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虽然只靠美色说话,说话间不忘搔首弄姿,上不了台面。
不过,拿来调剂还是不错。
“秦姐,这可是你说的,什么报答都可以。”
“陈主任,当然是我说的!”秦淮茹有些激动,“您帮了我大忙让我进后厨工作,怎么报答您我都愿意。”
这么长时间了,陈建军就没有正脸和她说过话。
可现在,和颜悦色的,还关心她在后厨过的习不习惯。
“秦姐,算不上是我帮你忙,还得柱子啊!”陈建军说:“他在我这里说好话,又帮你保证,才把你留下了。”
“他算什么?还不得您说话!”秦淮茹的语气里,显然不拿何雨柱当一回事。
这个女人,翻脸就不认人。
“秦姐,你去忙你的。”陈建军突然就没有了兴趣。
“陈主任,那我去后厨了。”秦淮茹临走前还不忘抛个媚眼说:“陈主任,您有事尽管找我。”
这个秦淮茹,变脸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刚才在陈建军面前,把何雨柱贬的一文不值,可是转头到了厨房,对他又笑脸如花。
“柱子,我看你现在不忙吧?这个锅你洗了吧。”
秦淮茹倒挺会偷懒,分给她后厨的工作,一转头就分给了何雨柱。
秦淮茹的声音只见带着娇气,这一点都让秦淮茹哪里抵抗的了,当即撩起袖子就开始刷锅。
“秦姐,我看你有点累了吧,要不还是先去坐会。”何雨柱的关心脱口而出。
后厨其他人都见怪不见。
秦淮茹顺势捶了下自己的小腿,说道:“柱子,算你说对了,这两天蹲的我的腿都发酸,那我可就出去坐会了。”
“去吧,这些我来洗。”何雨柱说。
秦淮茹又假模假样的说道:“那他们会不会说?”
“你别管他们!”何雨柱骂道:“姥姥,有我在,他们谁敢说什么。”
确实,这后厨的厨子大多都是他的徒子徒孙,他们就算心里不乐意,也没人敢说出来。
何雨柱除了在陈建军面前怂,在别人面前可是称王称霸。
秦淮茹也就拿捏了他这一点,想着只要有他在,别人打不了她主意,那就只有她主动挑的份了。
陈建军随口和秦淮茹说了几句话,他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秦淮茹却跟打了鸡血似的来了劲。
她泡了壶茶提去了办公室,一手提茶,一手拿着茶杯,用腰部的力量顶开了门。
门开的那一刻,她还呈着曲线,故意停顿了那么两秒才直了身子。
“你怎么来了?”陈建军微微皱眉,他只是想安静的在办公室坐一会。
秦淮茹笑盈盈的,发出碎铃铛般清脆的声音,说道:“陈主任,我给您送壶茶来,喝点茶精神。”
秦淮茹也不管陈建军答应不答应,拿了茶杯就给他倒上了。
绿茶飘着淡淡清香,确实让人想要喝上一杯。
“茶放这里,你去忙吧。”陈建军说。
“后厨的事情已经忙完了。”秦淮茹走近一步,手指在桌子上擦了两下,说道:“陈主任,您看这桌子上这么多灰尘了,我帮您擦擦。”
秦淮茹说着出了办公室,很快拿了盆打了水,拿了抹布来。
陈建军连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秦淮茹,投了抹布利索的在桌子上擦了起来。
桌面,桌侧面,桌脚…
秦淮茹擦的很仔细,擦到了陈建军坐着的这一边,她抬头,看向他!
“陈主任,您挪挪!”
秦淮茹边说,边靠着何雨柱旁边,蹭着他从旁边经过。
一丝酥软…
陈建军脑子瞬间空白了几秒钟。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秦淮茹还真是办法比困难多,只要能得到利益,什么都愿意。
陈建军要是意志力不坚定,只怕这会就陷进温柔乡里了。
“擦完了?擦完走吧!”陈建军说:“我还有文件要看。”
秦淮茹把抹布往盆里一放,手在裤脚边擦了擦水渍,没走。
“陈主任,您最近忙坏了吧?”秦淮茹说:“我帮您按按脑袋,放松放松。”
陈建军想要拒绝的,可是回头一想,也就按按脑袋,有什么可怕的!
“行!”
陈建军应了声,脑袋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秦淮茹的双手很柔,像带着温度的棉花似的,在他的太阳穴旁边轻轻按试。
陈建军确实感觉到放松了。
“陈主任,您啊,就是蹦的太紧了。”秦淮茹说:“您看您额头的肌肉,刚才就跟没发好的面似的,硬邦邦的…现在好多了。”
秦淮茹的说法挺有意思。
“秦姐,你会按手臂?”陈建军说:“都给我按按。”
秦淮茹一听陈建军主动要求,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我会,我给您按。”
秦淮茹拉着陈建军的手臂按了起来,力道正好,不由的让人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秦姐,你还真有两下子。”陈建军夸道:“就你这手艺,要是晚生几十年,绝对是头牌?”
“什么头牌?”秦淮茹说:“不就是会按按摩,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以后这可是很火的行业…”陈建军说:“你在这个年代可是屈才了。”
秦淮茹只听出陈建军夸他,笑得咯吱咯吱的。
“建军哥,我都不知道我这还叫才气。”秦淮茹说:“就是捏捏胳膊,捏捏腿的事。”
“舒服多了…”陈建军说:“行了,秦姐您也去忙吧。”
秦淮茹的手从陈建军手臂上,慢悠悠的拿开,身子甚至还往前倾了几分。
“陈主任,以后只要你想做…叫我就可以了。”秦淮茹说:“我捏捏手臂,按按肩膀,还是行的。”
“行。”陈建军应了声。
陈建军倒也不是调侃,就秦淮茹这样的姿色,这样的心态,晚生个几十年,确实能有一番作为。
秦淮茹出了办公室,在关门的时候,眼神还往陈建军这边扫了一眼,念念不舍的。
哎哟,那眼神就跟要勾魂似的。
秦淮茹和陈建军算是有了一次亲密接触,这让她跟中了头彩似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