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刘海中到了许大茂这里挑事,想着和他串通一气,对陈建军做出一些反击。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刘海中说:“你们没离婚,他们就在一起,这就是搞破鞋,这就是耍流氓。”
“我也知道…”许大茂呼出一大口酒味,说道:“陈主任是谁,我知道有什么用?”
“怎么就没用?”刘海中压低了声音说:“只要你想,就一定有办法。”
“什么办法?”许大茂红着脸说:“我和那个不要脸的都离婚了,她的事跟我没关系了。”
“话不能这么说。”刘海中说:“你找到娄晓娥,如果她真怀孕了,把她带去街道办事处,投诉陈主任,那是铁板钉钉的事…”
许大茂是这么个道理。
他喝酒的动作放慢了,抿了一口,眼神放空洞了,脑子里在想事情。
“大茂,咱们话提前说好了!”刘海中说:“这事弄成什么样,你可都别往我身上扯,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许大茂什么都没说,又喝了一口酒。
刘海中趁机又说道:“陈主任目中无人,踩你头上了,你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在这院里就抬不起头了。”
许大茂越想越憋屈。
这段时间,他在四合院里低着头进进出出,被人戳着脊梁骨,颜面扫地,再加上喝了点酒,火气更大了。
他把酒杯一放就往外面去。
“大茂,你去哪里?”刘海中问。
“去找那个不要脸的!”许大茂喊了一嗓子。
他出了门,往娄家去。
许大茂已经半年没去过娄家了,这一路还有些陌生,喝了酒,踩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
到了娄家门口,他用力的拍打着铁门,没有回应。
他又朝里面大喊。
“给我开门,娄晓娥,你有本事做不要脸的事,就有本事出来。”许大茂把铁门拍的啪啪响,说:“你不要以为我怕那个陈主任,你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怀了野种。”
铁栏杆都被拍的变了形,但是里面没有回应。
“你们娄家把女儿嫁给我,就是为了坑我的?”许大茂越发大声喊了起来,“你们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见我了?姓娄的开门。”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许大茂趁着酒劲,爬进了栏杆里,进了院里。
他推开门进去,娄家已经搬空了,只剩下灰层。
许大茂愣了好一会,酒也清醒了过来。
娄晓娥不见了,娄家人都不见了。
许大茂脑子飞快的转着,他能想到的就是陈建军把娄家人都藏了起来。
肯定是这样,他们在一起了,怀孕了,怕被抓到把柄,于是都藏起来了。
娄家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人,在这个事情上更加不敢大意,肯定是陈建军藏起来了。
许大茂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叉,被陈建军玩的团团转。
他加快速度的回到四合院,就跟疯了似的去敲陈建军家的门。
天都黑了,陈建军这个时间点不会在四合院,贺生子也在酒馆上班。
许大茂拍了一阵不见回应,顿时醒悟过来,调头又往外面走。
他就跟上战场的壮士一样,气昂昂的往酒馆去。
他就是要弄个明白,到底怎么回去。
他推开酒楼的门,门顶上吊着的酒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许大茂大喊了一声。
“陈建军…”
酒壮怂人胆,确实这样。
酒馆的人都看向许大茂。
陈雪茹耍性子,没来酒馆,陈建军并早早的来了,他原本和蔡全无说话,正劝他让徐慧珍留下来做事,而且做了担保,担保徐慧珍不会出事…
正聊着,许大茂来了。
声音洪亮,脸色发红,一看就是喝了酒来的。
陈建军起身,走了过去。
“许大茂,你找我?”
“我问你,你不是把娄家的人藏起来了?”许大茂质问道:“娄晓娥是不是怀孕了,你们是不是在一起?”
“关你什么事。”陈建军说:“你们已经离婚了,不要再找事。”
许大茂伸手想抓陈建军的衣领。
然而,陈建军手快,不但撇开了许大茂的手,顺势还拍了他一个耳光。
疼痛在脸上,让许大茂瞬间知道叫得罪不起。
耳光的声音很脆,这才打破了酒馆的平静,顾客们见陈建军没有吃亏,这才又继续喝酒。
“你又打人…我…我要去告你…”
“你现在就可以去了。”陈建军一点都不在怕的。
这让来时气势汹汹的许大茂下不了台。
他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站在酒馆里面孤立无缘。
“滚啊!”陈建军喊了句。
“我就问你一句,你敢实话实说?”许大茂问道:“你是不是和娄晓娥在一起?你是不是把娄家藏起来了?”
“关你屁事!”陈建军又吼了声:“滚,别再让我动手。”
徐慧珍听了动静走了过来。
“您外面请…”
徐慧珍语气温和,算是给了他面子。
许大茂不走又能怎么样,打又打不过,他气呼呼的,甚至还不敢给陈建军脸色,怕他的拳头又飞了过来。
“我要喝酒!”许大茂脑子一转,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说道:“你们酒馆不就是让人喝酒的,怎么着,还不让我喝了?”
“您喝酒就里面坐。”徐慧珍说。
她不知道陈建军和许大茂之间的事,只想着来者是客,到底把他给招呼坐下了。
“慧珍姐,你忙你的去。”陈建军说:“我亲自招呼咱们的客人。”
许大茂一听,只硬着头皮坐下。
“大茂,你第一次来喝酒,最少得三两酒吧?”陈建军说:“咱们这里的小吃多,怎么着,也都得尝一点吧?”
陈建军不等许大茂回应,又朝贺生子说道:“打三两白酒,每种小吃来一盘。”
许大茂还没明白过味,陈建军又说道:“我们这里是先付账,一共8块2毛!”
“这么贵,抢抢啊…”许大茂说:“外面一瓶酒也才两毛钱。”
“你喝不起就不要进酒馆。”陈建军说:“你只要说你是个窝囊废,吃不起,你就可以走了。”
谁愿意承认自己是窝囊废,就算许大茂这么窝囊也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