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工听阿虹嫂子如此直入主题,心里暗忖她应该是个爽朗的嫂子,盛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点了点头,说:“不介意,只要你的确已经决定要离婚就成。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令你要离婚的事情,但请你放心,我虽然有过老婆,有过女儿,但现在我是一个单身汉。我的老婆被别人撬走了,连女儿是不是我的骨肉都在怀疑。这就是我离开上海,也不回山东老家,独自接受阿雄的推荐,来你们村工作的缘故。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舐我情感上的伤口。我更需要一个好女人能陪在我身边,一起过生活,帮我一起度过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一起走向光明的未来。”
听了盛工对他过去婚姻的介绍,阿虹嫂子一时感触颇深,眼角悄然蓄满了泪水,把老公到上海打工另娶小三的事情说了一遍。
盛工听了慨然一叹,说:“我们都是被伤害很深的人。当时,我觉得既然她已经走出我的感情世界,再维持跟她的一纸婚姻只是对我自己身心的欺骗。我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更不想用名存实亡的婚姻,当作捆绑自己情感与性的捆仙绳,边摧残着自己的身心,边接受着背叛的摧残。这双重的摧残,我绝对无法承受其重!我想,你现在所经历的,跟我的经历頉为相似,应该也有我这样的想法吧?”
阿虹嫂子听了喟然一叹,说:“所有的幸福都是相似的,所有的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我的不幸跟你有相似之处,却有很大的不同。我17岁年头嫁给他,年末就替他生下了大儿子阿东。阿东今年已经8岁,都上小学二年级了。第二年,他就跟乡亲一起去上海做工了。刚开始二三年,他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回来,看望他的父亲,也看望我和阿东。但五年前,他推说公司里不同意他请假,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我当时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果然,从那年起,他再也没有回家过年了,只是前年夏天他父亲办丧事,他才回来几天。也就是那几天,我怀上了第二个儿子阿南。去年初夏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里生阿南,连脐带都是我自己剪的。那时候,我就知道婚姻已经死亡了!去年年前,我带着两个儿子去上海打他,希望可以挽回我的婚姻。可当我看到他的那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心里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吵了打了一顿,我独自带着小儿子阿南回来,准备着提出离婚。你被别人撬走了老婆,我被别人撬走了老公,这一点,我们是相似的。但我有两个儿子,而你却只有一个连是不是你女儿都不知道的女儿,这就是我眼你的区别。”
阿虹嫂子说了这么多话,只是在绕着弯子告诉盛工,她有两个儿子,尽管大儿子阿东留在了他的身边,留在了上海。但她最少要负担一个儿子的生活费,要抚养一个儿子长大成人。
盛工听得懂阿虹嫂子话里的意思,说:“郑爽昨晚跟我说,人的一生就几十年,眼睛一闭不睁开,这辈子就过去了,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开心快乐才是真实的。我愿意跟你共同抚养你的儿子,共同分享彼此的开心快乐。当我们眼睛闭上再不睁开的时候,我相信我们也是开心快乐的,因为我们可以彼此相伴着开心,彼此相伴着快乐。”
阿虹嫂子点点头,说:“是呀,结婚证只是一张纸,一张毫无价值的纸,一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纸。就象我现在,手里握着这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结婚证,却怎么也捍卫不了我的婚姻不死去。尽管我跟他都活得好好的,但这张没有生命的结婚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跟他的婚姻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再也睁不开的眼睛。为了这张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结婚证,我还得跟他纠缠许久,平添无数的麻烦与苦恼。郑爽说得好,一生没多少年好活,如果只为了这张没有生命力的结婚证而活,那就太不值得了。结婚证并不是捆绑我生命本能的捆仙绳,它不能给我任何的保证,还不如一坨屎,一泡尿可以当作肥料有用处!跟他离了婚,我不想再去办结婚证,你同意吗?”
盛工本就不想再去办什么结婚证,更不想再生育子女,只求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完这辈子,当然同意阿虹嫂子提出的不办结婚证的想法了。点点头,盛工伸手轻轻地拉过阿虹嫂子的手,说:“我同意!而且我也不想再生养了。就让我们开心快乐地抚养着阿南长大成人吧,让我们开心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在开心中老去,在快乐中老去;在开心中死去,在快乐中死去。”
阿虹嫂子珠泪垂落,为终于遇到一个这么开明的男人而开心,而落泪。盛工拉近阿虹嫂子,举手为她拭去泪水,将脸贴着阿虹嫂子的腮帮子,柔声说:“我们要开心,要快乐,不要泪水!好吗?”
阿虹嫂子依偎在盛工的肩膀上,无言地点着头,双臂紧紧地搂着盛工的腰,似乎要享受这个好几年来都未曾享受过的温馨。
盛工已经一年多没接近女色了,被阿虹嫂子这么搂着,心神本就渐渐激荡起来了,再闻到阿虹嫂子脸口飘起来的奶水膻香,不觉血往上涌,呼吸越来越短粗起来,胯间早已勃发赳赳了,边不自禁地拉着阿虹嫂子的手,伸进他的胯间,边将他的嘴唇贴身阿虹嫂子已经发烫的双唇。
阿虹嫂子颤抖的手被牵向这个陌生得想跟她过完后半生的男人胯间,隔着紧窄的三角内裤,抚摸着那根以后的日子里将专属于她一个人的肉柱子,只感觉不仅比阿兵的要大上许多,甚至不比郑爽的小,却比郑爽来得更长些,不由兴奋地顺着三角内裤勾勒出来的沟渠,轻轻地滑动着,感受着它的律动与滚烫,中指在潮湿一片的小嘴边上旋转着。