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平时一个很木讷的人,这会都觉出了秦淮茹的不对劲。
“秦姐,你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没什么!”秦淮茹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说道:“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这一家子都吃不饱饭,棒梗才两岁,饿的天天哭,我都烦死了。”
秦淮茹在何雨柱面前一番抱怨,立马勾起了他的保护欲,好像只有他才能解决他的问题。
“秦姐,你每天不是带了几个馒头回去?”何雨柱问道。
“那几个馒头有什么用。”秦淮茹不屑的说:“回去一人吃一个,都不够留第二天的早餐。”
秦淮茹在何雨柱面前还真不避讳,居然想着留早餐。
“那…我给你多留几个带回去。”何雨柱说:“我给你装好放饭盒里,你别让别人看见了。”
“你放心,我又不傻,让别人看见了不就自找麻烦。”秦淮茹又小声说道:“光馒头怎么吃的饱?你能不能再给我装点肉?”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往何雨柱身上蹭了蹭。
何雨柱就跟触了电似的,就秦淮茹这姿态,有什么要求是不能答应的。
“不就是一点肉吗?我给你准备点。”何雨柱说:“菜我都给你们装上一点,多挑些肉让你带回去。”
“柱子,还是你好。”秦淮茹说:“要不是你,我们家棒梗哪里能吃上肉。”
何雨柱被夸,高兴的不得了,屁颠屁颠的,当即拿了饭盒,打了两勺菜,又拿了六个馒头装秦淮茹布袋子里。
当然,这些都避着点其他人。
秦淮茹高兴,对何雨柱笑,这就算是给他最大的奖励了。
何雨柱又忘记了,贾家的人招惹不得,忘记了秦淮茹对他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忘记她还有一个贾东旭。
“柱子?”秦淮茹说:“东旭今天休息,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回去。”
秦淮茹就是想坐何雨柱的自行车一起回,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倒像是让何雨柱占了便宜。
何雨柱也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似的,和她并排出了厂房,让秦淮茹坐在他后座上。
他还是第一次和秦淮茹靠的这么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这些小心思都放在了秦淮茹身上,也难怪了,到了结婚的年纪没一点动静,也没有想过去找别的姑娘。
倒是秦淮茹主动提起。
“我有个没出五福的妹妹,配你倒是挺合适…”
“我还没想过结婚。”何雨柱看着木纳,这会却说:“我要是结婚,也要找一个像你这样的。”
秦淮茹听进去了,半子羞半恼的在何雨柱胳膊上掐了一把。
“你瞎说什么呢,秦姐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你结婚了…”何雨柱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你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贾东旭,我哪里比不上他了?”
“不是我看上他了,是你没有找人去我家说媒。”秦淮茹说:“你要是找人去我家说媒了,说不定我们…”
秦淮茹说话,故意说半段留半段,这给你陈建军无限的遐想。
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一个人默默的怀着各种可能,然后像舔狗一样对秦淮茹。
到了四合院门口,情怀如从自行车后座下来了,他有意无意的碰了碰何雨柱的手,空气里的暧昧气氛到了最高点。
这也是何雨柱的顶峰了。
“我先进去了,你等会儿再进去。”秦淮茹说:“免得别人说闲话。”
“我知道!”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在门口站着,隔了十来分钟才进四合院。
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情一点也不新鲜,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就是一个给点甜头,一个给占点便宜的事。
院里人现在关心的是,陈建军和娄晓娥的事。
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了,和陈建军出了四合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大家各种议论的都有,可是,就是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大家越议论,越神乎其神。
这些议论也传到了许大茂,他成了绿头龟,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家里喝酒。
刘海中却还不怕事大,故意上门挑事。
他推门进去。
“大茂啊,你怎么每天就知道坐家里喝酒?”刘海中说:“你看看你以前,再看看你现在,你可是有文化的,在咱们厂那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怎么就在婚姻上载了跟头?”
许大茂正犯闷,突然就离了婚,而且被人在背后耻笑,他还一点办法没有。
他哪里敢拿陈建军怎么样?只怕又招来一顿打。
“二大爷,这事就别提了。”许大茂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这不是我说不说的事。”刘海中说:“院里早就传疯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其实院里传了什么,许大茂心里清楚,可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来,就像有人拿针戳他一样。
“这个不要脸的…”许大茂骂了句。
这个时候他要是不出声,那就太窝囊了。
“大茂啊,我也不怕得罪你就直接跟你说了。”刘海中说:“院里的人都说了,娄晓娥和陈主任早就在一起了,他们还有了孩子,怕事瞒不住了,才让你离婚,把娄晓娥藏起来了…”
许大茂的尊严已经在地上摩擦,现在又给刘海中踩了两脚。
“都已经离了,还提他们做什么,都是不要脸的烂货。”许大茂骂了句。
“大茂,这事你就这样算了?”刘海中说:“这可不是小事。”
“那我还能怎么着?”许大茂大着声音喊道:“人家可是陈主任,是陈老板了,我能得罪的起?”
“明的不行,暗的还不行?”刘海中暗戳戳的说。
刘海中平时对陈建军也是奉承,可是,心里记得着因为陈建军突然空降到车间,导致他升迁的梦破碎。
刘海中就是一个官迷,他一心想要往上面爬,其间不断和上面打点关系,就差那么一点…
可是陈建军进了厂,从组长,再到主任…
刘海中甚至想,如果不是陈建军突然出现,说不定他就能直接从组长,升到主任。
他把自己当不了领导的事,全都怨到了陈建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