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郑爽家虚掩着的大门,两位嫂子见郑爽卧室的门半开着,相互一笑,直接走了进去。见郑爽还在酣睡中,阿芳嫂子一时乐起,朝阿虹嫂子使个眼色,两人一头一尾同时掀开郑爽的被子。但见中指峰直插云天,三角松紧内裤就象一团云,紧紧地裹住山峰,清晰地勾勒出峰体的轮廓来。
两位嫂子虽说都对郑爽的中指峰不陌生,但在对方面前,还是略显得侷促起来,红着脸相互望了一眼,才将被子放到床尾,目光全呆呆地望着正一颤一动跳跃着的郑爽胯间。
郑爽正做着梦,感觉正躺在草地上,一阵寒冷的风吹得他直哆嗦,双臂无意识地抱在了胸前。腾的,梦醒来,郑爽不由自主地传播去抓被子,不料却抓了个空,这才睁开眼皮,却发现两个人影在床头的两边。摇摇头,定神一看,原来是阿虹嫂子和阿芳嫂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郑爽急忙伸手捂住正欢快跳动着的小兄弟,一脸尴尬地问:“你们怎么进来了?”
虽说自己的小弟两位嫂子都把玩过,但同时面对她们两位,郑爽还是觉得很尴尬,急切间上身欠起俯腰过去,一把拉住被子盖住只穿着秀衩的身子,嘴里还掩饰着说:“冷死我了,你们真下了这么狠的心呀?”
两位嫂子从性幻想中清醒过来,顿时现出忸怩神态来,面如桃花艳,神如溪风软,双目嫣然浮妩媚。郑爽突然省悟过来,急忙替她们圆着场问:“你们把村子需要寄托小孩的人家数调查清楚了吗?”
两位嫂子还没回答,只见盛工只穿着紧身三角内裤跑了过来,也不顾晨勃正处高峰值,以为郑爽做恶梦在呓语,这才不管不顾地跑过来想推醒郑爽。不料却看到两位年轻美丽的嫂子,一左一右站在郑爽的床头,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天赋异禀的小弟弟,从小小的内裤头里伸出来的老长一截脖子,顿时大叫一声,飞也似的跑回他的卧室去了。
见盛工那尴尬样,郑爽“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两位嫂子说:“你们可把盛工吓坏了!”阿虹嫂子不屑地说:“谁让他自己跑过来展示呢?”嘴里说着展示,盛工那庞然大物又浮上阿虹女子的眼帘,脑中不由想象着自己在享用盛工那庞然大物时的幻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阿芳嫂子也好不到那里去,但她却没想盛工的庞然大物,却把郑爽跟她在床上的乐事浮涌上眼帘来,目光不由痴痴地呆望着躺在床上正惊讶地观望着她们的郑爽,顿时温情脉脉地向郑爽发射着情电爱光。
郑爽见阿芳嫂子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而阿虹嫂子的目光去停留在卧室门口,心中顿时洞如观火:“阿虹嫂子喜欢上盛工了!”但想想,阿虹嫂子跟自己上过床,要是将阿虹嫂子介绍给盛工的话,岂不是让盛工未当新郎先戴绿帽了吗?
转而一想,这先后之别,不能说自己让盛工戴了绿帽,毕竟阿虹嫂子跟自己上床的时候,盛工影子是啥样都不知道呢m象自己跟阿希嫂子上床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老同学金南来,也就不存在给金南戴绿帽的说法嘛!
想到这,郑爽决心试探一下盛工对阿虹嫂子的看法,要是两个人都有这意思的话,就好好地撮合盛工跟阿虹嫂子,反正阿虹嫂子跟阿兵的婚姻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就差未办离手续了。
想到这,郑爽悄悄将手伸出被子外面,朝阿芳嫂子提了指床头,再指了指阿虹嫂子。阿芳嫂子心下会意,也乐得将阿虹嫂子这个情敌推到盛工身边去,就悄无声息地坐到郑爽的床头。
郑爽伸手轻拍一下阿芳嫂子的肥臀,轻轻咳嗽一下,把阿虹嫂子给醒过神来。郑爽面带微笑望着阿虹嫂子,轻声说:“幼儿园的事情,我委托给盛工了,你先向盛工汇报去吧。盛工,阿虹嫂子向你汇报幼儿园的事情去了,明白了吗?”
盛工根本没问过幼儿园的事情,但听郑爽这样喊,明显是在暗示自己,要是觉得阿虹嫂子可以的话,就先收了她。想到收了她,盛工色心一动,不由想起阿虹嫂子的艳丽来,遂心领神会地回答着:“好的,请她过来吧!”
郑爽微笑着鼓励说:“阿虹嫂子,你过去向盛工汇报去吧。盛工挺好的一个单身男人,你放心过去吧!”听郑爽在暗示自己,盛工没有老婆是单身,阿虹嫂子心中一动,不由想起老公阿兵的决绝,又想起刚才见到盛工的那个庞然大物,不由微红着脸,挪动着脚步向卧室门口走去。
只等阿虹嫂子走进盛工的卧室,郑爽飞也似的下床,跑到大门口,愿意咣当一声将大门给关上了。借着关大门的声音,郑爽向盛工发送出两条清晰无缘的信息:“阿虹嫂子可以成为他的老婆,阿虹嫂子值得他去娶!”
盛工的脑筋好用得很,自然对郑爽借关大门的动作传递给自己的信息心领神会,见阿虹嫂子走进自己的卧室,便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搔一搔头,说:“嫂子,你请坐。”
郑爽正好走回卧室要经过盛工的卧室,见盛工卧室的门开着,就探进头来,对盛工说:“盛工,幼儿园的事情,你先跟阿虹嫂子谈谈,我再去补一会儿困觉。”说着,也不等盛工反应,就顺手将盛工卧室的房门给扣上了。
盛工见郑爽心思这般细密,如此体贴自己,心中对郑爽生出感激来,觉得跟郑爽这样的兄弟在一起,会过得很开心很快乐!
当然,阿虹嫂子也不是一个笨女人,对郑爽关大门,关房门的用意,她心中非常的明白。但自己还没跟阿兵办离婚手续,这一点要怎么跟盛工说个明白呢?
见盛工光着书膀子拥被而坐,显然还是只穿着紧身三角裤,阿虹嫂子似乎又看到盛工胯间的那个庞然大物了,不由羞红着低下头去,声音低得象蚊子嗡嗡响:“盛工,我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你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