喊我天生克星,前后环环相扣,除了皇后这个正妻需要日日给太后请安,其他的宫妃没有太后懿旨是不得召见的。”

    燕绥之直视着皇上:“这些我都知道,你也知道,皇后娘家势力极盛,你怕后宫之事打乱前朝平衡,直接舍弃了我,做决定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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